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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沈书元看着面前的书本,随口问着。
  “不是,他是的话,哪来这些事啊?”戚许想了想说道。
  “可,民间没有他贪污的传言,去年你们县大旱,我们这也是,可却比你们稍微好点。
  就是因为前两年,他让人挖了一条水渠,从上游引了一条水源下来,虽然也没解决根本问题。
  但多少是缓解了一部分的田地缺水的事情,稍微还是抢救了一些的。你觉得这些能算清官吗?”
  戚许低头想了想:“这算是好事啊,我爹就说,我们县令不行,说边上的都在存水,我们那离水源更远,反而什么也没干。”
  “那你觉得我们县令,算清官吗?”沈书元又问了一句。
  “这么看,算啊,又不贪污,又能做对老百姓好的事,为什么不是清官啊?”戚许点点头。
  “可,他若是清官,令史欺负的那一家人,却连告状都告不到他的面前。”沈书元又说道。
  “对啊,那他还是不好。”戚许又说道。
  沈书元低头笑了下:“那如果我们的县令,酒色财气样样都沾,早前就发现了令史的事情,主动出手惩治了他,避免了后面这所有的事情,那是清官吗?”
  “啊?”戚许犹豫了:“惩治了坏人,是好事啊,但都沾,还清吗?”
  沈书元微微摇头,摊开书:“是啊,官场上的事情,哪有什么非黑即白啊。”
  “为什么没有呢?”戚许不解。
  “你知道吗?我爹原来也是想要考取功名的,但是县学的应试,就考了好几次,年岁大了,家里也给相看了我娘。
  后面他虽然勉强进了县学,但双亲离世,而娘又怀了我,为了家里的生计,他就只能放弃读书,出来做点营生。
  所以,我开蒙的早,就是因为爹对我有期望,可他的期望可能只是我能考取功名,至于考上后该如何,他应该没想过。
  所以我小时也没想过,现在书读的多了,事看的多了,反而想不清楚了。”
  沈书元放下手中刚摊开的书本:“戚许,这次的事情,牵连甚广,你觉得最无辜之人是谁?”
  “除了令史,我觉得都挺无辜的。”戚许说道。
  “李予知主动在水井下药,他为何无辜?”沈书元问道。
  “但他是因为姐姐受辱,心有不忿……”戚许的声音低了下去:“但,好像也做的不对……”
  “所以他不无辜。”沈书元轻声说道。
  “那被令史害的那家人应该无辜啊。”戚许问道。
  “原先确实是,可当他们伤了李家女孩,他们又何谈无辜。”沈书元说道。
  “可,想要报仇是错的吗?”戚许问道。
  “这涉及到一个字,仁。可戚许,我觉得你不一定能领悟核心,我又怕将你教的迂腐,所以和你说另两个字:忠,恕。”
  沈书元站起身,将忠和恕写到纸上。
  “忠是忠于自己,自己的内心,自己的选择,自己接人待物的态度,而恕则是宽恕别人,莫要过于计较。”
  戚许看着纸上的字,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所以不应该报仇,应该宽恕他们。”
  沈书元摇了摇头:“报官了,官府受理了,令史下狱了,这是否已经算你说的报仇了呢?”
  戚许犹豫的说道:“确实应该算的。”
  “伤害李家的女子,”沈书元抬手盖在戚许的胸口处:“你觉得是对的?”
  “不对,她又没伤我家人,而且她是女子,我不会随意欺负的。”戚许说道。
  “看,这就是我说的忠,忠于自己的内心,别因外界的影响,而放弃自己的坚持。”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沈书元又将这句话写了下来。
  戚许眨着眼,努力的看着,字好像都能读出来,但意思却一知半解。
  沈书元看着他这模样,笑出了声:“我就不和你说别的道理了,只说一点,被令史伤的一家,为何要去状告令史?”
  “他做了坏事啊,他霸占别人家的女子,还伤人性命。”戚许说道。
  “那他们这家,除了伤人性命未做之外……”沈书元停顿了下,叹了口气。
  “还不算未做,不是和令史做的一样吗?他们既然觉得这样的事情,他们可以做,又凭什么觉得令史做错了?”
  “可他们是报复啊。”戚许皱眉。
  “看,这就是忠!”沈书元再次抬手,盖住他的胸口:“当你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觉得你在伸张正义吗?”
  “确实不对,如果没有他们进牢房做的事情,后面这些都不会发生了。”戚许低着头:“那不可以报仇吗?”
  “报官成功,还不算吗?”
  沈书元叹了口气:“忠于内心,宽恕旁人,又何尝不是在宽恕自己呢?说来容易,当局者迷,总归都是难的。”
  “我觉得忠于自己简单些,宽恕别人太难了。”戚许说道。
  沈书元点点头:“我一直都说,我又不让你做圣人,宽恕不了就不宽恕,但,忠于本心,你才会真的快乐。”
  “我分人。”
  谁知道戚许却又开口说道:“清知不论做什么,我都宽恕,不对,不是宽恕,我压根就不会生气,忠于本心。”
  沈书元看着他用力的拍着胸口,证明自己的本心,摇着头叹了口气。
  “我说真的。”戚许看他摇头叹气,赶紧表忠心。
  “我信你。”却又怕自己辜负了你。
  沈书元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不好之处,戚许还未看见,只盼日后,两人能一直毫无嫌隙,携手此生吧。
 
 
第38章 戚许的本心
  当天夜里,县城早早便宵禁了,外面火把罩的天都透着红光。
  沈岭三人站在院中,听着外面的动静。
  沈书元说道:“爹,你回屋休息吧,陪陪娘,她心思敏感,想的多,别让她担惊受怕了。”
  戚许也跟着点点头:“我今晚守在院子里,爹你去睡吧。”
  “也不用守,白天都查过了,晚上可能会把白天漏掉的,没有住人的破屋再好好的检查一番。
  而且这么大的阵仗,感觉恐吓之意更甚。”
  “什么意思啊?”戚许问道。
  “就是把他吓唬出来,张大哥本分之人,会伤人,定非本愿,心里本就愧疚,再受此恐吓,很可能会自首的。”
  沈书元看着外面的火光:“这件事快结束了。”
  沈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一定!”
  说完他便转身回屋了,沈书元看了一眼自己被拍的肩膀,知道爹说的是舞弊一事。
  果然当天晚上,除了外面嘈杂了一些,并无人上门敲门,一家人也算是睡了好觉。
  第二天早上,戚许早早的就出门了,他先去找了小吴,对方果然同意了,两人回店里拉了车,想了想又去将店里长期租借的骡子套上,这样就更轻松些了。
  沈书元刚温完书,早饭还没吃完,戚许就回来了。
  “爹,有人看到我们拉车送水,想问,能不能也帮着他们拉一下,不过没说给钱的事。”戚许边把水倒进水桶,边说道。
  沈岭低头想了想:“不用钱,反正有骡子,你一个人也行,帮着他们拉一拉。”
  “好嘞。”戚许点点头。
  “先吃饭,吃完再去。”沈岭招呼他吃饭。
  沈书元看着吃完饭,赶着骡车走了的戚许微微皱眉:“这种事情……”
  “你啊,别总是想的太多,这种事情呢,可能会遇到一点都不感激你的人。”沈岭笑着说道:
  “但那又如何,戚许回来说话的语气,明显他是想帮的,你就想,不出事这几天他本也该搬货的。
  送水这种事情,是辛苦些,但赚的是口碑啊,今天戚许帮个十家,就算只有三家感激他,以后做事能想到他,也就够了!”
  沈书元点点头,是啊,他昨天才和戚许说了忠,今天就想左右他的想法,确实不该。
  “爹说得对,儿子有时目光短浅了些。”沈书元虚心地说道。
  “戚许这孩子心正,有时也不用过多心疼他,他自己愿意!”沈岭又说了一句,才转身回屋。
  沈书元却有些豁然开朗,站在原地思量了半天,才也转身回了屋。
  戚许先是赶着骡车去城外水源处,有打好水的,力气不大,不好担的他就帮着送回家。
  后来听说,有些人家连个担水的苦力都没有,都靠左右接济,便又走街串巷的开始收水桶,打了水,再一家一家送过去。
  本来早上就他一个人在做,到了下午,反而多了些家里也有车的,甚至有些乡绅还从家里派了小厮来帮忙。
  这几日压抑的县城气氛,似乎瞬间就被这充满生活气息的嘈杂声,给覆盖了过去。
  快到傍晚,戚许才回家,他中午吃的是别人给的包子,甚至还带了几个回来。
  等到把包子交给娘,他就进屋去和沈书元说话了。
  “清知,你不知道,下午那阵仗有多大。”
  戚许笑着给他描述:“乌泱泱的人,都是去担水的,还都不是给自己家担水。
  你不知道我们好几辆车,随便到哪个街道,两边站的都是人。
  虽然是接水的,但感觉我们很威风,他们都在欢迎我们。”
  沈书元没说话,只是拧了帕子将他脸上的灰擦去,又掀开衣服看了看,肩膀处没有什么新增的淤青。
  “嗐,用车运水,到了地方,拎进去就行了,不用担,伤不到肩膀。”戚许笑着喝着桌上的凉茶。
  沈书元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晚上要帮他揉揉胳膊,不然明天别酸的举不起来。
  “还记得我昨天写的那句话吗?”
  戚许以为沈书元是考自己功课,立刻坐直了身子,努力想了下:“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达……而达人?”
  “有仁心之人,就是自己想要站得住,也会帮别人一同站得住,自己想要过得好,也会帮助别人一同过得好。
  这就是这句话的意思,和你今天做的事情,不谋而合。”
  “啊?”戚许不解的看着他。
  “就是你有水了,也在帮助别人一起有水。”沈书元解释道。
  “哦,水还挺重要的,能帮应该帮的,而且爹也同意了,不然我也没这能力啊。”戚许说道。
  “所以爹和你,都有仁之人。”沈书元没有再和他纠结,这里面的道理。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不一定懂得那么多的道理,但他却一点都不会行差踏错,因为他本心如此。
  戚许,让你出现在沈家,真的不知道是我俩谁的福气。
 
 
第39章 戚许的突然到访
  最终县学重新开课,舞弊的事情也无人提及,不知道是没有找到端倪,还是暗处的博弈失败。
  沈家人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而戚许因为之前担水的事情,确实也帮着带动了一些沈家的生意。
  很快便又到了秋天,戚许到沈家都已经一年之久了。
  沈岭那天还特地庆祝了一下,让戚许心里又开心了很久。
  沈书元已经习惯了县学的生活,有的时候就算一个月的休沐,可能也不会回来。
  戚许便总会找个借口,去给他送点东西。
  沈母也心疼儿子,有人跑腿,自然也是今天备点这个,明天备点那个,给戚许找足了去见他的机会。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一次的秋雨已经落了两三天了,温度也下降的厉害。
  沈书元便想着最近是不是回去,带些厚衣服和被褥过来。
  这天晚上他刚用完膳,就听到门房说戚许来了。
  他有些奇怪,戚许虽然来得勤,但一般都是休沐的白天,怎么会这个时辰过来。
  他心里担心是家里出事了,找了今天查宿的师兄,告了晚上的假,便走出了门。
  戚许并没有打伞,躲在县学的围墙外,蹲坐在地上,缩的小小的。
  “戚许?”沈书元从没见过这样的戚许,他更加担忧,以为是家里出事了。
  戚许缓缓抬眼,看到是沈书元,却像瞬间惊醒,自己怎么跑来找他呢?
  “我,我走错了……我,我这就回家……”戚许连忙站起身,低着头就想往回走。
  “站住!”沈书元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的情绪,却让戚许不敢再往前迈半步。
  沈书元用伞遮住戚许,看着他往下滴水的衣服,缓缓呼出一口气:“怎么了?”
  从刚才戚许的反应,他就看出来,不是家里出事了,而是他有事。
  “我……”戚许低着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沈书元看了看四周:“随我来!”
  他知道只要自己动,戚许会跟上的,他举着伞,淡定的往前走着,绕过了县学,到了后面的一处街角。
  “这里有个客栈,我们住一晚。”沈书元说道。
  “啊?为什么要住客栈啊?”戚许不解。
  “回家太远了,你这样会受凉,而且我明日早课不能缺席,回家起的太早,恐赶不上。”
  沈书元和老板要了房间,跟在小二的身后进了房间:“麻烦小哥,给我们烧水沐浴。”
  “客官,我们这后面有个大的浴池,只要每人再额外给五文钱,就能直接去洗了。”小二说道。
  “行,那我们就去那。”沈书元点点头。
  “这衣服也能在里面烘干,你们正好泡澡,泡完就差不多了。”小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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