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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然而,江寒溯非但不觉得他可怜,反而觉得他可恨!
  这种鬼话骗骗别人就算了,李锦绣如何敢来骗师尊?
  什么拜把兄弟,不过就是借口而已,李锦绣从前也口口声声说容成宣是他的好哥哥,好师兄,结果怎么着?
  为了容成宣生,为了容成宣死,为了容成宣恨不得把南墙都撞塌了!
  江寒溯深吸口气,并未言语,只是突然伸出手,在徒儿惊讶的目光注视下,轻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破损的唇角,淡淡问他:“还疼么?”
  李锦绣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疼……?他哪儿哪儿都不疼啊。
  正不知如何回话时,师尊又开口问了:“身上穿的又是谁的衣服?”
  “是赵二公子借给我的。”李锦绣愣愣地回答,“他,他虽然比我还小几岁,但我个头矮,所以和他身量差不多……嗯。”
  他突然吃痛,唇角破损的伤处,被锋利的指甲不轻不重剜了一下,隐隐有血液涌了出来,下意识想躲。
  可刚刚还轻托他下巴的手掌,竟猛然大力,宛如钢筋铁骨一般,紧紧钳住了。
  李锦绣躲闪不及,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竟惹得师尊又不高兴了,当即噙着眼泪,小声说:“弟子错了,师尊不要生弟子的气。”
  “为师不生气。”
  江寒溯的声音很轻柔,凝视着食指上套的墨玉指环,仿佛突然活过来一般,贪婪地吸食着鲜血,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殷红。他又说,“你既解释了,师尊也信了你,又有何错之有?”
  “师,师尊……?”
  “张嘴。”江寒溯摘下了指环。
  李锦绣又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顺从地张开了,那枚被血染红的指环就被修长的手指推进了他的口中。
  入口滚|烫,李锦绣觉得像是含着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本能地立马往外吐,可下一刻,一根温热的手指就抵在了唇上,江寒溯温声道:“不许吐,好好含着。”
  李锦绣愣愣怔怔,不过很快就替师尊的行为想好了说辞,此前小舟当着师尊的面,喂他吃下了尸虫,后来坐船时,李锦绣把尸虫吐了出来,小舟看他病恹恹的,就没忍心再给他下。
  可师尊又不知此事,定是要帮他取出尸虫。
  这墨玉指环肯定是样法器,虽然不知含着能有什么用,但他还是乖乖含着了,直到眼前一黑,师尊突然伏下身来,钳着他的下巴,迫他抬高头,温热的唇瓣相依时,李锦绣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此事不太对劲儿。
  但已经迟了,鼻尖又嗅到了师尊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李锦绣一瞬间又软成了一汪春水,如果不是师尊的手托着他的下巴,此刻他一定会跌坐在地。
  他就像是突然发|情的动物,唯一的解药就是师尊,不受控制地往师尊身上贴去,脑子里很快又一片混沌,隐隐有道声音在耳畔响起,是师尊的心声。
  【吻|我。】
  李锦绣如受蛊惑,情不自禁就抬起了手臂,紧紧勾着师尊的脖颈,眯着眼睛主动回吻上去,轻车熟路撬开师尊的唇齿,汲取师尊嘴里的清甜滋味。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已经正面坐在了师尊怀里。
  江寒溯拉开徒儿衣袍的一角,轻轻往白皙深邃的锁骨上落下一吻,问他:“可有按时服用血丹?”
  “唔。”
  李锦绣嘴里含着指环,吐字不清,但江寒溯还是听明白了,他日日都有服用。
  真乖。
  现在可以接受奖励了。
 
 
第41章 锦绣头顶的天塌了
  李锦绣一觉醒来外面的天亮了,而他头顶的天彻底塌了。
  自己不着寸缕跟猫儿一样,伏趴在衣衫不整的师尊怀里,他从来没这样近距离的看过师尊,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双腿分跨在师尊腰侧,头脸埋在师尊胸口。如同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贪恋依赖母体一般,几乎是蜷缩着身子,静静伏在师尊的胸膛上!
  更让李锦绣感到心惊肉跳的是,他和师尊亲密无间地黏合在了一起,紧到了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稍微动一下几乎都能听见类似于浓稠的糖浆拉丝的声音。
  李锦绣醒来的第一反应,这是个梦!
  绝对是个梦!
  而且还是个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噩梦!
  直到清晰感受到师尊狰狞可怖的青筋,在他的身体里平稳有力跳动时,李锦绣才终于迟钝又惊悚地明白过来——这不是个梦!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几乎跟绷紧到了极致的弓箭一样,铮的一声就要从师尊怀里弹起来,可经过一夜的充分交|融,无论是昨晚彻夜流的眼泪,口水还是什么,此刻都早已干涸凝固,稍一动弹就像是在撕扯黏在伤口处的衣衫一般,疼得嘶嘶倒抽冷气。
  李锦绣脆弱的神经在头皮上剧烈弹跳,心脏几乎要震碎肋骨直接从胸膛中跳出来了,要不是他紧紧闭着嘴巴,咬紧牙齿,一声凄厉的惨叫定会响彻云霄。
  整个人跟风中残烛一样,若不是还伏在师尊怀里,只怕已经腿软到直接跌下了床。
  李锦绣面色煞白一片,连唇瓣上的血色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子里一片混沌,昨夜错乱又缠绵的画面,此刻如同跗骨之蛆浮现而出,任凭他如何努力想要摆脱,可都如水鬼一般对他穷追不舍,一直到将他缠绕得紧密无间后,再狠狠将他拉进深不见底的池水中。
  彻底将他淹没了。
  连呼吸都忘了,直到快要活活把他自己憋死,他才边大口呼吸,边泪光闪闪地想,我到底是有多混账,才能行出这等恶事!
  饱受一夜摧残后的脆弱身躯,再也经受不得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更何况眼前这种场面早已不能用“惊悚”来形容。
  为了不被醒来后的师尊一掌劈死回炉重造,李锦绣在经历过了漫长复杂的心理建设之后,果断选择先分开再说。
  小心翼翼地背过手去,轻轻抓着师尊横在他后腰上的手臂,慢慢从布满了斑驳伤痕的光|裸皮肤上移开,师尊的指尖蓦然一颤,像是突然惊醒,吓得李锦绣几乎魂不附体,下意识闭紧双眸,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一声“师尊饶命”险些脱口而出。
  好在师尊并没有醒来,李锦绣暗暗松了口气,魂儿还在头顶飘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师尊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素白的宽袖滑落,露出的纤细手腕上,竟赫然绑着一条锦带,李锦绣愣了愣,随即俊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无比。
  这是他的腰带,不知怎么的,竟绑在了师尊的腕上。这跟女儿家的红肚兜系在了男人腰上有什么分别?
  来不及多想昨夜的细节,李锦绣如临大敌一般,轻手轻脚把腰带解开,攥在了掌心,之后才手撑着床面,慢慢直起了上半身。
  旋即一阵酥|麻如过电般的诡异痛感,猛然席卷全身,李锦绣咬紧牙关,撑直的手臂都忍不住瑟瑟抖了起来,额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薄汗,他甚至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生怕会惊醒师尊。
  为了尽快和师尊分开,他也是煞费苦心,不仅时刻关注着师尊的神情,生怕师尊突然醒来,还绷紧了腰肢,慢慢把自己往上抬,一旦师尊有醒来的预兆,他就赶紧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整个过程无比艰难,就跟跌落深井中的小青蛙一样,饶是它再如何努力,夜以继日地拼命往上爬,可稍不留神就会再次跌入深井。
  李锦绣此刻就如同井底之蛙,就这么一次次往上爬,又一次次跌回去,再一次次地往上爬,再跌回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之后,李锦绣累到筋疲力尽,四肢早就软得似没了骨头,倘若不是一股倔劲儿撑着,他早就要重重跌趴回师尊的胸膛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行事,是如此的亲密羞耻,也是如此的紧密艰涩。
  更不知道原来师尊给的东西,也有那么“难以下咽”的时候,吃起来根本不像小时候吃师尊给的点心时,那么香甜,那么满足。
  若不是今日亲身经历了,李锦绣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师尊竟是如此强壮凶悍,幸好此刻师尊睡得很熟,若是清醒了,不知该是何等惊悚的画面。
  等李锦绣拔萝卜一样,终于把可怜兮兮的自己,从刑具一样要人命的师尊身上拔|出来时,已然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汗津津的,跟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顾不得把气喘匀了,手脚软得没力气,索性就跟小狗一样,悄悄往床边爬,膝盖拖动着尚且温热的被褥,不小心又弄脏了一片。
  李锦绣做贼心虚一样,把被弄脏的被褥推到了角落里。
  才试探性伸腿,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再度席卷全身,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强迫自己把吃痛声狠狠憋了回去。
  左脚哆嗦着落在地面,右脚颤巍巍的紧跟着落地,可根本就站不稳,腿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好在及时抓住了床纱,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李锦绣屏息凝气,猫儿一样弯着脊背,两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抓到衣服之后胡乱往身上套,一套之下才发现衣衫破碎不堪,一条一条的撕扯成了碎布,他也顾不得这是怎么弄的了,随便往身上一拢,就逃也般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留下来面对醒来后的师尊,生怕听见从师尊口中说出的难听字眼,哪怕只是一记失望到了极致的眼神,都足以让李锦绣顷刻之间承受凌迟之痛了。
  殊不知江寒溯根本没有睡着,在李锦绣逃出房门的一刹,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眼底满是晦涩难懂的情绪。
  李锦绣慌不择路地逃窜,岂料远远听见了脚步声,竟是赵二跟几个赵家门生起了个大早,正要下楼用饭,李锦绣做贼心虚,生怕跟赵二等人撞个正着,到时候若是被看出了端倪,那可就不妙了。
  赶紧调头往相反的方向跑,谁曾想就是这么巧,竟迎面又遇见了燕雨真!
  燕雨真看起来心情不佳,眉宇间黑气流窜,似乎昨日在浴室里跟李锦绣打了一架,一夜后怒气还没消。
  前有狼后有虎的,李锦绣脸上的冷汗瞬间又冒出了一层,情急之下,他就打算从二楼直接一跃而下,可手才摸上栏杆,就霍然惊见一群灵剑宗的弟子,正齐聚在大堂中用饭,自己要是这么突然往下一跳,一定会引起众人的围观,到时候动静一大,再把此刻昏睡着的师尊惊醒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跟鼓点一样狠狠敲打在李锦绣的心头,他此刻就犹如瓮中之鳖,被困于方寸之间,逃无可逃。
  冷汗越冒越多,李锦绣的脑子一片空白,后背嘭的一声,就撞在了身后的房门上,紧接着就听见了赵二的声音:“都日上三竿了,怎么也没见着李公子的人?派个人去请,千万别让他逃了,无论如何,我此遭务必要将他带回赵家。”
  “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李锦绣瞥见了一抹玄色衣袍,是燕师兄!
  情急之下,李锦绣果断转身,直接撞开了房门,又嘭的一声,火速把房门掩上,还用门栓把门插|上了。跟无头苍蝇似的,直接往房里一扎。
  却不曾想好巧不巧的,此房里有人住,要死不死的,住的人正是大师兄沈银竹!
  更巧的是,沈银竹有早起出门练剑的习惯,出了身汗,回来便在房里稍作洗漱,此刻正光着脊背,下身着一条藏青色的绸裤,手里握着一条拧的半干的毛巾,仰头擦拭着颈肩,抬起的手臂线条流畅,腰背挺直不薄也不厚,看起来骨肉匀称,非常漂亮。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双双一愣。
  沈银竹惊讶于少年衣不|蔽|体,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而李锦绣惊诧于大师兄的腹肌练得真好。
  李锦绣尴尬到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可此刻想出去也不行了,脚步声落在了门外,紧接着响起了燕雨真的声音:“刚刚是什么动静?”
  “不知道啊。”赵二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疑惑,“我刚刚只瞥见了一道儿人影,还没看清楚是谁,就闪了进去。”还问身后的几个门生,“谁住这间?”
  几个门生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摇头。
  赵二便又开始了大胆的猜测,声音骤然压低:“莫不是御尸宗的人,乔装改扮成我们的人,然后混迹在了队伍中?”
  这下也无须任何人回答,赵二直接吩咐门生破开房门。
  “慢着!”燕雨真阻拦道,“此间是我大师兄所住,岂容你们胡来?”
  “什么叫作胡来?御尸宗的门徒神出鬼没,无孔不入,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你从赵家掳走,说不准就能将你师兄也掳走!我这是在救人!”赵二又跟门生们吩咐,“快!把门破开!”
  眼瞅着众人要进来了,李锦绣急得满头大汗,自己此刻衣不|蔽|体的,一夜磋磨之下,脸色肯定不好看,而大师兄又光着个膀子,任谁瞧了都会想歪的。
  好在大师兄十分善解人意,一边示意李锦绣往床上躲,一边拿过屏风上搭着的干净衣服往身上套,径直走向了房门口,余光瞥见李锦绣藏好了,才打开了房门。
  “发生了何事?竟这般吵闹?”
  “大师兄。”燕雨真抱拳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时,目光往大师兄身上扫了几眼,见没什么异常,便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赵二公子方才眼花,说看见有道人影闪进了房里。”
  “我还听见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赵二说这话时,还回眸望了望身后几个门生,门生们也纷纷表示都听见了。
  沈银竹淡淡一笑:“抱歉,方才那道人影是我。”
  “你?”赵二惊问,“大白天的,你跑这么急作甚?身后有鬼在追吗?”
  “你话怎么这样多?”不等大师兄解释,燕雨真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赵二的话,沉声道,“这里是客栈,又不是你赵家,我们灵剑宗的大师兄是跑的,还是飞的走的,同你有什么关系?”
  语罢,又冲着沈银竹略一拱手,腿一抬就往李锦绣所住的房间去了。
  待房门重新掩上时,藏在被褥里的李锦绣才暗暗松了口气。
  “好了,人都走了,可以出来了。”
  “大师兄。”李锦绣裹紧被褥,就探了个脑袋出来,有点难为情地问,“可不可以给我找身干净衣服?”
  沈银竹点点头,思及自己比李小山高了不少,自己的衣服他也穿不了,而且他不习惯把贴身之物借给旁人。刚准备出去寻个身量差不多的弟子借一套来,衣袖就突然被人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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