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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一直听不到前面的人说关键的,谢景辞只能干着急。
  突然他听见一声猫叫声,然后前方就响起手忙脚乱的动静,他心底咯噔一声,低下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黑猫在他脚旁边腻歪,叫得一声比一声嗲,尾巴缠着谢景辞的脚踝扫来扫去。
  谢景辞心道一声完犊子,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没想到他在一只猫身上栽跟头了。
  跑肯定是来不及,几乎下一秒,傅信宇就和男人赶过来。
  谢景辞跟两人六目相对,他扯着嘴角开口,“这是你们的猫吗?”
  “你是池总身边那个人?”傅信宇一眼认出谢景辞,他眉心紧皱,“没人告诉你这是傅家专属的休息区吗?”
  谢景辞还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得装听不懂,“抱歉,我来的时候没人阻止,我还以为这里也是休息区。”
  他将黑猫抱起,递给傅信宇,“既然不能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傅信宇接过黑猫,他刻意放慢速度,眼神示意旁边的男人。
  男人大步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谢景辞口袋中的手机,他看清手机界面,厉声质问:“你为什么开着录音。”
  “我乐意。”谢景辞清楚这时候不能怯场,他冷下脸,“谁允许你拿我的手机。”
  男人充耳不闻,他想删掉录音,但谢景辞的手机有密码,没法打开,他蛮横地开口,“密码多少?”
  谢景辞翻了个白眼,“你嗓门大我就该听你的?”
  “不过是个小情人也敢在这叫板,当真是被池总宠坏了。”傅信宇眼底尽是对谢景辞的轻蔑,他斜睨男人一眼,“拿回去处理。”
  男人当着谢景辞的面将手机揣进兜里。
  谢景辞蹙眉,傅信宇的话实在让他恼火,男人的举动也充满挑衅,但对比自己和男人的体型差距,和一个好像是保镖的人动手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来之前他只是想踩个点,找到确定的人后就交给池非屿处理,哪知道会演变成现在的结果,不过好像也没差,男人拿走他的手机,他还有个理由让池非屿找场子,这两人可是绑架犯,也不需要留什么情面。
  反正他手机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之后再……等等!池非屿的尾纱还在手机壳后面!
  谢景辞心底的淡定顿时荡然无存,他们会怎么处理手机,不会是扔海里吧,那他八辈子也捞不回来,不行不行,尾纱不能丢。
  他一改之前无所谓的态度,上手拽住男人的手腕。
  谢景辞力气不算小,男人一时半会儿没挣脱出来,谢景辞趁机明抢,男人哪会让谢景辞得逞,抬脚就要踹谢景辞。
  他的动作在视线死角,谢景辞根本看不到,但一旁的黑猫会告状,谢景辞本能侧过身去,还把男人向后一拉,对方那一脚直接踹在傅信宇肚子上。
  傅信宇养尊处优的,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大少爷,他一下被踹翻在地。
  看着一屁股摔在地方的傅信宇,谢景辞毫无同情心地想着,真惨。
  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扶傅信宇,忘记自己被谢景辞拽着,他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往前扑。
  谢景辞及时松手,但脚没收回来,把男人绊得一个前冲,啪叽压在傅信宇身上。
  手机被男人乱挥的手打到,飞出去老远。
  谢景辞瞥了眼摔得龇牙咧嘴的两位,啧了一声,“人不是我踹的,你可别讹我。”
  傅信宇哪还有刚刚趾高气昂的样子,他面色黑如锅底,用力扇了男人一巴掌,“起来!”
  谢景辞趁他们狗咬狗,转身准备开溜,他跑去捡手机,还没赶过去,就看见一个带帽兜的小孩拿着他的手机跑了。
  “诶,那是我的……”
  谢景辞话都没说完,小孩就跑得没影,他赶忙追上去。
  他一路狂奔,跑了大概十来分钟,前面的小孩也不见减速,谢景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他心中茫然,难道他真的已经胖到连小孩都跑不过了?
  小孩七绕八拐,谢景辞差点就把人跟丢,他提着一口气追上去,发现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熟悉,正是他昨晚来过的大厅。
  门口的保镖看清飞奔的两人,踏出去的脚又收回来,一副无视发生的模样。
  谢景辞还指望他拦住小孩,结果白高兴一场。
  他气喘吁吁地开口,“别跑了,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小孩不听,踩着楼梯啪嗒啪嗒地往上爬。
  这时楼梯拐角处出现一道人影,池非屿望着飞奔的小人,开口道:“瑛瑛你又偷跑出去玩了?”
  瑛瑛一个急刹,她左顾右盼,发现两边都有人在,没地可跑了,她鼓着腮帮子纠结,见谢景辞追上来了,她快速躲到池非屿身后。
  “你可算……老板!?”
  谢景辞卡壳,没想到在这撞上池非屿了。
  池非屿见谢景辞满头大汗,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景辞告状,指向抱着池非屿小腿的瑛瑛,“她拿我手机。”
  瑛瑛身子一抖,往池非屿身后又缩了缩,“珍珠它想要里面的东西。”
 
 
第84章 
  瑛瑛话刚说完,她的帽兜里就钻出一只白猫,它去够瑛瑛怀里的手机,似乎真的很喜欢。
  白猫估计就是瑛瑛口中的珍珠。
  这猫谢景辞昨天刚抱过,就是个实心的白面馒头,重量绝对不轻,想到瑛瑛背着猫跑得都比他快,谢景辞愣了好一会儿,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
  瑛瑛能在这畅通无阻,应该是个小鲛人。
  谢景辞看瑛瑛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他很想凑近点瞧瞧,不过理智制止了他,他正色道:“乱拿别人东西是不对的。”
  瑛瑛辩解:“那是我捡的……”
  她声音越说越小,大概是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她拽紧池非屿的裤腿,撇过脸不说话了。
  池非屿弯下腰,对小孩他多出几分耐心,“手机给我。”
  瑛瑛不太想给,珍珠很少对一个东西这么感兴趣,她想送给珍珠。
  “池叔叔,我拿东西跟你换好不好?”
  “不行,这不是我的。”池非屿语气没有婉转的余地。
  瑛瑛松开池非屿,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她咬着下唇,目光期期艾艾地望向谢景辞,“大哥哥……”
  池非屿眼皮一跳,怎么喊他叔叔,到谢景辞那就变成大哥哥了,他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谢景辞被瑛瑛看得有些顶不住,小鲛人长得粉雕玉琢的,水汪汪的眼睛透着墨蓝色,像是有流沙在其中飘舞,因为珍珠钻出来,她的帽兜被蹭开露出泛着浅蓝色的透明耳鳍,乍一看跟个小精灵一样。
  不过让小孩产生犯了错撒个娇就带过的错觉显然不太合适,谢景辞走到瑛瑛面前蹲下,放低语气,“想要什么你可以先说出来,但不能在对方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直接拿,”
  瑛瑛略有些瑟缩,但触及谢景辞温柔的目光,她又抬起头,“那……你可以给我吗?”
  谢景辞摇头,“不行,这个对哥哥很重要。”
  瑛瑛小脑袋顿时耷拉下来,她拿着手机的手握紧,抱着珍珠不说话。
  珍珠歪过脑袋去蹭瑛瑛,三个好闻的气味将它包围,它整只猫处于一个飘飘欲仙的状态,比吸了猫薄荷还上头。
  它的小脑袋分得清清楚楚,最好闻的是面前的人类,第二好闻的就在瑛瑛手上的小方砖里,至于后边的人类也很好闻,但一靠近它就得炸成蒲公英团子。
  珍珠默默完全挪了挪,出于猫的天性,它去挠手机,瑛瑛手小本来就抓不稳,被珍珠这么一推,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摔在了池非屿脚边。
  瑛瑛想去捡,但见池非屿已经弯下腰,她迈出的脚步又收回去。
  她低下头,伸手拽了下谢景辞的衣摆,“对不起。”
  细若蚊呐的一声,似乎下一刻就会随风散去。
  谢景辞目光落到瑛瑛的手背上,她很瘦,瘦到手腕看起来一折就断,但白皙的胳膊上却布满青紫的痕迹,未完全愈合的针眼更显狰狞,露出来的肌肤找不出一块好肉。
  “你……”
  谢景辞还没说完,瑛瑛就抱着猫跑掉了,她脚步灵活,眨眼间消失在纵横交错的走廊中。
  池非屿拿着手机走到谢景辞身旁,他看出谢景辞的忧虑,开口道:“她天生体弱,邹家人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你不用担心。”
  “这样啊……”
  瑛瑛看着不过五六岁,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忍下那些痛苦的。
  “别想些有的没的。”池非屿抬手敲了下谢景辞的脑袋,他举起手机,问道:“里面藏了什么?”
  谢景辞伸手就要去拿,池非屿胳膊一抬,完美避开谢景辞的手。
  蹦起来也够不到,谢景辞没好气地瞪了池非屿一眼,说道:“你幼不幼稚,还给我。”
  池非屿身子后仰,仍由谢景辞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他眼含笑意,搂住谢景辞的腰,“某人跟我说只隐瞒了两三件事,手机也算在里面了?”
  谢景辞哪敢回答,他背后冷汗都冒出来,生怕池非屿发现什么不对劲。
  池非屿只是想逗逗谢景辞,看对方蹦跶了两下就将手放下来,动作间他指腹划过屏幕,经历过几次波折,钢化膜连带着手机屏早就碎了,池非屿这一碰,玻璃边缘扎进去,血瞬间就流下来了。
  谢景辞吓了一跳,“没事吧?给我看看。”
  池非屿不以为意地抹去手上的血渍,他空着的手反握住谢景辞的手腕,“都是碎玻璃,别拿了,回去给你换一个。”
  谢景辞匆忙找理由,“里面的东西我也要转过去,它还有用。”
  池非屿倒也没为难谢景辞,“我把钢化膜撕了再给你。”
  刚刚划伤他的就是翘起来的钢化膜,不知道谢景辞是从哪找来的劣质产品。
  听到池非屿的话,谢景辞总算松了口气,在这种事上池非屿还没框过他,因此谢景辞老实地在旁边等着。
  池非屿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前,掀开钢化膜,注意到血渍渗进手机边缘,他用指腹擦拭,移动间,抵在手机后的手指摸到一处突起,摸着范围还不小。
  总不能手机后面也摔裂了,池非屿皱起眉头,电子产品总有一定的危险性,烧起来的事也不是没有,他挑起手机壳一端,直接将其拿下来。
  谢景辞都没反应过来,那块透明的尾纱就这么明晃晃地掉入池非屿手中。
  大厅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呼吸声在此刻都显得如落雷一般。
  谢景辞的脸唰一下就白了,他手脚冰凉,脑子跟断了线一样,木得发胀,他张开嘴,却发现此刻自己连出声都困难。
  看着池非屿向自己走近,谢景辞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慌乱感,犹如站在悬崖边,下一步就会落空,他想跑,但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整个人动弹不得。
  池非屿的神情看不出喜怒,谢景辞愣愣地望着对方,对方走得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终于池非屿不过离他一步之遥,谢景辞浑身紧绷,将眼睛闭上,等待最后的审判。
  一声叹息在耳畔回响,有无奈,有气愤,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原来是你。”
  预想中池非屿生气的画面并没有出现,他被对方揽入怀中,宽厚的掌心按在他的后脑勺处,池非屿将他搂得很紧。
  谢景辞上锈的脑袋总算开始运转,他抬起头,脸颊被狠掐一下。
  池非屿开口,“为什么不说?”
  他语气听着强势,眼底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前段时间的忧心、愤怒在此刻都化为泡影,留下的只有庆幸,以及想打谢景辞屁股两下的郁闷。
  谢景辞可真是轻易不惹事,一惹事就给他捅出最大的篓子,但……好在是他。
  池非屿泄愤似地咬在谢景辞的颈窝处。
  疼痛让谢景辞瞬间回神,他倒吸一口凉气,到嘴的惊呼在看到门口的保镖时又被咽回去。
  他还是要点面子的,大庭广众喊出来太丢人了。
  谢景辞自知理亏,小声求饶着,“我错了,你咬轻点,我又不好吃。”
  池非屿又咬了一下才松口,看着清晰的牙印,他舌尖舔过上颚,若不是顾及着在外边,他咬的可就不止这了。
  谢景辞捂着被咬的地方,嘀咕着,“你没咬破吧?”
  池非屿视线落在谢景辞殷红的唇瓣上,他舌尖抵着犬牙,刺痛感让他的大脑越发清醒。
  陪他渡过发情期的人是谢景辞,也就是说他和谢景辞已经……
  池非屿眼底闪过懊恼之色,他从没在意过自己混乱的发情期,但此刻他却惋惜不能回想起那些的经过。
  他捏住谢景辞的脸颊,指节轻蹭对方的唇瓣,又一次质问,但他开口时嗓音已有些哑意,“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景辞脖子后缩,却躲不开池非屿的手,他这会儿正心虚着呢,挣脱不开就放任池非屿的动作。
  “你说得那么吓人,一副要弄死对方的样子,我哪敢说。”
  池非屿气极反笑,“歪理真多。”
  之前不敢说,但他们在一起后还不敢说?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伴侣计较这种事。
  池非屿握紧谢景辞的腰,指尖捻动,最终还是没再外面做出出格的事。
  他握住谢景辞的手,脚步有几分急切,“回去。”
  谢景辞感觉手骨都要被池非屿捏碎了,他匆匆跟上去,“疼疼疼!”
  池非屿稍稍放松点力气,脚步却没慢下半分。
  谢景辞心情忐忑,直觉告诉他回去之后他恐怕要被教训一顿,但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不如今天让池非屿发泄够了,省得之后对方翻旧账。
  他都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了,一直跟他过不去的老天爷突然好心放他一马。
  谢景辞看着从拐角走出来的傅信宇,第一次觉得对方长得眉清目秀,就连傅信宇身后的高大男人都变得亲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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