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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托盘?还有空买东西?”杜蓝不解。
  宵歌似乎想说话,却又想要吐,缓了半天才说道:“上面全都是耳朵,人的耳朵,血淋淋的……”
  说完这句,宵歌又急急的冲了出去。
  “什么意思?”杜蓝站起身:“戚许一直没回来,是在那割耳朵?”
  沈书元的神色却很是平常:“战功以耳朵计数,不是稀松平常吗?”
  耳朵计数自古有之,一般都是用左耳,早些年也有用手指的,但是手指不好区分,一个人十个指头,放的久了腐烂衰败,也看不出是哪支手指,便有些人浑水摸鱼。
  左右耳却很好区分,而且一个人也变不出两个,渐渐的都默认用耳朵计数了。
  “可这里不是边关,那些人又不是异族,还需要计数?”杜蓝十分不解。
  沈书元低头笑了下,按说是不用,但这次的事情,宁峥也看出是齐王自弹自唱了,他当然不愿意一路上这种事情太多,这次的计数,不过是一次威慑而已。
  想想齐王看到一桌子的耳朵,会是什么表情,他就忍不住的想笑。
  让你靠岸,让你伤人,武将自会告诉你什么才是血腥气!
 
 
第230章 齐王蠢还是不蠢
  沈书元他们走了,宁峥可没走,秦初林一身血气,他不走也就只能擦擦脸和手,不能备水沐浴。
  这别说这人的刀还在往下滴血,他站的地方,地面已经积了一小滩血迹了。
  “宁将军,要不等下再来回报,先让王爷沐浴擦身?”慧业也只能鼓足勇气说道。
  “遇刺可不是小事,而且事情未毕,此刻沐浴要是等下出了岔子,王爷怎么逃?”宁峥抬眸看去。
  慧业只觉得一把剑刺了过来,若不是怕失了体面,他此刻已经跪下了。
  “无妨,宁将军说的对!”秦初林心中有再多不满,也知道此刻不能得罪宁峥,只能咬牙忍着。
  “王爷,戚将军求见。”外面传来声音。
  秦初林暗暗呼出一口气,以为这件事终于要结束了:“快让戚将军进来。”
  戚许走进屋,双手端盘,走到桌前,放在桌上,抬手行礼:“齐王殿下,刺客二十八人,皆已伏诛!”
  秦初林不知道他端来的是什么,还探身看了一眼,等到看清差点直接吐了出来,他抬手捂住口鼻:“这……”
  “今日遇刺,刺客伏诛,王爷应该论功行赏!”宁峥施礼说道。
  只是他施礼的时候,偃月刀也被带到身前,一弯腰,血似乎落的更快了,配上桌面上的耳朵,让齐王说不出一个不字!
  “宁将军说的对,戚将军今日也辛苦了,论功行赏是应该的,宁将军看着办吧!”秦初林咬着牙,忍着不适才说出了这段话。
  宁峥也不是真想看他吐出来,站起身:“末将遵命,戚许让他们去认领人数!”
  戚许走上前端起托盘,两人弯腰施礼,转身走出了屋子。
  秦初林放在桌下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觉得他们俩走远了,才一把握住桌面的杯子,砸了出去。
  砸完才觉得手心似乎沾染了东西,低头一看,估计是刚才托盘上的血迹沾上了杯身,又被他握于手中!
  “王爷,老奴这就让人备水沐浴!”慧业转身出去交代完,回来又将屋内的窗子都推开。
  秦初林看着蹲在地上收拾残局的下人,眼神中满是凶光:“他们是故意的!”
  慧业看了一眼收拾的人:“还不快点滚!”
  下人赶紧擦拭干净,低着头退了出去。
  “王爷息怒!”慧业帮他顺着气:“这群子武将,都是莽夫!”
  “莽夫?”秦初林冷哼了一声:“宁峥一定是看出不对了,戚许能把那耳朵端来给本王看,意思还不明白吗?
  那是告诉本王,我的人已经都死干净了,一个活口都不会有!”
  “王爷,王爷,小声些!”慧业想要关窗,但此刻屋内的血腥气又还没消散。
  “戚许,戚许!”秦初林单手握拳,狠狠的砸在桌面:“你看到他拔刀的时候,那刀刃离本王的脸有多近吗?”
  “王爷,那时情况紧急,戚将军也不是有意的。”慧业说道。
  “不是?”秦初林站起身,一把扯开腰带,将身上沾血的衣袍拽开脱下,狠狠地丢了出去:“他看出来了,看出来沈书元有病是因为我!”
  慧业有些不信:“当初王爷摔下楼,他不是也很是担心吗?”
  秦初林摇摇头:“那件事,沈书元只要不说,戚许应该看不出什么,只是后面的高烧不退,他应该是看出来了。
  也怪本王心急了,他们在战场滚过,什么伤没见过,会有疑心是对的!”
  “那戚将军……”慧业低头问道。
  “本王一定要将他收到麾下,一定会!”秦初林咬着牙说道:“让人给外祖去封信,将这里的事情说一下。”
  “当初梁相是不同意遇刺之事的,王爷还是做了,只怕……”
  “怕什么!”秦初林一把抓住慧业的衣领:“我做了,也证明我错了,他就算生气,也会帮我清理干净的!”
  慧业一脸震惊,这么多年,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他没有挣扎,而是小声安慰:“是啊,一定会的,王爷别担心……”
  秦初林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他松开抓住慧业的手,抬手抚平他的衣襟:“本王失态了,等会去领一碗参汤。”
  “谢王爷赏赐,老奴哪会因为这么点事,就被惊着啊。”慧业安抚地说道:“王爷,此事已出,看宁将军的态度,也不会再去追究,就过去了吧。”
  秦初林点点头:“是本王失态了,备水沐浴!”
  沈书元刚准备上床休息,就听说宁峥来了。
  宁峥走进屋,看着沈书元的病容,坐到了他的对面:“听说沈大人的下人惊着了?”
  “血腥之事,见的少,正常。”沈书元笑了下:“下官手臂不适,劳烦大人自己斟茶了。”
  “之前戚许来和我说,你高烧前就交代了一二,被伤着就能猜到船会靠岸,沈大人还是让本将刮目相看。”宁峥抬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沈书元却微微一笑:“我还没伤着就猜到了……”
  宁峥倒茶的水微顿,便又继续倒茶了。
  沈书元则继续说道:“但本官也没想到,齐王会用伤我作为借口,让船靠岸,说实话,他随便找点什么借口,别说我了,就是宋大人也能给个更体面的靠岸理由。”
  宁峥笑了下:“齐王此举,是想给宁王找点事做,若是你,你会如何布局?”
  “布局?”沈书元微微摇头:“是齐王想多了,他虽离京,但京中有皇后坐镇还有梁相相帮,宁王能做什么呢?
  只要在京中牵制一二,不让他有大的功勋,等到齐王回去,自然就压他一头了,何必现在留下话柄?”
  “那可是宁王,他们两人不相上下,也不一定要有功勋,只要有那么一件事,做的好,皇上看在了眼里,齐王就落于下风了。”宁峥笑了下,似乎在嘲笑沈书元不知道京中局势,并未看清。
  “宁将军也和齐王一般,什么都没有看清啊,他的对手是宁王吗?若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人,那如何会有必胜之局?”
  沈书元站起身:“本官有些疲乏,可能没法再招待宁将军了,多有得罪。”
  宁峥站起身,眉头紧皱,似乎真的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但随即又想,这皇储之争和他有什么关系,管他呢!
  沈书元看着宁峥突然一身轻松的走了出去,无奈地微微摇头,这武将啊,脑子确实还是差了点。
 
 
第231章 戚许的小心翼翼
  沈书元突然想起,他忘记问宁峥今天是否会离岸。
  他站起身推开门,抬手挡了下外面的光线,缓缓呼出一口气。
  “大人,您怎么出来了?”宵歌赶紧上前扶住他。
  “我要问问后面的安排,刚才忘记问宁将军了,去戚将军屋里看看吧。”
  沈书元垂下眼眸,按说他身上应该也沾染了血迹,此刻会不会正在屋中擦身啊?
  谁知到了门口,敲了半天门,人却不在,问了巡岗的侍卫才知道,他端着耳朵在下面和人计数。
  “大人下去寻吗?”宵歌问道。
  沈书元想了想那盘耳朵,觉得自己也没那么急:“回屋吧,你让旬生注意着,他要是得空了,就让他来我屋里。”
  宵歌扶着沈书元回到屋中:“虽然小的不太懂这些朝堂之事,但戚将军今日这盘耳朵,会不会得罪了齐王啊?”
  沈书元看着面前的书籍,站起身,试图用左手提笔练字:“现在齐王才该担心,这一路他还需要仰仗宁峥和戚许,就算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又如何?”
  “那回了京中呢?”宵歌还是有些担忧,来京还没满一个月,大人都伤了几次了。
  “你知道吗?京中皇储之争,我原先是想选齐王的。”沈书元看着不太平整的落笔,定了定神。
  “大人觉得他好?”宵歌有些不解,他也知道皇储之争,大人的选择有限,但总觉得齐王和大人不是同路之人。
  “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这是旁人对齐王的看法,这样的人,我想选他不奇怪吧?”沈书元笑了下。
  宵歌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句话和齐王没有半点关系。
  沈书元看了他一眼:“不要小看了齐王,这么多年大臣对他的评价一直都很好,他若是演的,反而意味着他更厉害。”
  “别觉得,好像我们从上船和他过招,就一直在他之上,那不过是因为他不熟悉我和戚许,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若我和戚许没有这层关系,我和戚许也不够熟识,还不一定现在局势如何呢。”
  这一局看似是他们赢了,不过是因为齐王情报不准,才会在判断上出现偏差。
  “可他好像也得罪了宁将军啊。”宵歌低声问道。
  “他当然知道,宁峥是急着回赤州的,而他要在此处停船,便已经和宁峥对上了,可他不在乎,因为宁峥是皇上的人,除非他登基,不然这辈子,宁峥也不会为他所用。
  说实话,停船,安排行刺,嫁祸宁王,这些手段看上去错漏百出,还有些愚蠢,可越蠢的手段,有时反而越有效。”
  “为何?”宵歌不解。
  “伤我停船,应该是临时起意,他之前应该有别的法子,这次出行赤州,皇上是极为看重的,可离京不过数日,这船就靠了岸,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
  你觉得皇上会如何想?”沈书元抬眸问道。
  “皇上肯定很聪明,会看出是齐王做局?”宵歌越说越小声。
  “当然会看出,但看出的同时,他也会有疑惑,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朝中百官称赞的齐王会这么蠢?
  就当他蠢好了,赤州之行也不能再换人,这件事一定要办妥了,那么皇上极有可能,这段时间疏远宁王,以示安抚。”
  沈书元笑了下:“其实朝中局势,有时候也不用想的太深,越简单的方法,越有效。”
  “都能看出是齐王做局了,还要安抚?”宵歌想不明白。
  “哼,因为平衡也是帝王之道。”沈书元不再说话,专心练字。
  戚许走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他披着外衣,左手执笔,神情认真的在练字。
  “戚将军!”宵歌笑了下,就走了出去。
  戚许走到他的身边:“还真的练起了左手啊?”
  沈书元抬起头,呼出一口气:“额上都出汗了。”
  戚许拿起一旁的汗巾,帮他擦了下额间的薄汗:“身上伤口还没结痂,别太累了。”
  “说你端了一盘耳朵?宵歌看到站在船舷吐了半天。”沈书元放下手中的笔。
  戚许捏着汗巾的手一紧,有些仓促的缩回,害怕指间还沾有血腥之气。
  “赏了什么?”沈书元还未发现他的局促。
  “就是银钱,本来也是宁将军的临时起意。”戚许咽了下口水,说的含糊。
  “齐王回来的时候,我也去了屋里,当时你没回来,不会是自己割的吧?”沈书元随口问道,走到桌前坐下,示意戚许给自己倒茶。
  戚许用汗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便将汗巾塞进了衣襟,走到桌边,小心的倒了茶水,都没敢用指尖碰杯,就局促的坐下了。
  “怎么了?”沈书元只是觉得他坐的有些远,而且居然没有看着自己。
  “我……耳朵都是我割的~”戚许本想推到他人身上,却又不想欺骗清知,便小声说道。
  沈书元点点头,想了想有些懊悔的说道:“当初杜蓝给了我串佛珠,是他祖母给的,肯定是好东西,我赏给旬生了,早知道给你留下了。”
  戚许听到这句话,放在腿上的手指不受控的蜷缩,侧过头不再看向沈书元。
  “对了,我是准备问问你,今日启程吗?”
  沈书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过站了一会,此刻又有些头晕了,也不知道齐王下的药,是不是药效已经过去了。
  “还没定,虽然刺客伏诛,但还有些后续事宜,官府处理完,应该会来船上禀报,到时再看是不是启程。”戚许规矩说道。
  “这倒也对,这种事情交给宋鸿旸就行了,你别管了,今日估计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
  沈书元放下茶盏,看着戚许的后脑勺,才觉出这人似乎从刚才就再也没看过自己一眼。
  “戚许,你受伤了?”沈书元紧张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半蹲着身子,想要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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