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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她盯着池非屿,期望对方说出否定的答案,但结果让她失望了。
  “很有可能。”
  渝浅溪立即起身,她动作太快,脑袋浮现一阵眩晕感,若是不谢景辞及时扶住,她差点一头栽下去。
  谢景辞见渝浅溪都站不稳了,赶忙安慰道:“别太担心,池塘洲应该不会拿他怎么样。”
  “不。”池非屿垂下眼帘,敛尽眼底冰冷的神色,“得快点找到他。”
  池塘洲早在三十多年前便做出抉择,傅渊袭从一开始就在被放弃的那一边。
 
 
第114章 
  傅渊袭开着车在公路上疾驰,他面色冷硬,唇角下压,下颌线清晰可见,本就立体的五官此刻显得更加深邃。
  两边车窗大开,风声在耳边猎猎作响,放肆地宣泄心中的躁闷,他几乎是踩着超速的线,来到池塘洲的住处。
  他心中憋着一口气,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堵在胸口处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傅渊袭大步流星,走过羊肠小道来到一栋破旧的公寓前,他伫立在此,眼底的神色变化莫测。
  他有太多事想质问池塘洲,有太多愤怒想向对方发泄,记忆中和蔼的面孔变得可憎,事已至此,他连蒙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但深刻于记忆中的温暖仍无法抹去,为了这么多年地情谊,也为了意外去世的父亲,他想向池塘洲讨要一个真相,哪怕……得到的是谎言。
  他和池塘洲之间的关系该算清了。
  傅渊袭步伐坚定,他登上楼梯,在纸条上所写的门牌号前停下,他抬起手,敲响房门。
  咚、咚、咚。
  坐在沙发上的姜维海倏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阴狠,他对一旁的侍从说道:“去看看是什么人,若是池非屿……”
  他没将剩下的话说完,但未尽之意在座的人都懂。
  侍从身子哆嗦,他不敢违逆姜维海的命令,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几步路的距离磨蹭了好几分钟。
  一旁的池塘洲眼底浮现不耐之色,他踱步走到门边,看也没看直接将门打开。
  姜维海暗骂一声池塘洲鲁莽,他看着门口陌生的面容,清了下嗓子,问道:“你是谁?”
  傅渊袭从渝浅溪那边得知大部分事,自然也知晓眼前的老人是谁,他不屑于和对方搭话,视线紧盯着池塘洲。
  他在路上想了许多,可真到池塘洲面前,他的舌头就跟打结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池塘洲扬起嘴角,笑意浮于表面,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如往常那样和傅渊袭打招呼,“小渊,几天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傅渊袭牵强地扯出一个表情回应,池塘洲若无其事的语气让他不由攥紧拳头,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在爆发边缘游弋。
  他沉下气,开口道:“你不累吗?强迫自己时时刻刻戴着伪装,你有过一秒是真实的吗?”
  池塘洲虚假的笑意淡去,他上下打量着傅渊袭,如同野兽评价着猎物的好坏,“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半分长进,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
  傅渊袭冷着脸,“你的意思是你被污蔑了?”
  “不。”池塘洲耸肩,面上挂着讽刺的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池塘洲风轻云淡的语气彻底点燃傅渊袭的怒火,他撕破表面的宁静,厉声质问:“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东西了!?”
  “玩腻了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池塘洲的笑意不达眼底,他说得轻佻,话语中尽是对生命的蔑视,“我今天挺忙的,没别的事你先回去吧。”
  “池塘洲!”
  傅渊袭忍无可忍,他拽过池塘洲的衣领,额角青筋爆起,“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池塘洲垂眸对上傅渊袭的目光,神情出奇地平静,“但也没坏处,不是吗?”
  傅渊袭听到这话,后槽牙咬紧,眼前的池塘洲就像个冷静的疯子,他根本无法将对方和记忆中的人影对上,失望如潮水般将淹没,被愚弄的愤怒再难压抑。
  他一拳挥向池塘洲的脸,池塘洲侧身躲过,抬手钳住傅渊袭的胳膊。
  一旁的姜维海催促道:“别浪费时间,现在不是给你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
  池塘洲闻言,甩开傅渊袭,他活动了下手腕,开口道:“对答游戏就玩到这里,下次再见。”
  他踱步向前,傅渊袭的身影再次挡在门口,池塘洲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你执意要和我作对?”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傅渊袭目光执拗,“我父亲的死也是你害的?”
  此话一出,池塘洲的视线瞬间变得凌厉,黑色的眼眸犹如浓稠的黑暗铺洒,妄图将一切吞噬殆尽。
  池塘洲沉默良久,久到傅渊袭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池塘洲突然开口,“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傅渊袭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人愤怒到极点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浮现大大小小的阴影,耳边嗡嗡作响,光靠单薄的语句根本无法描绘出傅渊袭此刻的心情,他近乎一字一句地说道。
  “真的是你!”
  池塘洲眼底有一丝起伏,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他不欲与傅渊袭多谈,迈步绕过对方。
  傅渊袭攥住池塘洲的胳膊,瞪大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窥得一点别人的幸福就恨不得立马毁掉,只可惜我妈看不上你,你忙到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池塘洲的声音淬上一层寒霜,“放手。”
  傅渊袭攥得更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池塘洲,“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姜维海听到这话,心道一声不好,他脸色阴沉,说道:“小子你叫人来了?”
  傅渊袭不搭话。
  姜维海面上露出狠厉之色,“解决他。”
  傅渊袭一愣,不待他想明白姜维海的意思,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底下头,看见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很快将他的浸湿,在地面积聚成一片。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掌心,眼底浮现出茫然,又一次眩晕感袭来时,他跌坐在地。
  池塘洲收回利爪,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鲜血,他眼眸下沉,俯视着傅渊袭,开道:“很遗憾,回答错误。”
  傅渊袭机械性地仰起头,大量失血加上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他没有力气去思考池塘洲的话,一头栽倒在血泊之中。
  血向外蔓延,他吃力地抬起眼皮,眼前的门缓缓关上,将最后一丝光明吞噬殆尽。
  ……
  谢景辞看了眼摇摇欲坠的渝浅溪,从座椅旁的抽屉里拿出几颗糖果塞给对方,说道:“你吃点,可别没到目的地,人先倒下了。”
  他在心底无奈叹气,原本池非屿是不准备带渝浅溪来的,但对方说什么都要跟着,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希望别是买一送一。
  渝浅溪拆开几颗糖一股脑地塞进嘴里,小声说了句,“谢谢。”
  谢景辞见渝浅溪没心情说话,便不再打扰对方,他身子前倾,望向驾驶座上的池非屿,问道:“还有多久?”
  “5分钟。”
  等待的时间度秒如年,车一停下,渝浅溪立即跑出去。
  谢景辞赶忙跟上去。
  池非屿抬手示意车上的保镖暂且候着,起身大步追上谢景辞。
  他刚抵达门口,敏锐地嗅见丝丝血腥味,他抬手握住门把用力一扯,硬生生将门拽开。
  谢景辞惊讶地张大嘴,这可是防盗门诶。
  他看着渝浅溪冲进去,也想跟进去,但刚走一步,就被池非屿拉住,他疑惑地望向对方,“怎么了?”
  池非屿猜到门内的景象,他望着谢景辞清澈的眼眸,迟疑道:“你待会再进去。”
  谢景辞不明所以,这时他视野内闯入一抹鲜红,血色强势地映照在视网膜上,他握紧池非屿的手,神色怔怔,“他……”
  渝浅溪崩溃地声音传来,“醒醒!快睁开眼,求你了……”
  池非屿见瞒不过去,安抚道:“别怕,我来处理。”
  “这时候你还光顾着我。”谢景辞哭笑不得,他震惊过后脸上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谢景辞推了下池非屿,说道:“别光站着,先叫救护车,我去看看他。”
  谢景辞踱步到傅渊袭身旁蹲下,伸手去探对方的脉搏,虽然很微弱,但还活着。
  他掀开傅渊袭的衣服,狰狞的伤口暴露在他眼中,谢景辞眉眼间染上凝重的色彩,心中估量着,创口应该是由利器割开,范围太大,没法有效止血。
  渝浅溪见到伤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伸手要去搂傅渊袭。
  谢景辞连忙把人拦住,“不知道他伤到哪块内脏,先别动他。”
  他手脚麻利地做好紧急包扎,再然后只能天听由命了。
  渝浅溪六神无主,唇瓣颤抖着,“他……会死吗?”
  说到死这个字,渝浅溪身子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她神经质般地喃喃自语,“不会的……他不能死……”
  她握紧自己的手腕,锐利地指甲弹出,割破白皙的肌肤,鲜血滴入傅渊袭口中,渝浅溪却觉得还不够,指甲嵌入更深。
  谢景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知道人鱼的能力,可这能力用来救他人的致命伤还是太慢。
  从这里到最近的医院需要半个小时,就算救护车不用等红灯,也得二十多分钟才能赶来,以渝浅溪现在的身体状况,放二十分钟的血,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他脑子里飞速想着对策,倏然他灵光乍现,开口道:“我给你的泉水有带着吗?先给他喝。”
  渝浅溪慌忙拿出来,开瓶盖时手都在颤抖。
  谢景辞见此接过瓶子,将泉水倒入傅渊袭口中,一手捏着对方的咽部帮助吞咽。
  泉水喝下去,傅渊袭的情况确实有好转,但也只是稍微。
  谢景辞可算知道池非屿口中的人各有差异是什么意思,泉水用在傅渊袭身上效果也太差了!
  渝浅溪心下凉了半截,她贝齿紧咬下唇,伸手又要割出一道伤口。
  池非屿在这时走过来,他望向命悬一线的傅渊袭,眼底古井无波,他对渝浅溪说,“我来。”
  他划出一道口子,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
  谢景辞看着冒出来的血珠子,忍不住地心疼,池非屿身体本来就有亏损,现在还得放血救人,虽说是因为别无他法,但他对男主还是生出点怨怼。
  果然遇上男主准没好事。
 
 
第115章 
  救护车来得比谢景辞预想的快,傅渊袭被抬上救护车,渝浅溪也跟着上去,谢景辞不怎么放心渝浅溪的状态,但池非屿跟他说会有人陪着,他便没多说什么,和池非屿一同回到车上。
  “你未免太关心她了。”池非屿捏过谢景辞的脸,说道:“一路上你的视线基本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谢景辞没想到这醋池非屿都能吃上,他拉下池非屿的手,凑上去亲了下池非屿的脸颊,“职业病,看到怀孕的动……呃生物,我下意识会多在意一点。”
  搁他原来的世界,他可没少给小动物们做产检,当然也包括助产和刨腹产。
  人鱼=品种超稀有的动物=重点关注对象。
  没毛病。
  谢景辞连着亲了池非屿好几口,成功给人把毛撸顺了,他看着嘴角上扬的池非屿,心底感叹一声,这也太好哄了。
  他跟着笑,但目光触及池非屿手腕处的伤口,谢景辞嘴角的弧度缓缓拉平,他在车里翻找,嘴上念叨着,“我记得车上有医药箱,我帮你包扎一下。”
  池非屿扫了眼伤口,不以为意地说道:“不用管,小伤而已。”
  谢景辞板起脸,加重语气,“你不能因为愈合的快,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他拉过池非屿的手放在腿上,拿起纱布一圈一圈往上抬。
  伤口很深,毕竟以池非屿的体质,浅浅一道很快就会凝固,谢景辞抿起唇,眉心微微皱起。
  池非屿见谢景辞一脸严肃,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不由哂笑,他指尖沾上一点血,擦过谢景辞的唇瓣,看到对方疑惑的目光,池非屿调侃。
  “这里被咬破了。”
  谢景辞顺着池非屿的手指望去,他当然看不见,可池非屿别有意味的眼神提示得不要太明显。
  他猛然回想起这是他自己咬破的,因为某人做得太过,他紧咬着唇还是……
  谢景辞一手糊在池非屿脸上,连着瞪了对方一眼,“我跟你说正事,你在想什么东西!”
  池非屿无辜地望着谢景辞,“我说什么了吗?”
  谢景辞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包扎的手法变得粗暴,听见池非屿吃痛的声音,他动作一顿,目光狐疑地望向池非屿。
  割的时候没叫唤,这时候倒是出声了,他严重怀疑池非屿在故意讹他。
  虽然这么想,谢景辞还是加快手上速度,他打好结,轻拍了下伤口,说道:“你活该。”
  池非屿装模作样地倒吸一口凉气。
  谢景辞望望池非屿,又看看自己的手,陷入自我怀疑,他刚刚有用那么大力气吗?
  池非屿噗嗤笑出声。
  这时谢景辞再傻也知道自己被骗了,他揪住池非屿的脸颊,对方往后退,他就越过驾驶位之间的扶手坐到池非屿腿上。
  谢景辞捏了两下不解气,伸手去挠池非屿痒痒,谁知道池非屿根本不怕痒,最后放到是他被池非屿摁在怀里蹂躏一番。
  “哈哈哈哈,别……别挠那。”
  谢景辞在池非屿怀里扭来扭去,最后实在笑不动了,他一口咬在池非屿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开口,“你撒手。”
  池非屿改为轻拍谢景辞的后背,为对方顺气,他甩锅道:“是你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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