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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谢景辞屁股着地,堪堪接住起飞的纸箱,纸箱摇摇晃晃,最后平稳落在谢景辞怀里。
  他顿时松了口气,除了屁股有点疼,其他堪称完好无损。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谢景辞眼前,手里还拿着意外掉落的纸巾。
  谢景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纸箱里的东西飞出去了,他开口道:“谢谢,放在最上面就……老板!”
  池非屿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抬手将纸巾放进纸箱。
  谢景辞差点没抱稳,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
  也就是说看到了全过程。
  谢景辞默默将脑袋抵在纸箱上,生无可恋地开口,“我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池非屿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还可以。”谢景辞试图挣扎,他探出个脑袋,“我刚刚其实是在表演杂技。”
  池非屿后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谢景辞,“那你再表演几次。”
  “呃……我的尾椎骨不太同意,出事算工伤吗?”
  “嗯?”
  谢景辞在池非屿的注视下,又将脑袋缩回去,沮丧地开口,“东西太多我拿不下,下次一定不偷懒。”
  “你为什么不把箱子放轮椅上,推着轮椅走?”
  池非屿一句话让谢景辞如遭雷劈,直接僵在原地。
  还能用这种方法解决吗?!
  谢景辞听到一声轻笑,他合理怀疑,老板就是在嘲笑他,他瘪着嘴,将纸箱放在轮椅上,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伸手揉揉摔疼的尾椎骨。
  池非屿看他这副模样,因为见过池塘洲而不悦的心情稍稍缓和几分,他难得升起几分调侃的心思。
  “怼谢庭时,嘴不是挺利索的,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谢景辞幽怨地望着池非屿,“听墙角是不道德的。”
  池非屿开口,“现在不怕扣工资了?”
  谢景辞眨眨眼,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哦。”
  池非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最终略过这个话题,“东西直接送到三楼的大厅。”
  说完,他坐着轮椅转身离开。
  直到池非屿消失在拐角,谢景辞还有点没缓过神。
  就这么放过他了?不扣工资?
  他收回前言,老板还是很宽厚的,居然都没骂他。
  谢景辞深刻反思自己,下次搞小动作一定要再隐蔽点。
  他不过就干了两次偷偷摸摸的事,全被老板抓到了,要不是确定自己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他都要怀疑老板是不是在他身上装监控了。
  谢景辞推着轮椅连带着纸箱来到三楼,他望着周围,发现佣人们在布置大厅,缎带挂饰鲜花,让原本单调的大厅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他猜测可能是要举办聚会之类的活动。
  “那边的小伙,东西送到这里来。”
  谢景辞听到有人叫自己,推着轮椅走过去。
  那大叔也没多想,直接抱起纸箱放在地上,“麻烦你了,这事来得太急,人手不够用。”
  谢景辞有些好奇,“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
  大叔憨笑,“也算大人物,少爷的未婚妻明天过来。”
  谢景辞啊了一声,没想到老板居然已经有对象了,对方不会在对象面前也板着张脸吧。
  他轻啧,就老板那张脸,面无表情也很好看,笑起来估计用盛世美颜都不足以形容。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他最多凑个热闹。
  谢景辞又和大叔唠嗑了两句,就准备推着轮椅离开。
  这时大叔总算注意到不对,他叫住谢景辞,开口道:“这轮椅是老板的吧?”
  谢景辞老实点头。
  大叔唉哟一声,“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赶紧把轮椅送回去,别被少爷看见,他最讨厌别人随便乱动他的东西。”
  “已经被老板看见了。”谢景辞挠挠头,“是女佣要我把它送去保养,我东西拿不下,才用它来装的。”
  大叔一听,顿时感到稀奇,虽然事出有因,但正常来说池非屿应该也会训斥两句,可看谢景辞这幅模样,完全不像被骂过的样子。
  “你怎么跟少爷解释的?他一点都没生气?”
  谢景辞长叹一声,何止没生气,还嘲笑了他一顿,“我在他面前摔了一跤,估计是看我太惨,就没骂我。”
  大叔哈哈大笑,他拍着谢景辞的肩膀,“你这一跤摔得不亏。”
  谢景辞被拍得脑瓜子嗡嗡的,好不容易才送别热情的大叔。
  他将轮椅送到二楼,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下班的点,谢景辞果断往宿舍跑。
  回到宿舍,他发现陈澄先他一步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刚洗过澡。
  陈澄见到谢景辞,抬脚走过来,“没出什么事吧,怎么一下午都没回来?”
  “没事。”谢景辞拉开椅子坐下,往桌上一趴,凉凉地很舒服,“我去帮忙布置大厅了,明天老板的未婚妻好像会来。”
  陈澄说道:“你是说渝小姐?”
  谢景辞捂热一块桌面,又往旁边挪了挪,“不知道,我没问名字。”
  “应该就是渝浅溪小姐,前不久她刚和池总订婚。”
  谢景辞下意识哦了一声,脑子过了一会才加载过来,他猛地抬起头,提高音量,“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陈澄被他的反应吓一跳,“渝浅溪啊?”
  谢景辞紧接着问,“老板叫什么名字?”
  陈澄有些茫然,“池非屿,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
  谢景辞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单纯穿越,到现在才知道他居然是穿书了!
  也不能怪他迟钝,他一直老板老板的叫,就没想过问对方名字,早听到这个名字他肯定能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那本烂尾小说里的痴情男二嘛!
  谢景辞一张脸顿时揪起来,这本书是他睡觉前打发时间看的,作者文笔不错他就耐心追了下去,但这剧情简直是狗血淋头,老梗一个接一个。
  女主也就是渝浅溪是男主的学妹,初次见面就撞见男主换衣服,成功引起男主的注意,接下来实习又到男主的公司,两人自然纠纠缠缠。
  到这里还算甜文,但后面的走向就变得玄幻起来。
  在男主向女主告白后,女主突然失踪,再回来已经失忆还成了男二的未婚妻。
  关键男主和男二还是发小,三个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到最后女主肯定还是选择男主,至于男二不仅和发小闹掰,还为了救女主被推进海里,结局只能用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
  要是男女主最后在一起也就算了,但末尾女主又失踪,甚至还揣着崽丢的。
  谢景辞怀疑作者就是想写第二部,留着这个不尴不尬的结局膈应人,他为了追这本书可是花了五十块钱!
  他气不过,写了一长串差评。
  难道是因为他差评写得太好所以被穿书大神瞧上了?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夸,不就是烂尾,不就是五十块钱,怎么着也比现在的处境好。
  “你没事吧?”陈澄不确定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想死。”谢景辞脑门啪嗒一声磕在桌子上,“澄澄你有想过换份工作吗?”
  这会儿渝浅溪都成池非屿未婚妻了,再过不久,池非屿怕是要坠海,老板挂了,他们这些员工大概率得成无业游民。
  而且男主和男二感觉都是法治咖,稍有不慎,他们这些员工恐怕都要被波及。
  陈澄不假思索地摇头,“这里福利好,工资又高,为什么要走?”
  提起工资,谢景辞勉强打起一点精神,他问道:“一个月多少钱?”
  “税后一个月五万,还包五险一金,逢年过节有红包,干得好还有奖金,每次过年都有年终奖,从没来拖欠过工资。”
  谢景辞:“!?”
  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就算这个月工资被扣半,他还有两万五可以拿。
  一个月五万,一年就是六十万,别说是掐树叶,让他把树薅秃噜皮都行。
 
 
第7章 
  谢景辞眉毛挤在一起,脸色变来变去。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穿进这本书里,谢景辞肯定走得毫不犹豫,但这会儿他和池非屿相处了几天,对方人不错,就这么看着池非屿坠海,他良心不安。
  绝不对是因为六十万年薪的工作!
  池非屿看着也不像个恋爱脑啊。
  谢景辞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是遇上对的人,钢铁变成绕指柔?
  这种为了你心甘情愿去赴死的决心,真是……
  谢景辞两手搓了搓胳膊,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果然不适合这种细腻深情。
  一整晚谢景辞都在思考之后究竟该怎么办,中途陈澄问了他好几次,但谢景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先糊弄过去。
  晚上,他趴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
  宿舍在三楼,能清楚的看见屋外花园里的景色,不得不说经过折腾他们,修剪出来的小花园确实漂亮。
  月光洒进房间,在地板上铺上一层白霜。
  谢景辞有感而发。
  智者不入爱河,冤种重蹈覆辙。
  池非屿,纯纯大冤种,女主怀孕那会,他知道女主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居然还主动戴上这顶绿帽子,尽心尽力护着女主。
  这种决心,这种觉悟,实在让人敬佩。
  谢景辞咂舌,舔狗的最高境界莫过于此。
  爱情啊,真是让人盲目疯狂。
  谢景辞装模作样地摇头感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让池非屿放弃女主,难度有点大,但他可以曲线救国,避免那次绑架案的发生。
  时间线还没进展到那会,他还有机会。
  谢景辞成功说服自己,拖过被子准备睡觉,突然他又闻见熟悉的花香,那种若有似无的感觉好像在引诱一般,他的神魂都为之一颤。
  原本那点困意瞬间消失无踪。
  谢景辞扒着窗沿向外看,外面暗沉沉的,幽幽亮起的路灯并不能指明花香所在之处。
  他感觉有小猫在心底挠一般,不见到那花的庐山真面目就浑身难受。
  几番挣扎之下,谢景辞还是穿上鞋走到楼下。
  白天刚被池非屿抓包,他是准备先安稳两晚,可今晚要是看不到那花,他肯定睡不着。
  谢景辞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平时对花花草草也没什么兴趣,今天怎么跟着魔似的。
  难道池非屿碰了不该碰的某某粟之类,所以才这么让人上瘾?
  谢景辞瞬间来了精神,蹑手蹑脚地往的花园走。
  他安慰自己,池非屿的卧室在相反的方向,事不过三,对方肯定抓不到自己。
  而且花园好像就在他们能活动的区域边,他就远远看上一眼,看完就走。
  谢景辞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昏暗的环境还是让人有点害怕,他不自觉加快脚步,终于走到花园。
  上次他在门口就被陈管家拦住,根本没有机会往里面看。
  这次谢景辞打起精神,他将手机抬高往花园内照去,可微弱的光线根本不足以照亮花园。
  谢景辞踮起脚尖,试图往里面看,但也只是徒劳。
  他无奈叹气,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没有闯进花园,规矩能在边缘试探,明知故犯还是算了。
  谢景辞准备转身离开,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香味倏然变得浓郁,他好似坠入花海一般,满天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
  视线变得模糊,脚步不受控制,谢景辞目无聚焦,跟失了魂一般向花园内走去。
  他越过那条界线,花园好似活过来一般,树叶无风自动,浅蓝色的幽光亮起,一片又一片,直到布满整个花园。
  谢景辞在花海前停下,离家出走的理智终于回归,他惊讶的张大唇瓣,眼底闪缩着细碎的星光。
  花骨朵在他面前摇曳,那是纯白的花,却有淡蓝色的荧光将其包围,宛如夏日飞舞的萤火虫,将他拉入一场不真实的梦。
  谢景辞蹲下身子,荧光将他的眼底照得很亮,像是星河坠入其中,缓缓向前流淌。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节轻轻触碰花瓣。
  下一刻白花在他面前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犹如罗裙一般,繁琐华丽,粉嫩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中,轻轻颤动,馥香随之四溢而出,不似之前那般浓烈。
  它静悄悄的,却刻在记忆深处,令人难忘。
  一朵白花的绽放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剩下的花朵争先恐后的绽开,荧光飞舞而起,随风飘荡。
  谢景辞都看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景色,大概是凡间的词汇不足以形容天上之境。
  花瓣蹭过他的指腹,如上好的绸缎,谢景辞垂眸,小心摸了摸花瓣,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朵花是在故意蹭他。
  谢景辞小声嘀咕,“你不会是活的吧?”
  花当然没法回答,但它晃了一下,突然从茎杆上掉落,直直落在谢景辞的掌心。
  谢景辞一愣,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倏然轮子压过石子的声音响起,谢景辞猛地回神,扭头向后看去。
  不出意外,他又看见了某位池姓老板。
  谢景辞默默向后挪了两步,试图依靠瘦弱的花朵,挡住自己庞大的身躯。
  完了完了,怎么又被老板抓到了!
  池非屿坐着轮椅走到花海前,荧光照亮他的脸颊,也映他眼底复杂的思绪。
  谢景辞根本不敢看池非屿,见对方久久不说话,他小声解释,“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你相信吗?”
  他本来都准备离开了,谁知道一眨眼就换了个地方。
  池非屿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谢景辞身上,准确来说是谢景辞手里那朵花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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