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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沈银竹体恤小师弟站着辛苦,便邀请他坐下说话,还为他斟茶。
  李锦绣暗暗叫苦不迭,只好勉强坐了下来,屁股只虚虚沾着板凳,听见大师兄夸他身上的衣服漂亮,更觉得难为情,衣服是师尊给他买的,上面还残留着师尊的气味。
  提及衣服,李锦绣猛然想起自己还欠大师兄一身衣衫。
  赶紧从乾坤袋里,将之前从集市上买来的一身绯红锦袍取了出来,沈银竹一眼就看出不是原来那套,尚未开口,李锦绣就老老实实坦白了。
  “对不起,大师兄,之前借了你一身衣裳,迟迟没还。我本来是要还的,可是不小心把衣衫洗坏了,遂特意从外面买了一身差不多的来。”李锦绣满脸歉意地道,为了补偿大师兄,甚至在买衣服时,额外多买了一条织金腰带。
  只希望大师兄不要生气才好。
  要不然以后再想借大师兄什么东西,只怕就难了。
  沈银竹哪里会因为一身衣服就生气?
  当即笑笑说:“无妨,小山师弟真是有心了,这衣服的颜色与之前那套一般无二,花样也类似,只不过更漂亮些。这腰带也好看,是浮光锦罢,小山师弟破费了。”
  李锦绣赶紧摇头:“不破费,不破费,只要大师兄别嫌弃就好。”
  浮光锦昂贵,但李锦绣现如今很富有,师尊送了他好多金银财宝,他此生就算就地躺平,四体不勤,只要不胡乱挥霍,能保他一辈子锦衣玉食,吃穿不愁。
  这点小钱根本算不得什么的。
  沈银竹伸手抚摸衣衫,又问他如何得知自己的身量尺寸,李锦绣羞赧地道:“我不知道,但我试穿过了,比我寻常穿的衣服大一号,就差不多是师兄的尺寸。”
  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不清楚大师兄的尺寸,是因为没和大师兄有过多亲密的肢体接触。
  但他和师尊熟啊,师尊看起来和大师兄的身量差不多,都比较清瘦。
  李锦绣的双臂环过师尊的脖颈,双腿架过师尊的肩胛,也圈住过师尊的腰肢,师尊探索他身体的同时,他也清楚地用自己的手和腿,丈量过师尊的尺寸。
  沈银竹淡淡一笑,小师弟有这份心,他自然高兴,但高兴归高兴,这衣服可是万万不敢收的。
  若是没猜错,自己送小师弟的衣服,十有八|九不是被洗坏了,而是被师尊丢掉了。
  若是被师尊知道,小师弟送了他衣服和腰带,不知师尊会如何想。
  “衣服很漂亮,但颜色过于鲜艳了。实不相瞒,之前那套也是因为颜色太艳,遂一直压在箱底,不曾穿过。”话锋一转,沈银竹将衣服推到了李锦绣面前,笑容温和,“小山师弟年纪轻,模样又俊,极适合穿艳丽的衣服。”
  “不行不行!”李锦绣摇头拒绝,把衣服往回推,“大师兄就收下吧,这一路来多谢大师兄照料,日后也少不得有麻烦大师兄的时候。”
  沈银竹略一思忖,才道:“你如今虽尚未入灵剑宗弟子名册,但师尊一诺千金,说收你便绝不会更改。不若这样,只当是我这个大师兄借花献佛,送你的见面礼,如何?”
  李锦绣愣了愣,就这么被大师兄水灵灵地绕了进去,还下意识点了点头。
  正巧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沈银竹道了声进。
  房门从外推开,一袭白影飘然踏了进来。
  李锦绣正在摆弄衣服,寻思着,衣服大了,自己一时半会儿也穿不了,不如转送给师尊好了。
  师尊常年一身雪衣,不染纤尘,又因为被寒症缠身,周身总是冷清清的。若是穿了这身红衣服,看着就喜气,可能也就不会那么冷了。
  再者说了,师尊模样好,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不知道穿红衣服该有多好看。自己今生无缘无福,当不得师尊名正言顺的道侣,也没法以炉鼎的身份,披着嫁衣和师尊拜堂成亲。
  若是能哄得师尊换上这身绯色衣袍,跟自己缠绵恩爱,也算聊以慰藉罢。
  李锦绣正胡思乱想着,鬼使神差就拿起了衣服,往胸口捧,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画面了。
  忽察觉到空气骤寒,隐约嗅到了淡淡的雪意,竟还颤了一下,等抬眸望去时,就见来人摘下了帷帽,露出了一张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正用冷冽的目光,遥遥凝视着李锦绣怀里的衣服。
  “怎么是你?!”
  沈银竹神情一变,霍然站了起来,忽然想到什么,也转头望向了李锦绣。
  李锦绣一脸迷茫,见大师兄的客人竟是个仙姿玉貌,冰肌玉骨的大美人,眼里闪现过一丝惊艳。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一亮,也下意识站了起来。
  “这身衣服不是我送你的么?”来人冷冷吐出一句,“如何会在此人手里?”
  “小风,此事说来话长,容我向你解释。”沈银竹额上的某一根青筋突然跳了起来,头皮瞬间就麻了。
  来人正是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幼订下婚约,不日后就要成亲的未婚妻——林羡风!
  而之前借给小师弟的那身绯色锦袍,就是林羡风所赠!
  当李锦绣接收到了这句心声时,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好在大师兄能言善道,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解释得清清楚楚,而林姑娘虽性子冷,但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并未跟李锦绣计较此事。
  由于林羡风的突然造访,李锦绣赶紧抱着煤球告辞了,岂料在走廊拐角处,恰好迎面遇见了刚从师尊房里出来的容成宣和小师妹。
  李锦绣心里蓦然一咯噔,下意识抱着兔子往角落里躲,远远望着俩人的身影。
  容成宣虽然有腿疾,离不开轮椅,但生得俊美,气质不凡。而小师妹明艳动人,又活泼开朗,背着双手蹦蹦跳跳,时不时转个圈,身形轻盈无比,像一只围绕着山茶花翩翩起舞的蝴蝶。
  两人果真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般配得很呢。
  忽然,怀里的煤球嗷嗷叫了起来,李锦绣一惊,生怕会引起两人注意,赶紧捂住兔子的嘴,逃也似的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难道看着容成宣和小师妹在一起了,自己就心生嫉妒了吗?
  可他就是跑了,跟无头苍蝇似的,撒腿就跑。胸口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奔跑时大石在胸膛里来回乱撞,这种感觉可以忍受,而无法忍受的是药玉的折磨。
  跑起来时撕裂了伤口,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淌了出来,李锦绣疼得眼眶泛酸,可愣是不敢停下来,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容成宣。
  见面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糟糟的,很想见师尊,只有师尊能让他安心。
  直到一头撞上了一堵人墙,李锦绣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你跑什么?”
  江寒溯抬手就钳住了李锦绣的下巴,强制性迫他抬起脸来,看着徒儿红红的眼眶,心尖蓦然一紧。
  耳边旋即传来了木轮转动声,以及乌时灵清脆的笑声。
  还有什么可不明白的?
  江寒溯的眸色瞬间一沉,不受控制更加用力,连声音都沉了许多:“不许哭!”
  李锦绣本来腿|间就疼,此刻见了师尊,双腿直发软,还被大力钳着下巴,感觉跟被钢筋铁板狠狠夹住了。
  若是这些疼都能忍耐的话,此刻这种满心委屈,却突然见到亲人的感觉,让他无法忍耐。
  眼泪还是哗啦一声,就落了下来,淋湿|了师尊的手背。
  江寒溯胸膛瞬间怒火翻涌,什么也没说,直接拽着李锦绣的手臂,将他带回了房里,一阵天旋地转,李锦绣就被摔上了床。
 
 
第54章 师尊不必怜惜我
  李锦绣被摔得眼冒金星,原本伤口就裂开了,此刻温热的鲜血都浸湿|了薄裤。
  他怕师尊瞧见了会担心,下意识反抗起来,殊不知此举更加激怒了江寒溯,竟直接施法,用来挽起床帐的细绳宛如活过来一般,分开缠绕住了李锦绣的双腕,将他牢牢绑在了床头。
  李锦绣害怕,又挣脱不开,连忙急声喊疼,岂料师尊唇角一勾,竟残忍地说了句忍着。他就更怕了,不明白师尊为何突然如此,可也没时间思索了,侧脸被滚|烫如烧红的火炭一般的大手,不由分说就托了起来,他到嘴的求饶声尽数被堵了回去。
  师尊似乎很生气,所以半点不温柔。
  李锦绣突然眉头一紧,脸上露出了苦相,旋即浓郁温热的血液在嘴里流淌,有几丝顺着唇角溢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将他的思绪完全拉了过去,以至于他没办法再集中精力思考。
  双臂被绑无法挣脱,双腿也犹如灌铅一般沉重,重到李锦绣已经无力再操纵了,直到腰带被解开,师尊的手掌摸到了濡湿温热的血迹,才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弄的?”江寒溯眸色阴沉,声音也冷冷的。
  自然是昨晚在外头弄的,他以为师尊问的是这个。
  李锦绣羞于启齿,红着眼眶,抿紧唇,摇着头不吭声。
  江寒溯定定凝视着少年通红一片的脸庞,那双漂亮的异色眼眸,此刻湿漉漉的,像是林深处的小鹿,明明看起来天真无邪,却是个多情种!
  昨夜下了多重的手,江寒溯心里最清楚。
  就是故意让李锦绣翌日下不来床的,结界没设,房门也没上锁。
  就是不想让徒儿这么早就发觉,师尊试图强制将他囚困在身边的用意。
  本以为伤成那副模样,又用了烈|药,如火烧一样疼痛难忍,足够让小徒儿老老实实,在床上趴一天了。
  岂料江寒溯还是低估了小徒儿的能耐,一觉醒来后,连饭都没吃一口,就溜出了房门。
  是,江寒溯确实没有关着他,也没让人盯紧他,想出门随他心意。
  但连在床笫之欢上,都怕痛怕得要死,哼哼唧唧总是委屈地抱着师尊的脖子哭,娇气包一样的徒儿,这会儿为了去见容成宣,倒是不觉得痛了呢。
  想来爱能止痛呢。
  只不过可惜了,昔日爱人身边早有佳人,莫不是瞧见了两人的亲密举止,这才难过得红了眼?
  江寒溯将火气慢慢往心底压制,倒也不急于一时。
  转眼间又变回了之前温柔似水的模样,轻声道:“方才是不是吓着你了?流血了怎么不跟师尊说?”
  李锦绣本来还能忍住泪的,一听师尊如此温柔的声音,瞬间就有点绷不住了。
  可旋即想起,师尊不许他哭,就愣是把眼泪往回憋,可泼出去的水,又如何收得回来?
  到了最后两眼泪汪汪的,蓄满了眼泪,连眼尾都被憋得通红,瞧着楚楚可怜,真是我见犹怜。
  江寒溯心生不忍,轻轻抚摸他的头,叹道:“要不然你还是哭罢。”
  这般要哭不哭的模样,竟比泪流满面时瞧着更可怜了。
  江寒溯心脏闷闷疼了起来,妒火和欲|火都还在胸膛处熊熊燃烧,无处宣泄,都尽数化作了无形的锋利刀刃,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捅得千疮百孔。
  表面上还故作风轻云淡,低声道了句:“你且忍一忍。”
  没有立马解开束缚,而是掀开了徒儿的衣袍,入眼就是一片红。趁着血迹还没干,江寒溯小心翼翼处理伤口,耳边时不时传来徒儿隐忍的闷哼,手底下的动作便越发轻柔了。
  取出来的玉才一放进水盆中,原本清澈的温水,瞬间染红。
  李锦绣看着一向爱干净的师尊挽起了衣袖,仔细清洗脏污不堪的玉石,神情专注又淡然自若,让人有一种特别心安的感觉。
  此玉并不像普通的羊脂白玉一般浑然天成的圆润光滑,表面上遍布沟壑般的纹路。
  仔细一瞧,这些纹路还不是随便刻上去的,而是精雕细琢成了朵朵依附于枝头的海棠花。
  血一样的艳丽,瞧着栩栩如生。
  是师尊喜欢的花,想来也是师尊一刀一刀亲手所刻。
  见师尊用绢帕擦拭干净玉上残留的水渍,还取出了伤药,李锦绣脸更红了,急急拦道:“师尊,等等!”
  “你伤得厉害,等不得了。”江寒溯手上动作未停,轻声道,“明日天黑之前,便能抵达仙山,你总不想被我抱下仙舟罢。”
  到时候被容成宣瞧见了,李锦绣心里又该难受了。
  “师尊!”李锦绣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不喜欢这样!”
  “疗伤有什么喜不喜欢的。”江寒溯淡淡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种道理应该有人教过你罢。”
  李锦绣点点头,咬了咬牙,他问:“师尊,是不是弟子做错了什么?”
  “没有。”
  “那就是说错了话?”
  “也没有。”
  李锦绣攥紧拳头:“那为什么……”
  “只为疗伤。”江寒溯语气平淡,“不为其他,你莫多心。”
  “弟子没有多心,只是,只是……”他说不出口,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脸红到几乎要往外渗血了,声音更低,“直接上药就可以了……”
  “会弄脏衣物。”江寒溯意有所指地道,“你又那么爱乱跑,若是被人瞧见了,该如何解释?”
  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伸手轻轻抚摸徒儿的脸,语气平淡地跟他讲道理,“再者,我并非那般铁石心肠之人,断然不会趁你伤痛就强迫于你。一旦开始解寒症,日日都不得停,一旦停下,此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若你总是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时才能解了我这寒症?”
  “我又该如何还你自由之身?”
  李锦绣愣了愣,闻听此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感。
  一时竟不知师尊是着急解寒症,还是急于跟他划清界限,一别两宽。
  师尊被寒症折磨多年,难寻解决之道,但师尊生性淡漠,遇事从不强求,顺应天命。
  遂在解寒症的问题上,师尊不急,反而是当徒弟的很着急。
  如此一来,只怕师尊更急的是后者。
  “我,我可以忍。”李锦绣的头压得更低了,生怕被师尊发现他满眼的落寞,他不愿让师尊觉得他是个淫|荡不堪,贪恋肉|欲的无耻之徒,只能故作轻松地说,“我可以少走动,也可以带伤上阵的,绝不会耽误什么。”
  “师尊不必……不必怜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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