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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一直回到了师尊下榻的庭院中,李锦绣才冷不丁想起,小白兔还孤零零待在房里呢。
  估摸着师尊要例行问话,李锦绣知道师尊最难糊弄,所以想着搪塞两句,回去好好想想说辞。
  便说煤球腿伤才好,兔胆儿又小,一时瞧不见他,就嗷嗷叫唤,再惊扰了赵家的人,反而不好。
  江寒溯落座,闻言微微惊讶——那么白的兔子,一根杂毛都没有,竟然起名叫煤球?
  幸好那兔子未通灵智,否则只怕要闹了。
  “不必担忧。”
  江寒溯伸手在桌面上一拂,小白兔就凭空出现了,身下还垫着枕头,睡姿非常豪放,四腿朝天翘着,也不知梦见了什么,三瓣嘴一直在咀嚼,它一咀嚼,李锦绣就情不自禁跟着咀嚼起来,稚气清秀的面庞让他的孩子气举动看起来非常可爱。
  “好啊,我在外面担惊受怕,被人群起攻之,你倒好枕着我的枕头呼呼大睡!”
  李锦绣大着嗓门,意图把兔子惊醒,他好借机抱着兔子回去睡觉。
  兔子的警惕性很强,两只长耳朵刷的一下竖了起来,头一抬,猩红圆眼一瞪,果然醒了,李锦绣才暗自一喜,哪知下一瞬兔子就倒了回去,盘成了一团肉球。
  仿佛刚刚只是诈尸了。
  李锦绣嘴角抽搐,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假意摸兔子耳朵,实则暗戳戳掐它后颈皮。
  说起来也是怪了,寻常他这么掐,煤球立马就跟他蹦起来打架,这会儿是真老实啊,睡得跟死猪一样!
  殊不知煤球心里苦,努力把自己蜷缩成很小一团,一动不敢动,生怕仙师一时心血来潮,把它清蒸红烧,做成麻辣兔头了。
  明显长肉的胖乎乎身体,还瑟瑟抖了起来。
  江寒溯很满意小白兔,不,是煤球的识相,又是一挥手,便将煤球送了回去。这才转头来,定定凝视着李锦绣。
  李锦绣没出息的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给师尊跪了。但还是佯装镇定地问:“江宗主有话问我?”
  这话一出口,他就想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装傻充愣不是你李锦绣的强项吗?
  江寒溯神情沉静,缓缓摩挲着指间玉环,问他:“那你想说么?”
  “……”李锦绣眨巴眨巴眼,壮着胆子问,“我要是不想说呢?”
  会不会被吊起来鞭抽?他的嘴大概是没有鞭子硬。
  江寒溯意有所指道:“不想说便不说,等你何时想说了再说也不迟。”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想说呢?”
  “也随你。”
  江寒溯轻轻一笑,玉环在指腹间来回摩挲,原本底色漆黑,眼下竟闪烁出淡淡的绯红,宛如火炭逐渐烧红了。
  目光状若无意落至李锦绣的腰肢时,脑海中再度浮现出燕雨真搂他的那一幕。
  看来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的这个小徒儿依旧学不会跟别人保持距离呢。
  徒儿年幼,还需要教。
  李锦绣开心了,觉得师尊真是善解人意,脾气又好,除了外表看起来冷漠无情,实则最是悲悯宽仁。
  刚想拍拍马屁,肚子就不合时宜发出了咕噜噜的叫声。
  赶紧伸手捂住了肚子,脸都有点红了。
  “饿了?”江寒溯笑问。
  李锦绣老老实实点头。
  今晚赵家设宴替众人接风洗尘,李锦绣一心只想探望大师姐,压根没有露面,肚子里此刻空得只剩点坏水了。
  江寒溯问:“晚上什么也没有吃么?”
  李锦绣怕师尊担心,或者多心,刚要摇头,可一看见师尊洞若观火的眼眸,就不敢撒谎了。又点了点头。
  “你此前受了重伤,还没有完全调养好。饭还是要吃的。”江寒溯出声唤了下人进来。
  “小云吞!”李锦绣笑眯眯举起三根手指,“三碗!不要辣!”
  想不到在师尊这里,临睡前还能吃点东西香香嘴,早知道这样的话,李锦绣就应该想方设法在师尊房里打地铺了。
  鬼知道他之前日子多难熬,流火是个断袖,一起住总是狗一样在他身上乱闻,燕雨真又防狼似的提防他,搞得他吃饭都不香了。
  李锦绣心满意足吃了三大碗云吞,拍了拍自己明显圆润了的肚皮,起身向师尊行礼告退,再不回去补个回笼觉,天都要亮了。
  岂料才拱手拜下,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人晕晕沉沉的,不知怎么就倒了下去。
  意识断开之前,他隐约听见了一声戏谑的轻笑。
  江寒溯起身将人牢牢扣在怀里,捏着小徒儿下巴的手指上,原本漆黑的指环已然如烧红的铁块一般灼热,哪怕他故意翘起手指,热浪还是将少年粉白的俊脸,燎出了一片红印。
  不乖。
  江寒溯摇了摇头,用手掌丈量着小徒儿的腰肢,很纤细。指尖捻着腰带,轻轻一拽,衣衫如雪片般件件滑落,直至露出一具干净白皙的身躯。
 
 
第24章 他不是个合格的徒弟
  李锦绣睡得很沉,整个人如同浸泡在了死水中,身子浮浮沉沉,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神智无知时,做了个梦。
  梦里周围一片漆黑,寒鸦从林深处扑棱着翅膀,簌簌飞了出来,风声在连绵起伏的山坳中穿梭,鬼哭狼嚎的,隐约还能看见跳跃的鬼火。
  他和宿文舟对立而站,脚下遍地尸骸,鲜血汇聚成了小河,在草地和石路上蜿蜒爬行。
  “李锦绣,你怎么有脸活着?你忘了,当年我爹娘是因你而死!”
  “你承诺过他二老,要保护我一生一世,你做到了吗?!”
  “容成宣,容成宣!你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离开他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吗?他到底哪里好?!”
  “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一声声质问如同尖锐的钢针,直直从耳中穿了进来,李锦绣醒来时,满头大汗,窗外树影摇曳,天光微亮。他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翻身下床,险些摔了下去,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
  稳稳将他揽在了怀里。
  嗅着熟悉的气味,李锦绣瞬间心安了不少,浑然没注意到自己此刻不着寸缕,身上还覆盖着斑斑点点的鲜红指印,有些很深,尤其腰间和大腿内侧,红到发紫,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师尊……”李锦绣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双臂主动环住师尊的脖颈,跟猫儿一样,蜷缩在师尊的怀里。
  “嗯。”江寒溯轻声应他,一手揽着小徒儿的背,一手以指为梳,轻轻将徒儿散开的,已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慢慢梳理开。
  脑海中还浮现着方才小徒儿光着身子,在床上艰难扭动的样子。
  江寒溯高大的身形,往他身上一覆,他就彻底动弹不得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受伤小兽一般的哽咽,听着真是可怜得很呢。
  竟比三年前还会哭。
  这倒是让江寒溯有些意外。
  梳理好徒儿的乌发后,翻开掌心,一颗通体散发璀璨光芒的明珠,便浮现而出。
  此为避尘珠。
  一般是用来清洁身体的,在江寒溯的手里,又多了其他用途。
  “张嘴。”江寒溯搂着他,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带着点哄骗的意味,“阿锦最听师尊的话了。”
  李锦绣神志不清,如受操纵的木偶一样,把嘴张开了。
  避尘珠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吞咽起来非常困难,可若是不吞咽,又无法很快修复徒儿嘴里的伤。
  是江寒溯不小心弄出来的,他真的没想到,小徒儿如今的身体,这般娇弱,口腔也这般狭窄。
  江寒溯怕他伤上加伤,好不容易将珠子推了进去,见李锦绣难受得在他怀里直扭,泪水又一次弄湿|了浓密的长睫,他便垂下头,修长的玉颈上,一根淡青色的筋络,还跳得很厉害,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轻轻吻上了徒儿湿红的眼睛。
  翌日李锦绣醒来时,衣着齐整地躺在师尊的床上。
  他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反反复复浮现出宿文舟的脸,搞得他一夜都没睡好,起来后腰还隐隐有些作痛。
  梦到最后,宿文舟挥剑跟他割袍断义,还说了很古怪的话,大致就是命令他脱衣服,然后钻小树林之类的。
  后来梦就醒了。
  李锦绣缓缓坐起身来,师尊不在,他摸了摸身旁的被褥,凉的,看来昨夜师尊并没有与他同榻而眠。
  也对。
  他现在是啥身份啊,哪有资格跟师尊同榻?
  要不是师尊平易近人,悲悯又良善,还关爱晚辈,他只怕连师尊的房门都踏不进来。
  只要一想到师尊昨晚可能枯坐了一夜,李锦绣就很愧疚,好像从小到大,他都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给师尊惹出了很多麻烦,就像燕师兄说的,他闯的祸,自己摆不平了,每次都要师尊给他擦屁股。
  他真不是个合格的徒弟。
  阿隐眼下好多了,烧退了,也能进食了,只是看起来精神还是不太好,但比起之前可好太多了。
  裘云音守了一夜,赵元慎则是吐了一夜,因为异鬼术,他不仅看不得任何吃食,连闻到气味也不行。
  在他看来,入目所见除了人是人之外,其余东西都既恶心,又可怕。
  短短一夜,李锦绣再看见他时,觉得他都苍老了许多,甚至额间还多了几条不易察觉的皱纹。
  裘云音再次对李锦绣表示了感谢,还说什么,大恩无以为报,若公子有什么需要,但说无妨。
  李锦绣哪里需要什么回报?
  天底下有几个舅舅不爱外甥的?
  可既然大师姐都这么说了,李锦绣便道:“我在世间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孤苦无依……”
  他话还没说完呢,赵二就从旁奚落道:“你当赵家是什么地方?修真界四大家族之一!别以为你救了我侄儿一回,就可以攀附赵家权势了!”
  显然是把李锦绣当成那种挟恩图报,攀附权势之徒了。
  “二弟不得无礼。”
  裘云音开口道,赵二对这位长嫂还是很敬重的,闻听此言,也不再多言了。
  裘云音语气温和,“小公子莫不是想入我赵家,当个门生或是……”
  李锦绣摇摇头,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认外甥的念头。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的名声都一团糟,孩子要是有了他这么个舅舅,以后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背地里耻笑非议。
  不认也好。
  只要大师姐和她的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李锦绣就心满意足了。
  “我既不想当赵家门生,也不想当什么长老。”李锦绣说,“我只想拜入灵剑宗,但我资质不好,修为也低,恐江宗主不愿收留。听闻夫人曾是灵剑宗的亲传弟子,若是可以,还望夫人能帮我在江宗主面前美言几句。”
  裘云音有点为难:“公子有所不知,江师伯座下原先有四位亲传弟子,自从三年前,我那小师弟一时糊涂,行了错事,被江师伯逐出师门后,江师伯便对外宣称,此后再不收亲传弟子,只怕……”
  李锦绣还不知道此事,心里是既难过,又有点窃喜。最起码师尊在他死后没有再收徒弟,更没有养个替身徒弟在身边,这可比修真界好些宗主掌门强多了。
  “我只求能在灵剑宗有个正经名分,哪怕是外门弟子也好。”
  裘云音答应了:“这倒也不难。”
  恰好阿隐醒了,哭着要找娘亲,她便命侍女抱上来。
  昨晚人多,李锦绣没敢仔细瞧大外甥,眼下人少,裘云音性格温婉好说话,主动将孩子抱来让他瞧。
  这孩子生得倒是清俊,眼睛大大的,睫毛也长,粉雕玉琢跟莲藕做成的小人似的。
  长得不像爹,倒是有几分像娘。
  李锦绣越看越喜欢,见孩子哭得满脸泪痕,眼眶通红,下意识就拿过侍女手里的玩具小马,一边摇晃,一边哄:“乖乖,不哭不哭,看这是什么。”
  可能是缘分吧,阿隐不哭了,还张开手臂,想要李锦绣抱抱。
  李锦绣局促不安,手掌在衣袍上不停摩挲,悻悻然笑道:“我,我就不抱了吧,我没抱过孩子。”
  “你是这孩子的救命恩人,难得他不怕生,肯让你抱呢。”裘云音微微一笑,将孩子递了过去。
  赵二还在一旁拈酸吃醋,笑骂道:“阿隐这个熊孩子!我给他买了多少玩具和漂亮衣服?还给他当小马骑呢,他都不肯让我抱!”
  李锦绣抱着孩子,跟抱着什么宝贝疙瘩一样,抱松了怕孩子摔了,抱紧了又怕弄疼他,憋得脸都有点红。
  赵元慎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赵家的灵丹妙药对此都毫无作用,好在他辟谷了,不吃不喝也死不了。
  想着夫人定是守了孩子一夜,犹豫再三,还是主动踏进了房门,岂料正好撞见这一幕。
  阿隐是他的长子,却长得并不像他。
  实则赵元慎刚开始,以为裘云音的第一胎,怀的是李锦绣的孩子,他和裘云音的洞房花烛夜,根本就没有落红。
  尤其当年还早产了,是早产还是足月,谁说得清?
  孩子生下时,皱皱巴巴一团,虽然不像赵元慎,但也不像李锦绣,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可伴随着孩子慢慢长大,模样越来越随他娘,性格也怯弱,不得赵元慎喜欢。
  孩子虽小,但也知道谁喜欢,谁不喜欢自己。
  久而久之,阿隐跟他一点都不亲近,明明正和侍女们玩得开开心心,只要一看见他来,立马就躲到人后去。
  竟不成想,居然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如此亲近!
  赵元慎冷眼注视了良久,烦躁得转身离去。
  李锦绣抱着阿隐痛痛快快玩了一上午,期间大师姐还把二宝抱来了,二宝才满月,缩在大红包被里,胖乎乎的,像只可爱的小猪。他得了允许,还大着胆子抱了一会儿。
  外甥的可爱,将昨夜噩梦引起的愁闷情绪一扫而空。
  吃午饭时,李锦绣开开心心吃了两大碗,燕雨真似乎对昨夜那点误会耿耿于怀,一直迟疑着要不要开口道歉,可李锦绣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的道歉,反而等来了燕雨真的一句:“你真是心大,还吃得下去!”
  李锦绣确实心大,天塌地陷了,他也不怕。午后才得以见到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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