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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有他们在前先承受池非屿的怒火,他回去也能轻松点。
  傅信宇拦在池非屿前面,面色阴沉,“池总,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谢景辞想起自己还没把这件事告诉池非屿,他戳了下池非屿的胳膊,想小声告诉对方,但池非屿抢先一步开口。
  “你爹都不敢跟我要解释,你算什么东西?”
  短短一句话根本没给傅信宇留半点颜面。
  谢景辞就看着傅信宇的脸在几秒内青了又紫,紫了又红,跟调色盘似的,肉眼可见的憋屈。
  傅信宇望向谢景辞,咬牙切齿地开口:“他私自闯入我的私人休息区,还开着录音,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第85章 
  谢景辞听到这都不知道该夸傅信宇有持无恐,还是骂对方厚颜无耻,这脸皮也忒厚了,怎么敢恶人先告状的。
  既然这样,谢景辞也不演了,他靠到池非屿耳边明目张胆地低声打小报告,“那杯酒是他动的手脚,他还想干其他坏事。”
  说话间喷洒出来的热气打在池非屿的耳廓,身旁之人的气息倏然拉近,池非屿眸色暗沉,喉结滚动,心底的燥意更深。
  他不在意那场无聊的闹剧,也不在意是谁所为,他的心神全被谢景辞牵引而去。
  谢景辞没注意到池非屿逐渐变化的目光,他还在告状,“他们抢我手机,还想打我,虽然没得逞。”
  池非屿只听到前半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视线聚拢在傅信宇身上,眉间似是挂上寒霜。
  “或许你应该先给我一个解释。”
  傅信宇没听清谢景辞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一个大概,面对池非屿的质问,他说出早就准备好的措词。
  “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添油加醋,但是他不请自来,处理擅闯而入的贼,需要什么解释吗?”
  “提醒你一下,那块区域只是划给你们休息,并不是你们家的地盘。”池非屿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望着傅信宇的眼神犹如一潭深渊。
  “准确来说这里的所有权都归属于邹家,若你们不想待,我不介意帮邹家清理垃圾。”
  池非屿最近和邹家有合作意向的消息,他们这一圈子的人都知道,并且这场合作似乎是池非屿占主导,若是池非屿开口,邹家还真有可能做出赶他们下船的事。
  毕竟邹家性情出了名的古怪,做事更是毫无章法,完全不在意利益纠纷,与他们性情同样出名的还有护短这一点,哪怕是邹家的边缘人物被欺负了,主家也会公开找场子。
  而且邹家一向神神秘秘的,与他们交好的人几乎没有,池非屿这个待遇可以说是独一份了。
  傅信宇没想到池非屿会这么强势,他看向一旁的谢景辞,目光跟淬了毒一般。
  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情人,结果却是个祸国殃民的男妲己,也不知道对方给池非屿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向不管闲事的池非屿居然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傅信宇心中气到怒火中烧,却拿池非屿无可奈何,甚至被骂也只能憋屈的忍着。
  他咽不下这口气,心中对池非屿的记恨又添上一笔,若不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傅渊袭,傅家早就落到他手上,他哪还需要在这受屈辱。
  傅信宇一字一句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看来是我误会了,不过下次来还是先说一声为好,省得看到什么了,闹的大家都不愉快。”
  池非屿不屑,“你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傅信宇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谢景辞在心底偷乐,池非屿这张嘴真是从没让他失望过,傅信宇二人离开的背影用落荒而逃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见人跑了,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他们了?”
  只是骂一顿也太便宜他们,那两人干的事至少也要去局子里蹲着,依照池非屿的性子不可能高拿轻放。
  池非屿垂眸与谢景辞对视,“没有。”
  中途被人打断,池非屿急躁的心情冷却许多,但脑海中联翩的浮想依旧蔓延着。
  上个发情期他们做过什么?谢景辞有被他欺负吗?留下那些痕迹时,谢景辞是不是哭红了眼眶?
  池非屿还是有自知之明,在某些方面他的表现几乎可以用粘人来形容,他……怕是折腾过谢景辞。
  谢景辞就看着池非屿望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然后他就被池非屿拽进房间。
  手腕被对方攥在掌心,谢景辞能感受到池非屿的力道,他心底咯噔一声,池非屿怎么看起来还是很生气。
  他试图转移话题,“我总觉得刚刚那人憋了一肚子坏水,他肯定还会暗地里使绊子,你小心点。”
  “不用管他。”
  池非屿搓揉着谢景辞的腕骨,他想问在之前的发情期对方是不是受委屈了,又担心让谢景辞想起不好的回忆,可不说,这件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他不想因此和谢景辞心生间隙。
  他低下头,靠在谢景辞的肩膀上,“告诉我,发情期里是不是我强迫你陪着我的?”
  谢景辞啊了一声,差点没跟上池非屿话题跳跃的速度,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也不算,是我主动去找你的。”
  具体情况解释起来太麻烦,还要牵扯到那些令人尴尬的问题,谢景辞决定还是含糊两句,将这件事带过去。
  池非屿神情微怔,他注视着谢景辞清透的眼眸,心底如山花盛开,是止不住的窃喜。
  原来那时候谢景辞就喜欢上他了。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脸颊,指腹抚过对方的耳垂,“我……”
  吵闹的铃声强势插进来。
  谢景辞瞄过去,开口道:“你手机响了。”
  池非屿面上闪过一丝恼色,他看也不看直接将手机挂断,但没过几秒,铃声又重新响起来,似乎池非屿不接电话,对面就决不罢休。
  “你看看,说不定是急事,”
  谢景辞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开溜,怎么可能错过,他一副是为池非屿着想的样子,乖巧地挪到一旁。
  池非屿面色不耐,拿出手机。
  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字,他眼底划过一抹深思,傅渊袭已经有数月没和他联系过,这时候找他会是因为什么。
  谢景辞瞥了一眼,发现是男主的名字,他心道一声糟糕,麻烦找上门了。
  从以往的经历来看,男主找上门准没好事,他已经后悔让池非屿接电话了。
  谢景辞清了下嗓子,“骚扰电话就别管了。”
  池非屿注意到谢景辞眼底的关心,他轻笑一声,拉着谢景辞坐到沙发上,他挨着对方,按下接听键。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
  “你……最近怎么样?”
  池非屿语气掀不起波澜,“挺好的,有事吗?”
  “我也不是有事才会找你……”
  傅渊袭的声音有些小,似是底气不足,因为他确实有事要拜托池非屿,“你现在是不是在邹家的宴会上。”
  “嗯。”
  “我今天才知道傅信宇也在那条船上,我担心他对浅溪动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很乱,能不能请你稍微照看一下浅溪。”
  池非屿笑了,笑声意味不明。
  傅渊袭久久得不到准确的回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出声道。
  “哥,求你了。”
  这个称呼自打傅渊袭成年后就没再叫过,因为这样总显得他弱池非屿一头。
  从小他和池非屿就被人拿来比较,哪怕傅渊袭不甘心,也必须承认他在池非屿的光芒下只是很不起眼的那个。
  所以对池非屿称呼的改变,算是他一种无声的抗议,可池非屿好像根本没将此放在心上,对他称呼的改变没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但傅渊袭仍认为池非屿心底有所在意。
  池非屿神情微顿,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他转过头,看见谢景辞担忧的目光,他不禁莞尔。
  被人珍视着感觉真是让人上瘾。
  他对着手机另一端的傅渊袭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池非屿将电话挂断,他听见谢景辞小声嘀咕。
  “又是最后一次,你就宠他吧。”
  池非屿勾起唇角,长臂一捞,将谢景辞拥入怀中,他哄道:“怎么会,不过是饵给足了,鱼才会上钩。”
  谢景辞听得一头雾水,他心底茫然,池非屿这脑子又转到哪去了?
  另一边。
  傅渊袭听着电话挂断的盲音,长吁一口气,他面色苍白,似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也恹恹的。
  他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开口道:“谢谢叔叔,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恐怕浅溪要遭罪了。”
  “没事。”池塘洲抬手揉了下傅渊袭的脑袋,像是慈祥和蔼的长辈,“非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一撒娇就没辙。”
  傅渊袭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那不是撒娇……”
  池塘洲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嗯。”
  …………
  谢景辞穿着新改好的西装,跟在池非屿身后,他走两步,感觉胳膊还有点酸。
  池非屿下午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把他当大型抱枕使,干个活都要搂着他,整得他只好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玩手机,到现在腰酸背痛。
  谢景辞叹气,他得想办法劝劝池非屿,想吸人类也不是这么吸的,他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他喝了口手里的果汁,扫了眼奢华的宴会场景,感叹一声怎么人鱼和鲛人都这么有钱。
  今晚是邹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比昨晚要盛大数倍,自然来的人也变多了,谢景辞估摸着这条船上所有的宾客应该都在这里。
  人一多,池非屿就不让他乱跑了,走到哪都要带着他。
  谢景辞没什么意见,反正池非屿会拿食物投喂他,今晚他吃得也挺开心的。
  就是池非屿有点怪怪的。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又喝完一杯酒,心底嘟囔着,池非屿和邹老爷子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一向不怎么碰酒水的池非屿,今晚至少喝了五杯酒了。
  他拽了下池非屿的衣摆,开口道:“你酒量怎么样?要不少喝点?”
  池非屿耍酒疯他还真摁不住对方,以人鱼的力气,把房拆来都是轻而易举,想起池非屿发情期拆掉的东西,谢景辞感觉脑袋隐隐作痛。
  “没事。”
  池非屿面色如常,一直堵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他心情不错,连带着看上来劝酒的人都顺眼不少,自然也就跟着喝了几杯。
 
 
第86章 
  谢景辞见池非屿好像真的没事,就没多说什么。
  此刻这场宴会也接近尾声,邹老爷子因为精神不济早早退场,但他在走之前特地跟池非屿打了一声招呼,可以说是给足了池非屿面子。
  现在在场的邹家人只剩下瑛瑛和一个谢景辞没见过的男人。
  瑛瑛的手被那个男人牵着,但即使如此他们两之间的距离也显得有些生疏,比起前面的人,瑛瑛更愿意和怀中的珍珠贴近。
  谢景辞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两人的相处模式不伦不类,他戳了下池非屿,问道:“那是瑛瑛的爸爸吗?”
  池非屿侧眸,循着谢景辞的视线望去,“嗯,怎么了?”
  “……没事。”
  瑛瑛的打扮就像个小公主,看得出来被人很用心的宠着,但谢景辞总觉得瑛瑛的状态不太好。
  他没忍住又看了一眼,但这次男人已经牵着瑛瑛离开了。
  池非屿靠在谢景辞身旁,“你很喜欢她?还是说你喜欢鲛人幼崽?”
  “也不是,就是有点在意。”
  谢景辞让开脑袋,池非屿身上带着酒气,虽然说对方喝的酒就没便宜货,酒香味并不难闻,但此刻池非屿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洒在他脖子处痒痒的。
  池非屿又往谢景辞那凑,“我知道他们家幼崽平时在哪玩,你喜欢就抓一个走。”
  谢景辞一脸震惊。
  他最多就想摸摸,池非屿居然想着抢人家孩子,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谢景辞拍了下池非屿的肩膀,问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池非屿很干脆的否认,“没有。”
  那就是有了,一般醉鬼都会说自己没喝醉。
  谢景辞稀奇地打量着池非屿,喝醉的池老板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不得不说池非屿的模样很有欺骗性,因为对方喝酒不上脸,这会站着还跟没事人一样。
  现在宴会差不多散场了,谢景辞搂着池非屿的胳膊准备带这个醉鬼回去。
  池非屿见谢景辞贴上来,他反握住谢景辞的腰,嘴上却说着,“在外面,别太粘人。”
  谢景辞嘴角微微抽搐,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和醉鬼计较。
  “好好好,你走快点,我们回去了。”
  池非屿眸光潋滟,他歪过头唇瓣近乎蹭在谢景辞脸颊上,“这么着急回去,是想回去后粘着我吗?”
  他这句话根本没压低声音,引得旁边的人频频回头看。
  谢景辞很想把池非屿扔出去,也不怪傅信宇错以为他是池非屿的小情人,就池非屿这个态度被误会也是正常。
  这时候再怎么解释也是越描越黑,谢景辞敷衍地回答:“回去再说,走了。”
  池非屿顺着谢景辞的力道往前走,他并不觉得自己喝醉了,只是脑子运转的比平时慢上一些,神志依旧清醒着。
  他手指向前探去,勾住谢景辞的手指,顺着指缝插进去,微微收紧直至十指相扣。
  “你别闹。”
  谢景辞想甩开池非屿的手,但对方握的很紧,仍他怎么动作,池非屿依旧纹丝不动。
  久违的心累感又涌现出来,谢景辞有种回到池非屿发情期的感觉,都是听不懂人话的时候,想让对方按自己说的做,只能用哄的。
  谢景辞叹气,“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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