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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江寒溯气极反笑,道:“杀你?我不会让你死!”
  “我想死,你拦不住!”
  “那就试试!方才你也亲眼瞧见了,都看清楚了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敢死,那些刑罚通通都会落到你的身上!”江寒溯冷酷无情地道,“我让你连死都不得安息!”
  李锦绣尖叫着从梦中醒来,直接翻坐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就跟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殿里光线昏暗,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角落里的烛火瞬间点燃,很快整座寝殿就灯火通明起来。
  江寒溯不知何时来了,此刻正坐至床边,也不知等了多久,俊美的面庞在烛火的映照之下,半明半昧的,像是鬼火在脸上跳动。
  冷不丁一瞧,竟有一种妖冶阴森的美感,李锦绣才从噩梦中惊醒,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此刻一看见师尊,立马跟见了鬼一样,尖叫着推开师尊伸开的手臂,裹着被褥往角落里蜷缩,震得手腕上的锁链叮咚作响。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李锦绣两手捂住耳朵,脑海中还浮现着噩梦中的画面,铁莲花割肉,悬浮在高空中,布满荆棘的锁链,净身时刀锋雪亮的匕首,以及游街示众时惨无人道的木|驴机关,以及一道道破空的鞭笞,甚至是围观恶鬼满嘴的污言秽语,像是一座座大山,往他身上压去。
  耳边还回荡着梦中师尊的声音——我让你连死都不得安息!
  “呜呜……”
  李锦绣竟呜咽着哭了出来,脑海中画面错乱,记忆像是席卷而来的风暴,狠狠冲刷着他脆弱的大脑神经。
  瞬间头痛欲裂,快要承受不住之际,一股冰凉又强盛的灵力,突然自天灵盖涌了进来,江寒溯面色沉静,施法将徒儿翻涌上来的记忆,重新锁了回去。
  等人慢慢平复了,才收回了手。
  “师尊可以抱你么?”
  在得到了李锦绣的同意后,江寒溯才小心翼翼将人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徒儿的头顶,轻轻拍着他的背,问,“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声音含糊不清的,隐隐有点哭腔。
  “那一定是很可怕的梦。”江寒溯语气更温柔了,轻声安抚,“莫怕,师尊在呢。梦都是假的,不要相信。”
  他估计不是梦,而是突然恢复的部分记忆,小徒儿肯定是记起师尊曾经待他的“坏”,所以刚刚才突然那般抗拒。
  “是什么噩梦?说给师尊听听,或许师尊可以为你解惑。”江寒溯又问。
  李锦绣把脸埋在师尊怀里,闻言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去回想梦里看见的一切。
  那太羞耻了。
  梦都是假的。
  师尊才不会带他去看那种惨绝人寰的刑罚,更不会对他说那种话!
  可若是不说出来,只怕师尊会多想。
  李锦绣道:“我梦见师尊不要我了。”
  “怎么说?”
  “我,我梦见师尊遇见了其他人,比我更好,好一百倍,一千倍的人,师尊喜欢他,不喜欢我了,然后就不要我了,还赶我走。”
  “怎么会呢?”明知徒儿在撒谎,可江寒溯还是顺着谎言说了下去,“师尊不会不要你,师尊今生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
  这算承诺么?
  李锦绣吸了吸鼻子,总算平静下来了,但还不想从师尊怀里下来,闷声闷气道:“可我,我出身不好,来历不明。”
  “出身是由天定,非人力所能为之。”江寒溯道,“哪里来历不明了?你如今可是我灵剑宗的弟子。”
  “可我……”
  并不甘愿只当师尊的徒弟啊!
  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既是凡人,有私心有欲|念再正常不过,我就是想不顾世俗观念,既当师尊的徒儿,又当师尊的道侣!
  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何必自取其辱?
  一旦师尊发现他就是昔日的孽徒,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江寒溯问,“可你什么?”
  “没什么……我,我就是很害怕,怕眼前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怕有朝一日梦醒了,我依旧一无所有。”李锦绣犹豫了好久,才吐出一点真实想法,“若是哪一天,师尊的寒症彻底解了,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会。”江寒溯很肯定。
  “如果我,我还想和师尊双修,师尊能答应吗?”
  “自然。”
  “为什么呢?”
  李锦绣追问,但很快又自嘲地想,还能为什么?因为纯阳之体呗。
  你除了拥有纯阳之体,可以给师尊当炉鼎之外,也没别的特长了啊。
  不等师尊回答,李锦绣突然勾住师尊的脖颈,不管不顾就吻了上去,江寒溯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抱住他回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不准哪天天灾人祸,自己又死了呢,趁着活着,就赶紧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这个店了。
  “师尊,我,我想穿红衣服!”李锦绣一边胡乱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师尊也穿红衣服,好不好?白色看着太冷清了。”
  “嗯。”
  “被褥床单枕头都要换成红色。”
  “好。”
  “地毯也要!就换成火红的狐狸毛!”
  “行。”
  江寒溯一一答应,沉浸在徒儿的热情中泥足深陷,宛如一对交颈鸳鸯,将徒儿揽坐在怀中,低头轻轻啄着光|裸白皙的肩胛,突发奇想地问,可不可以在他身上作画。
  “好!”既然师尊事事都答应,李锦绣也当然不会拒绝。
  江寒溯又问:“用千年墨,可好?”
  千年墨一旦沾染在身上,就再也不会褪色了,除非把那块皮肉直接剐掉。
  “只要师尊高兴就好!”
  李锦绣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江寒溯施法取来砚台,毛笔,一边勾着徒儿的脖子,轻轻吻他的锁骨,一边研墨。
  黑色太阴暗了,小徒儿肤白貌美,就应该在身上画些鲜艳的画才是。
  江寒溯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混入墨水中,李锦绣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心疼地捧着师尊的手,用舌头轻轻舔|舐腕上伤口,嘴里满是浓郁的血腥气。
  江寒溯妙手丹青,在徒儿的左肩画了几朵海棠,右肩则只是落下一道咬痕。
  在他的胸膛,以及大腿上,画的都是花草,要么就是山水画,非常高雅。
  在李锦绣看不见的背部,才真正显露出了恶意。
  先是在背上画了春宫图,俨然就是他和徒儿的样子。
  在后腰靠近尾椎骨的地方,更是歹毒地画上了小师尊。
  甚至连其他部位也不曾放过,画得不仅惟妙惟肖,还很不堪入目。
  俨然就是把李锦绣的皮肤当成画纸,尽情在他身上画春宫图。
  共画了十八幅。
  每一幅都画得极其逼真传神。
  日后徒儿再想和谁欢好,只要衣服一脱,就会看见这些画。
  江寒溯很温柔,在哪个地方落笔之前,都会先问问李锦绣愿不愿意,并不会强迫。
  当他询问李锦绣,能不能在那儿画时,李锦绣瞬间面红耳赤,理智告诉他,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但他此刻是没有理智的,到底还是答应了。
  江寒溯随手就画了眼睛的轮廓,还给这只眼睛起了个不俗不雅的名字——罪孽之眼。
  任何人对视上,都会有一种被吞噬之感。
  末了,江寒溯低头亲亲徒儿的背,夸他好乖。
  李锦绣含糊不清地嗯嗯几声,过了很久之后,才有点疑惑地问,“师尊,为什么,我,我一时觉得师尊身上很烫,一时又觉得特别冷,像,像死人一样。以前不这样的。”
  “嗯,可能是此前有过一次前功尽弃,遂寒症更严重了罢。”
  江寒溯淡淡道。
  他怎么能告诉乖乖徒儿呢?
  师尊为了不再让锦绣从前的尸首,被有心人藏起来,就把尸体暂且“吃”掉了。
  如今就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里。
  也就是说,暂时与他身体融合,生命共享。
  好处就是可以保持尸首完好无损还新鲜,坏处就是会和他福祸相依,还通感。
  不过这应该没关系罢。
  本来就是锦绣的身体,多和现在的锦绣亲近亲近,也不是坏事呢。
  江寒溯不想厚此薄彼,当然是三人一起。
 
 
第65章 锦绣只能属于我
  李锦绣一听此话,瞬间就更愧疚了,不管是冷是热,师尊就是师尊。
  当即就提议自己要在上面。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样师尊会比较省力气,等他累得不行了,就换师尊来,等师尊不行了,再换他,如此一来他和师尊就是永动机。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往往会教做人。
  李锦绣发出了一声极其凄厉,也极其畅快的尖叫,身体重重从师尊身上砸落在了厚实的被褥中,浑身汗水淋淋,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寒溯勾唇,侧躺着伸手撩小猫似的,撩了撩小徒儿的下巴,语气听起来戏谑又慵懒:“累坏了罢?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惜力气,往后是要吃亏的。”
  “唔,有师尊在,我才不会吃亏呢。”
  “就这样相信师尊么?”江寒溯问。
  “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师尊了,只要有师尊在,就算天塌下来了,也压不倒我!”
  李锦绣言之凿凿地道,满脸都是事后的潮|红,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似乎随时都可能渗出血来,话里话外都是对师尊的信任。
  还努力掀开一丝眼皮,看着师尊宛如翡翠一样清透漂亮的眼眸,明明近在咫尺,那般清晰,可不知为何又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如烟似云的,让人有种雾里看花的错觉。
  李锦绣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要把师尊事后回味余韵的性感样子,一点点刻画下来,藏到心底最深处。
  这双眸子似乎有什么魔力,几乎把李锦绣活活吞进去了,心里蓦然一咯噔,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闪现过零碎画面。
  画面中师尊穿着一身玄衣,头戴流苏冠冕,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最中央的王座上,就像人间的帝王一样,望着脚下徐徐浮现的苍生图,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意。
  那双翡翠一样的眼眸里,涌动着阴寒的狠意,可整个人看起来却又那么地漫不经心。
  修长的手指随意捻起一根通体漆黑的竹签,上面鲜红的丹砂,仿佛活过来一样流动。
  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杀”。
  竹签也应声落地。
  一瞬间眼前就被一片血红笼罩。
  李锦绣瞬间清醒了过来,心脏突突乱跳,对突然冒出来的记忆,显得十分不知所措。
  记忆中师尊就没穿过玄衣,也没有戴过什么流苏冠冕!
  更不会那么漫不经心地决定旁人的生死!
  那突然浮现出的记忆,到底算什么?
  李锦绣想不透,面色微微一变,小心翼翼伸开手,轻轻捧住了师尊的脸,凝视着师尊深邃的眼眸,有好几次他都想探究师尊的内心,但最终还是退缩了。
  就算探究出了什么,又怎样?
  师尊就是师尊,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让他改变对师尊的看法,就算最后证明师尊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完美无缺,也不是师尊的错,自古以来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在这个世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师尊了。
  如果连师尊也不能全心全意地信任,那李锦绣不知道自己往后还能相信谁。
  “怎么了?”江寒溯一眨不眨地同他四目相对,“你在看什么?”
  “在看师尊的眼睛,好漂亮,像,像翡翠一样。”
  李锦绣慢慢收回了目光,猫儿似的一头扎进了师尊怀里,深嗅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檀香,还混合着浓郁的合欢花香。
  这是他和师尊身上的气味,混合在了一起,或许不是天底下最好闻的香气,但对他俩人而言,就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很久之后,李锦绣才斟酌着用词,道:“师尊,人死后入了地府,会因生前犯过的罪行而受罚么?”
  “嗯,怎么了?”江寒溯将人抱在怀里,拉过被褥将人盖好,温柔地以指为梳,慢慢梳理着徒儿湿漉漉的长发,“突然问这个,与噩梦有关?”
  “没有。”李锦绣摇头,再次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言,“我,我只是在春宫图上看过,就是……就是对待不守妇道的人,会,会……”
  他很难以启齿,说一半又羞得把脸重新埋师尊怀里了。
  江寒溯心里冷笑,春宫图上的内容,他全看了,而且好多都是他画的。他那时还担心徒儿会对一些高难度的姿势有所顾忌,遂画春宫图时,会故意将人的表情画得醉生梦死。
  他敏锐地察觉到,徒儿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不错,他曾经因为徒儿的三心二意,用情不专,而怒火中烧到训斥徒儿不知廉耻,可徒儿总是心猿意马,根本就听不进去。
  江寒溯便在一次中元节,趁鬼门大开时,强行将徒儿拽去鬼界,逼他亲眼看看,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罪犯,死后要受何等酷刑,那次把徒儿吓得不轻,回来后江寒溯余怒未消,逼着徒儿骑上了木|驴,整整三天,昼夜不息骑了三天,那驴子上的机关一刻都不曾停过。
  当时江寒溯真是气糊涂了,哪里管徒儿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不是想死么,那好,师尊就成全他,让他不着寸缕地死在刑具上好了!
  甚至还在容成宣上峰来寻师尊施针时,故意将人带去了隔间,仅仅隔着一扇屏风,不过几步之遥而已,却硬生生将一对鸳鸯活活拆散了。
  那时李锦绣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才硬生生忍住,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机关震|动声,还是引起了容成宣的注意,容成宣问,那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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