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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沈书元端起茶盏,低头看了一眼,才喝了一口。
  宵歌却忍不住笑了,这位公子和之前一样,就算不喜这杯茶,却还是会尊重的喝上一口。
  “去吧,睡醒了,我再问你。”沈书元放下茶盏,看着宵歌说道。
  宵歌看了一眼里间,他是真的好几日没睡了,说他一点不想睡是不可能的,但他又怕被妈妈逮到,会罚的更狠。
  “你真的不走?”宵歌轻声问道,他知道不该问,这位公子一看就重诺,可他又是真的怕。
  这样的烟花之地,再重诺的人,也不会对他们重诺的。
  沈书元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一如第一次见时那般清澈。
  “谢谢公子。”
  宵歌站起身,走到屏风前的时候,回身看了一眼,就见沈书元坐在桌前,一身坦然,没有任何探究之意。
  他合衣躺上床,眼睛刚闭上眼泪就滑了下来。
  这段时间,他被许家的公子看上,这人是南厢院的常客,也是得罪不起的常客。
  经常会有人伤在他手上,但他看上的一般都是头牌,真的伤着了,妈妈都是仔细照料的。
  可不知道哪一晚,他正好看到了和人调笑的宵歌,喜欢说不上,这是他没玩过的货色。
  宵歌没受过这样的罪,第一次就得罪了人。
  他不是头牌,受了一身的伤,人走了,发了火,妈妈还将他关了起来,这几日都有人看着,就是不准他闭眼。
  为的也就是将他身上,所剩无几的傲骨,全都砸碎了而已。
  宵歌很快就睡去了,但心里有事,也没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到他睁眼的时候,急匆匆出来,就看到了依旧坐的笔挺的沈书元。
  “公子~”他轻声唤道。
  “我醒着,不用急,若是没休息好,可再睡一会,外面等会就宵禁了,我也不急着走了。”沈书元没有回身。
  宵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桌边:“休息好了,公子饿不饿,我们这晚上也能点些吃食。”
  沈书元本想摇头,但转头看到宵歌,微微叹了口气:“那点一些吧。”
  “那公子等等宵歌。”宵歌点点头,就走了出去,很快就端着糕点回来了。
  沈书元抬手碰了下,还是热的,不过也是,这里是做夜间生意的。
  “吃吧,热的,已过亥时,我就不吃了。”沈书元说道。
  宵歌这才明白沈书元为何会要吃食,咬了下唇,忍住眼中的湿意点点头:“谢谢公子。”
  沈书元没有说话,微微点头,便开始闭目养神。
  宵歌知道,公子是怕他看着,自己吃不下。
  这南厢院见多了,那些读过圣贤书的君子。
  有被朋友骗来,知道是什么场所,指着人破口大骂的,有眼神轻蔑的,有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却满是贬低的……
  私下里,宵歌他们都会笑话这些读书人,觉得这圣贤书一定没写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好话呢?
  可他面前坐的这位,却让他知道了,风骨是什么样的,君子是什么样的,那些人嘴里天天嚷着的克己复礼,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公子,许公子,宵歌屋里有人,真的有人!”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宵歌手中的糕点瞬间落地,他害怕的颤抖了一下,却在看到沈书元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将沈公子牵连进来。
 
 
第146章 生财之道
  宵歌急急起身,堆起满脸的笑容就准备出去,却被沈书元拉住了手腕。
  “你脸上的伤,这么笑,会疼的。”沈书元淡淡说道,身形未动:“放松,吃东西的时候紧张,伤胃。”
  宵歌急急推开他的手:“公子,此事莫管。”
  沈书元却难得强硬,压着宵歌坐下:“吃饭,莫要拂了我的面子。”
  “公子,宵歌知道,你在乎的不是面子,你是想护着我,但,真的不用,别给自己招惹事端。”
  宵歌又想抽回手,就在这时,房门已经被一脚踹开。
  “许公子,我正想出去迎你呢。”宵歌立刻扭头笑着说道。
  许修洁才不会信这客套话,他先低头看向宵歌被沈书元握住的手腕,才抬头看向沈书元,这一看他却愣住了。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他拍了拍手中的扇子。
  老鸨咽了下口水,这人是客人,虽然每次来也算不上大方,但给的可都是银子,而且看周身气度,也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这是宵歌的客人……”老鸨连忙上前对沈书元说道:“公子,今晚宵歌没空了,我给您换一个,换一个更好的。”
  “什么叫更好的,怎么?本公子不配更好的?”许修洁坐在沈书元的对面,歪头笑着说道。
  老鸨还没说话,沈书元开口了:“不论你这是什么营生,总归是开门做生意的,先来后到不懂吗?”
  宵歌咽了下口水,想要悄悄抬手拉他衣袖,却被许修洁狠狠瞪了一眼。
  “先来后到,本公子压根没听过!”许修洁抬手掏了掏耳朵。
  “目不识丁,也能让你如此自满?”沈书元冷哼一声:“旬县,姓许?许经铭和你有关系?”
  许修洁眯了下眼睛,而他身边的一个小厮已经掉头跑掉了。
  公子天天在外面为非作歹,老爷本来就不高兴,若是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
  老爷是不会罚公子的,他们这些跟着的一个都跑不掉。
  老爷之前就说了,要是公子想要惹事,一定要回去找他。
  这人还能说出老爷的名字,一定惹不起!
  “哼,我爹是旬县县令,谁不认识,说个名字就能吓唬我?”许修洁虽然这么说,但气势上却已经弱了不少。
  “今年旬县水患可没处理好啊,我要是没记错,你爹罚了半年的俸禄,今年偏偏又轮上外察,你说你爹会不会还有别的处罚?”
  沈书元淡淡笑了一声:“身为子,孝为天。”
  许修洁咽了下口水,有些事不是官场里的人,说不到这么清楚,这人他又真的没见过。
  不过今年陵州境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隔三差五就能来个京官。
  这人的最后一句,其实就是暗示自己会给爹惹麻烦,带来祸端,此刻他确实有些举棋不定了。
  老鸨是个人精,立刻就看出来风向,笑着说道:“哎呀,还是我们宵歌有福气,哪位贵人都喜欢。”
  许修洁明白,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此刻大方离去,这件事也就了了,但他看着沈书元的脸却有些舍不得。
  “公子贵姓啊。”他笑着问道。
  “你爹来了,不就知道了吗?”沈书元依旧坐的规矩,身形未动,似乎眼前的局势于他而言,没有半分不利。
  宵歌悄悄看了一眼沈书元,他此刻只是怕,若是等下公子和许老爷并不相识,今晚遭殃的可能就不是自己了。
  还是要想办法,让公子脱困才是。
  他抬头看了眼老鸨,老鸨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哎呀不打不相识,一笑泯恩仇,要不今晚宵歌谁都不陪,妈妈我啊,给两位公子都安排个新人,如何?”
  许修洁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宵歌只要从这屋里出去,谁能知道他等下去哪。
  沈书元却摇头:“不用,宵歌今晚必须在这屋里。”
  “公子!”宵歌小声喊了一句。
  沈书元虽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却也能猜到一二,半分没有退让。
  “呵,行啊,就是和本公子对上了是吧?”许修洁站起身,一脚踹翻坐在身下的椅子:“杀了,谁知道你来过?”
  沈书元的眼神冷了下来,直直的看着许修洁。
  “哎呀,许公子,许公子,这人命官司可不能随便沾。”老鸨先被吓了一跳,来这里的客人出了人命,以后还有客人敢来吗?
  沈书元也缓缓站起身,他虽然看上去单薄了些,但身量可不矮,比许修洁还高上半个头。
  “张嘴就敢说杀人,你爹知道吗?就你今天这样的做派,你爹在旬县的这些年,所有过往的卷宗,都要被仔细查阅。”
  他抬步,走到了许修洁的面前:“都说县令是土皇帝,所以你觉得你也算得皇子了?
  只是可惜在目不识丁上,应该没听过一句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许修洁咽了下口水,对方就一个人,但不论是谈吐,还是处事之道,却都稳稳的压在他的头上。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县令的儿子,若是往年他可能就真的动手了,但今年真的不太一样,他确实有些怕了。
  许经铭急匆匆赶来,他心里想了无数个人选,当看到是沈书元的时候,还是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没出大事。
  “还不快滚回去!”他一脚踹在许修洁的腿上,然后转身对老鸨说道:“你要是再让他进这里,本官就把这给封了!”
  “不敢,不敢了!”老鸨连忙摆手。
  “你这般不正经的地方,是他应该来的吗?”许经铭又吼了一句。
  沈书元当然知道这句是骂自己的,但他依旧淡然的站在原处,似乎没听见一般。
  “不过,沈大人怎么会来这?”许经铭像是突然想起,压根没想遮掩一二,直接问道。
  大家都是县令,按照品级确实都一样,却又大不一样。
  县所在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大小,不同的繁华,就注定了县令之间也是有高矮之分的。
  就像旬县不挨着官道,虽然挨着河道,却无大的渡口,来往船只一般也不会在这处多逗留。
  面积也不大,人口也不多,加上今年水患流失的人口,很可能年底结算完,旬县就不足万户了,那许经铭就只能称作县长了,当然品级不动,依旧七品。
  可却又不可能真的没变化。
  “问些事情。”沈书元并没在意许经铭言语中的挑衅:“乔麻,许大人可知道?”
  “是我们县里的,不过水患之后在没见过。”许经铭的眼睛稍微转动了一下回复道。
  “哦,大人不用担心,他在孟将军的军营。”沈书元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啊,还说许久不见呢。”许经铭笑着点点头,此刻已经有些紧张了。
  沈书元却没继续问下去,虽然旬县人口不多,但这么一个乔麻,身为县令怎么就能记得这么清楚呢?
  他会提乔麻,只是为了提孟炎,却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许经铭经此一句的提醒,已经想起来,眼前之人可和自己不一样。
  他是榜眼,是见过圣上的,而且和孟炎的关系也不一般,虽然也只是一个县令,却又不只是一个县令。
  有多少县令干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一次圣上。
  而且之前就有传言,茌临县这次处理水患有功,之所以没有嘉奖,是因为皇上想让他回京任职,虽然到现在也没动静,但确实不好说啊。
  “小儿没给沈大人惹什么麻烦吧?”许经铭堆满了笑意问道。
  沈书元却像没看到他的示好:“许大人,同朝为官,奉劝一句,子不教,父之过,子之过,父难逃啊。”
  许经铭知道自家儿子肯定是说混账话了,今年都揍过他那么多次,还敢在外面惹是生非,还是要把他关在家里才行。
  沈书元说完这句话,转头看了一眼宵歌,对着老鸨说道:“我若是想要带他走,需要多少银子?”
  宵歌诧异的看着沈书元,像是不敢置信。
  老鸨看了一眼许经铭,又看了一眼沈书元,咽了下口水,咬咬牙:“二十两。”
  这要是旁人,怎么也得要个一二百两,真的是亏大了!
  这么多?
  沈书元微微叹了口气,当初买戚许才用了五两呢……
  “许大人,今日本就是为了问话,我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银钱,不知道可否相借一二?”沈书元问道。
  许经铭立刻笑着点头:“自然自然。”
  “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宵歌捏紧衣袖,轻声说道。
  沈书元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随他进了内室。
  “我,我不想赎身……”宵歌轻声说道。
  沈书元微微一怔,他会说出赎身,就是知道,他日后不来了,今日这气许修洁都会撒到宵歌身上。
  此事因自己而起,就这样将他丢下,于心不忍。
  “倒是我疏忽了,本想着你流落至此,总归不是自愿,能带你离开也算是帮了一二,既然还是要选择此途,我自不会阻拦。”
  沈书元说完,就准备离开,宵歌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直接跪在了地上:“公子本不就准备出二十两银子吗?”
  沈书元低头看他:“这银子是准备给你赎身的,既不赎身,自然也不会给你!”
  “我懂,我懂。”宵歌用力点头:“是,是这样,公子,您既然要赎人,后院有个新来的,刚来三天,哭了三天……
  不不不,乖得很,还清白,你赎他,可好?”
  沈书元看着宵歌眼神中的期盼,缓缓呼出一口气,人生总有些因,造就了一些果,避也避不开。
  他弯腰扶起来宵歌:“我明白了。”
  他转身走了出去,对着老鸨问到:“后院那个新来的,才来三天的那个,多少银子?”
  “那个还没养熟呢……”老鸨看着沈书元的眼睛,咽下了要说的话:“十两。”
  “许大人麻烦了,总共三十两,我明日就让人给你送来。”沈书元说道。
  “没事没事。”许经铭暗自盘算着,这可是一个大把柄,自然要好好握住了。
  “沈大人晚上可去府衙住一晚?”
  “不了,谢谢许大人。”沈书元摇摇头:“我等会查验一下他们的卖身契,随便对付一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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