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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赘婿夫君人设崩了(穿越重生)——北沐南

时间:2024-10-19 10:56:31  作者:北沐南
  看沈沐总算安静下来,陶溪方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他的手,翻身坐起。
  “我之所以知道你们沈家得结局,是因为我看过一本小说,你们这里的叫法是话本。这话本中就有一个名叫陶溪的人,从秀才考中进士举人,到后来高中探花,又被公主看中。”
  沈沐冷笑连连,什么话本,这不就是前世他那好夫君所经历的事儿吗?
  “我叫陶溪,却不是话本中的这个陶溪,而是一个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的人,那里只有男人女人,没有哥儿。那里的人们讲究是男女平等,不管男女每个人都可以读书识字,可以出门工作赚钱,甚至女人也可以做官。人们可以随意去到任何的地方旅游,可以日行千里,可以天上飞,海里游……”
  沈沐心中只感到荒谬,果然是骗人的吧?读书人都这么会编故事了吗?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世道来?便是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果然不应该心存那么一丝丝的期望的。
  “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因为救人而自己死了,原本我以为自己会重新投胎转世来着,没想到一睁眼醒来就变成话本中的陶溪。”
  我一开始也不敢置信,也是查证了许久才明白过来,我这是穿越了,好巧不巧,正好穿进我看过的一本书中。”
  “呵呵!”沈沐笑了起来,到最后却变成了大笑,“真是可笑,照你这么说,我,我的爹娘,以及外边赶车的马夫,都生活在话本中了?我们都只不过是那些读书人笔下的人物?”
  陶溪点点头,“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
  沈沐眼中怒意越盛,“就这种搪塞的话,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也没必要骗你吧?”陶溪想了想,说道:“沐哥儿,你既然是重生一回,像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都接受了,怎么就不能接受我所说的?”
  “你让我怎么接受?你就算编故事也找个些像样的话来编吧?”
  陶溪叹气,“好,既然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那你自己做个比较,你前世与那个陶溪成亲好几年,对于枕边人,你应该很熟悉,甚至是应该很了解那位陶溪的习性,你认为我跟他一样吗?”
  沈沐沉默了。
  陶溪又道:“我之前拿出来的躺椅,以及制冰之法,曾经的那位陶溪可知道法子并制作出来过吗?没有吧?因为这些东西并不是属于这里的,他当然不知道。”
  沈沐皱起了眉,心中怒火渐歇,头脑也开始冷静下来,也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那些东西,你不是说是从书中看来的吗?”
  上辈子陶溪除了读书,似乎并不通俗物。但是,这些东西既然书上有,那么陶溪不会不知道吧?只不过他不愿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而这辈子的陶溪,因为入赘,没有功夫再走仕途,便在这奇淫巧技上下了些功夫也不是不可能。
  陶溪笑了,“我那不过是随便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如果书上真有,这些东西不是早就被人做出来了,哪里还有你们沈家的事?”
  沈沐看着陶溪明朗的笑容,稍微愣了一下神。是啊,面前的陶溪笑着时温柔明朗,尴尬时会用手指轻轻摩挲鼻梁,高谈阔论时会自信满满成竹在胸。而闲暇时,他总是洒脱肆意,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个人真的跟前世的陶溪是大相径庭,可是说是完全不同是两个人。
  沈沐已经对陶溪的说法相信了七八分,但是他还是不敢置信,如果面前这人不是陶溪,那陶溪又去了哪里?
  他重活一世,不外乎为了沈家,为了报仇。可现在说来陶溪已经不是原来的陶溪,那他找谁出这口恶气?
  难道就这么算了?沈沐心中憋闷至极。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陶溪无奈的说道:“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来的,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沈沐,我有一句话,你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
  沈沐抬眼看他,陶溪又想摸摸他的头了,然而他也确实伸手了,只不过手轻轻掠过沈沐的脸颊,将他飞乱的发丝拂到耳后。
  沈沐的心跳乱了一拍,微微偏过头去。
  就听陶溪轻叹道:“以你上一世的结局,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可是你要知道,仇恨并不是支撑你走下去的目的。你有父母,有亲人,有沈家,所以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沈沐眼底有了一抹痛楚不甘之色,陶溪不是陶溪了,公主地位高高在上,所以他这辈子都报仇无望了吗?
  重活一世,如果再有上辈子的无妄之灾,他是不是也只能承受无法反抗?
  陶溪说他们都生活在一本话本之中,呵呵……话本啊!注定的结局,永远都无法摆脱吗?
  想到这里,沈沐脸上悲戚之色越来越浓。
  他低着头喃喃道:“你说的那话本,是不是陶溪跟公主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再也没人想起那个遭受无妄之灾的沈家?沈家人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就活该死无葬身之地?”
  “额……”陶溪看着眼前之人,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当初看到沈家人结局,他也只不过唏嘘两声。可现在,沈沐活生生就在眼前,他不敢相信沈沐失去所有的亲人,在冰天雪地中孤独等死,那该是怎样的绝望。
  陶溪心有些发疼,这个跟他弟弟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他叹息着将沈沐揽进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温声说道:“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以后就好了。”
  沈沐蓦然被人拥进怀中,来不及想什么,只觉得鼻间萦绕着对方温暖沉稳的气息,宽厚的胸膛,给了他莫名的安心。
  陶溪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动作轻柔的安慰,让沈沐的不甘与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他默默地流泪,由着自己放纵这一回。
  等到沈沐伤心委屈发泄完,陶溪的胸膛上已经被泪湿了一大片。
  沈沐脸上一红,慌忙撑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陶溪毫不在意,只放松了语气,“怎么样?是不是好受多了?人啊,心思不能太重,把什么都放在心里,是很容易出问题的。你要知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即便天塌下来,也还有个高的顶着呢。”
  沈沐抹了一把脸,也不知将他这话听进去没有。
  陶溪继续道:“其实话本结局也不是不能改变,你不是已经开始要抗争了吗?现在沈家才是你要护着的,要想不被权贵打压,就只有努力发展,将沈家的产业发展成为一个商业帝国,让皇帝都不敢小觑的那种。”
  陶溪的话让沈沐眼睛一亮,“商业帝国?皇帝都不敢小觑?这?这……我从未想过。”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不怕公主,更不用怕前世的命运再次重复?
  陶溪微微一笑,“那你现在可以想了,你放心,这不是还有我嘛!只要你相信我,只需用上几年,我帮你达成心愿。”
  沈沐颤声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开玩笑,有我的眼界在,加上你的能力,沈家想不辉煌都难。”陶溪自信满满的道。
 
 
第49章 
  京城,皇宫
  面对着犹如雪片飞来的战报以及各地奏报上来的奏折,皇帝的眉头是越皱越紧。
  北地边关又告急,鞑罕人又开始大举犯边,将士们死伤无数。更有粮草无以为继之类的无数折子飞进京,无外乎就是请求皇帝派兵支援,或是催促粮草军备尽快送往。
  皇帝不过四五十岁的样子,因为保养得当,还显得年轻俊美。只不过此时,他脸上的怒火破坏了这份美感,盛怒之下的皇帝,只让人觉得害怕。
  所有伺候的宫人都战战兢兢,不然有丝毫动作,就怕皇帝一不小心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只有他身边一个富态公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一切似乎充耳不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将手中的一本奏折狠狠扔了出去。
  “你说,你说朕养着这帮人有什么用?这都几年了,边关的战事无所寸进不说。这群老家伙竟然还有脸找朕要这要那,真当朕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皇帝气不打一处来,说话自然也不带客气的。
  他身边伺立着的公公这才抬起头来,如果此时陶溪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万分,因为此人面熟,可以说算的上是有一面之缘。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泓文书肆中见过的面白无须富态中年人。当时魏东篱介绍只说姓徐,让人称之为老徐。
  而他真正的身份却是皇宫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宦官,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与皇帝从小一起长大的徐公公。
  “皇上勿要气坏了龙体。”面对皇帝的怒火,徐公公不紧不慢的宽慰道。
  皇帝闭了闭眼,“北边泥足深陷,南边各种灾情奏报,都是要人要钱,就没有一件能让朕省心的。”
  徐公公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多做评价,只能闭口不言。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皇帝又轻声道:“徐大伴,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这下子徐公公也不敢不回答,战战兢兢的道:“陛下圣明之君……”
  皇帝睁开眼睛,哼了一声,“什么圣明之君,别人来这一套,你也来这一套?”
  徐公公“噗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
  皇帝将手中的折子往他头上一扔,没好气的道:“恕罪?恕什么罪?你这老货,莫非还敢在朕面前耍心眼子不成?”
  “老奴不敢,只是老奴未能为陛下分忧,老奴难责其咎。陛下为了国事日夜难安,老奴看在眼里,恨不能以身代之。”徐公公抹了抹眼睛,一副愧责难当的样子。
  皇帝叹息一声,他也知道这个从小伴他长大的奴才一向忠心耿耿,“起来吧。”
  徐公公这才谢恩,从地上爬了起来。
  “徐大伴啊,魏先生当真就不愿回朝吗?你说他是不是还在怪朕?当年的事朕没听他劝,一意孤行,造成了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是早就预料到了今日之局,所以才一怒之下,告老还乡。唉!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先生的先见之明。”
  徐公公躬身道:“陛下,这次老奴去见到魏先生,言谈之间并没有怨怼之心,他也说了,之前的事都已经放下了。”
  “话虽如此,可朕都已经派人去了好几次了,他都不愿回朝。”皇帝有些郁闷。
  在他还是太子之时,魏先生便是他的老师。到后来,他登基为皇,便将魏东篱封为丞相。
  曾经他与魏丞相君臣相得,在朝堂上相辅相成,眼看着大衍国力越来越强盛。可惜后来他一意孤行出兵北地,不听先生劝告,君臣之间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他年轻气盛,又听人怂恿,只想着完成一桩壮举,能为世人赞许,能在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根本不管其他。
  而魏先生以为目前国力尚不足以支撑一场大的战争,如果能胜则不用多说,可一旦败北,那便泥足深陷,将拖累国力不前,元气大伤。因此他认为应该先整顿军务,加强军备数量,训练将士,才能打有把握的仗。
  然而,他当时意气风发,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气得魏先生直接递上辞呈告老还乡。
  他原想着接了魏先生的辞呈,让魏先生能冷静冷静,或者是等他这个决定初显成效之后再召他回朝。
  哪里知道事情发展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还全都被魏先生给说中了。一晃好几年过去,北地战事陷入僵局不说,还拖累朝廷国库日渐空虚。
  如今南方又遇上了难得一见的旱灾,灾情不容乐观,可是朝廷却拿不出多余的赈灾款。
  现在他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如今朝廷中只剩下上不能匡主,下无以益民,皆是尸位素餐之辈。
  他想让魏先生回朝,帮忙处理朝政,解决目前的困局,然而屡次派人前去都无功而返,上次就连徐大伴去了,都没能说动人回来。
  也是因此,皇帝才会怀疑魏先生是不是还在生气怨怪于他。
  “陛下,魏先生是个有成见的,他说现在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自然就会回朝了。”徐公公只能尽力劝解道。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皇帝都只能选择相信。他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心中却不住叹气,如今也只能等了,等魏先生所说的时机。
  就在这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接着一个身姿娇俏的少女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笑声,徐公公微微皱眉,却又立马堆上满脸的笑,行礼道:“长公主来了,老奴给长公主请安。”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长公主安平公主。因着是当今皇帝第一位公主,很得皇帝欢心,从小到大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自然也就养成了令人头疼的娇蛮任性的性子。
  这安平公主一来,只怕又不得安宁了。
  安平公主看也没看一眼徐公公,径直走到皇帝面前,语气带着撒娇的责问,“父皇,父皇,你前儿个答应了平儿要陪平儿赏花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皇帝揉揉太阳穴,对这个女儿向来是没有办法的,温声说道:“父皇有正事要忙,赏花你自己去就是了。”
  安平公主闻言生气了:“那怎么行,父皇不陪我,我一个人看又有什么意思?”
  皇帝依旧好言好语,“你不会让你母妃陪你?”
  “那不一样嘛!”安平公主拉着皇帝衣袖,不依不饶。
  皇帝很是头疼,暗暗朝着徐公公使眼色。徐公公一脸苦色,这皇宫之中,最不好惹的就是这安平长公主。
  可是现在皇帝都已经暗示了,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长公主殿下,陛下正忙国事,脱不开身,不如这样,老奴让人去陪公主殿下?”徐公公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安平公主一脸鄙夷,迁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公主跟父皇说话你个奴才也敢插嘴?”
  徐公公诚惶诚恐,“公主殿下恕罪!”
  安平公主还待训斥,皇帝插言道:“行了,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到时候选驸马,朕看谁还敢要你。”
  “我才不要那些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做驸马,本公主才不稀罕。将来驸马的人选我要自己选,父皇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将人给定下来了,不然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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