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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果然当天戚许是宁远掷亲自送回府的,还和沈岭在书房里聊了一会才告辞。
  戚许则是满头雾水,他出门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爹娘就翻脸了?
  所以国公爷问他的时候,他双眼之中只有无辜和无措,宁远掷一拍大腿就跟着他回来了。
  他回到屋内看到沈书元坐在桌边喝茶,走到他的身边皱眉问道:“怎么了?”
  “试探点事情,没有提前和你说,别生气。”沈书元笑着说道:“提前说了,国公爷那样的老狐狸可不会信。”
  戚许长呼一口气,只要不是爹娘真的生气了,这对于他而言算什么啊。
  “可国公爷为什么会找爹?”戚许皱眉问道。
  “劝爹接受你吧。”沈书元一本正经的说道。
  “怎么劝?而且他为什么会管这件事?”戚许还是不解。
  “劝,那肯定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能和爹说他有能让你生的药呢?”沈书元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戚许抬手轻拍了一下他:“我知道你逗我的,你肯定有你的想法。”
  沈书元侧头亲了他一下:“等他们聊完,爹来和我说了之后,我就告诉你,现在我还真的什么都没想。”
  “也不是什么都没想吧……”他抬手搭上戚许的心口:“知道戚郎吓着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你。”
  戚许推开他的手,坐到一边喝茶去了。
 
 
第498章 他是你舅舅
  让沈书元出乎意料的事情是,镇国公走了之后,沈岭居然没有直接来他这里,而是回了屋里找娘去了。
  他们父子俩,一般有什么大事都不会和沈母说,就是怕她忧心。
  沈书元听到宵歌的回话,微微点头:“行,我知道了,爹若是想找了自然会来寻得。”
  戚许看他这模样,没好气地说道:“明天就除夕了,你非要折腾事情,爹娘刚来,你也不让他们好好歇歇。”
  沈书元叹了口气:“我是没想到国公爷会今天就来,我本以为怎么也要等到初四初五的样子,借着拜年的借口来一趟。
  唉,确实是我思虑不周,累着爹娘了。”
  谁知道沈岭一直没有来,而是过了一会叫了沈书元去他们的院子。
  沈书元不解,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天都要黑了,自己身子不好,却让自己前去?
  刚推开门,他就听到了微微的哭声,心里一惊,他连忙走进屋内:“爹,娘怎么了?”
  沈岭挥挥手示意他坐下:“再等一个人,爹已经让人去寻了。”
  沈书元担忧的看着内室,但还是规矩地坐在沈岭的身边。
  “也好,明日过年,也能热热闹闹地过了。”沈岭坐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沈母这时候也止了哭声,唤了丫鬟洗净了脸,还换了一身衣服,也坐到了沈岭地身边。
  沈书元看着这个气氛,心里说不出的奇怪,却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于天之推门进屋,一看到屋里的情况转身就想离开,沈母却快速起身:“站住!”
  于天之的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要离开。
  沈岭才开口说道:“出事了,也没必要瞒了。”
  于天之听到这话立刻回身,顺手将门关上,脸上满是关切:“怎么了?”
  沈书元一会看看爹,一会看看娘,他虽然一早就猜到几人相识,但今天这场景又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还是沈母先站起了身:“元儿,你一直以为娘叫江婉,可其实娘姓余,娘叫余江婉。”
  “余?”沈书元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是啊,祖父和外祖家不就是沉船之祸吗?
  但他从没有把余家的事情,和这件事情联系到一起想。
  因为他每次听到的都是余家出了事情,可自己家却是两家一起出了事。
  加上沉船之祸,基本每年都会发生,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之事。
  “所以……”他看着于天之微微皱眉:“他……”
  余江婉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泪,似乎用尽了全力才说了一句:“他是你舅舅……”
  沈书元微微点头,这倒说的通,他为何会拼了命的去找道人,因为自己是他的至亲之人。
  他站起身,规矩的行了个礼:“舅舅!”
  于天之被他的坦然弄得有些无措,只能笑着说道:“坐,坐下说。”
  沈岭深深的叹了口气,也开口说道:“大哥,你也坐,当年的事情只有你知道了,所以今天才会将你一道叫来,也是为了问问清楚。”
  余昊远坐到椅子上,低头想了半天,才开口问道:“是谁知道了?”
  “皇上!”沈岭说道。
  余昊远惊诧的睁大眼睛,随即秃然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不该来京城的,还连累了沈大人。”
  沈书元本想纠正他的称呼,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沈岭无奈地笑着说道:“按着今天国公爷说的,皇上一早就知道清知的身份了。”
  沈书元只是坐在一侧,既没有沈母的哀痛之情,也没有沈岭的唏嘘之感,更没有于天之的恐慌之意。
  他就像个真正的局外人,只是看着他们三人的反应,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这是一件大事,却不是一件难解之事,于他而言,确实也不用费很多的心思。
  “娘,别哭了,你本就累着了,这会再哭,对眼睛不好。”他起身走到沈母的身边,用帕子帮她擦着泪:“而且这不是好事吗?明日除夕,还能吃个团圆饭。”
  沈母流着泪,点点头,又拍了拍他的手,哭的什么都说不出。
  沈书元是怕她这么哭太伤身子,这一路舟车劳顿,本就没休息好,眼看着要过年了,别病下了,到时娘又要怪自己。
  沈岭看着沈书元平静的模样,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幼便对事不对人,别说事情还没说清楚,就是说清楚了,估计也很难在他脸上看到震惊之色。
  于天之看着哭泣的妹妹,想要劝,却又不知道如何劝,只能先说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文和(沈岭的字)你当年对余家的事情,其实知道的也不多。”
  他看着他们三人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余家出事的时候,皇上还未登基,若真的算起来,余家当年是支持靖南王的。”
  “为何?”沈书元听到此言,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原因,当年周船司归靖南王管,就这么简单。”于天之呼出一口气:“现在都说皇上是嫡长子,当年继位是顺应天道。
  可其实当年皇子之争,可比现在热闹多了,更有赢面的也是靖南王。”
  沈书元点点头,这话他也听杜蓝提起过。
  只是皇上上位了,当年的事情,自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了,只有顺应天道。
  “当年余家做出了一艘船,可以顺风而上,船体小速度快,却很稳,近似于可以像骑兵一样,打突击战。
  造价也不算高,而且做出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朝廷就想重开周船司,将这套手艺收回朝廷御用,顺便再看看能不能改些地方,变得更好用。
  当时周船司已经萧条很多年了,只是部门还在,可已经没有实用了,便一直都放在靖南王的手下管着。
  可若是重开造船,这就要另说了,这船造出来了,就要有人用……”
  沈书元听懂了,周船司是靖南王的,用的人自然也得是。
  那靖南王的手下就会有一支属于他自己的水军,这对于西雍而言可不是小事。
  对于其他皇子而言,只要靖南王拥有了这么一支水军,那他就已经等同于储君了。
 
 
第499章 团圆
  于天之提起曾经的事情,心里也是一片唏嘘,这么多年,这些事情一直埋在他的心底,他以为不会有再次说起的那一天。
  “其实那时我劝过爹,我们就是手艺人,没本事攀高枝,朝廷若是想让我们做什么,或者交什么,给他们就是,我们还是本本分分的待在沂州。”
  他说到这叹了口气:“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爹思前想后去了一趟京城,我也没跟着,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
  只是回来之后,他很高兴,我觉得应该是谈好了什么事情。”
  “他去京城之后,又过了三个月,才是那次出行。”
  “余家出事了,造船的事情也没人能干了,周船司便也不可能兴盛了。”于天之舔了舔唇:“这件事情,似乎对靖南王的打击很大,按我后面打听来的消息,他似乎也是自此和皇位彻底没了关系。”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那日触礁沉船,我昏迷了很久,能动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我偷偷回去过,发现文和已经带着婉儿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余家是天灾还是人祸,便想着你们走了也好,我们自此不见,可能对你们而言更好。”
  沈母听到他的话,哭的更厉害,她那么厉害能干的哥哥,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她如何能不难过。
  “按你的说法,那船应该也不难做,有了样本做不出吗?”沈书元出声问道。
  “确实,余家给了朝廷船只,但据说京城里的都烧掉了,外面的,我这些年也一直在打听,如果算的不错,至少还有十只下落不明。”于天之说道。
  沈书元垂眸想了下:“沉船当时可有不对,比方不救人,昏迷,无法自救之类的?”
  于天之呼出一口气:“那日突然来的暴风雨,浪很大,就算不触礁都会出事,但两艘船,无人幸免于难,还是有些奇怪的。”
  “也不是无人幸免,你们出事之后回来过几个人,但都不是沈家和余家的家仆,我问过只是临时雇佣的行船之人。”
  沈岭开口说道:“也是因为这个,我才会疑心沉船之事不太对。”
  说完这句话,他又转头看着沈书元说道:
  “清知啊,这些家里的事情,爹本就不想和你说,至于不说的原因,你自然能想的清楚。
  今日会拉着你舅舅,把这些事情说给你听,不过是怕你受人掣肘,旁的平常心对待吧。”
  沈书元点点头,看着于天之问道:“舅舅当年为何会被跶满抓去?”
  “抓我的人并不是跶满人,他们应该也在猜测我是谁,但也不肯定,只是我被送去跶满的途中就被下了药,神智一直不太清醒。
  说实话,我在跶满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我……我也不确定。”于天之叹了口气说道。
  “这不是什么大事,舅舅也别忧心,皇上那里若是要对舅舅不利,也不会等到现在。”沈书元安慰了两句,站起身。
  “爹,娘,你们和舅舅说些家常话,儿子先回去了,夜里风大,走的晚了,又要咳嗽。”
  沈母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沈岭抬手压住了她的手腕,点点头:“去吧,让宵歌扶仔细了,别摔着。”
  沈母看到沈书元出门,侧头看着沈岭问道:“为什么让儿子就这么走了,哥哥肯定还有话要说的。”
  沈岭垂下眼眸,叹了口气,站起身对着于天之行了个大礼:“大哥,我就清知这一个儿子。
  我这人,你知道的,没有宏图大志,也没有本事,这个儿子养的也不好。
  你们余家的事情,若……若要牵扯上他,那,那我只能一纸休书,和你们断了关系。”
  沈母一听诧异起身,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于天之拍了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坐下,又站起身压着沈岭的肩膀让他坐下:“唉……文和,你的意思我懂,我和你想的一样。
  清知这孩子,第一次见我就喜欢,这还叫养的不好啊?
  他现在也算帮你们沈家光宗耀祖了,我们余家别说没什么事,就是有事,也牵扯不上他。”
  “有大哥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沈岭咬了咬牙说道。
  沈母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最终抬手握住他们俩:“明天我们过个团圆年。”
  戚许一直站在门边等着,看到沈书元走进院子,就连忙迎了上去,将他搂进怀里:“冷不?”
  “还好,一直抱着手炉呢。”沈书元走进屋脱下披风,将手炉举给他看。
  戚许转身关上门,拉着他的手,走到软榻边:“来坐这,我一直用汤婆子捂着,此刻正好坐。”
  等到沈书元坐好了,他蹲下身子,将他的脚捂进怀里,觉得都照顾到了,才抬头看着他:“大事吗?能和我说吗?”
  “确实还挺大的。”沈书元笑了下:“能和你说,我和你什么不能说?”
  他笑着将刚才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戚许听。
  戚许听完之后,神情凝重:“那你要报仇吗?”
  沈书元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找谁报?”
  “按这么说可能是皇上呢?”戚许说完紧张的看着沈书元。
  沈书元直接失笑出声:“如果真的是皇上,怎么报?杀了他?还是推翻西雍?不论是哪个,我们应该都做不到吧?”
  戚许微微皱眉:“是啊,皇宫的守卫我最清楚,别说我了,就是师父应该也进不去。”
  “傻瓜!”沈书元抬手摸了下他的脸颊:“我原来就和你说过,牵扯进政事,就没有非黑即白。
  别说当年余家支持靖南王,皇上上位本也也活不了,就算是靖南王上位,余家都不一定能活。
  更何况现在情况未明,事实未清。”
  “那……当做不知道?”戚许不解。
  沈书元摇摇头:“身为官,未解之事,当然只有一个字,查!查清楚了,自然就能伸冤了,冤有头债有主,该谁负责,自然也就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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