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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花冠赠你(古代架空)——倾城隋太守

时间:2024-10-18 07:35:35  作者:倾城隋太守
  舅舅、表哥、表妹?总有个会帮助他们的人。
  乌列尔正想着,猛然被爱洛斯挣脱。
  爱洛斯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到身边。
  翻身将他按住,俯身压下来,潮湿的呼吸碰到他的耳朵。
  乌列尔的心怦怦跳着,他想,此时爱洛斯无论说什么他都愿意遵从。
  “乌列尔?你知道么……公主殿下很美。”
  原来是问这个吗?
  乌列尔苦笑着摇摇头,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但还是回答了:“我知道。温柔,美丽,善良。”
  “好……那婚礼后,你还会离我这么近吗?”
  这第二个问题就太危险了,乌列尔点头,难以启齿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如你的意愿。”
  “那不必了。”爱洛斯忽又任性地放开他,“我要是和谁约定终生,会对那个人很专心。”
  乌列尔感到自己的嗓子很痛,“那是自然,是我失言了。”
  “可你不是喜欢我?要怎么办,不喜欢了吗?”
  爱洛斯像是在做一个测验,关于他的心脏是否是鲜活的,会感知疼痛的。
  乌列尔装作毫不在乎地去哄爱洛斯。
  心底却像是一层薄薄冰壳被尖镐敲碎,渴慕与不甘都如泉水般涌出来。
  他努力尝试重新将它堵住。
  “不,我会一直支持殿下,唯独这颗心……不会放弃。可没必要顾及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困扰,就像其他追随者一样。”
  “没有了吗?这就是你最想说的话?”爱洛斯变得有些恼怒,他抓紧他的领口,想令他动弹不得,埋怨道:“你是不是被下过什么诅咒,一句真心话都不能说。”
  爱洛斯下手没有轻重,按得他低咳了一声。
  他倒没想到爱洛斯的神志不清,是会追着他要他实话实说的。
  告诉他。
  然后等爱洛斯为过往的一切记忆负责。
  这念头在脑海里疯长。
  但在即将开口前,乌列尔仰起头主动吻住了爱洛斯的唇。
  爱洛斯只是需要一点发泄。
  相比多数时候总是温柔的爱洛斯,乌列尔对自己的态度要更粗暴一些。
  爱洛斯依然轻缓得像漫不经心,他的手抚摸到乌列尔后颈,玫瑰的香气几乎溶进他的骨骼。
  “殿下想要我说什么?”乌列尔压抑着稍显痛苦的声音,“我确实有真话没有说,你之前不是惦记着没有讲完的故事么?我现在就讲给你听……”
  婚礼后,你就再不会听到了。
  可这好像不是爱洛斯喜欢的答案——
  乌列尔目不能视,感官愈加敏锐。他被爱洛斯意外的不太温柔的动作折磨得浑身颤抖,不得已潮湿掌心紧攥住床铺上柔滑的布料。
  每次爱洛斯的触碰,他的身体都记得很牢。
  乌列尔失神的时候,胡乱地想,希望自己不会在哪天失忆。这样即便离开爱洛斯,回忆还是能拿出来用很久。
  “讲啊,我听着呢。”爱洛斯在药效褪去一些后清醒了不少,嗓音温和。
  每一次都是这样,乌列尔想,爱洛斯永远温柔。
  乌列尔会千百次地想起爱洛斯,这一生无论遇到什么,爱洛斯都会告诉他没关系,然后把他抱在怀里。
  他原本未必需要,可一旦沾染了就再放不了。
  “从哪里讲起?”
  “从你身上的痕迹。”爱洛斯不客气地挑选着,手指抚上他脖颈上得伤痕,引得乌列尔一阵颤栗,“月圆之夜的诅咒?”
  乌列尔想了想,开始讲给他听。
  “那一天,我在湖边遇见你……”
  爱洛斯邀请乌列尔参加比武,改变这死水般的命运。
  而后为了那传闻中的战无不胜,乌列尔尝试主动献祭,却没能完全成功。
  爱洛斯听完若有所思,他问了几个关于那本魔法书和乌列尔身体的相关细节。
  就在乌列尔以为他的好奇终于结束时。
  爱洛斯正是地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那么想离开王宫?”哪怕死也要离开。
  爱洛斯轻易就找到了故事里,对于乌列尔最关键的位置。
  他关心这个问题。
  这样的人,乌列尔生命中只有这么一位。
  乌列尔就好像正在吐出沙子的蚌壳,爱洛斯是一个耐心的抉珠人。他任何一点陈旧的伤痕都被爱洛斯看到,这让那些痛苦变得轻了许多。
  可惜沙子只是沙子而已。
  至于为什么他会选择逃离王宫。
  那实在不是一个很容易讲出口的故事,但爱洛斯要听,乌列尔言简意赅地表述了出来。
  “当初第一次遇见过你之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红发女人死了。我被维瓦尔家带走。符萨科的愿望就只是加官进爵,可惜连个进王宫当侍卫的机会,他的孩子们也一个都没把握住。或许他们期待还有更短的捷径,但总之,是我进了王宫。
  “比当士兵更好些,但是远不如直接嫁给大贵族。离了那疯女人,他哪里还生得出我这样好看的人,你说对吧?”
  乌列尔感觉爱洛斯摸了摸他的脸,乌列尔握住了他的手腕,枕上他的掌心。
  “不过符萨科发现了个很……划算的方法,虽然不能靠嫁娶直接利用到我,但只是睡一觉的话,和有着这种癖好的大贵族交易,依旧报酬颇丰。”
  乌列尔顿了顿,像想起了趣事。
  “你猜他是怎么发现这个方法的?”
  爱洛斯没有出声,乌列尔也不在意,他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听,只是平淡地讲着。
  “我以为进了王宫日子会好起来,至少不用待在符萨科的家里,可以到一个吃得饱饭的地方。却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对我感兴趣的男人,我还记得那间空房间,那里有一张华丽的床……男人在□□我过后,升了我的侍卫等阶。那时的我吓坏了,告诉了符萨科。除了他,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
  “符萨科装模作样地安慰了我,实则很高兴,因为他找到了可以利用的我的新方法。”
  “那个人是谁?”爱洛斯追问。
  “我没有和符萨科说过他是谁,只说是位高权重的人。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位高权重的意思是。如果整个温曼只有一个人能使用这个词,那就是他……”不需要解释,爱洛斯应该也知道,那人是先国王了,乌列尔放开他的手,“我没有了。你还要听吗?”
  爱洛斯环抱住他,让他能靠在自己肩头。
  “你让我赢了比武,又打了许多胜仗。那些人我早都一个也不放在眼里,包括他。”乌列尔挨着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忽然莫名道:“对不起。”
  爱洛斯安抚道:“你没有不好,是他们该死。”爱洛斯不是简简单单地言语安慰一句,他认真地补充道:“把你的仇家一一告知我,我要听。”
  “这也是命令吗?”乌列尔竟笑了,“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爱洛斯似乎在确认着他有没有说谎,而后将他抱紧了一点。
  乌列尔扒着他的肩膀,吻上他潮湿的眼尾。
  “那你还要听吗?”
  “那再说说,是怎么成为我的骑士的?”
  爱洛斯像是要让乌列尔将一切都倒出来。
  “那时我唯一的烦恼就是黑魔法带来的后遗症,让我在月圆之夜痛苦万分,几乎无法行动。
  “离开王宫后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谁料赢得太多,而且军团需要很多钱,不可能不回来走动。那次回来,被意外知晓我秘密的大王子纠缠,他瞧不上我,又想利用我探听一点情报,他还以为符萨科一家能威胁到我。
  “说起来他真的很羡慕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神迹’。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你身上的玫瑰香气。这事当时没有任何人知晓,包括你的贴身仆人。我其实也好奇,我并没有同意,但他仍在月圆之夜,将我和被他下了□□的你困在一起。
  “‘我和你为敌’与‘我帮助他’,他总能得到一个,或者两个都得到。
  “他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没料到,你给的更多一些,你将我收归麾下,让我做了你的骑士。就这样,这就是我的一切。真的没有了。”
  “还有。”
  爱洛斯听得认真,指出了他的不诚实。
  “还有什么?”
  这次,连乌列尔自己都迷惑。
  “如果我只是为了这件事给你骑士的位置,和他有什么分别呢?”
  乌列尔怔住。
  确实,他有一点小小的隐瞒。
  他想起那绝对是个糟糕的月圆之夜。
  乌列尔从没想过离爱洛斯这么近,也没有想过他还会离别人这么近——他早已经是让人闻风丧胆凶神恶鬼了。没人敢凑近,他也尽量不靠近其他人。
  以至于当乌列尔意识朦胧时,瞧见近在咫尺的爱洛斯的眼睛,惊恐万状。
  只有爱洛斯继承了他父亲的眼睛。
  爱洛斯的脾气有时很坏,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在宴会上被人暗算,乌列尔又刚巧出现在房间里时。
  他以为这是乌列尔的手笔。
  乌列尔看上去,就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大胆男人。
  说不定吓唬爱洛斯,也让他乐在其中。
  漂亮的家伙,但是品性恶劣。
  爱洛斯并不了解乌列尔,无力的乌列尔被爱洛斯丢进床铺,他迫使乌列尔望着他。
  在王宫中鲜少正眼看人的红发男人,居然对他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爱洛斯对自己很了解,乌列尔是不大可能害怕他的。
  他很快发觉让乌列尔感到紧张的是这双眼睛,联想到乌列尔的风评:“原来你也和我父亲有一腿。”
  “也?那么其他人你也睡过了?”乌列尔嘴上仍不认输,他认下了,反问爱洛斯。
  爱洛斯下意识就摇头。
  那时乌列尔并不知道,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爱洛斯对男人与女人,都不如他表现出的那么感兴趣。
  倒是那些父亲接触的“其他人”,爱洛斯确确实实想关心一下。
  不过由于先王后更关心,所以国王的孩子都不曾隐姓埋名,全在王宫里,根本不需要爱洛斯多事。
  可“位高权重”的家伙们还有很多。
  爱洛斯接济过那些妓女和被抛弃的情人。
  照结果来看,大家以为他的理由是未雨绸缪,“留着某天可以用来对付那些负心的贵族”。
  但爱洛斯解释过,他不过是听到有人在宫墙下讲:真希望那些女人死掉。
  那可千万不要死了呀!白白让别人如愿。
  爱洛斯不过是想来给那些贵族添点堵心的事,仅此而已。
  乌列尔知道爱洛斯是什么样的人,但爱洛斯对他一无所知。
  乌列尔还了嘴,却没有反抗。
  他猜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机会和爱洛斯这么近。
  过后爱洛斯怎么想怎么算账,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爱洛斯醒来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和算计过他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
  “呦,真让我说吗?很多。”乌列尔忍着痛凑近他,反正爱洛斯跟他不熟,昨夜过后更是一点好感不剩,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你想不到得多。怎么,想打发我,然后避开我。”乌列尔笑起来:“说不定我想要的是您的命呢。”
  乌列尔离他太近,爱洛斯拧着眉头往后退了一些。
  “怕了?”
  乌列尔刻意问得讨巧。
  爱洛斯应下,好像就输给他了一般。
  但爱洛斯可不怕丢什么面子。
  “我怕得很。”
  “那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的,殿下。”
  “那倒好,刚好我的侍卫不在,不如你暂时顶上。”爱洛斯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留下了乌列尔,“不过我今天要去打猎,你能站得起来吗?”
  乌列尔都没想过还能继续和爱洛斯这么近,想也不想便跟来了。
  他们坐上马车,去到爱洛斯的庄园。
  那里的管家好像在凭感觉猜测爱洛斯的喜好,连浴缸里都放满了玫瑰花瓣,
  乌列尔好奇问他,“在这里放了玫瑰花瓣,就会变得有玫瑰的香气吗?”
  “那你试试不就好了。”
  爱洛斯还在被算计的恼火中,他的药劲还没过,把穿得一丝不苟的乌列尔摁进水里,吻了上去。
  这样的剑拔弩张只维持了两天。
  很久都没有生过病的乌列尔,意外发热了。
  他烧得骨头发酥,感觉自己要就此死掉。
  迷蒙中他觉得现在死掉最好不过,这样也算是死在最幸福的时候,有种“往后再不会碰上一点痛苦”的安心。
  爱洛斯只得找医生过来。
  医生还没瞧病,就建议最好把乌列尔搬到其他屋子,免得影响王子殿下。
  爱洛斯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乌列尔。
  “那也不用。”
  虽然没有人挪走乌列尔,但医生走后,爱洛斯也离开了。
  乌列尔躺在床上,想起之前他每一次生病的时候被如何对待。
  从来没有人在乎过,至少,爱洛斯还找人给他看病了。
  乌列尔安慰自己,这也不错。
  像从前一样,慢慢地病应该自己会好吧。
  可被丢在这里的他,很想要一点水。
  一点就好。
  乌列尔望着窗外,莫名想起曾经做梦都想死在一张很软的床上。
  后来却很害怕这种床。
  爱洛斯就在这时,端着一只银碗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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