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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往往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江寒溯心疼至极,想尽办法哄徒儿开心,却效果甚微,也想过要把孩子的东西,一把火烧光,眼不见心不烦了,奈何李锦绣死活不肯。
  无可奈何之下,江寒溯只能反其道而行。
  锦绣哭,他就比锦绣哭得还惨。
  锦绣难过不肯吃饭喝药,他就在锦绣面前伤心欲绝到咳出血来。
  总而言之,江寒溯将失去孩子的可怜父亲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一来二去的,李锦绣都顾不得自己伤心了,还得反过来安慰师尊,把师尊之前安慰他的话,一五一十地还给师尊,看着师尊日渐憔悴的面容,发红的眼尾,以及咳在手帕上的大片血迹……李锦绣终于明白,失去孩子,不仅他一个人痛苦,师尊更痛苦。
  师尊同样深爱他们的孩子。
  李锦绣自知不该再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与其这样苦苦煎熬,不如想开一些,珍惜眼前人,只要他和师尊好好的,孩子一定还会再有的。
  便强忍着心痛,主动跟师尊说,把孩子的东西,全烧给他罢,也不枉费辛辛苦苦准备一遭。
  一开始李锦绣蹲在火盆边,一件一件烧,每烧一件都要抱着摩挲好久,后来看见师尊静坐在角落里,垂眸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泪痕触目惊心,再哭时,就落了血泪。心头骤惊,犹如当场被利刃狠狠穿透,后面的东西就直接堆起来,一把火点了。
  两人相拥在火堆前,看着大火一点点把有关孩子的一切,通通吞噬殆尽,李锦绣不知不觉中又泪流满面,生怕师尊跟着难受,索性踮起脚尖,捧着师尊的脸亲吻。
  火星子被风吹了过来,夹杂着峰头飘来的红梅,在两人周身盘旋,李锦绣丝毫没被灼伤,只觉得是他那苦命的孩儿,在天之灵幻化成烽火,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可当李锦绣下意识握紧拳头时,抓住的不过是师尊发冠上垂落下的发带而已。
  李锦绣过不去心里的坎儿,明明他知道容成宣是无心之举,可就是没办法再面对他,无论江寒溯怎么从旁说情,李锦绣都不为所动,甚至还会跟师尊急,大喊大叫不许师尊再提及此人。
  可等李锦绣看见师尊布满难过的脸,以及黯然失色的眼眸时,又懊悔自己为什么跟师尊发火,明明师尊什么错都没有。
  对,不是师尊的错。
  师尊明明下峰前反复叮嘱他了,不让他下峰,是他自己没听。
  师尊心疼自己的徒儿,为徒儿炼制丹药,又有什么错呢?
  再者,御尸宗的余孽已经尽数被俘,即便师尊没跟他提这事,但李锦绣心知肚明,这事铁定跟宿文舟有推脱不开的关系。
  此前在针对宿文舟的事情上,师尊就已经跟他讲清楚了其中利害,说小魔头心术不正,恐来日死灰复燃。
  当时李锦绣觉得师尊心胸狭隘,太过善妒,一根筋地哀求师尊放了小舟,如今师尊真是一语成谶了。
 
 
第89章 与旧爱一刀两断
  李锦绣既希望抓住小舟,又不希望小舟被抓住。
  江寒溯忙里忙外,处理山中诸事,在一个普通的午后,他从背后揽住徒儿的腰,抓着徒儿被风吹得冰冷的手,心疼地护在怀里。
  “解决完了?”李锦绣问。
  “嗯。”江寒溯淡淡道,“挫骨扬灰,一个不留,只不过……”他伏首轻轻吻了吻徒儿的脖颈,“那个小魔头跑了。”
  准确来说根本就不关小魔头的事,江寒溯早已秘密将小魔头丢到了一个他绝对逃不出来,而李锦绣也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这么说也只是想卖李锦绣一个情。
  万一江寒溯真把小魔头杀了,来日李锦绣念起旧情来,和师尊生了嫌隙,可怎么得了?
  区区一个小魔头也配影响他们的感情?
  李锦绣沉默良久,然后才慢慢推开师尊,在师尊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他转过身来。
  曲膝跪在师尊面前。
  “锦绣?”
  “师尊,您听我说。”李锦绣推开师尊的手,执拗地跪在地上,扬起脸时,眼眶都红了,“我知道我现在再求师尊饶了小舟,实属不该,可谁让我欠了他宿家两条命。”
  “锦绣,你先起来。”江寒溯两手抓住徒儿的双臂,可徒儿却怎么都不肯起来。
  “求师尊答应我,再饶小舟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求师尊开恩!”
  “你这又是何苦?”江寒溯再次红了眼睛,几乎要落下泪来,弓着腰紧紧抓住徒儿的手臂,“锦绣,这并不是你的错,师尊没有怪你,可冤有头债有主,那小魔头死不足惜!”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可是,可……可我……”他的声音逐渐破碎,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把头脸埋在师尊的怀里,肩膀不停颤动,感觉师尊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背,眼泪落得更凶了,李锦绣万分惭愧地道歉,“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跟师尊道歉之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终师尊还是答应了他,最后饶那小魔头一次,从今往后李锦绣跟他宿家恩怨两清,谁都不欠谁的。
  如若他日再见,定杀不饶。
  李锦绣对师尊既愧疚,又感激,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了纠缠在一起的吻。
  时隔多日,江寒溯终于再一次尝到了徒儿的滋味,他怕徒儿身体不适,一直耐心询问,问他还受得住么,要不要停下来?
  李锦绣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两臂紧紧抱住师尊的手臂,大力摇头,泪水和汗水四下飞溅。
  任由师尊跟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样,向他夺命一般疯狂索取。
  再没求一句饶,心里想着,就算被师尊活活弄死在床上,也是该他受的,谁让他对师尊有诸多亏欠,一生一世都偿还不清了。
  事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
  江寒溯心疼他的身子,要抽身离去,却被李锦绣制止了。
  “师尊,锦绣从小到大,一直都不是个乖徒儿,让师尊多有费心了。”他将搁置在床畔,很久不用的锁链捞了起来,小的扣在左手腕上,大的直接扣在自己的脖颈上,异常认真地说,“我以后不会再给师尊添麻烦了,我会乖乖待在师尊身边,哪里都不去,我,我再也不要离开师尊。”
  他的眼眶又红了,赶紧抬手抹掉,“我,我不哭了,师尊也不要再难受了,好不好?”
  “好,以后师尊在哪儿,锦绣就在哪儿。”江寒溯温柔地亲吻徒儿的眼睛,喉结又绞紧了,“锦绣是我的徒儿,锦绣是我的道侣……我与锦绣生同生,死同死,再也不会有分离。”
  江寒溯用自己的温柔,以及空前绝后的耐心,将徒儿心里的隔阂,以及心结尽数融化,看着越来越黏自己,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分开的徒儿,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软磨硬泡,用尽各种手段强制徒儿,才能囫囵吃个半饱。
  如今不须他说,徒儿每天都乖乖洗好澡,换上轻薄的衣服,躺在床上等他。
  等看见师尊后,就主动伺候着师尊吃药,江寒溯身体健壮,本不需要吃什么补药,可念在徒儿一片孝心,不管是补药还是烈|性|春|药,他都很乐意尽数吃下去。
  看着徒儿慢慢捻起参片含入口中,江寒溯不禁一阵心疼,握住徒儿的手,低声道:“锦绣,不必勉强。”
  “和师尊在一起,又怎么会是勉强?”李锦绣笑着说,眼里满是温情。
  不止是晚上,哪怕白天也这样。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师徒俩人独处,就心照不宣地直接脱衣服,做尽了恩爱之事。
  哪怕偶尔有弟子上峰禀告,也不消停,江寒溯坐在桌后,衣冠齐整,同素日没什么差别,看起来镇定自若,风轻云淡。
  殊不知桌子底下,还藏了个人,被锁链锁在桌腿上,跪坐在地,跟猫儿一样悄无声息的。
  等那弟子一口气把话说完,便拱手退下了,江寒溯单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到桌下,勾起徒儿的脸,低笑道:“你方才听见了吧?你大师兄又要成亲了,这次是回他沈家举办婚礼,你可想同去?”
  “师尊去么?”少年的脸红艳艳的,嘴唇更是殷红如血,娇艳欲滴,看得人心神摇曳。
  “想必是得去一趟。”江寒溯慢慢吐出一句,手掌托住了徒儿的脸,拇指微微摩挲。
  “那我也要去。”李锦绣抱着师尊的腿不放,眼睛亮晶晶地看人,“我不想跟师尊分开,一时一刻都不行,师尊也带我一起去吧?”
  江寒溯故作苦恼:“可是,若是在沈家过夜,只怕就不好与你……”
  “什么地方都可以。”李锦绣往师尊怀里爬,震得脖子上的锁链乱响,双臂勾住师尊的脖子,“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在此之前,容成宣恢复得差不多了,又一次祈求师尊,与锦绣见一面。
  江寒溯还是很介怀那日锦绣毫不犹豫,扑过去为容成宣挡刀。
  略一思忖,便来试探锦绣的口风。
  锦绣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肯见,后来江寒溯道:“无论如何,此事总该有个了断。”
  李锦绣这才答应。
  许久未见,容成宣又坐回了轮椅,瞧着更加清瘦,在风雪中似飘烛一般楚楚可怜,面色也惨白一片。
  “锦绣,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我还是想当面向你道歉。”容成宣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得很,边说边咳,一阵风吹来,扑鼻的苦药味。
  他说了很多,有儿时同甘共苦的经历,也有年少时的酸甜苦辣,说着说着,容成宣就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了:“对不起,锦绣,可能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非常喜欢!”
  “只不过我当年不够勇敢,我怕被身边的人指摘,怕被世人唾骂,说我是个断袖,为了掩饰我对你的感情,我才刻意接近了小师妹。”
  “我与她之间实则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对你的感情就像毒刺一样,日夜不休地折磨我,我好痛……锦绣。”
  容成宣苦苦哀求起来:“你能原谅师兄么?我还想跟你……”
  “我不爱你!”李锦绣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冷冰冰的,“容成宣,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爱你。从前也没爱过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当年种种,不过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昏了头,现在我已经清醒了,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与你永远都不可能!”
  语罢,李锦绣转身就要走,可衣袍立马被人从后面拽住,他一使劲,身后就传来噗通一声,容成宣竟从轮椅上滚落下来。
  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袍。
  “锦绣,锦绣……”
  “不要叫我锦绣!李锦绣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李锦绣狠狠心,以掌为刃狠狠划了下去,衣袍瞬间撕裂开来,“我与你就此割袍断义!”
  风雪不知何时更大了,容成宣趴伏在地,大口大口往外呕血,他顾不得擦拭,手脚并用往李锦绣的方向爬去,却无论如何也追不到。
  隐隐地,他听见风声中卷杂着李锦绣的声音。
  “装残废骗人,有意思么?”
  渐渐又被风雪覆盖住了。
  可容成宣这次真的没有骗人,他确实残废了,往后余生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与昔日“旧爱”彻底了断后,李锦绣像是解决了一桩心事一样,回到峰上时,怎么都找不到师尊了,找了很久才在小厨房里寻到师尊。
  师尊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倒是系上围裙,挽起衣袖,一手托着碗,一手握着筷子搅鸡蛋。神情专注,意态可爱。
  锅里炖着排骨,瓦罐里煨着鱼汤,蒸锅里的荷叶饭早就做好了,还呼呼冒着热气。
  李锦绣眼眶一酸,慢慢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师尊的腰,把脸贴在师尊背上。
  他什么话都没说,师尊也没有问,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容成宣。
  抱了好一会儿,李锦绣才问:“师尊,要不要我帮忙打个下手什么的?”
  “不用了,你就老老实实等着吃就好。”江寒溯背对着他,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天知道他亲耳听见锦绣拒绝容成宣的话,有多么高兴。
  李锦绣更愧疚了,自己在外跟容成宣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时候,师尊正系着围裙给他做饭。
  自己今生何德何能,才能遇见这么好的师尊,师尊待他真心实意,自己若再生二心,只怕天理难容。
 
 
第90章 锦绣得知了真相
  师徒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李锦绣的意外“流产”,而稍有降温,反而越发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孩子死后刚满一个月,江寒溯就急不可耐,再次跟徒儿提起了成亲。
  在他看来只要孩子的头七过了,就可以成亲了,只是担心徒儿会起疑,所以一直忍着。
  李锦绣倒也没多想,如今和师尊感情正浓,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问师尊,何时成亲才好?
  是在大师兄和林姑娘的婚期前面,还是后面。
  江寒溯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可好?”
  说实话,李锦绣有些吃惊,唰的一下从师尊怀里坐起来了,旋即意识到自己和师尊还连在一起,又红着脸倒了回去。
  两手抓着师尊的手臂,李锦绣仰头问:“今天吗,会不会太匆忙了些?”
  自己根本不急,师尊也没必要顾虑他没有安全感,着急给他名分。
  殊不知真正着急要名分的人是师尊。
  “成婚需要的东西,为师早就准备好了。”江寒溯怕他起疑,更怕他不同意,推心置腹哄着徒儿答应。
  李锦绣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寒溯自然知道他担心什么,且不说锦绣现在的身份是李小山,身体年纪不过十六、七,实在太过年幼,偏又是个男儿身,一旦公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眼看着沈银竹好事将近,若因此再毁了他的婚礼,江寒溯为人师表,实在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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