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去床上,那自己能做的也只能尽量處理好前戲,減輕他的不适。
身体逐渐激发起的yi物感让程间寻后背本能地紧绷住,他把这点不适应尽数用咬的方式还在了纪流喉结上,一处地方玩膩了又去(甜)下面的鎖骨。
“难受吗?”
纪流试探着放入(看弹幕,后面空白括号都是),还不忘及时照顾他的反应。
“嘶……你不用管我。”程间寻在他肩上留下()。
“别忍着,难受了跟我说。”
纪流騰出一只手輕輕撫上他的臉,拖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亲上去的同時也慢慢让自己()
被压制过的疼痛席卷而来,腰上()
又疼又烫,程间寻咬呀闷哼一声,呼吸都停了一瞬。
()的感觉说实在确实不太舒服,但(快gan)和终于把人得到了的满足(zhan ju)他全身,以至于那点疼痛连缝隙都钻进来,无足挂齿。
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做0的决定特别正确,他现在根本舍不得让纪流疼。
体内温度烫得吓人,他能清晰感知到里面的东西,不知道的以为他泡在开水壶里,弥漫的水蒸气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法思考。
纪流是个很细心的爱人,他不着急提速,只是慢慢按压着程间寻的(明敢點)。这个举动有点想捉弄他的坏心思在,但更多的也是想先把舒服带给他。
他轻缓按摩着程间寻的后月要,吻掉他脸上的水渍。
程间寻想叫他一下,但明明一声没喊,嗓子却还是沙沙的。他咽了口口水,才粗chuan着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哥……宝贝。”
外面的喧闹停了。
纪流托着他的身体,哑声道:“再喊。”
“宝贝。”
“继续。”
“宝贝……快点。”
水声变得稀稀拉拉的,()不知道是精油还是别的什么。
纪流满足他,逐渐()
看着他在自己(),一种难以言说的酸痛突然不受控制地抵达心底,纪流瞳孔轻轻颤了下,恍惚中觉得有些不真实。
十几年的时间了,程间寻没变,还是那么阳光那么肆意,还是能随时随地牵动他的情感。
在爱里长大的孩子能带给别人的温度永远跟其他人不同。
纪流贪恋这份温暖,所以直到长大了也舍不得放手。即便是他误会的那段时间,他也只是在清醒地沦陷。
程间寻就像一滩看不透的泥沼,他意识到了,但也抽不出身了。
“小寻。”程间寻在慾望上升顶峰的时候听见纪流跟他说,“小寻……”
水声太大了,程间寻刚开始没听清,凑近了才知道是纪流一直藏在行动后面没说出口过的爱。
一陣又一陣的su ma滲透骨肉,倆人身上都出了层薄汗,程间寻手肘頂住陶瓷壁,猛地把自己(扌童)上紀流,忍着痛的同時抬頭咬住他的嘴脣。
那些埋在细节末节里的偏心,那些超越哥哥该付出的真心,那么多年没被察觉的爱……不是纪流藏得好,是自己明白得太慢了。
他不想闭眼,近乎欣赏地盯着纪流的一举一动,每一次的轻chuan对他来说都是极致的视觉盛宴。
可惜没有相机。
他终于明白了萧遥之前说的话——纪流想撩谁都轻而易举,因为他往那一站就是上好的催情藥。
只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
习惯了刚开始的刺痛,程间寻逐渐放松下来。
浴室地面被积满水,浑身像过了火似的热,程间寻挨过那段不适,熟悉的天性又跑了回来。
他低头看向他们贴合的地方,又把视线落在纪流脸上:“哥,你好性感。”
纪流沉默着,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没回答这个既挑逗又揶揄的夸奖。
程间寻借着手铐让自己往上挪了点,做都做了,总得再图点什么吧。
只要下定决心不要脸,就能越来越不要脸。
“不愧是我哥,第一次就这么厉害。”
纪流眼看他缓过劲了就要止不住胡言乱语,伸手捂住他的嘴:“闭嘴。”
程间寻舌頭打轉地在他掌心甜咬,頂開他的手无能为力地说道:“没法闭嘴啊,这里又没有口求。”
纪流掐住他的下巴往里进了点,见人又嘶了声才低笑道:“还有一种办法也能让你闭嘴。”
程间寻觉得他怎么看怎么诱惑,也笑着看他,用还能动的手抱上他的腰。双唇相贴的前一秒,他跟纪流说:“哥,我也想让你舒服。”
“不用顾虑我……反正我是没见过谁是被()的。”
纪流捏住他下巴的手逐渐用力,收拢手臂亲了上去:“好……”
水体重新波动起来,响声说不出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一声比一声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跟温水混在一起。纪流往后退,解开程间寻手上的手铐,花洒的水随之关停。
程间寻抱着纪流,发出声心满意足的叹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难不难受?”纪流问他。
程间寻摇了摇头,他本来自身体力就不错,除了腰酸了点有些疲累又懒得动外没什么别的事。
他甚至在纪流身上()
“你已经问过我好多遍了,哪儿有那么娇贵,爽得很。”
虽说纪流已经习惯他的直白了,但偶尔还是会被他噎一下。
俩人身上有汗液,还有什么东西不说也知道。
程间寻耷拉在他肩膀,只觉得一直在这浴缸里泡胀了都无所谓。
纪流扶他起来准备先放水把身上清理干净,程间寻起来的空挡又上瘾似的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哥——”
“纪流!程间寻!看我们带什么回来了!”
萧遥突然传过来的声音吓了程间寻一跳,他顿时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房门跟浴室门都没关!
纪流当时进来只是想给他拿剃须刀,没想到拿着拿着把自己也搭进来了,压根没顾上还有浴室门这回事。
脚步声听大小已经站房门外了,程间寻后背都发麻,萧遥上辈子指定克他!
他现在从浴缸里跨出去关门的时间都足够他以当前这个状态跟萧遥面对面了。
简直无法想象。
“你们回来了没啊?”
浴室的门半开着,纪流听见声音皱了皱眉,一把拉上浴帘把程间寻按回水里,反手拿过置物架上仅有的精油发力朝门扔去。
“砰!”
浴门应声合上,玻璃瓶也碎了一地。
“出去!”纪流沙哑低沉的声音冷冷从里面传出来。
萧遥刚好一只脚踏进来,手里提了两只鳖,人也吃了一瘪。
两双拖鞋摆在浴室门口,床上还有程间寻tuo下来的衣服。
浴门合上带起的风吹在他脸上,萧遥报喜的笑容以一种很尴尬的角度僵住了,眨巴两下眼睛脑子里天马行空。
钱多跟康赴不敢随便进纪流房间,探了个脑袋进来。
萧遥连忙打着哈哈,讪笑着推他们出去,然后眼疾手快地把房门关得死死的。
“害,人在外边儿呢,没回来……没回来。”
“啊?可我明明听到——”
“没回来!没回来!”
棒打鸳鸯可是要遭天谴的,棒打了好不容易在一起的鸳鸯更是要下地狱……萧遥心里凄凉道,兄弟我给你磕俩头你别怪我了行吗?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有缘自会相见,说多了违规?
◇ 第103章 下次我能录下来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外面安安静静,纪流出去晾衣服也没见客厅有人,只有阳台边上的水桶里放了两只叠在一起的鳖,看见他过来还朝他吐了口口水。
回到房间,程间寻正直勾勾地盯着门看,在看到他的瞬间单手撑着脑袋,掀开被子吹了声口哨,又拍着床示意他过来。
金蓉以前总是骂程间寻没个正经,像街上无事游荡的街溜子。要是穿个紧身牛仔裤再烫个金毛,上街随口就能来一句——妹子,你看哥帅吗?
知子莫若母,纪流有时候觉得这话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吊儿郎当的,不过也挺可爱。
????????
房间里弥漫的空气缱绻暧昧,纪流上床前特意点了味道清淡的香薰。
“手伸出来。”
程间寻伸了只右手过去:“干嘛?”
“另一只。”
纪流从抽屉拿了碘伏跟棉签,抓过他的左手,被拷住的位置擦破了点皮,红红的一圈印子,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他们挣扎的证明了。
程间寻吃饱喝足,连连点头感慨道:“老祖宗的话指定有点说法。”
他藏不住事,洗澡的时候他就把自己那点小心思和盘托出了。要不是软件硬化久了有害身体健康,他真想缠着纪流再大战几回合。
以前他只觉得纪流身材好,现在关系变了,他的感觉也跟着变了——变成了馋。
“哪位老祖宗教你的这么胆大包天的方法?”
“不告诉你,免得你到时候不给他上香。”程间寻举着手腕欣赏,“等它好了干脆去纹个纹身。”
纪念一下他处心积虑用摩托搏出来的豪车。
“公职人员你还想纹纹身?”纪流把他手按在自己大腿上,冰凉的药剂轻缓地涂了上去,“疼吗?”
程间寻坏笑道:“你问哪里?”
纪流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手。”
“这里不疼。”程间寻懊恼地趴在他枕头上,语不惊人死不休,“早知道带个相机了,哥,下次我能录下来吗?”
纪流伸手在他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你能不能想点正经的事,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
“这怎么就不是正经事了,所以可不可以?”程间寻看着不像开玩笑,仿佛只要纪流肯点下这个头,就算倾家荡产他都要去买台性能最好的相机,“我留着自己看,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用视频——唔!”
纪流捂住他的嘴,简直没法听:“不可以。”
程间寻对调情实属无师自通,在他掌心咬了一口,开始讨价还价:“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纪流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
程间寻蔫了吧唧的但也不敢忤逆他哥,垂头丧气地“哦”了声,心里暗暗为自己还没出生就已经死去片子上香。
纪流简洁利落地给他上完药,起身把浴室溢出来的水扫了下,不用回头都知道程间寻肯定在盯着自己看。
他常年跟罪犯打交道,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特别敏感。自从程间寻那天暴雨跑去武东市把他找回来,他不管干什么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一回头一个准,每次都能跟程间寻撞个正着。
无奈叹了口气,关灯刚躺上床,程间寻的手就搂了上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他手上刚折好的一只纸蝴蝶。
“给你的。”程间寻道,“本来想买几只好看点的蝴蝶给你养,但又怕万一养死了你要难过。前两天找人定了批机械蝴蝶,等到了就给你。”
蝴蝶是随手拿菜单折的,小小的一个落在纪流心里,扑闪着翅膀给心尖都吹了股暖风。
他又想起了程间寻喝醉那天他在盒子里翻出的那些蝴蝶。
“我房间盒子里的蝴蝶是你放的吧。”
他用的是陈述句,程间寻也实话实说:“像不像阿姨折的?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给你折,从此以后咱俩就是养蝶大户。”
这是纪流第二次听见他说这句话,轻声笑了笑,覆上他的手背,用他的手指把蝴蝶内侧的翅膀翻了进去:“这样才像。”
????????
程间寻把蝴蝶放在他枕头上,在黑暗里看着他侧脸问道:“哥,我们现在算在一起了吗?”
没等纪流回答,他又说:“不算的话也可以再暧昧一阵子,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暧昧多久都可以,但你人肯定是跑不掉了。”
纪流听着他询问中又带着点威胁的话,挑眉笑笑:“你这么霸道?”
“不是霸道,是宣誓主权。”
只是宣誓主权,不代表他追人的长征到头了。
他这辈子一点苦没吃过,但纪流不一样,纪流一点苦没少吃。
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那你想暧昧多久?”纪流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间寻从这话里听出几分松动的意味,立马逮住机会顺杆爬:“我一天都不想,你要是现在同意,我马上开始全方面无死角平等地对所有人公开。”
他才不要藏着掖着的感情,就算做不到让所有人知道,那他也要让所有跟他认识的、有交集的活物都知道自己家里有人了!
纪流看他握着手机的手蠢蠢欲动,抽出手机放回床头:“小寻,叔叔阿姨那边,抽个周末回去我跟他们说。”
金蓉跟程远是知道他们性取向,但不知道他们俩搞在一起了。同一个屋檐下一起长大的兄弟,任哪个家长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
程远虽然开明,但从小对程间寻的教育都很严格。家里所谓的家法其实就是条爬山时顺路捡回来手臂粗的木棍,每次程间寻犯大错的时候都得跪下来挨几棍。
不至于留下什么伤,但疼是肯定的。
纪流有心想帮他扛几棍,但程远通常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亲情爱情二选一的送命题不会出现在这个开明又充满爱的家庭,但短时间无法接受、气上头的怒火大概率逃避不掉。
如果老刑警真的因为这件事再掏出棍子,那还是打在自己身上吧,纪流想,毕竟是他先招惹的程间寻。
“不要,要么我说,要么我跟你一起。”程间寻知道他又在想什么,登时转过身,“他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比起心疼,我还是更喜欢身体上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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