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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沈书元看了一眼杜蓝,地方所有的人口文书,这件事本就需要位高权重的人来做,若是没有人愿意做,那就真的无法了。
  “不过……”孟炎话锋一转:“这种事情也无需我等烦心,上报皇上,只需看圣意如何。”
  “将军说的是。”沈书元点点头,一切都是猜测,皇上若是想查,自然能安排人查,若是不想查,就算他们想的再周全,也没用。
  “将军,这是下官画的那些灯笼的图,您看看,有没有见过。”沈书元递上画好的图。
  孟炎摊开纸,眯眼看了一会,抬头对戚许说道:“去把你师父叫来。”
  “是!”戚许点点头就出去了。
  沈书元说道:“道人也看过,我们研究过几日,但都没有章法。”
  “竖着看呢?”孟炎淡淡问道。
  沈书元一愣,竖着他也看过,但因为靖霞楼的位置,他们多为横着研究。
  贤然道人走了进来,孟炎冲他招招手,哪像之前才斗过嘴。
  “这么看,像不像卦象?”孟炎问道。
  “哼,老道就知道,叫我来没好事,怎么?想要讽刺我之前没看出来?”贤然却还没消气。
  “只是看上去像,但数列太多,而且一个灯笼也太短了,这个有点牵强,这里是卦象,那靖霞楼呢?”
  孟炎点点头:“但,猛一看,似乎只能想到这个。”
  贤然道人点点头:“我之前也想过,但太多了,而且这些黑灯的是什么?单纯就是分割?
  而且根本看不出主卦为何,还有你想过没有,还有变爻,如果这么一个灯笼就是一笔,那变爻又如何表示?”
  变爻一般都是加上一点,单个的灯笼其实更接近点。
  “倒是我莽撞了。”孟炎点点头:“但这也不像什么阵法,或者阵旗。”
  “灯笼传递消息,只能想到孔明灯,但这些灯笼又不会飞,在地上,怎么传递消息呢?”孟炎又说道。
  “可能是我们想多了。”杜蓝开口说道。
  “不!”孟炎摇摇头:“老夫不觉得,这个图看上去就不太对,还要仔细琢磨一番。”
  几人又稍微商议了几句,便从军营离开了,贤然道人暂时不准备走,戚许将两人送到门边,再不舍,也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事情告诉了孟将军,心口的一块巨石放下,沈书元的困意再次袭来,但这次身边没了戚许,他居然觉得马车很是颠簸。
  他抬手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蓝天,感受着袭面而来的冷风。
  若是戚许在,可能已经放下车帘,用手暖住自己的脸了,可能还会苛责几句。
  沈书元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时还笑话戚许,结果回去路上,却比他还要哀愁。
  情之一字,还真的让人变化无常啊。
  “哒,哒,哒……”
  后面传来了马蹄声,沈书元探头出去,就看到策马追来的戚许,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但随即就隐去喜悦,有些担忧的让车夫停车。
  “怎么了?”沈书元抬眼看着坐在马上的戚许。
  戚许没说话,只是翻身下马,上了马车。
  “你不会是私自离营吧?”沈书元担忧的问道。
  戚许却只是抬手捂住他的脸:“刚刚就看到你在瞎看,这脸吹的这么凉,回去该头疼了。”
  “就为了这个来追我?”沈书元放软了语气。
  戚许清了下嗓子,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将军说这次我有功,护着你们了,三日后给我三日休沐。”
  沈书元微微一怔,但看着戚许这么开心,也笑着说道:“这么急着告诉我?”
  “嗯,我等下就要回去,我是说你丢了东西在我这。”戚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丢了,你没骗人,心落下了。”沈书元轻声说道。
  戚许咽了下口水:“休沐三日,还去那小院吗?”
  沈书元终于明白戚许激动的是什么了,他点点头,微微笑了下:“我会收拾好,等你来的。”
  戚许捂暖了沈书元的脸颊,就匆匆下车,纵马而去。
  沈书元抬手摸着脸,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掀过车帘,这是戚许帮他暖热的,可不能吹凉了。
 
 
第142章 又去南厢院做学问了
  沈书元回了县衙,也没休息,直接去内堂继续处理公务。
  再一抬头已经更深夜静,他看了一眼桌边的冷粥,匆匆吃完,便回房休息了。
  可在床上躺了没一会,他就坐起了身。
  孟将军这休沐给的突然,也有些不该,所以今天听到的时候,沈书元便明白,应该是大军要开拔了。
  当时他本想开口,但看着戚许开心的样子,又不忍说破。
  他若是走的突然,两人虽无法告别,但也不一定是坏事。
  想到这,沈书元站起身,拉开柜门看了看,戚许丢了的这几年,每年过年,他都会按着戚许的尺寸,给他做一身新衣。
  但这次相见,才发现戚许似乎又高了些,壮了些,这些衣服应该已经不合身了。
  就算明日一早就拿去修改,几天的时间估计也难。
  沈书元抬手摸着衣服,心里懊恼着,自己还是太不细心了。
  他推开门站到廊下,看着天上的月亮,刚圆过的月盘,又在渐渐消瘦。
  一个月的时间,居然过的如此匆匆。
  他此刻才能体会到,自己离家父母的心情。
  他又想戚许有所为,又担心戚许离得远了,自己护不住,又怕他憨厚不善言辞,在外被人欺负,回来也不会告状。
  更担心,战场凶险,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
  “呸呸呸……”沈书元双手合十:“刚才是学生想岔了,不作数的。”
  这一夜,沈书元也不知道自己梦了些什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疲惫非常,人都恍惚了半天。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再次出府了。
  抬头看着南厢院的匾额,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低着头走了进去。
  “哎呀,公子,又来了啊?”老鸨迎了上去。
  沈书元只想说,有这么好的记人本事,应该换个更正经的行当营生的。
  “宵歌!”他轻声说道。
  宵歌听到有人找,笑的妩媚,拉开了衣襟,推开门:“公~~子~~”
  当看见是沈书元的时候,他下意识站直身子,清了下嗓子,将衣襟拉好,走到了桌边。
  “公子又来做学问啊?”
  沈书元点点头,今日下午他稍微宽松了些,便把上次做了朱批的内容,又看了一遍,觉得还是有很多不解之处。
  当时卢知意又来找他商讨公务,他便只能先将此事放下。
  傍晚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再问问。
  只是沈书元不知道,卢知意站在桌边,看到他放在一边布满朱批的纸张,心里是多么的敬佩。
  大人真的是太刻苦了。
  “还有些不解之处。”沈书元拿出做了朱批的纸张,又推出了一两银子。
  “噗!”宵歌笑出了声,拿过银子看了看:“公子,风情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可不是写出来的。”
  沈书元垂下眼眸,他当然听懂了这句调戏,但他的风情自然也只会给戚许。
  “我看看!”宵歌拿过纸张,仔细看着,写的还真的详细。
  他抬眼偷偷瞄了下沈书元,觉得这样的公子,怎么能写下这些语句呢?
  等到都看完了,他捂嘴笑了下:“公子既然想把这学问做明白,那您稍微等下。”
  宵歌站起身,走到了里间,过了一会走出来递给沈书元几本书:“这可都是我的珍藏。”
  沈书元不解,还真有书写这些?
  他翻开书页看到上面的图,瞬间又把书盖上了:“春……”
  “春宵床帏,以图示之,不是更为清楚?”宵歌笑着又递出了一个瓷盒。
  “这个赠予公子,公子来了两次,什么都没做,就让宵歌平白赚了二两银子。”
  宵歌笑着点点瓷盒:“这个是香膏,但做的清淡,也没放什么不该放的,在我们这处都不爱用。
  所以现在也就不做了,这盒还是我去找妈妈讨来的,想着公子要是再来,可以回去试试。”
  沈书元看着桌面的瓷盒,也听懂了宵歌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谢谢。”
  他转头看了一眼桌面的书籍,又看了宵歌一眼,最终决定背对着他看。
  宵歌也不说话,因为烛火在桌面中间,沈书元身子微微倾斜,手中拿书看的认真,哪能想到那书居然是风月之物。
  宵歌就托着腮,看着他,认真研读,一页一页翻阅,估计要是有笔,也要做上朱批。
  将宵歌拿来的几本书都看完了,沈书元将书放回桌面,又问了些心中所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才站起身。
  “那我就先走了,上次虽然诸多注意,但应该还是被人看见了,没有帮上你,这次还需注意吗?”
  宵歌微微一怔,没想到沈书元居然还记得这句戏言,点点头说道:“那就劳烦公子了。”
  沈书元拿走了桌面的香膏,点点头便离开了。
  宵歌看着关上的门,收起桌面的书,刚一拿起,却落了一地的文钱。
  他不解的看着滚落的文钱,却瞬间明白,这是公子给的香膏钱。
  他蹲在地上,将文钱仔细拾起,又仔细擦拭干净,走进内室和那二两银子放在了一起。
  “看上去很是迂腐,做的事却又那么大胆,这位公子真的是个妙人。”宵歌笑着摇摇头。
  两天的时间一瞬即过,沈书元算着戚许过来的时间,也给自己安排了一日的休沐,早早去打扫了院子。
  戚许推开门,就看到他满脸都是灰的在擦灶台。
  “快去歇歇,看着你做不好这些,我可欢喜了。”戚许笑着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进了屋。
  “我基本都扫了擦了一遍了。”沈书元有点窘迫的说道。
  “好,那现在等着我,都再给你检查下。”戚许抬手擦了下他脸上的灶灰,笑着抹在了自己的脸上。
  沈书元坐在门边,看着戚许进进出出利索的做好所有事,似乎也没花多少功夫。
  “我觉得,我不该做的,等着你来收拾,可能还简单点。”沈书元说道。
  “对啊,你就歇着,我喜欢干这些,尤其是帮你干,我满身都是劲。”
  戚许说着又出去挑满了缸里的水:“你应该也一身汗,等下先沐浴,我来烧水。”
  沈书元点点头,自然不会拒绝。
  那天看的书上,是不是也有浴桶里的姿势?
 
 
第143章 戚许的震惊
  戚许看着沈书元抬脚踏进浴桶,诧异的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做……这……啊?”他左右看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什么。
  沈书元笑了下:“怎么了?男子一起沐浴,也不稀奇啊,原来我们不也一起泡澡吗?”
  “那是大池子,这,太小了。”戚许往边上让了让。
  但就像他说的,一个浴桶。两名男子,就算再躲,也不可能真的避开。
  “节省时间。”沈书元开口说道。
  戚许低下头,咽了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说道:“为何,你现在一点自持都没了。”
  沈书元凑到近处,亲了下他的肩头:“不喜欢?”
  戚许皱眉,这件事似乎无关喜不喜欢,而是沈书元就该如此。
  “君子立身,清知还是当多为克制。”
  沈书元知道戚许想说的是什么,他抬手拨弄了下水面:“君子道者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
  “我哪点没做到?”
  戚许转头看着他,咬着唇,想着这句话的意思。
  沈书元又凑近了些:“仁者不忧,你看我对你的感情,不纠结过往,不惧怕以后,自然无忧。”
  “知者不惑,你看从我想明白要和你共度此生,何时有过困惑。”
  “勇者不惧,就不用说了吧?你看我勇敢的,现在你都在害怕。”
  戚许无奈叹气:“跟着师父,我还是学了些东西的,这几句话是如此解的吗?”
  “当然,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做到不忧不惑不惧,自然可以君子立身。”沈书元说的坦然。
  戚许呼出一口气,低着头不再说话。
  沈书元却让开了身子,靠在桶壁上:“真的不喜欢我这样?”
  戚许抬头看他,却说不出一个不字,他怎么会不喜欢。
  但他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一个那么好的清知,变‘坏’了。
  “戚许,前路多荆棘……”沈书元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觉得眼眶微湿,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再次开口。
  “我不是时时都能在你身边,也不是事事都能解决,我怕我说的少了,你感受的少了,到时没了和我前行的勇气。”
  戚许一把握住他的手:“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不会退缩,我,我没有什么勇气,我也不知道前路会如何。
  清知,我这人愚笨,想事情也想不到那么远,我只知道,你在哪,我就会在哪。
  你要我,我就在你身边。你不要我,我就在你身后,总归一直都在。”
  沈书元转头看着戚许,看到他眼神中得认真后,忍不住笑了下:“我们两刚才不是在调情吗?”
  “啊?”戚许的情绪转变不了这么快,愣在原地。
  他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腰侧有动静,他下意识握住,才发现是沈书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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