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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还真……”
  贤然道人叹了口气,他行走江湖多年,男子相爱相守他也见过,但像他家徒弟这么腻歪的,是真没见到过。
  问题是自家傻徒弟就算,另一个本来以为是满腹经纶,德才兼备,风华绝代。
  现在看来就是装腔作势,徒有其表,道貌岸然……
  不行,要不还是劝劝徒弟多想想,这个人不能信!
  贤然道人看完戚许的伤,又给沈书元喂了一粒奇苦的药丸。
  “不能咽,含化了,明天就没有大碍了。”
  贤然道人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这么苦的一张嘴,自家傻徒弟还能喜欢?
  戚许心疼的用手摸着沈书元的脸颊,想要让他感觉不那么苦:“师父说还不能喝水。”
  沈书元觉得贤然道人就是故意的,一定是气自己带他的徒弟去拉小手。
  还好,他没猜到,自己还压着他徒弟亲了个小嘴,要不估计会给自己一粒,含一晚上也不化的苦药渣。
  戚许看着他不说话的模样,偷笑着问道:“在想什么?”
  “贤贤易色……”沈书元咬着牙说道。
  戚许低头笑了下,凑到他耳边说道:“等到药化了,我好好安慰你一下,就不苦了。”
  沈书元听到这句,心情瞬间就转好了,他点点头,乖乖的坐在床边含药丸,心里盘算着要让道人的徒弟亲自感受下,这药有多苦!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身洗漱完,才知道道人出门了。
  沈书元垂眸想了下,看着宵歌问道:“昨晚让你去敕珏侯府送信了?”
  “大人猜的真准。”宵歌笑着说道,这种事做的大大方方,本也没必要瞒着,更何况他的主人家是大人,谁也越不过去。
  “昨晚我们是没说孟将军也在吧?”沈书元呼出一口气。
  “今日不知道杜大人会不会来找我们?”戚许喝了口粥,想了想问道。
  昨晚这件事可不小,他们几人出府之后都没说上话,按说杜蓝的性子应该憋不住。
  “以后私下就喊他义兄,说实话攀上你,他不亏!”沈书元笑着说道。
  戚许只是宠溺地笑了下,清知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
  “那义兄今天会来吗?”戚许又问了一遍。
  “可能不会。”沈书元摇摇头,昨晚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祖母应该不会让他在离京前招惹上事端。
  他和戚许这种小门小户的,在京城中想要招惹事端,反而比杜蓝这种有点门楣的更难些。
  这次的事端,京城中的各方势力应该都牵扯其中,打仗可不是只派了将军和兵就行的,估计朝中反对的声音也不会少。
  只是跶满先动了宁王,又动了自己,倒是让皇上的意图站稳了脚跟。
  过了一个时辰,贤然道人回来了,走进屋看到两人并肩站在一处画画,又是一个白眼。
  “你们是真不急。”
  沈书元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桌边给道人倒了杯茶:“急,不能让事端消失,何苦呢?”
  “我早上去了趟敕珏侯府,那个老东西昨晚也在,居然还能让这差事落你们头上。”贤然显然之前已经发过脾气了。
  “皇上的决定,哪是侯爷能改的,他能做的也就是护一护戚许,给他争个好点的官。”沈书元笑着说道。
  “我气的是,他都没提前透透风。”贤然道人喝了口茶:“我和他说好了,晚上去他府上用宴,该问的都问问清楚,我陪着你们去,就当家宴,不要拘束。”
  沈书元起身行礼:“多谢道人。”
  说完,他也没等贤然道人说什么,就站起了身,蹭上戚许的手臂:“多谢戚郎,有个这么厉害的师父。”
  贤然道人端着茶杯站起身,面无表情走了出去,没眼看!!!
 
 
第210章 贤贤易色很重要
  戚许也没想到,师父在这,清知就这般没有规矩,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看到师父走了出去,他无奈摇头:“清知!”
  “谁让他给我吃那么苦的药。”沈书元笑了下,但还是伸手推了下戚许。
  “去哄哄你师父,还有问问他,晚上我们备什么礼合适。”
  之前在陵州自己是地方官,戚许是孟将军手底下的兵,拜见多为公事,自然无需备礼,但今天却不同了。
  戚许有些不解,看着沈书元:“要备什么?”
  “道人不是说了,是家宴吗?家道人可以两手空空的去,我们是晚辈哪有不备东西的,何况昨天你能封官,孟将军也是说了话的。”
  就算皇上一早就想好了,这份情也必须要让孟炎承下。
  “那要出去买东西吗?”戚许问道。
  沈书元摇摇头:“我的行李里都有备,要是缺的话,就让宵歌去办,时间上也来得及,去吧。”
  戚许点点头,走到院中站在道人身后,抬手帮他捶着肩膀:“师父累了吧?”
  “恩,心累!”贤然道人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
  戚许当做没听见:“清知说,晚上我们要备礼,什么样的礼数合适?”
  贤然道人一愣,他和孟炎这么多年的好友,备礼这种事情他还真没想过,但沈书元也没说错,他们该备的。
  “让沈大人自己定夺吧,这种事情他心中自然有数,别超了规制就行。”贤然道人说道。
  戚许点点头,捶肩膀的手收了回去,转身就准备走。
  “你这就不捶了?”贤然道人侧身抬眼看他。
  戚许笑了下:“师父,你别和清知生气,昨晚那药确实太苦了。”
  贤然道人眉头一皱,正准备开口问:你怎么知道?
  随即想到,这还用问?
  “你,你,去那树荫下,为师许久不曾指导你打拳了,来打给为师看看。”
  贤然道人站起身,拿起昨晚教导旬生时的枝条,走到了树下。
  戚许这还能看不明白,师父这哪是要指导自己打拳啊,师父这是只准备打自己。
  沈书元从屋中走出,笑着说道:“师父,戚许身上还有伤呢。”
  贤然道人一想,确实,这还打不得了。
  “这个宁峥是算准了为师要揍你,才先打了你一顿,帮你避祸的吧?”
  沈书元低头轻笑,谁知道还能避了道人的打啊,这十鞭子确实不亏了。
  戚许笑着躲进屋:“等徒儿好点,就让师父指导。”
  贤然道人一挥手,出去看自己晒的药了。
  戚许拉着沈书元走到桌边:“还好你记着,我都忘记说有伤了。”
  沈书元摇摇头,主要戚许的表现太过正常,会让人忘记也不足为奇。
  戚许低头看着清知的画,是穿着玄色戎装策马的自己,背后的旌旗就像真的被风吹动一般。
  “我也想学画画。”戚许小声说道:“我学会了,就能画清知了,我画的送给你,你这幅送给我,我们挂在彼此府里的卧房里,可好?”
  沈书元低头在画上题字:戚郎玄衣策马图。
  等到写完,他想了下并未落印章,而是在画中衣角的位置,写上了清知二字,故意写的如衣角处的褶皱,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是字。
  “改天让宵歌拿去裱起来,你就能挂在房中了。”沈书元笑着说道。
  戚许看到清知并未搭理自己的话,有些不满:“清知是觉得我学不会吗?”
  沈书元笑了下:“画画不易,现在学肯定是晚了,而且你还想画的是我。”
  他抬手搂住戚许的腰:“别说画的有没有五分像了,就是比你心里的我,差上一分,你也不会满意,那这画,只怕这辈子我都难收到了。”
  “就像这张,我也不是顶满意的,日后若能画出更好的,我再和你把这幅换回来。”
  戚许呼出一口气,清知既然这么说,只怕自己是真的学不会了,他知道若是能教会,清知定不会藏私不教他。
  “那我送你什么呢?”戚许皱眉问道。
  沈书元抬眼想了下:“书房上的牌匾,你帮我题字可好?我觉得我应该在书房的时间比较多,卧房嘛,以后你都得陪着我。”
  “咳咳……”戚许垂眸低头,掩饰的轻咳了两声,快速地点了点头。
  若不是屋外确实太亮,他都想低头亲上去了。
  唉……
  克己复礼……贤贤易色……小人戒色,须戒其足……君子戒色,须戒其眼……
  这么一想,若是戚许,自己是既当得小人又当得君子,难,难,难!
  戚许看着沈书元一会皱眉,一会叹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能猜到,估计又是贤贤易色那一套,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话我呢?”沈书元叹了口气:“我读书生遇到精怪的话本子给你听,好不好?”
  戚许挑眉问道:“那你是想让我学那精怪?”
  “学精怪?那我要好好挑一本。”沈书元看似认真的点点头,转身就去箱子里翻书了。
  戚许也没阻他,这一箱子书,都是清知的宝贝,他怎么可能把那样的书放在里面,想也知道不会有的。
  “哎呀,找到了,戚许你看吗?”沈书元递出一本书。
  戚许随手接过,低头一看《文子缵义》,他扭头看了一眼沈书元:“这就是你的话本子啊?”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低头翻了下书,谁知道书中似乎夹了东西,他摊开一看,白纸的正中一个封字,字体稚嫩,还能看出一些清知的神韵,这是当初自己写的。
  “你留着呢?”戚许没想到现在能看到这个:“现在懂了这封条意思,当初也是我瞎胡闹了。”
  沈书元将封条拿出,放在手中轻抚:“不胡闹,这个一直放在考篮里,我在京中的每一场考试,它都陪着我。”
  “清知……”
  戚许是想问,如果当初他跟着来了京城,你还会觉得这封条写的好吗?
  但他又想起,当初在家中,他写下封上的时候,清知虽然想说什么,却还是随着他胡闹了……
  他的清知,一直都是这么的好。
  沈书元被戚许一把抱进怀里的时候愣了下,他不解,一个封条怎么就能让他这么激动?
  “我难过了,你安慰我吗?”戚许喃喃问道。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多习习字,今天就写贤贤易色吧?”
  宵歌进来送茶水的时候,看到满桌的纸,纸上全是贤贤易色四个字,大小不一,字体不一,也不知道两位大人为何要练这个?
 
 
第211章 家宴
  傍晚,贤然道人带着两人去了敕珏侯府。
  孟炎闭门谢客这么久,沈书元和戚许能进这扇门,很快就会传遍京中了。
  贤然道人没有拘束,进了门也不需要人领路,带着他们俩就进去了。
  孟炎坐在厅中等着,看到他们到来,也没有等他们行礼,主动站起身:“走,今晚月色应该不错,我们去院中用膳。”
  “夫人就不让她来做陪了,我们说说话,她也不爱听。”
  沈书元和戚许知道,这话都是和贤然道人说的,他们二人规矩的跟在后方没有言语。
  到了院中,桌子已经摆好,菜品和酒也陆续摆上,沈书元和戚许按着安排的位置规矩坐下。
  “早上就和这老东西说了,是家宴,你们两也别拘束,所以我都没叫上杜大人一起。”孟炎主动说道。
  沈书元笑着说道:“晚辈还不知道道人昨晚来找了侯爷,昨晚回去说的匆忙,也没说清楚。”
  贤然道人摇摇头:“那是他们饿了,出去吃饭去了,叫去了两个时辰,连口饭都没给吃。”
  孟炎也跟着摇摇头:“谁知道皇上居然去了镇国公府啊。”
  说到这件事,他转头看着沈书元,主动说道:“老夫已经许久不理朝事了,这侯位一封,只能急流勇退,这道理你自然是懂的。”
  沈书元点点头,没有说话。
  “所以昨晚皇上会让老夫前去,值得深思,沈大人需要自己想想了。”孟炎说道。
  沈书元释然一笑:“朝中之事,晚辈也只能窥见一二,只怕也深思不出什么,皇上既然有所安排,自有缘由,做好便是。”
  “宁峥那小子,老夫是看着长大的,和我府上那两个愣头青不一样,有勇有谋,不仅如此,还有一副说不上好的心肠,和他交手,多留点心眼没错的。”
  孟炎端起酒盏和贤然道人喝了一杯,戚许和沈书元身上都在用药,此刻也不宜饮酒。
  孟炎将茶盏放下,看了一眼戚许:“戚许,老夫担心的是你。”
  戚许下意识就要起身,沈书元抬手压了一下,他便坐在位上没动,那晚也是,皇上问话的时候,明明清知他们也会起身,但自己好像就总是不知道如何分辨……
  “末将……”他刚说了这两个字,沈书元轻拍了下他的腿。
  “晚辈会注意的。”
  这一巴掌把戚许要说的场面话,都拍没了,让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孟炎看出来了,笑着说道:“别拘束,我和你是师父是好友,今晚别当我是侯爷,是将军,就是一个长辈?”
  沈书元转头凑到戚许耳边说了一句,按规矩来说,长辈在桌上这么说话不应该,但戚许不教不行啊。
  戚许清了下嗓子,看了一眼师父,才对着孟炎说道:“孟伯伯说的是!”
  孟炎一愣,随即失笑出声,指着沈书元说道:“你啊~当年看了他写来的那些信,我就想着,这小子升上来的时候,老夫我最好已经远离朝堂,不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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