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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贤然道人也深有体会,他已经算是放荡不羁了,遇到沈书元有时还会落于下风呢。
  虽然碍着长辈的颜面,有些事情他只能作罢,但若不是沈书元也顾及着戚许的颜面,只怕更难对付。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摇摇头,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仰天一笑。
  “老东西,我们老了,看到后继有人,欣慰啊。”孟炎叹了口气:“都说我闭门谢客,谁又能知道老夫,这是想早点忘了西北啊。”
  “戚许,你是从西北出来的,虽然那处你待的时间不长,但不能忘了那。”
  戚许点点头:“孟伯伯放心,戚许不会忘,若有机会,定会回去。”
  “沈大人,老夫给你说点,你不知道的,但可能没用的东西。”孟炎突然说道。
  沈书元知道,这顿晚宴的重点就在此刻,他屏息凝神看着孟炎。
  “你们此行定然还会路过陵州,回到赤州若是愿意也会途经靖州……”
  孟炎放下酒盏,抬眼看着沈书元:“乔麻关在京畿狱中,你若想见,老夫可以安排。”
  沈书元神色一凛,如果按孟炎这番说法,倒确实是解释了一些事情。
  其实那晚他就有些奇怪,虽然他们三人升官,随宁峥远赴赤州,看似合理,却又哪都不合理。
  这里是京城,朝中有能力的官员全在这,为什么会是他们三个。
  使臣团若真的被屠尽,此乃大事,自然需要更有能力之人处理此事,或者说是官位更高者,才能在远赴赤州的时候,做出一些决断。
  所以此行虽然是去赤州,却还是和陵州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为什么?
  陵州到底有什么,孟炎去过,现在宁峥也要去,陵州到底有什么难解之事?
  乔麻是已经招供了什么吗?
  若是这样,孟将军为何不知道说,而是问自己是否想见?
  “沾着戚许的光,喊一句孟伯伯,这陵州州府,郡守和郡尉之间,似乎有些不对,不知可有说法?”
  沈书元问的含糊,因为他怕问的过了孟炎什么都不说。
  “陵州这个地方,门道多,你慢慢会知道的。”孟炎依旧什么都没说。
  沈书元没想到自己都这样问了,孟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话锋一转:“当初孟家军为何要去剿匪呢?”
  孟炎垂眸想了下:“乐平县主知道吗?”
  沈书元想了下点点:“荣南王的长女。”
  “只知道这些?”孟炎笑了笑:“等从赤州回来,好好研究研究这京城,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句话沈书元听懂了,这次出行估计对局势也不会有大的改变,所以才会让他回来再研究。
  “只是因为我们三个去过靖州吗?”沈书元继续问道。
  “你想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但人心却十分难解。”
  孟炎笑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戚许说道:“昨晚皇上问你可有婚配,你说的都是什么?”
  贤然道人听到这句,立刻问道:“皇上什么意思?”
  “戚许若想得到重用,赐婚不好吗?指望你给他找媳妇?”孟炎冷哼了一声。
  贤然道人看了一眼沈书元,他虽然觉得这小子,现在满脑子坏水,但还能找到比他对自家傻徒弟还好的人吗?
  更别说皇上赐婚,那定然是高娶,傻徒弟还不被人欺负死?
  “我要是找点药给他吃吃,御医一探脉,天阉之人,应该就不会指婚了吧?”贤然道人认真问道。
  沈书元努力把嘴里的吃食咽了下去,道人真的不愧是道人!
  戚许听不懂,但听到师父有办法,眼睛瞬间就亮了。
 
 
第212章 我陪你死
  孟炎听到贤然道人的话,端酒的手一抖,酒都差点撒出来。
  “你都这把岁数了,为什么还是如此跳脱呢?”孟炎叹了口气:“指婚不好?”
  “这不是好不好,他有心上人,这傻小子要是抗旨不尊,连累到我,那老道是真亏了。”贤然道人连连摇头。
  “昨天皇上问他,他就是这么说的。”孟炎摇摇头:“既然有喜欢的,等到这次回来就把婚事办了,人娶回家了,皇上总不能给你指个侧室吧?”
  贤然道人又叹了口气,这要是能娶,自己还能不办?
  “怎么?”孟炎看到他叹气,凑近问道:“姑娘家里看不上?切,那就不要了,换一个,挑一个大家闺秀,让他家后悔去。”
  “一言难尽,说不通,说不通,这孩子的事情,我们管不着。”贤然道人端起酒盏:“喝酒喝酒。”
  “也是,日子是他自己过。”孟炎也点点头。
  两人酒过三巡,孟炎才再次转头说道:“虽然还没消息,但若是需要和跶满谈判,估计会去个王爷。”
  沈书元眉头一皱,宁王之前刚中的毒,先不说情况如何,前去赤州舟车劳顿,定然是不合适的。
  那唯一剩下的,不就只有齐王了?
  孟炎看到他的神情,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和贤然道人继续喝着酒。
  等到晚上几人回去,等到贤然道人睡下,沈书元和戚许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先洗洗,等下我给你换药。”沈书元说道。
  戚许转身拉住他的手:“万一皇上也给你赐婚怎么办?”
  沈书元失笑出声:“你以为皇上天天没事干,就想着给人赐婚啊?”
  他走到桌边坐下,示意戚许也坐下:“文官会被赐婚的不多,除非真的很得圣心,那基本都是驸马了。
  当今圣上没有适龄的公主,所以就不可能了。”
  “那王爷家的,官员家的……”戚许还是有些担心,他这样的人皇上都会问,更别说这么好的清知了。
  沈书元摇头:“皇上既然要赐婚,最少也得是三品大员才能值得,他动动手指吧?别说我这样的了,就是杜蓝也入不了他的眼。
  但凡有一丝可能皇上会赐婚,杜蓝的祖母都不会给他说亲的,怎么也要等到杜蓝回京之后再说。”
  戚许还是不解,他不懂自己难道还能比他们两优秀吗?
  “文官多在朝中,本就有各自的势力纠葛,这种平衡,皇上但凡插手,极有可能会发生大的改变。
  而改变可能往好的方向,也可能往坏的方向,这个是皇上没必要去赌的事情。”
  沈书元看着戚许依旧懵懂的眼神,低头想了下,换了个简单的说法。
  “比方说我,现在是正六品的文官,皇上若是赐个三品大员家的女儿,一般皇上赐婚还多为嫡系。
  你若是这个三品的官员,会如何想呢?”
  戚许想了想说道:“皇上赐婚肯定不会错,现在官职低点,以后也会升起来的。”
  沈书元笑了下:“看,你都会这么想,人家也会,而且人家会想的比你还多。但若是我能力有限,就是没有升官,你说以后如何收场呢?”
  戚许抓抓头:“可若是这么说,我也不一定会升啊?”
  “你现在的官阶,等到回京,若是还是留在京中,已经可以掌兵千人,若是做外官(武职外官就是不在京城),估计还能更多。
  别看西雍现在重文轻武,任何一个朝代,武将手中只要有兵权,都比文官说话有用。
  而且武将和文官的牵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是赐你个县主,你都受得,懂吗?”
  戚许有些明白,却又还是有些迷糊:“那我能拒绝吗?”
  “唉……”沈书元叹了口气:“下次皇上若是单独召见,说了赐婚之事,你还像昨天那样回,如果皇上没有松口,还是执意赐婚,你就应下。”
  戚许瞬间起身:“不可能。”
  “戚许,他是皇上,丢官没什么,丢命呢?”沈书元问道。
  “那我就直接辞官,不做了。”戚许走到沈书元的面前,直接蹲下:“我当你的侍卫。”
  “戚许!”沈书元抿了下唇,皇上赐婚这件事,他确实是想漏了,但一般人谁会想到皇上赐婚啊!
  “皇上除非是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赐谁,如果是这样,可能就是直接下旨了,也不会有你拒绝这件事了。
  但若是召你前去询问,你同意之后,定下是谁,拟定旨意,什么时候赐,这些都需要时间。
  倒是会想出办法的。”沈书元低头摸了下戚许的脸颊。
  “我若是说,我不会权宜之计,我就是拒绝,你会不喜欢我了吗?”戚许问道。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你是为了我拒绝,我为何会不喜欢呢?”
  “戚许!”他站起身,拉起戚许,将人抱进怀里,轻声说道:“如果你执意拒绝,皇上发火,我就冲进宫去,和皇上说,我们已经私定终身,我陪你死!”
  戚许刚要动,沈书元用力压住他的腰:“别说让我考虑爹娘,此生已经注定不孝,死了,他们便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活着,两看相厌,不如留些美好。”
  沈书元没有说,他早已想好身后事,留下了书信,他相信宵歌的为人,以后只能托付他照顾爹娘一二了。
  当然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和戚许赴死,而是为官几年,让他看清了一些事,到了京城,有些事从来都不是靠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就像这次赤州之行,谁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我不要你陪我死……”
  戚许明白清知的那句两看相厌是什么意思,现在自己还在,爹都想让清知娶妻,自己若真的不在了,只怕会逼的更狠。
  到时父子感情只怕也会有所损伤。
  “恩,我还有很多想做之事,没有做,所以遇到事情,你也多想想,别蛮干。”沈书元抬手摸了下戚许的脸颊,笑着说道。
  “恩!”戚许乖乖点头。
  虽然来京城这么久,他已经能感受到京城和西北不同了,但西郊大营里的生活,还是相对单纯。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似乎才让他看到了真实的京城,真实的官场。
  甚至他还没看明白的这些,都还只是冰山一角。
  一定要更努力,走的更快一些,这样才能保护清知!
 
 
第213章 贤贤还是易色?
  两人说完话,洗漱好,坐在床边,沈书元看着戚许背上的伤。
  已经基本都结痂了,等到明晚应该就不用敷药了,这鞭子打的确实轻。
  等到他小心翼翼的敷好药,凑到戚许面前:“来,安慰一下。”
  戚许却迅速扭过头:“贤贤易色。”
  “这是安慰!”沈书元又往前凑,还是被戚许抬手挡住。
  “亲了就是色,不可不可!”戚许一本正经的拒绝。
  沈书元微眯眼睛:“你是在记恨我让你练字?”
  “记恨?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戚许一本正经的穿上衣衫,站起身,摇摇头。
  沈书元长呼一口气:“戚许,我上药上的手酸了,安慰一下。”
  “不可不可,贤贤易色!”戚许还往屏风处走了两步。
  沈书元点点头,坐在床边:“你去贤贤吧,我睡了!”
  戚许还是一本正经的背对着他站着。
  沈书元摇摇头,长大的戚许不可爱了,曾经一逗就脸红,骗他还会傻呵呵的往前凑,现在倒好,学会记仇了。
  沈书元翻身上了床,直接面对里面躺下了。
  戚许吹熄了烛火,转身上床,趴在他的边上,两人都没说话。
  沈书元刚准备翻身,戚许又说话了:“今晚天热,我床幔未放,这可不是方寸之间,贤贤易色!”
  沈书元仰面朝天的躺着,被戚许说的满脑子都是下午写的字。
  “这次去赤州会路过陵州,和宁峥说下,估计也能路过茌临。”沈书元突然开口说道。
  长久的沉默,让戚许都以为他睡着了,此刻听到他说这件事,便随口问道:“是还有东西丢在那?”
  “恩,本来也就是进京述职,没想着多待,大多数的东西都没带,别的都没什么……”
  沈书元侧过身看着戚许:“那盒香膏忘记拿了。”
  戚许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什么,等到反应过来,他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刚才这么久没说话,就是在想这个?”
  “那倒不是,我是在想,你背上的伤好多了,上次你说你坐我身上……”
  沈书元嘀嘀咕咕的说着:“但是如果是那样,我可能会抓着你的腰,那里有伤不合适用力。
  不抓着好像也行,我就想啊,那香膏还是需要的,就想起来忘带了……”
  戚许扭头看了眼,床幔确实是挂着的,他身边躺着的人,其实是在说梦话吧?
  想到这,他突然想到那天下午,清知说的要看他穿玄色戎装……
  他无奈的撑起自己,坐在床上,看着躺的规矩的清知:“今晚不给你亲,是不是过不去了?”
  “啊?我没想亲你,我就在想那小院里的东西肯定要拿,不过元帕我是随身带着的。”沈书元还是一本正经的躺着,至于说出口的话正经不正经,那只有戚许知道了。
  “你说什么?你放在哪?”戚许吓得直接抬手就摸,想从他身上找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
  “戚郎!”沈书元一把握住他的手:“床幔未放,贤贤易色,怎可摸为夫呢?”
  “给你亲,给你亲,你把那帕子拿出来!”戚许转身将床幔扯下,光线一瞬便暗了。
  沈书元迅速起身,凑到戚许的面前,堵住了他还在说话的嘴。
  戚许刚放下床幔,都还没适应光线,就感觉唇已经被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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