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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部落当祭司(穿越重生)——麦田里的兔子

时间:2024-10-18 07:42:21  作者:麦田里的兔子
  厉看一眼桌上的字,说:“你累了那么久,我怕叫这雪糟蹋了。”
  两人说话间屋门被人轻轻叩响,蔓的声音传进来,“首领、祭司,午饭好了,夫人叫你们过去。”
  常念起身,“走吧,今天弄了新鲜玩意,过去瞧瞧。”
  进到主屋,厅堂的木桌上摆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厉疑惑:“这是?”
  桌上奇形怪状的自然是铜锅,除了铜锅之外,还摆着切好的羊肉、手打的鸡肉丸、洗干净切丝的羊肚、大棚中新长出来的冬瓜切成的片,除此之外,还有冻豆腐和炸豆皮。
  他的黄豆育种之后还剩下一些,在入冬时磨成了豆浆,尝过新鲜后,多余的豆浆做成了豆腐,趁着天冷冻上了,想吃便拿出来一块。
  常念给他解释:“这是我叫他们新做出来的铜锅,肚子里面放的碳,能一直将锅子热着,最适合冬日吃。”
  才过去一会儿,铜锅中的汤已经咕嘟咕嘟冒起泡,里面飘着的菌菇和红枣上上下下地翻腾着。
  因为快年节,瑶说要一起热闹热闹,所以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两口锅子,玥和鹤他们也没有另起一桌。
  “别站着了,我瞧着念弄的这玩意新鲜,都坐下尝尝味道。”瑶看着桌上的菜有些跃跃欲试。
  其他人依言坐下,常念拿起碟子,用盐、鸡粉、蒜泥、葱花还有菌菇汤对了一碗汤料。没办法,现下还没找到芝麻,所以铜锅涮肉吃的也不算特别正宗。
  之后他又将其他食材下锅,鹤和雁他们有样学样,待第一口羊肉吃到嘴里,大家都觉得这个味道不赖。虽说不上多惊艳,但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吃上这样一口,还是能让人十分惬意。
  “阿娅觉得如何。”常念又夹了一个丸子到母亲碗里。
  “味道鲜嫩。”瑶一边吃一边赞道。
  他又看向厉,问:“首领大人觉得如何?”
  瑶拍了一下儿子,“竟欺负他。”
  常念摊手,“阿娅偏心,我不过问问他味道,怎么就欺负他了。”
  厉有时还挺喜欢听小狐狸叫他首领大人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时的他还不知道有个词叫情趣,待他知道以后,有某人受的。
  他放下碗,如实说:“味道很好,吃着也暖和。”
  提到暖和,常念问旁边的雁,“役人那边的吃食你可看过?冬日的皮衣还暖和吗?”
  雁把嘴里的羊肉吞下去,回道:“祭司放心,那边每日都有热汤和菜,咱们今年红薯也屯了许多,蒸红薯也管够。至于皮衣,按照延越之前冬日的皮衣准备,加上最近也没什么活计,住在屋里足够保暖。”
  夹了一块吸满汤汁的冻豆腐,羊肉和菌菇的鲜都在里面,“嗯,那便好,别苛待了。”
  雁应是,之后又开口问:“今日有人托我问祭司,明日雪停了还能不能领婚契。”
  盛烫的手顿住,常念无奈道:“再有三日便过年了,他就这般着急?”
  雁挠挠头,“他说想在年前将媳妇娶回家,这样就能抱着媳妇过年了。”
  “成,你告诉他,明日辰时让他去领。”
  提到着急领婚契,常念总能想到庚。当初公布发婚契的时间,庚竟然一大早去排队,愣是带着盛第一个领了婚契。
  虽说部落颁布了同性可婚的律例,但谁也没想到这第一个领婚契的竟然是两个男人,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是这两个男人还是庚和盛,尤其对于之前吴娅族的族人来说,不能说晴天霹雳吧至少也是外焦里嫩的。
  领就领了,庚还拿着婚契过来同他显摆,将他做的婚契夸了一通。
  常念倒是大方,不仅不和他计较,还送了一坛子酒和一匣子药膏。庚看到他送的礼后,赞道:“还是祭司懂我,礼物很喜欢。”
  某人撇撇嘴,心想你可节制点吧,小心再过几年会不举!
  不过,庚倒也不是瞎夸。常念骨子里有点浪漫,所以婚契不只是普通的白纸。
  延越到深秋开着许多粉色叫不出名字的小花,花瓣小巧精致,就连叶子都是小小的椭圆形,他将花瓣和叶片处理好,放到新做出的纸浆中,荡料入帘后透火焙干,出来的纸张精致又浪漫。
  除了如婚契的贴纸,常念还做了些红纸作嫁娶年节之用。好在那会儿部落还能寻到茜草,便也做了不少。
  “下午你有事吗?没事在家和我写福字。”前段时间开始,他就让厉练习福字,为的就是年前给家家户户写福字时能有个帮手。
  来延越的第一个年,自然要热闹,除了准备喜庆的福字,还早早准备了竹节,到时候也要听个声响。
  厉吃完,将碗筷放下,应道:“好。”
  现在母亲的月份大了,中午总是爱疲乏,几人吃过了午饭收拾下去,就要回各自的屋中。正巧这时,兰过来敲门。
  “怎么了?还顶着大雪跑过来?”
  因为母亲躺下了,他领着人去了自己那屋。
  进屋前兰拍了拍身上的雪,说:“今天过来找祭司确实有事,前几日我帮着接生的那家嫂子奶水不够,这两天娃娃饿的一直哭,想着祭司家里的母羊日日都有奶水,托我过来问能不能和您换一点。”
  给兰递了一个手炉,“先暖暖手,什么换不换的。今日我带回来的羊奶都给阿娅做零食了,一会儿我让雁再去挤一些,煮好了给你送过去,以后叫他家人每日来取就成。”
  兰犹豫着说:“羊奶珍贵,怎么好平白拿。”
  常念摆摆手:“这是给孩子的,一个小家伙又喝不了多少。等明年开春,部落养的那几只绵羊估摸着也要生崽产奶,到时候家里有孕妇和孩子的,都按照人数均分。”
  谢过祭司,兰起身就要走,却被他叫住,“先别走,正好今日我给阿娅做了些零食,你带一点回去给芽。”
  她哪里好意思再拿,就要转身出门。
  “你要是走了,我还得叫人给你送过去”
  无奈,兰只好将东西带上。
  今日的零食是常念用羊奶、蜂蜜和红薯粉做的羊奶小方。除此之外,之前的麦芽糖也让他融了些加上羊奶做成了奶糖。
  提到蜂蜜,常念现在基本可以实现蜂蜜自由,因为大棚种植需要蜜蜂授粉,所以在深秋的时候做了好些蜂箱,诱了蜂群回来。
  大棚中的大豆和高粱的花芽已经分化了好些日子,估计着初五初六差不多就能开花授粉。土豆虽种的最晚,可由于生长周期短,早早的过了花期,眼瞧着再有些日子就能收获。
  要说最让族人吃惊的还是他在大棚里搞了个鱼塘,为了优化水质,池塘的底部移栽了藻类,怕鱼儿缺氧,又利用虹吸原理做了个无电的水循环装置,去过鱼塘的人出来都直呼神迹。
  常念试图让人明白什么是压强、水位、压力差,奈何这些东西对现在的人仍然是天书一样,只有对机关术研究了许久的鹤听出一点门道。
  现在里面养的鱼啊河虾啊都活蹦乱跳的,有时候馋了,就要去捞一尾解解馋。
  想到这里,他又叫住兰:“你等一下,我叫人捞几条鲫鱼你拿过去,鲫鱼汤能有助于产妇多分泌乳汁,带过去叫她试试。”
  兰有些不知所措,鲫鱼不同于羊奶,羊奶至少每日都产,但鱼塘中的鱼却是捞一尾就少一尾,冬日还那么长,虽说这东西不是给自己的,但她也不好意思拿。
  可惜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出门时愣是两手拎满了。按说祭司还是她的老师,这马上到了年节,自己确实要好好想一想送些什么节礼过来。
  回去的路上路过了一口井,兰再次感慨,今年的冬日比往年都要冷一些,要不是祭司别说现在还能吃得如他们这般好,就是取水都困难。
  延越以往的冬日,不是在河里凿冰就是存雪化水,现在她随祭司学习医术,也知道早先的饮水有多不卫生。哪还能如现在这般,可以从这个叫井的东西中取水吃用。
  说来也奇怪,别处的水都结了冰,只这井里的水不一样。祭司说这是地下水,有什么地热保温,大伙听的似懂非懂的。总归现在用水过来挑便成,全部落如这样的井有四口,除了祭司家里自己打的一口,其他分别在部落的三个地方,离着谁家都不算远。
  送走兰,厉与常念一处写福字,大大小小的百十来个,看着就喜庆。
  “初三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厉一边写字一边问。
  常念将晾好的福字收拢起来,说:“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鼓和编钟前日就做好了,小土窑当日搭建就成,剩下的便是一起热闹热闹。”
  他倒也没忘了自己是祭司,虽说没准备搞个祭灵仪式,可也要在年节时有些作为。
  延越之前没有过年的概念,是他做了日晷后将上辈子的节日照搬过来,大年三十作为一年最后一日,承载着辞旧迎新的美好愿景肯定要热闹。
  不过他将这热闹留给每个小家,待到初三晚上再整个部落的人聚在一起。
  三十早上,常念和厉带着人在外面贴福字和春联,就连瑶都穿着厚厚的狐裘手里捧着手炉在外面瞧热闹,玥和蔓在她一左一右扶着,定是不会让她滑倒。
  别说旁人了,就连瑶都不知道,原来生活能过得这么有滋味,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秦没有看到。
  泽风站在瑶的身后,脖颈扬的笔直,现在小家伙已经有半岁了,褪去幼狼的稚嫩像是匹孤傲的狼王。但要是懂的人就能看得出,它还是个刚刚半岁的崽子,因为骨骼仍在发育中,它的脸要比成年狼更丰满,鼻子也要更粗壮,可气势上绝不输外面的狼。
  有时常念带着泽风走在部落里,族人都要多瞧几眼,漂亮的红裙少年身边跟着一匹张扬着锋芒的银狼,怎么看怎么像一副画。
  对联还没贴完,就陆续有人过来。今年的冬日过的这般舒坦,谁都知道全是祭司的功劳,但大伙也没忘了首领和老祭司,毕竟如果不是他们,延越的人也等不到这样的日子。遂一到三十这天,都带着自家的心意过来。
  “祭司,这是我家媳妇熏的鹿肉,是自己琢磨的法子,我们觉着味道不错带过来给您尝尝。”
  如此这般,送什么的都有,左右都是个心意。常念也不叫人空手回去,一人用纸包了份肉脯,外加两个茶叶蛋,也算是回礼。
  这些放到现代寒酸,可是放在冬日的延越都是顶好的东西。尤其是蛋,只有祭司家里有鸡鸭,自然也只有在他这能吃到新鲜的蛋。
  常念教过大伙如何腌制咸蛋,但因为族人都是第一次做总会有出入。做咸了的还好权当咸菜吃了,盐放少的根本放不住,怕坏了早早吃完。
  庚和盛是在早饭后过来的,与别人不同,庚拿出几颗圆润的珍珠。穿过来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东西,常念眼睛中都透着喜欢,不为别的,有这几颗珍珠就能给母亲做两支好看的簪子。
  他倒是不客气,伸手接过来,“没想到你手里还有这玩意。”
  庚挑了挑眉尾,无所谓地说:“好歹也是做过首领的人,有点私藏很正常。”
  见庚如此坦然的说出来,他觉得挺好,吩咐人去取了一坛子酒,“不白拿你的,这是回礼。”
  盛一看到酒坛子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常念注没注意到。
  上次的相亲会上,丘那家伙竟然寻到了伴侣,除了厉,就只有申是单身一人。好在厉吃住都在常念这儿,谁都羡慕不来。反而是申,身边随有个女人,但到底不是伴侣,日子应是过的孤单。
  野与他不同,身边总有朝部落的人照顾着,日子舒服不少。虽说办了相亲大会,但朝部落适龄姑娘还是有几个没找伴侣,其中有一人对野的心思有些不同。平时无事就喜欢去他那坐坐,让好些不知情的认为两人是在处朋友。
  三十这日野怕申一个人吃不好,便将各家送过来的都给他装了一些,拎着食盒过去了。
  早先被抓去服刑的三人有两人住着一栋房子,服刑后房子自然收回部落,最后分给了申,申现在也算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有些简陋,院墙是细竹围成的篱笆,而院门就留了过人的地方,没做遮挡。
  野来的时候屋门还留了条缝,因着两人很熟也没敲门。可当他进了屋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屋内的男人站着,女人弯腰扶着桌子,因为前前后后的摇晃,桌子发出了吱呀呀的声音。进门前外面有人燃爆竹盖过了屋内的声音,现下置身其中,听得分外清晰,木头的吱呀加上女人的低/吟就像是魔咒,听得他脑袋生疼。
  完全忘记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他慌忙地说了声抱歉,就要夺门而出。申见状停下动作,但并没有作罢的意思,朝着要逃跑的人问:“你不是来找我的?”
  野好像是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但他并没有转身,只将食盒放到地上,就要逃走。
  申伸手把要跑的人抓了回来,轻笑:“别和我说你害羞了,怎么?没和你那姑娘做过?”
  野怒气冲冲的回头,“你什么意思?”
  见他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申挑挑眉:“让我说中了?那也无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开开荤。”
  野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狠狠一拳朝着他的脸招呼,可惜申的动作更快,反手将他擒住。两人动作不算小,但趴在桌上的女人仍没有动。
  “你混蛋!祭司说了忌/奸/淫,你可别忘了!”野恨恨地说。
  申动了一下腰,满不在乎地问:“我强迫你了吗?”
  那女人先是哼了一声,才说:“我,我情愿的。”
  申邪邪一笑,“再多一个人,你介意吗?”
  女人回头望一眼野,柔柔地说:“不,不介意。”
  申将人扣着脖子按在自己肩上,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看,她一点也不介意,一起吗?不懂的我教你。”
  野一直觉得申看着有些单薄,好像并不如自己壮,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任他如何挣脱也挣脱不开。很快,他能感觉到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手还在往下探。
  即使朝部落的战争那么惨烈,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现下不知为什么,感觉眼睛热热的。他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咬在申的脖子上,申吃痛,松开了钳着他的手。
  野再也不管,推门而出。出门时觉得今天的风可真大啊,吹得他眼睛疼。
  摸了摸脖子上的齿痕,申推开身前的人,转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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