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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师尊。”
  “锦绣爬谁的床?死后和谁同棺?”
  “师尊。”
  “锦绣想给谁生孩子?”
  “……师尊。”
  李锦绣早就神志不清了,嘴角亮晶晶的,两手被锦带绑在一起,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下一刻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太温柔地将他持续下坠的身子,重新拔了起来,发根传来的刺痛,让他有片刻的清醒。
  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被扯痛的头皮,麻酥酥的,有些舒服。
  江寒溯得到了一切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地伏首在徒儿颈间,不轻不重落下一口。
  身旁散落着衣物,还有用过的刑具。
  “师尊挑的刑具好玩么?可还满意?”
  徒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江寒溯又说:“在师尊这儿别客气,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了可要肚子疼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江寒溯伸出手,修长手指夹着徒儿通红的耳朵摩挲,“小耳朵要听,脑袋要记,别像小时候那样记吃不记打。”
  “记,记住了,师尊。”声音糯糯的,听起来还带着哭腔,实在惹人怜爱。
  李锦绣很会哭的,被师尊调|教了那么久,早知道该怎么哭,怎么笑,最招男人的喜欢。
  当即就用脸轻轻蹭了蹭师尊滚|烫的掌心。
  “好乖。”
  江寒溯唇角含笑,低头亲了亲徒儿的额头,隐隐听见了木轮滚动的声音,当即眉头一扬,下意识垂眸望向怀里疲倦不堪的徒儿。
  容成宣。
  他来此作甚?
  李锦绣迷迷糊糊,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过去。
  那时他还年少,跟小尾巴一样,在师兄师姐们身后蹦蹦跳跳。
  听见木轮转动声,李锦绣情不自禁,低唤了声:“宣哥来了。”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江寒溯眸色瞬间一沉,眼底涌出了凌然杀意,握着徒儿腰肢的手,猛然用力了很多。
 
 
第81章 师尊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
  李锦绣疼得发出呜咽声,人也瞬间清醒了几分。
  木轮声越来越清晰,很快就近在咫尺。
  李锦绣心惊肉跳,生怕自己此刻的模样,被容成宣撞见了,当即下意识抓住了师尊的衣袖,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求饶。
  这让打算抱着他离开的江寒溯瞬间心生不悦,还冷冷一笑:“怎么,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怎么一听见容成宣来了,就想躲?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他知道?”
  “不,师尊,我……”
  不等李锦绣把话说完,江寒溯带着醋意的吻,又狠狠落了下来,滚|烫如烧红的烙铁,所过之处皮肉似乎都被炙烤得发出滋滋滋的白烟。
  李锦绣的求饶声,也在这激烈的亲吻中,被绞得断断续续。
  “师,师尊,不要……会被听见,师尊,求,求您了……”
  “从前在师尊的寝殿里怎么哭,怎么叫的,现在还怎么哭,怎么叫。”江寒溯大手抓紧徒儿的长发,五指宛如铁爪一般,紧紧扣住徒儿的后脑勺,一边细细研磨徒儿通红的嘴唇,一边低喃,“锦绣,锦绣。你是属于我的。”
  “唔,师尊。”
  “你与我才是天定良缘,我不允许你在我怀里快活的时候,心里还念着别人。”
  江寒溯吃醋时往往都是没有理智的。
  又一次覆住了徒儿的眼睛,将徒儿不安分,老想着推开师尊的双手,牢牢捆在了牢房的铁门上,保管徒儿站不直,也跪不下去,只能以一种可怜的,卑躬屈膝的姿态,倚靠在牢门上摇摇晃晃。
  怕撞到肚子,伤到未出世的孩儿,李锦绣轻咬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师尊,饶我一次,求您了。”
  回答他的是勾着脖子的又一记吻,江寒溯手指夹着徒儿发红的耳朵摩挲,“不许求饶,再让我听见你求饶,就把你拽到道场上……你还没试过被人围观的滋味吧?”
  李锦绣羞耻地摇头,不相信师尊会这么对待自己。
  他一摇头,身子就跟着摇晃起来,雪腻的肚皮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明晃晃地勾引男人。
  “你瞧你,吃得满嘴都是。”江寒溯伸指擦拭徒儿唇边的食物残渣,语气温柔又蛊惑,“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还要给师尊生孩子,你知道如何照顾婴儿,如何给婴儿喂奶,又如何教养孩子么?”
  李锦绣羞耻地摇摇头,下一刻一只滚|烫的大手,就从他的锁骨慢慢往上推,一直推到喉咙处,食指的指骨紧紧卡在他的喉结处,李锦绣瞬间不受控制地作呕起来,却又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他难受得眼泪又涌出来了,润透了蒙眼的布条,有几滴掉在了师尊的手背上,江寒溯满眼怜爱,低声问:“为什么又要哭?是你提出来的,师尊满足了你,你不该高兴,反而总是可怜兮兮地落泪,你就仗着师尊喜欢你,宠爱你,就用眼泪作为武器攻击师尊,是不是?”
  李锦绣想摇头说不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忍不住。
  背靠着牢门,寒风将容成宣和宿文舟不高不低的谈话声吹了过来。
  明明字字句句都很清晰,但传进耳朵里就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来。
  李锦绣思维混沌,两腿缠绕在师尊精壮的腰肢上,本能地两手反抓住牢房的铁门,才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
  铁链震动的声响,迅速传遍了整间牢房。
  “看来这地牢里并不仅关押你一人啊。”
  容成宣侧耳细听,除了锁链拖动的声音,隐隐能听见寒风吹过火盆时,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飞溅的声响。
  宿文舟也听见了动静,但他没在意,冷冷道:“你来这里,莫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
  “自然不是。无论如何,你我曾经结拜为兄弟,如今你落难了,身为兄长我总该过来亲眼瞧瞧你。”容成宣的注意力很快就挪开了,有一句没一句跟宿文舟闲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句句都在试探。
  他想知道,宿文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感化寺为李锦绣供灯,供的还是活人所用的佛灯。
  这是不是说明李锦绣还活着。
  宿文舟不愿再给李锦绣惹麻烦,嘴巴很紧,根本不肯透露半点。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关乎李锦绣。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李锦绣,此刻正在隔壁的牢房里饱受折辱,李锦绣压低声儿,满面潮|红到几乎要渗出血了,一声声哀求着师尊饶我。
  “饶你?容成宣没来之前,你不是很开心,很享受?怎么他一来,就让为师饶你?你做错了什么事,需要求师尊的饶恕?难道在你看来,跟自己腹中孩儿的父亲恩爱,是一种惩罚?”
  江寒溯的连续几问,问得李锦绣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咬紧牙关,将一声声闷哼忍下。
  “怎么不叫不哭了?”江寒溯问,“寻常在寝殿时,不是很会叫,很会哭么?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了?”
  “……师尊。”李锦绣艰难地道,“求您了,回,回去。”
  “回哪儿去?”江寒溯明知故问,突然狠狠一口咬在徒儿的脖子上,声音冷冰冰的,“孽徒!肚子都大了,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自己不学好倒也罢了,莫教坏了我的儿子!”
  江寒溯一向精力旺盛,耐力惊人,此刻又因为妒火中烧,比寻常更加厉害,他不像李锦绣那样提心吊胆的,生怕伤着孩子,因此他的行为在李锦绣看来,分明就是不把孩子的性命当回事。
  次次都下狠手,李锦绣实在受不住了,哭声不小心泄了出来,这让隔壁牢房中的两人同时一愣,容成宣侧耳细听,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宿文舟听见了,他不似容成宣是个雏儿,相反,这些年来看过不少,也听过不少,不久前还按着假李锦绣,风驰电掣骑了一整夜,自然比容成宣有经验。
  但听见了,也毫不在意,一心都惦记着李锦绣,也不知道李锦绣现在如何了,肚子看着挺平的,有两个月了没?
  孩子是男是女,取了名字没。
  李锦绣心惊肉跳的,紧紧捂住了嘴巴,生怕再泄出一丝丝的声音,蒙眼的布条不知不觉中松了下来,滑落至脖颈处,露出的一双眼眸泪眼婆娑,通红如血,江寒溯低头吻了吻,终究心疼压过了嫉妒,伸手让徒儿咬着,压低声道:“最后一次。”
  看着徒儿乖乖咬住师尊的手掌,眼泪随之落下的可怜样子,江寒溯的心软了又软,但与此同时,他的欲|火也像是被火星点燃的平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绝不是一次就能解决得了的。
  夜幕降临,外面下了半日的雪,入眼一片白茫茫的。
  江寒溯用自己的袍子,将徒儿包裹得密不透风,行走在覆着大雪的地面,也如履平地,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走得不快也不慢,两手紧紧托住徒儿的腰,不让他掉下来。
  完全不担心会被人看见,也没有活人能看得见他。
  雪地里冷,徒儿方才出了好些汗,若是在雪地里只怕要受寒的。
  江寒溯物色了好几个地方,梅林,凉亭,湖边,都是风景宜人之地,很适合做一些高雅的事。
  李锦绣羞得很,一声声催促师尊快回去,江寒溯只是表面答应,实则抱着徒儿逛了好大一圈,还折了一支梅花给徒儿欣赏。
  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房里。
  衣袍一解,怀里不着寸缕的人,就跌在了床上,李锦绣头昏脑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一黑,滚|烫的身子又重重压了下来。
  当两手再一次被捆住压过头顶时,眼泪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他哭着问师尊,是不是不喜欢小孩子。
  江寒溯只是吃醋,嫉妒而已,并不是脑子被狗吃了,当即意识到徒儿是误会了什么,赶紧道:“孩子好好的,没有受伤,你别怕,师尊有分寸。”
  “有分寸还这般不知节制?”李锦绣闭着眼睛,把脸转过去,很快枕头就哭湿|了一小片,“非得把孩子活活撞成一滩血沫,从我身上流出来,师尊才肯满意?”
  “你我的孩儿,不会那般脆弱。”江寒溯解了他的手,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让徒儿抱着自己的脖子,低头边吻边安抚,“莫怕,孩子没事,月份还小呢,不会有事的。”
  “都四个多月了,肚子大成这样了,还小?”李锦绣不愿意被抱着,扭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也就摆烂似的不动了,赌气地用头撞师尊的胸口。
  江寒溯觉得他在撒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目光落在徒儿圆润的肚子上时,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本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徒儿的心,如今倒成了和徒儿恩爱的绊脚石了。
  无论如何,徒儿都哭成这样了,江寒溯纵然再大的火气,此刻也消得差不多了。
  见天色已晚,就命人送了饭菜来,都是锦绣喜欢吃的。
  李锦绣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筷子都拿不起来,江寒溯就抱着他,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等人吃饱了,还为了安抚徒儿的心,喂他吃了一颗所谓的安胎丹。
  李锦绣乖乖吃下,乖乖躺下休息,江寒溯贴着躺下,手指揪着徒儿的一缕长发把玩。
  玩着玩着,江寒溯又进来了。
  “你……!”李锦绣瞬间睁开眼睛,羞愤欲死,“要不然师尊还是杀了我罢!”
  “死可没这么容易呢。”江寒溯语气慢悠悠的,“就算是死,你也别想摆脱师尊,生就当神仙眷侣,死就做恩爱鬼夫妻。”
  李锦绣崩溃到大哭起来,哭得怎么都止不住,一声声说他想死,求师尊把他杀了吧,不要钝刀子割肉折磨他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师尊就是饿鬼!
  才从地狱里爬出来,怎么都吃不饱的饿鬼!
  再这么下去,他会死的,肚子里的娃娃也会跟着他一起死掉!
 
 
第82章 师尊好像不喜欢小孩儿
  李锦绣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不得已大着胆子去推师尊,可师尊看着清瘦,实则沉得像座泰山,任凭他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了出来,依旧撼动不了分毫。
  反而因为自己的“反抗”,“抗拒”,“不乖”,而被师尊绑住了两手,直接吊在了床头上。
  大手一抓,又一翻,非常轻松就将他摆出了跪趴的姿势。
  李锦绣怕得要命,崩溃大哭:“师尊!我错了,我知错了,师尊饶我,师尊饶命啊!”
  “你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知错了,实则下次还敢还犯,屡教不改。”江寒溯从背后进来,大掌掐住徒儿的脸,手指亲昵地刮他的鼻尖,“你自己说的,要永远和师尊在一起,却言而无信,该打。”
  他不想再听见徒儿说任何拒绝的话,索性抓过被褥的一角,直接塞进了徒儿嘴里。
  又是一番云雨之后,江寒溯才畅快地仰躺在床上,长臂捞过同样汗津津,滑腻腻的徒儿,温热的手掌轻轻拍着徒儿的背,等人哭匀了气,才低声道:“好了,结束了,快睡罢。”
  人间正值寒冬,又飞了一夜的雪。
  江寒溯稍微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就恢复了体力,此刻徒儿在他怀里,他们的孩子在徒儿肚子里。房里温暖如春,香气四溢,幸福得让人觉得有点不真实。
  望着睡梦中还时不时抽泣的徒儿,江寒溯的心都快化成了一汪春水,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亲徒儿通红的眼睛。
  身子绷紧得发疼。
  江寒溯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徒儿,但时至今日,他身子难受也没有再苦苦压制隐忍的道理,便想着只进去待一会儿,等徒儿醒了再说。
  可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是什么石头木头,如何忍得住不动?
  一来二去的,徒儿就被惊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咧嘴呜咽着哭,含糊不清地求饶,乱七八糟说了一堆,大致都是让师尊大发慈悲,高抬贵手什么的。
  江寒溯是真的很心疼自己的小徒儿,亲吻着徒儿的额头,哄他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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