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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直到第四天,靖南王直接在牢里都不愿意出来了,说是浪费时间。
  不能升堂,沈书元得了一天的空闲,开心的回家陪娘亲说话去了。
  结果第二天靖南王又开口了,说他只愿意见沈书元。
  戚许刚听到的时候,直接拿起刀,准备去牢里将他劈了,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早死晚死都是死。
  沈书元知道靖南王为何想要见自己,他换好官服走进天牢,这里的牢房全是用砖石砌成。
  站在外面完全无法看清牢里的情况,守卫开了门,他走进去,就发现这牢里十分昏暗。
  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气窗,在右侧的顶部,也只有那一处透出了一束光线。
  “你应该知道我为何想要见你。”秦珺行面对着气窗站着,也不知道能看见什么。
  “你不是想要见我,而是想要见李予知,对吗?”沈书元直接说道。
  “让他来见我,我自然会帮你解惑,记得让他换上一身白衣,我喜欢看他穿白衣。”秦珺行说道。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我会传达的。”
  他回到府上,走进李予知的屋里,将靖南王让他穿白衣的事情说了下。
  李予知点点头:“我现在就换,请大人稍候。”
  沈书元走出屋内,回身看着屋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宵歌不解说道:“他真的换白衣吗?我要是他,我就非穿的乌漆嘛黑的去气死靖南王。”
  “宵歌,人与人本就不同,就算遇到相同的事情,都不会是一样的结果,更别说我们压根没有看全他的人生。
  他此刻选择穿白衣,可能是祭奠曾经的自己,也可能也是真的放下了,想以此作为一个了结,甚至他心中真的对靖南王有情呢?真的愿意用他喜欢的样子去见他呢?
  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对错之分,不论是哪一种,都是他的选择,他面对的是自己的人生,我们没有资格随意评价。
  指责,安慰,给他鼓气,为他不值,这些都不是他此刻需要的。
  他的人生只能他自己去走。
  可我们随意的一句言语,却又有可能击垮此刻的他,所以别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他人的做法。
  你不是他,他不是你,你不可能了解他,而他也不可能明白你。
  本是好心之举,心疼之言,但却最容易伤了人心。”沈书元缓缓说道。
  宵歌抿唇点头:“大人说的小的明白了,是小的逾规了。”
  沈书元没有再说话,等了一会,李予知缓缓拉开门,这一身白衣还是靖南王给他做的,用的是最好的绸缎,飘逸透气,一撕就碎。
  李予知跟着沈书元走进天牢,这里压抑的气氛让他想到了曾经,曾经在欶县的牢中,自己经历的一切。
  沈书元停下脚步:“就在这,你自己可以吗?”
  李予知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的手心此刻已经布满汗水,但他明白自己必须可以,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相见,他必须来,只有来了他才能真的相信自己逃脱了,只有来了,他才真的敢继续向前走。
  身后的牢门缓缓关上,昏暗的环境,让他一瞬间看不清里的情况,也没看清靖南王在哪。
  很快一只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瘦了!”秦珺行缓缓开口,他没有站在那束光下,而是隐在了黑暗中。
  李予知没有说话,他发现之前想要发泄的情绪,到了这个环境中似乎完全消失了。
  秦珺行也没在乎他没回话,毕竟曾经的他就这样,现在自己都没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了,他自然更不愿意搭理自己。
  他弯腰拉起他的宽袖一角,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又换了一边,仔细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唇,
  然后他突然发力,将人狠狠地抵在墙壁上,两人完全陷进了黑暗中,
  他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唇也用力的抵上他的唇,但也就是这样,没有更近一步,没有强取豪夺,没有肆意妄为。
  李予知本还有些惊恐的眼神,慢慢透出了一丝不解,然后是了然。
  靖南王这是觉得他自己脏污,怕弄脏了自己吗?
  李予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早就已经被他拉进泥沼,找不到一丝干净的地方了,结果现在他居然害怕弄脏了自己?
  多可笑啊。
  秦珺行缓缓松开手,退开了一些,他轻声说道:“你出去吧,我要见沈书元。”
  李予知退了一步,规矩行礼,轻声说道:“拜别王爷!”
  这一别,终于可以此生不见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嘲笑,会癫狂,可结果却只有平静……
  原来逃离居然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第550章 靖南王的真相(二合一)
  沈书元再次走进牢中,靖南王依旧站在气窗前,抬头看着。
  “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你要先答应我。”秦珺行轻声说道。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沈书元说道。
  “那个姓张的一直关在欶县的牢里,县衙还有一份当年的口供,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秦珺行转头看了他一眼。
  沈书元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件事本官会亲自去办。”
  秦珺行点点头:“得了你这句话,我好像突然心安了。”
  沈书元等了一会,都没等到他继续开口:“王爷不是说要帮本官解惑吗?”
  秦珺行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生在帝王家是什么感觉吗?”
  “自然不知。”沈书元回道。
  “从本王记事开始,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六皇子这个不行,六皇子那个不合规矩,六皇子你要好好识字,六皇子要去给皇上请安了……
  禁锢,呵呵……”说到这他笑了两声:“很多人都觉得身为皇子是多么至高无上的荣耀啊,可,真的有那么好吗?”
  沈书元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边听着。
  秦珺行侧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想,怎么会不好,还有那么多人吃不上饭,穿不上衣,这一生都过的苦痛。
  可说实话,这和我是不是皇子,我当皇子过得苦不苦闷,有关系吗?
  我可以和他换啊,可他们有本事来当皇子吗?以为只要会张嘴吃饭,伸手穿衣,就能当皇子了?”
  “哼!”他不屑的冷哼一声。
  “其实皇兄对我挺好的,我一直都觉得他是最好的皇兄,宠着我,护着我……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当皇帝,看着父皇每日那么累,我觉得一点都不开心,皇兄做皇帝,我当个藩王,过得潇洒快活,不好吗?”秦珺行走到沈书元的面前,出声问道。
  沈书元低头说道:“以结果来看,王爷觉得不好。”
  “不好?哈哈哈哈哈……”秦珺擎大笑出声,抬手推了下沈书元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不好吗?”
  “因为从我八岁开始,母后每天都会和我说,我和皇兄一母同胞,我们都是嫡子,都是皇后所出,我也是可以当皇上的。
  我比皇兄更聪明,更懂事,父皇也更喜欢我,所以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声嘶力竭地说道:“我十四岁那一年,西雍水患,我写了一篇策论交给了父皇,父皇大喜,觉得我见解独到。
  他力排众议,将当时的御统院和周船司都交给了我,这是何等殊荣?皇兄比我大四岁,他都没资格参与朝政。
  当年甚至因为这件事,父皇都准备提前帮我办冠礼了,但母后觉得太过出格,怕树大招风,便让我回绝了父皇。”
  “你说,这能怪我想多了吗?”秦珺行挑眉问道。
  沈书元蹙眉垂首,这件事倒证明了之前的一些言论,那就是太后偏爱小儿。
  “突然有一年,父皇总是不经意提起,有一家人造船特别厉害,我本就管着着周船司,自然提议,重开造船业务,将这家人招入京城,为朝廷所用。
  父皇也准了,我那时还未离宫,自然不能亲自去办这件事,所以错过了他们入京的事情。
  是母后偷偷和我说,七弟冒充我,去见了那家人。
  我当时心急如焚,母后说已经帮我找好了借口,说要带我出京拜佛,让我借着这个机会,去见一下余家人。
  我去了,也见了,谈妥了,然后便回京了,可很快余家人却死绝了。”
  “哼,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余家人死了对我而言很重要?
  可其实这件事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余家人死了便就死了,船不造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从不觉得他们能影响我当不当皇帝,而且西雍又不是只有他们会造船,当年他们的图纸大多数都交进了宫里,再换别人造就是了。
  可我这么提议了,父皇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宝贝的珍藏着他们的图纸,惋惜着他们的离世,造船的事情也绝口不提了。
  可就算这样,我也没觉得余家人死了有什么,因为死了好啊,死了就代表不是我的,也不会是旁人的。”
  秦珺行说到这又忍不住笑了两声:“可就在我觉得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事了,有人出来指认,说当年杀了余家的是七弟。
  其实也可能吧,七弟这个人一直都手段毒辣,而且当年真的能和我争的只有他。
  更别说他还被余家人摆了一道。
  可没过几天,他却死了,都说是母后杀的,那时的我不是很懂,因为余家人死了就死了,若真的是七弟做的,父皇也不会放过他,母后为何要动手呢?
  可很快荣南王出来指认,此事牵扯上了我,你知道吗?我被关起来之后,母后来看我。
  我跪在她的面前,将头都磕破了,我和她道歉,我说是我辜负了她的期望,我说是我识人不清,我说都是因为我连累了她。
  母后跪在地上,将我抱进怀里,轻柔的擦着我额间的血。
  她说她一定会救我,她说她会去求父皇,她说我是她最在乎的儿子,她不会放弃我的。”
  秦珺行缓缓的在牢里走动着,看着四周的墙壁,轻声说道:“当年我也是被关在这,等来了新帝登基,我就能去靖南的旨意。
  我知道母后一定求了很久很久,才让父皇松口答应。
  你知道在这里待久了,是什么感觉吗?无欲无求,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听不到别的声音,也看不见自己的面容。
  一开始心中还会有愤怒,渐渐变成了恐慌,然后所有的情绪都从我的身上消失,我就这样等待着……”
  “父皇临终前将我叫去了他的寝殿,他摸着我的脸对我说,我受苦了,他说他是相信我的,但他是皇帝,他更不该徇私,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他也没办法。
  然后他亲手将一份遗诏交给了我,没人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因为那本来就是一份空白的遗诏,父皇说,我随时能用这份遗诏回来!”
  秦珺行说到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亲手,亲手交给我的,他说,他说我能用这份遗诏,回来……”
  “怎么不是呢?我确实回来了,这天牢不就是当初我走出去的地方吗?呵……我可不就是回来了吗?”
  沈书元这时才缓缓开口:“所以王爷的意思是,都是先皇和太后算计你的,为什么呢?”
  “为什么?沈书元你心思活络,自然能猜的出来。”
  秦珺行忍不住啐了一声:“不过,我却穷其一生怎么也没想明白。”
  “我是真的不懂,父皇想要灭藩,想要灭了柳家人,但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要让自己的亲儿子,以身入局?
  父皇的上面那么多任皇帝,为什么就他要灭藩啊,为什么就他容不下藩王,容不下柳家了?有没有可能,是他的问题啊?
  为什么觉得是我们的错?”
  “历代皇子,在新皇登基的时候,都会就藩,那西雍的藩王就会越来越多,到时西雍朝局自然难以控制。”沈书元轻声说道。
  “那就非得是我?你看皇兄不就很聪明吗?皇子冠礼直接封王,全留在京城,这藩王的问题渐渐地不就解决了吗?
  或者直接学父皇啊,哈哈哈,除了当今圣上和我这颗棋子,所有的皇子他都杀干净了!
  没有皇子就不需要就藩,不需要就藩就没有藩王了啊,哈哈哈哈哈!”
  沈书元微微摇头:“其实王爷你懂,但不想承认罢了,就连你当初身担罪责,都觉得自己可以出去就藩,所以只要京中还有皇子,等到新帝登基,为何会不想着出去就藩呢?
  靖南王,昌邑王,汝梁王,淮周王你们都在自己的藩地扎根,真的就甘心只屈于一隅?”
  “其实我刚到靖南的时候,是甘心的。”秦珺行缓缓呼出一口气:“我被关了那么久,心里虽有不忿,但又有对母后的愧疚之意。
  一身的傲气早就已经被磨平了。
  沈书元你看看这个地方,阴暗潮湿恶臭,没有一丝希望……”
  沈书元听到这话神情微怔,当初王玮义不是说靖南王被关了半年,就押回寝殿了吗?难道是一直关在天牢?
  “父皇的身体渐渐的不好了,我才被从这里放出去,那时的我畏光,害怕声音,就连站都有些站不住。
  母后每天来我的宫里,陪我说话,帮我按摩,就算宫人再催,她都不走,就算父皇骂她,她也每日都来。
  我那时是真的不想争了,就算拿着父皇的遗诏,我也不想了。
  可我到了靖南没多久,母后却给我赐婚了,勇昭侯府的嫡女,我当时便觉得这应该是有别的意思。”
  沈书元听到这句话,眉尾微动,若真的不想了,就算赐什么都不应该有想法,会这么想,不就是自己还没死心吗?
  “果然成亲之后,一切都不太一样了,周围的郡尉,很多都和勇昭侯府牵扯着关系,王妃经常和他们通书信。
  这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而皇上,不知道是因为对我的愧疚,还是为了他的好名声,也放松了朝廷对靖南的管理,让靖南变得更加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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