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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部落当祭司(穿越重生)——麦田里的兔子

时间:2024-10-18 07:42:21  作者:麦田里的兔子
  女人追了过去,柔声说:“您还没......我帮您......”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申冷冷开口:“滚!”
  泽风在家里待不住,常念只得带他出来遛一圈,正好叫他见到野从申的家里出来。他快走了两步,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儿了?眼睛怎么还通红的?”
  野强撑着,扯出一个笑:“眼睛红了吗?可能是风大吹的。”
  常念以为是他眼睛有炎症,就要给他看看。野本能地躲开,忙说:“祭司我先回去了,他们还在家里等我。”
  常念皱了皱眉,但也没太在意。
  祭司家的年夜饭十分丰盛,清蒸鲈鱼、四喜丸子、京酱肉丝、竹炭烤鸭,除了这些传统肉菜,还做了蒜蓉白菜、拔丝地瓜、蜂蜜奶冻、蛋黄焗南瓜。
  色香味俱全的菜加上热腾腾的饺子,把年味烘托得十足。瑶起身举杯,有的人杯中是果酒,有的人杯中是丰年。
  常念浅浅喝了两杯梨子酒便醉了,厉半抱着将人带回了屋,但坐到炕上他说什么也不肯躺下,厉无奈坐到一边。
  他觉得今晚的脑袋格外的沉,索性也不为难自己的脖子,顺势靠在厉的肩上。
  “厉,今晚的月亮怎么有两个。”
  厉之前尝过柿子酒,那个酒烈,也让他体会了一次醉酒的感觉,于是说:“你醉了,今晚就一轮月。”
  “嗯”常念低低的应了一声,嘟囔:“我醉了,眼皮好沉,可能要错过守岁。”
  怕他脑袋摇摇晃晃的掉下去,厉用手扶着,问:“什么是守岁?”
  进到冬日,他说的全民识字也提上了日程,为此还特地找云叔做了刻印,给来上课的每人发了一本三字经。
  习惯了教书育人,常念一听到有人问问题就本能地坐直身子回答。
  “守岁就是辞旧迎新......”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而是伸出手指按在厉的嘴唇上。“厉,你的唇好薄!人家说唇薄无情,可我觉得不对。”
  厉的体温偏低,就连唇瓣都是冰冰凉凉的,常念想用手指给他揉搓的热一些。
  知道他是醉了,厉声音沙哑道:“听话,别惹我。”
  对面的人还不知死活的哼唧了一声,反驳:“你的唇太凉,我帮你暖暖。”
  厉喉咙滚动,扣着常念的后颈,将人抵在自己额头上。
  “念,是你招我的。”说完,他擒住作乱的手指,凑近了咬在他的唇上。
  怀里的人吃痛,带着点泣声说:“厉,疼。”
  纵使心中的火烧得再旺盛,但一听到小狐狸说疼,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躁动将人松开,稍稍退后一些。
  常念的眼里还带着雾气,盯着他不满地问:“你刚才是想吻我吗?”
  吻?什么是吻?刚刚那样吗?厉的手抚上被他咬得殷红的唇,轻轻揉了揉。
  许是因为醉酒,眼下的常念好像爱情中一往无前的勇士,拍开厉的手说:“笨蛋,想接吻吗?我教你。”
  话音刚落,他的一只手缠上厉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唇瓣轮廓上慢慢游走,就好像是在脑子里刻印下这个形状。
  厉的呼吸有些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的手指再这样胡闹下去,不轻不重地将游走的手指用牙齿禁锢住。
  常念嘶地一声收了回来,但刚才的动作好像为他确定目标,一个吻便印了上去。
  厉的唇微凉,他的却被咬的发热。他先是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却觉不够似的又前倾着加深了这个吻。
  他像是要将自己的温度传给对方,追逐探寻,粉嫩的舌尖不知何时进入了对方的口腔,带着梨子酒的清香,熏得厉脑子都炸开了。
  但厉也只是迟疑了片刻,就以更激烈的方式回吻过去。他用舌尖撩开怀中人的唇,趁着他喘息的功夫长驱直入。
  接吻是人类对爱的本能追逐,他之前只是从不知道,但只是稍一点拨,便一发不可收拾。月光下的东厢房里,只能听到暧昧的啧啧水声和呼吸急促的低/喘嘤咛。
  第二日,常念是被东院的大公鸡吵醒的,他觉着宿醉之后不仅是脑袋疼,嘴唇也有些疼。因为延越还没有镜子,就趁洗脸的时候照了照,虽说嘴唇还挺正常,不过真的有些隐隐的疼,难道是梨子酒蜇嘴?
  正巧这时厉进屋,他摇了摇脑袋说:“以后劝着我些少碰酒,我好像酒精过敏,早起来觉得嘴疼。”
  厉去外面想了一个时辰,要如何将两人的事说一说,结果一进来对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艰难开口:“昨晚你喝醉之后的事还记得多少?”
  常念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要与你讲守岁,不过酒劲儿上来没说完就睡了!”
  厉:......
 
 
第77章 
  部落后面的空地上燃起高高的篝火,火焰像是向上跳跃的火蛇,要把冬日的积雪都融化了。延越的人几乎都在,上千人围在一块吵吵嚷嚷,又是不一样的热闹。
  申握着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口,“嗯?味道怎么淡了?”
  厉眼神睨这不远处忙碌的身影,随意道:“上次喝的那种念说太烈,都拿去做了酒精。这是红薯酒,不容易醉人。”
  “不醉喝它还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厉伸手就来夺,他麻利的将酒坛子换了个手,“一坛酒而已,你不是很多吗?”
  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脚尖踢了一下厉,“你知道吗?咱们四个我最嫉妒你。”
  厉终于将眼神分给半卧在地上的人,淡淡道:“才几口就醉了。”
  申无所谓的歪歪头,“不是吗?从小你就有大祭司护着,虽然后来他不在了。但我瞧着换了祭司,把你照顾的更好。”
  厉看着他,没出口反驳。
  想到昨日的事,他又喝了口酒,“厉,你有没有欺负过祭司?”
  欺负?不知为何,厉一听到这个词就想到过年那日。但应不算是自己欺负念,毕竟事后忘得一干二净的人是他。
  “嗯。”
  “嗯是什么意思?欺负过?不是吧!”虽然自己禽/兽,但申还是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厉。
  和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提到往事厉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差点杀了他。”
  申一口酒喷了出去:“不是?妈的,不会是因为那个预言吧?”
  因为祭司在公开场合说过“去他妈的”,了解到这个语气助词的意思后,很多延越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容易脱口而出。
  “嗯。”
  “呵”申气笑了,用脚踢人离开,“走走走,别妨碍我喝酒。”
  身边的柴火噼啪地响了一声,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苦笑,所以啊,我才嫉妒你!
  深冬的日头落得快,没多会儿,苍穹之下就剩火光。
  “噹”,一声带着悠长岁月的清灵铜音荡开,叫下面的人齐齐噤了声。
  大家闻声望去,一个身着玄色衣裙腰系红色束带的少女跪在编钟前,不疾不徐的又敲响了第二声。
  空腔的共鸣袅袅悠扬,而后高次谐波的分音消失,剩下深沉苍劲的嗡声。
  声音的余波拉的很长,忽高忽低的音律犹如神佛低喃,瞬间让听见的人心声敬畏。他们虔诚的看向台上,不发一语。
  随后一个身着红裙的少年缓缓走到台上,深冬的风竟不急,只吹起了他额前的发,也在拂过他腰间的银铃时,零星带起了一点声响。
  “龙旂阳阳,和铃央央......”
  秦腔式的吟诵,有一种可以带着心灵共鸣的空灵,像是时间碾过的历史,留下滚滚苍劲。台下所有人都在虔诚的祈祷,只有一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人,他看着火光中跳跃的红色裙摆,却亵/渎似的想起那日与他唇舌纠缠的画面。
  这段祭词并不长,配合这编钟和鼓乐,织就了一场短暂的人与天的灵魂交流。
  祭司最主要的职责还是祭祀,即使常念想慢慢消化掉神权,但现下也要迎合时代背景,所以只得杂糅了诗经,自己拼出一首祭词。
  好在上辈子的记忆还在,不然让理科生搞祭词,头真的会秃。
  相比之前简单的祭祀,这次可让大家印象太深刻了,好似在那短暂的一会儿,他们真得见到了祖神。
  玥和蔓一个人负责编钟,一个人负责击鼓,一首祭词完毕,悄悄地退到了后面。
  眼见着这一趴过去了,常念松了口气,其实比起刚刚这个,让他学着萨满跳一段大神更轻松一些。不过因为文化差异,他要是真敢在祭祀上跳大神儿,延越的族人会以为祭司的神魂被什么污糟的东西侵占了。
  这和封建社会的祭天差不多,完事之后,厉又上来说了一些话,才到他最期待的环节,为此,他还练了好长时间。
  一会儿常念要玩的,是打铁花。土窑的炉子里早已经将生铁融城了铁浆,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花棒。
  厉皱眉,他不懂什么是熔点,但铁浆的温度凑得近一些都要灼人,更何况他的小狐狸要将这东西扬起来。
  “念,危险,今天的祭祀到这里已经可以了。”
  常念举着花棒安抚道:“放心,我练过很多次了,不会有事,如果觉得不对,我扔了便是。”
  上辈子他就对这个火树银花的玩意很心动,但无奈地下庇护所哪能让他试这个,也只能看视频过过瘾,这辈子有条件,他当然要尝试。
  见厉还是站在那儿,常念一手拿一个花棒叉腰,样子有些蠢萌萌的。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他太了解厉了,才故意这样说的。
  厉只得退开,想着如果万一出现问题,自己要在距离他多远的地方能第一时间冲上去。
  常念倒也没有按照“一元、二仪、四像、五行、八卦”的方式搭建高棚,毕竟建高棚的目的是为了上面放烟花设彩,让效果更炫目。
  一是他现在没有烟花,二是简单的热闹热闹就行。
  他站到台上,手持花棒敲了一下,说:“一会儿给大家伙儿弄个热闹的,新年的爆竹都听响了,就再带大伙见见烟花。希望新的一年,延越能蒸蒸日上。”
  说完,他下台走到土窑跟前,他用挖了凹槽的柳木盛上铁浆,走到空旷的地方。
  厉离他的距离不近不远,他转过去灿然一笑,然后如风一样奔跑起来,随后另一手的花棒击打在盛满铁浆的柳木之上,瞬间火树银花的星光散落四方,万般变化的铁花里,他好看的让人炫目。
  奔跑和击打,还有高声祈祷的愿景。
  “一打风日生辉,铁花献瑞;二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三打盛世喜乐,良辰美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虽然这句词不是形容此景的,但在此时,格外契合。
  常念跑了几圈,就有其他的战士想上前试试,不过这个还是要技巧的,并不是有蛮力就行,所以都被他拒绝了。他答应了大伙儿,明年还有,如果谁想试试提前报名提前培训,到时候再建个台子,配合舞龙之类的仪式,会更隆重。
  一晚的热闹,就连过来的役人也看待了。有的也是在大部落里做过一段时间奴隶的,但如此天籁和盛景,怎么觉着就像令一个世界一般。
  年节的假日一直休到初七,明日之后就要该操练的操练,该识字的识字,而砖窑那边又要开始新一轮的烧制。
  “失忆”后的常念从容淡定,“被渣”后的厉也看开了。毕竟现下要做的事还很多,他对念也不急于一时。
  大棚里,一只蜜蜂腿上带着花粉落在红色小花的花蕊上。野见着好奇,“祭司,这样就能让花结出高粱吗?”
  今日是休息的最后一日,因为黄豆那边发现了卷叶螟,好在并不多便叫了些相熟的人帮忙,他用草木灰水复配的农药,不到半日便洒完了。
  在延越谁对祭司的大棚不好奇,趁着这个功夫,当然是要到处看看。
  常念捏住一朵花的□□解释:“植物和动物一样都分雌雄,蜜蜂飞来飞去的采蜜,可以将花粉从雄蕊的花药转移到雌蕊柱头上,帮着植物完成繁殖,从而开花结果,这和动物怀孕产崽差不多。”
  “那不对啊!”盛也凑过来问:“为什么那边大豆棚里就没有蜜蜂?”
  对于这种求知好学的学生,常念务必做到有教无类。“那是因为大豆是闭花授粉的植物,在大豆的花还没全部开放时,雄蕊散出的花粉就已经粘在雌蕊的柱头上,所以并不需要蜜蜂再授粉。”
  听完解释,盛皱眉说:“可祭司刚不是说植物和动物一样吗?哪有动物自己和自己下崽子的。”
  常念不明白好好的生物课怎么转了个方向,不过还是答疑道:“不是没有,是你不知道。水里有一种生物,叫做海兔子,他就是雌雄同体,可以自己和自己完成□□繁育后代。”
  盛听后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一下自己肚子。
  看见盛的动作,常念瞬间想歪了,不是吧!不是吧!虽然上辈子他不看小黄/文,但该知道的还是知道,难道?
  结果就听到盛怯声问:“祭司,男人不会也能生孩子吧?”
  别说他了,就一旁的野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不许胡说!”常年赶忙阻止,心里把庚骂了遍,肯定是他在欺负人的时候说的荤话,才让盛记住了。
  “等得空了,我安排节生理课,都得过来好好听课!”
  这边话刚说完,大棚的门被推开了,厉带人进来,顺口问:“上什么课。”
  跟着来的人还挺全,常念恨恨看着庚,不着痕迹地白了他一眼。
  “没什么。”
  申看着站在高粱跟前的三个人,这是那日之后他第一次见着野。即使初三,野也是藏在人群里,没在他跟前露面。
  野自然也看到了申,都过去了几日,再见仍觉胸闷,许是大棚太热的缘故。
  “祭司,既然药都撒完了,我就回去了。”
  “回去?你等一下,我去鱼塘给你们抓几尾鱼去。”常念抓人过来也不能白帮忙,总得给人带点东西。
  “祭司不用了,我也不会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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