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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沈书元靠回池边,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轻声说道:“你和他不同,就算他当初的境遇,尽数发生在你身上,你选择的路也不会和他一样。
  选择是自己做的,为善为恶都是,不能说为恶了就是别人逼得,为善了就是自己选的。
  不说旁人,就说于人八,他少时遇祸,大了之后舅舅被抓,他流落各地寻找,这其中的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你看,他为恶了吗?
  还有宵歌也是,他们两这一生的遭遇,若是落在旬生身上,可能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旬生这两年不是已经好多了吗?”戚许轻声说道。
  “心有絜矩,恪守本分,本就是归束天性的一种手段,旬生这两年确实做的不错,但他的本性,还是有些不同。”沈书元叹了口气:“所以他需要比旁人更强大的内里,才能做的更好。
  不过,有你我在前方引路,他应该能走的顺利。”
  戚许听到此言,忍不住笑出声,清知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要脸面,时时都要夸奖自己一番。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沈书元侧身问他。
  “怎么会,当然对,跟着你走,不会错的。”戚许宠溺的凑上前,吻住了他唇。
  感受到他的手又开始作乱,戚许连忙退开:“起来吧,泡久了也不好,我们正好月下漫步,走一走再回去。”
  沈书元点点头,让戚许伺候着穿好衣衫,两人握着手向红门走去。
  “你说,靖南王是在大殿之上才知道遗诏是假,还是早就发现了?”戚许喃喃问道。
  “自然是早就发现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孤身一人上殿,而不安排接应,他知道他回不来了。”
  沈书元说到这叹了口气:“这么想来,确实还有些唏嘘。”
  “因为他的父皇和母后都背叛他了吗?”戚许问道。
  “不止,还有皇上,还记得那天杜蓝说的话吗?那份遗诏,皇上没有碰过。
  他说他的皇兄是最好的皇兄,你说那天他拿着遗诏上大殿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些许期盼,可皇上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他知道是假的。”沈书元呼出一口气说道。
  “所以他是去试探皇上的?”戚许问道。
  “这可能是他心底最后一丝念想了,这么想来,还记得那年靖南王要入京帮太后祝寿吗?”沈书元问道。
  “记得,皇上让我先去拿回了贡品,又故意给了一部分给柳家,又让他重新给了一批。”戚许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且,他都离京城不远了,他已经快要回家了,皇上却不准他入京了。”沈书元缓缓呼出一口气:“也是那一次,王玮义和他说,今年的冠礼他可以来。”
  “所以那一次他就明白,这一次入京就是他死期?可我不懂,既然他都看明白了,可以不动手啊。”戚许不懂。
  沈书元停下脚步:“昨天他和我说了曾经的事情,里面有很多的事情我们已经从各处都听了个大概,但你有没有发现,一些重要的节点,却又不尽相同。
  或者说,这些年,我们每一次去触碰曾经的真相时,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一样。”
  “所以你觉得他没说真话?”戚许问道。
  沈书元摇摇头:“事情在每个人眼中本就是不同的,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本就无从查证。”
  “但我还是有点看不起他,我若是靖南王,就算知道结局已定,我也一定会闹一场大的。”
  戚许笑着转头看他:“靖南王这闹得不算小了吧?”
  沈书元冷哼一声:“一开始看是不小,但却后续无力,可能也确实是能力不行吧,虽说登基确实不太可能,这个需要的东西太多了,靖南王真的差的有点远。
  但闹个大的,让大家都不好过,还是很容易的。”
  “那若是你,你会如何做?”戚许好奇问道。
  “首先杀了北珏大皇女,都不用嫁祸给谁,人是在西雍皇家别苑里死的,谁杀的一点也不重要。”沈书元说道。
  戚许皱眉:“你当初还说,杀了就杀了呢?”
  “刚刚不还说了吗?同样的事情,在不同人的眼中看到的走向本就不同。
  对于靖南王而言,西雍会如何推脱这件事一点也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人死了!”沈书元走了两步,抬头看着月色。
  “你说皇上能不管北珏吗?不能,那他就一定会调兵,调粮。这粮草要不抢来,要不烧了,虽然这件事不太好办,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然后我会趁宁王离京的时候抓住他,他的势力中多为武将,威胁相逼,虽不可能人人妥协,但总是有能用的人。”
  戚许想了想:“但就算能用,也不会帮你打皇上吧?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拥护宁王登基,这么一折腾不就没机会了。”
  “为何要让他们打皇上?让他们去杀齐王啊?”沈书元缓缓摇头:“齐王本就是他们的心腹大患,你说他们是会为了救回宁王而答应,还是放任宁王被杀,都不愿意动齐王?”
  “齐王只要死了,皇上一定会彻查,远离京城的皇子都会被怀疑,这时再发现宁王丢了,你说豫王能独善其身吗?自然要被召回京,你别管是召回保护他,还是审讯他,至少他都离开了桐州和抚州。
  以后想要再回来,也没那么容易了。
  办完这些事,就差不多要入京了,入京之后给皇上上折子,要求撤藩,上书控诉汝梁王和淮周王的罪责,就在宫门前跪着,皇上不办就不起。”
  戚许听到这,认真的看着沈书元,心里有些庆幸,他还好没和靖南王搅和到一起。
  “你说这消息传出去,那两个藩王会不会翻脸?但他们只要不傻,这时候都不可能和皇上对着干,所以他们很可能会上书,列举靖南王的罪责,请求皇上责罚。
  这时候就可以顺势认罪了,认了罪之后更坚决要让皇上撤藩,说出自己离开京城,少了母后和皇兄的约束,确实做了错事,让皇上责罚。
  你说这时候那两个藩王能怎么办?当然是起兵啊,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活路。
  这时候皇上当然会罚靖南王,让他罚啊,但求他让自己去太庙里和先祖告罪。
  你说这么一个真切的要求,就算皇上会拒绝,也会有人帮着求情的,毕竟撤藩这么大的事情,是靖南王的提议,怎么也要记着人家的功吧?”
  戚许走到他面前,抬手捂住他的脸:“清知你别说了,你说的我后背发凉。”
  “别怕啊,我就随便说说。”沈书元笑着说道。
  “你不会还准备烧了太庙吧?”戚许皱眉问道。
  “不会,那里戒备森严,不好烧。”沈书元认真摇头:“但我只要去了,母后总是要来的吧?
  太庙烧不了,但杀个太后应该不是很难。”
  戚许捂住眼睛,他就知道不应该让清知继续往下说的。
  “你说我若是动手了,成不成是不是都会被抓,皇上一定会来,文武百官也会来,这时候再说出宁峥两万大军死亡的秘密,结合之前北珏大皇女死在这,这罪名是不是就栽赃到皇上身上了?
  然后直接转身准备撞壁而亡,当然不会真撞,一定会被拦住,但你说,我这次回京做的全是大义灭亲的事情,这看似临终前说的话,是不是就更可信了,更何况还在太庙前。”
  沈书元说到这,点点头:“所以靖南王还是太窝囊了,他要真觉得太后和皇上对他不好,就应该鱼死网破。”
  戚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清知之前说的话了,不同的事情在不同人的手中,会走向不同的结果。
  “但,我也理解他。”沈书元话锋一转:“他之前做的事情,就是在告诉皇上和太后,若是我想做,我也能让你们不好过。
  但……我心中还是记得你们是我的家人,父皇花费了一生的经历都想要完成的事情,若真的需要我以身入局,那我认了。”
  戚许深吸一口气,握住沈书元的手:“我说的不一定对,但我觉得,他最后的选择,其实还是希望太后会有一丝愧疚之意。
  你们要的,我用命帮你们做了,所以是不是能好好的看看我了。”
  “不用把他说的这么可怜,他一直都有野心,你听他说的是拿到先皇遗诏,清心寡欲的去了靖南,若真是这样,只是给他指个婚,他就能觉得是太后在暗示什么?
  不过是觉得心中所想被证实了而已,结果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就立刻变得可怜兮兮,就像全天下都背叛了他。”
  沈书元握住戚许的手:“别想他了,多想想我,我也需要戚郎细心呵护。”
  “我的清知当然需要细心呵护,我会仔细呵护一辈子的。”戚许笑着说道:“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审讯吗?”
  沈书元点点头,靖南王今天说的这些只是故事,证实他的恶行需要证据,这些都还要从他的口中一点点的撬出来。
  从第二天开始,靖南王就变得十分配合,问什么答什么,说的十分详细。
  沈书元看着每天记下来的笔供,十分庆幸自己的决定,果然不该让这样的人和李予知再扯上关系。
  “我觉得你这两天似乎都很累。”戚许帮他揉着头,有些心疼的说道。
  沈书元睁开眼睛:“靖南王的罪行,看的让人头疼,你知道吗?为何他能勾结跶满?
  因为跶满有一种巫术,需要用人皮制作器皿,可一个人身上剥下能用的皮太少了,所以靖南就开始给他源源不断的送人。
  这也是乌禅炙能在跶满迅速站稳脚跟的原因。
  还记得我们在靖南看见的灯笼吗?我们当时想错了方向,虽然是靖南王府分配的灯笼,但却不是靖南王府做的。”
  戚许立刻就明白了:“所以是别人给靖南王传递消息?”
  “嗯,一个灯笼十个人,所以我们当时没有看出规律,因为代表的是数量。”沈书元缓缓呼出一口气。
  “一个灯笼十个人?”戚许不可置信地说道:“当年我虽然没仔细数过,但也看了无数次,前后街带上靖霞楼至少有五十多个。
  他当人命是什么?”
  沈书元叹了口气,他不忍心告诉戚许,这些被扒了皮的人,还会被炼制尸油,从被靖南王交给跶满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会尸骨无存了。
  若说之前知道乌禅炙是靖南王的人,自己还对跶满有了一丝同情,现在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当年不管宁峥攻陷跶满的时候,用了多么腌臜的手段,都只能说是他们应得的。
  这几天就光是看着笔供,字里行间的血腥气,就让他难受的吃不下饭。
  他是真的没想到靖南王能如此罄竹难书,那天在狱中他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就像他是被迫的一样?
 
 
第553章 杜蓝的奇思妙想(加更)
  这天沈书元刚回到户部,宵歌就急匆匆赶来,说是夫人要生了,他急忙告假返回了家中。
  贤然道人在门外看着从外面跑回来的沈书元和戚许,无奈地摇头叹息:“沈夫人生孩子,叫他们回来有什么用?”
  沈书元听到这话,抬头一看,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连戚二都在这。
  “人多了没用,这才刚开始,早着呢,别在这碍眼,都走,都走,该干嘛干嘛去!”贤然道人嫌弃的挥手。
  沈岭点点头,挥挥手,示意大家先走离开。
  贤然道人又开口了:“沈老爷你去哪?里面的是你夫人,你不陪着?”
  沈岭的脚步一顿,赶紧点头:“道人说的是。”
  等到出了院子沈书元才开口问道:“怎么觉得道人心情不好?”
  宵歌说道:“道人前两日就说了,生产的日子已经近了,让夫人最近少出府门。
  可老爷昨天带了个糕点回来,夫人说是好吃,今天非闹着要吃,老爷就准备带着夫人亲自去吃。
  谁知道还没到府门口,夫人就觉得不对了。”
  沈书元点点头:“那让爹自己留在那里受罪吧。”
  “沈家哥哥,道人说是个妹妹。”戚小妞走到他的身边,开心的牵住他的手:“妹妹肯定很听话,不会让沈伯母受罪的。
  二哥哥原来就和我说,我很听话,所以娘就没受罪。”
  沈书元摸了摸戚小妞的脸,蹲下身子说道:“是啊,肯定就像小妞一样,又懂事又可爱。
  不过呢,妹妹刚出世的时候不能吵,你去了之后只能先看看她,等到妹妹慢慢长大,就能陪你一起玩了。”
  “我要帮她梳头,我最近学了很多呢。”戚小妞开心地说道。
  “沈家哥哥不能随便答应你,等到你想做的事情,去问问妹妹愿不愿意。”沈书元笑着说道。
  几人分开之后,沈书元和戚许向着院中走去,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所以两人都没开口。
  等到进了屋,关上门,戚许才出声说道:“我发现,你似乎都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
  沈书元不是很明白的看着他。
  “可你第一次安慰我的时候,并没有询问过我。”戚许握住他的手,眼神专注的看着他。
  沈书元凑看着他的眼睛:“怎么?算旧账了?”
  “这怎么会是旧账?”戚许回望着他:“这是情之所起,心之所向……”
  “那你想说什么?”沈书元又靠近了一些。
  “我想说,对于我清知一直都是强硬的,霸道的,可我偏偏很喜欢,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合适?”戚许说道。
  沈书元被他逗笑了:“不用说好话哄我了,现在回想曾经,对你,我确实坏了些。”
  戚许低头笑了下,才开口说道:“刚才看师父还有空发火,应该是没事的,但女子生产好像要挺久的,娘的身子能抗住吗?”
  “道人心中定然有数,娘虽然年岁大了,但这毕竟不是头胎,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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