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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花冠赠你(古代架空)——倾城隋太守

时间:2024-10-18 07:35:35  作者:倾城隋太守
  “我出门旅行,采集植物时,这位吟游诗人、善良的歌手,正在山坡上大展才华,我当时不太喜欢他的曲子……”
  爱洛斯说了半天,“……总之,请不要问我具体是早午晚什么时间看到他的,狼狈的经历我不太想说。反正就是那一天,他一个人就打发了五个强盗,实在厉害。”
  “他就是在那时弄伤了眼睛吗?”
  “当然不是,这是前两天不小心弄伤的。他有点家族传下来的病,一到晚上看不清东西,结果摔了一跤,现在白天也不行了。”
  “那你还真好,对他不离不弃。”
  “当然,我就是这样的好人。”爱洛斯说得非常流畅。
  守城士兵点了点头,像是已经完全信任了爱洛斯,接着又询问了几个小问题,爱洛斯对答如流。
  “好了,没有问题了。”
  士兵的话让爱洛斯轻松不少。
  就在爱洛斯以为他可以放他们进城时,士兵伸手拨动了他身边第二个,小臂高的木质沙漏。
  “你刚才说他是之前是流浪的歌手对吧?”
  爱洛斯心道,莫非乌列尔打扮成这样,还让人看不出来吗?
  不不,他只是在例行检查而已。
  爱洛斯努力放平心态:自己就是学者,乌列尔就是他捡来的落魄的吟游诗人。这是实话,没有一句是谎话。
  “是的,有什么问题么?”
  “那好,对您我没有问题了。”他接着朝乌列尔开了口:“我看你的腰间别着木笛,想必技艺仍没落下。请开始表演吧。”
  拍了拍沙漏,里面黏着凝滞的沙子飞快流泻。
  士兵脸上完全没有玩笑的意思。
  真该占卜之后再出门,爱洛斯暗暗想。
  原本还指望着,乌列尔即便不像有爱洛斯编造的出身,但有一个既能体现身份的乐器做“饰物”,也能将他的怀疑降低不少。
  而琉特琴、风笛一类的乐器,远不如木笛轻便,最后才选定了它。
  至于乌列尔会吹笛子吗?爱洛斯根本不知道。
  爱洛斯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偷瞄乌列尔。
  他妄想从乌列尔他脸上,读出是胜券在握,还是需要他的帮助。
  等离开这里,他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乌列尔的过去。
  但现在,他只能等待着。
  “吹啊,在等什么。难道你不会么?”
  士兵面色一变,他在这里守卫多年,可是什么样的骗子都见过的。
  爱洛斯就站在一旁,他也在等待,他面上镇定,但心里已经开始想出让乌列尔声称“笛子坏了”的馊主意。
  简直和上一队那四个家伙一样蹩脚。
  坏了肯定是不行的,守卫小队显然准备万全,要是对方听后再拿出一个笛子来,问题就大了。
  若是说乌列尔受伤呢?
  ……什么样的伤让人连笛哨都无法吹动。
  就在爱洛斯紧张时,身边的乌列尔缓缓道:“不,我在等你指定曲子。”
  守卫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那好,你就吹一首晨歌吧。”
  “好。”
  乌列尔答应过后,将笛子凑到唇边,开始演奏。
  他的笛音优美纯净,曲子音高准确。
  而乌列尔自己,指法熟练,对呼吸控制的也极为稳定。
  悠长笛音缭绕,甚至连曲子中的情感也不缺。
  完美的演奏。
  一曲结束,身后竟响起一片掌声。
  但那个点出曲子的守城士兵挠了挠脸:
  “嘶,这也不是这个曲子啊?”
  乌列尔放下手,神色有些茫然。
  “算了算了,知道了。你们过去吧。”士兵想到乌列尔的技艺,也没有再核实的必要了。
  爱洛斯不动声色地长出了口气。
  看乌列尔的唇角不易觉察地抿了抿,突然有些好奇,他是不是故意吹错的。
  但他现在还问不了。
  爱洛斯越过这个士兵往前,好几个人仍围在那个受伤了的小队长身边。
  而那张小队长用来检查外貌的通缉令,就丢在一边记录者的桌上。
  小队长坐在椅子上,他手臂受了些伤,其他士兵似乎刚给他包扎好。
  爱洛斯望过去,小队长正瞥了爱洛斯一眼。
  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看过爱洛斯后,男人的目光移到乌列尔脸上。
  那一瞬间,爱洛斯已经开始思考到底要从哪条路逃跑了。
  因为小队长在看见在注意过乌列尔后,立刻又去扫了一眼桌上的通缉令。
  这未免发现得太快,是他观察仔细,还是……
  “你见过他?”
  乌列尔迟疑了一下,“我不确定。”
  乌列尔会迟疑,说明多半见过,果真大事不妙。
  爱洛斯的手被乌列尔握住,他也开始打算一出问题,立刻就逃。
  “往里还是往外?”他轻声问爱洛斯的意见。
  “往外。”
  爱洛斯忍着紧张回答。
  附近多半还有阿尼亚的人,他们一旦被发现,所有追逐者都会赶来。
  总不能等他们
  “我去检查吧。”
  小队长身边的士兵拿起通缉令,主动请缨来完成最后的步骤。
  他刚朝爱洛斯走过来去,他身后坐在椅子里的小队长忽然说道:
  “你先去替我找大夫,看看我的手有没有问题。”
  “那这个……”士兵拿着通缉令,看前面的一位同僚已经在检查后两个人,而队长又坐在原位,不知道要给谁。
  “放那吧,这本来就不是每天必要的检查任务之一。”
  爱洛斯惊异他的反应。
  但也没有松懈,这命令未必会被执行吧?
  “是,那你们走吧。”
  士兵显然格外信任小队长,听了命令没有丝毫异议地遵守,对爱洛斯和乌列尔放行。
  两人一言不发从他们身边走过,佯作不疾不徐进入城中。
  “曲子吹得真好听,忘记了,该是向他们收费才对。”
  见城门已经远去,爱洛斯轻快道。
  乌列尔想了想,不知回答什么,最后应了声:“那现在也可以。”
  “那你还会其他的?”
  “不,只会这一首,也只练习了这一首。”乌列尔解释:“既让人知道你很会,又免了对方重复地核验,因为这在他心里就算是第二首了。”
  “可如果他重新让你吹他的那首该怎么办?”
  “就坚持说,我还以为我这首就是。其他听众会替我说话的。”
  “真狡猾呀,乌列尔。”
  “这方法……是你教的。”
  “……”爱洛斯沉默了一下,从前的自己教的什么奇怪东西。
  “还有那个人,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乌列尔向爱洛斯汇报般地,说出爱洛斯刚才询问的那个小队长,或许是之前战争中,被他解救过家人的少年。
  只是能一眼认出自己,让乌列尔觉得有些惊讶。
  这很难吗?
  爱洛斯开始想,乌列尔就算头发都变白了,自己也是认得出的。
  不过,既然这个人愿意放走乌列尔。
  而那个组织,是想要铲除王族。
  他们天生就冲突,这小队长,或者说这座城,会否因为支持过乌列尔,才登上教派的仇视名单呢?
  那小队长待乌列尔,还真是恩有重报。
  想到小队长乍见乌列尔时,压下激动的神色,爱洛斯开始回忆那张年轻的脸。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转头对乌列尔说:“乌列尔,我也能认出你来。”
  乌列尔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衣裳。
  “我的装扮这么失败?”
  “……不是。”
  爱洛斯只是想乌列尔无论装扮成什么样,他应该都能认出他来。
  “要我先重新装扮一下么?我现在就可以……”
  “不用,你装扮得很成功。”
  乌列尔更迷惑了。
  所幸接下来要走的路非常简单,不需要立即停下整理。
  他们只需要从这座城门,去到另外一端的城门。入城麻烦,出城就没有限制了,问题只是从哪个出口出去。
  按卡斯比安最推荐的那条路线,他们得从最西边的出口离开,那里离罗萨最近。不需要绕路,经过别的关卡。
  至于城中的路线,他们打算贴着其他的城门走,方便随机应变。
  一有危险,立刻改变策略。
  但那样比直接穿过路途稍长,最好雇一辆马车。
  在此之前,他们得先雇到马车。
  这里的街道和周遭城市热闹的街道不同,卖东西的人就站在遮阳棚下善意地微笑着,连烟草都不会进,也没见有人卖酒。
  所有店铺都划分了固定的位置,要求众人必须遵循。稍微有害的商品,都会被列为危险,危险品只能晚间出售,而孩童禁止夜间出门。
  他们想找马车,最近的位置是要到广场附近去。
  两人在这条笔直的大道上走了许久,才看到那个宽阔的圆形广场。
  马车们就按照边缘的弧线排列着,等待着有人带它们离开。
  从广场散开的道路像是太阳发出光线一般,但没有人离去,反而人们正汇入广场。
  人们零零散散地在广场上站着,望向最中间的标志。
  任何人走过广场都会忍不住跟着,都好奇地去看,从而停住脚步。
  爱洛斯也一样好奇。
  广场中间矗立着一座雕像。
  雕像脖颈与双臂上都被绑好,正有人甩着挂着牵拉的绳子搭在上头,看样子是正要推倒旧雕塑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
  相反,站在这里又危险,又染得一身尘土。
  爱洛斯本这样想着,他保持着随时可以从人群中退开的距离。
  但当仔细打量过雕像的模样,他愣在原地。
 
 
第78章 爱洛斯
  “乌列尔……你不是说, 这里的人也没多熟悉你吗?”
  纯白的雕塑,唯独在那头长发处用了剔透的红色石料,在阳光下闪着宝石般的光亮。
  爱洛斯离王座太近, 即便逃亡路上, 遇见能人异士也仿佛喝水一般, 都忘记了身边的乌列尔是多么非同一般。
  那是乌列尔的雕像。
  爱洛斯感到它很美, 但又一种被捷足先登的不快。
  他见到乌列尔时,就想过该为他做这样一座雕像。
  原来已经有人做过了。
  “我会小心的。”乌列尔迅速回答。
  从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欣慰之情。
  爱洛斯无奈,自己明明在语气轻松地调侃,奈何乌列尔满眼只有保护他这一件事。
  “那你确实要小心。”爱洛斯走近几步,那上面的红色鲜艳明亮,他舍不得这雕像倒下, “因为它刻得太像了。”
  指挥着要推倒它的, 是一队身着环甲, 腰间佩着利剑的士兵,他们肩头的徽章和城门口的一模一样。
  站在广场中间围绕着那座雕塑的,除了这些士兵, 还有很多民众。
  几个孩子仰着头,正站在危险的绳索下的位置。
  有民众走上前, 与那广场小队的首领说话。
  这位显然就不单单是个队长这么简单, 他挂着佩剑的腰带上金扣闪闪发亮,大小是个官员。
  爱洛斯想多听听,忍不住站得更近一点儿。
  “为什么要拆除啊?明明还没建多久呢!”小孩子的声音。
  “我们也不知道啊,怎么不通知呢。”回答他的是个老头, 他佝偻着站在台阶上, 手里还拎着只篮子。
  盖布掀起一角,看得见里面的面包、肉和装着腌制甘蓝的瓶子, 看起来只是路过这里。
  那官员拧了拧自己的山羊胡子,嚷道:“这东西扒了就扒了,邓普斯大人上任,这里早该建立新的象征了。至少啊,不要是个在逃犯。不然等到新国王登基,谁去交代啊?”
  “怎么能只一句在逃犯评判乌列尔大人,他是不一样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反驳。
  “哪里不一样?”山羊胡子官员说罢自己回答了:“倒是比其他逃犯赏金高一些。”
  换来身边个别属下的赔笑。
  这让年轻人语气中也染上些恼怒。
  “无论他如今什么样,都……都不影响当年的他在这里做过的一切啊。”他憋得脸有些红。
  老人也放下篮子,指着那雕像。
  “大家努力将‘他’建起来,才不是为了什么管理者的指令。而它完成后,也同样就不再是原本的那个人了,是无论生死都无法抹去的功绩……”
  “你们话真多,不是听说这里的人最守规矩的吗?和你们没关系的事,快走开吧!”那山羊胡子员已经听了半天,随手推开了他。
  老人踉跄了一下,左右的民众上来扶住了老人。
  被掀翻的篮子就摔在年轻人脚边,里面的食物撒了一地。
  “是和你很有关系吧?”年轻人扶着老人,喘着粗气大喊道:“推倒它,你就可以把这些宝石拿去卖了。你们是不是觊觎好久了!”
  爱洛斯听到这句,吃了一惊。
  再去看那抹艳丽的红色,原来不是像,那就是一种贵重石料。
  谁把能称为宝石的材料,用来雕刻大型雕塑,也太奢侈了,这座城还是深藏不露啊。
  “没想到‘你’这么贵呢,乌列尔。”爱洛斯小声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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