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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你来了……”
  “嗯。”池非屿扫了傅渊袭一眼便不再过问,他牵着谢景辞在另一边沙发坐下,似是毫不在意傅渊袭接下来的话。
  傅渊袭讨了个没趣,站在原地略显局促,他沉默地坐回远处,注意到谢景辞他眸光微闪,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我回去之后查了许多事。”傅渊袭对上池非屿的目光,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进掌心,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但我什么证据都没找到。”
  谢景辞听到这话不太高兴地皱眉,“你是想说我们在骗你?”
  “不是!”傅渊袭慌忙否认,“虽然没找到证据,但我查的所有事中都有他的身影,我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有时候没有证据也是一种证据。”
  若不是有心遮掩,怎么可能一丁点似是而非的证据都没留下,纵使他不愿意相信,也必须承认,渝浅溪说得都是真的。
  傅渊袭总是意气风发的眼眸中染上疲惫,他埋着脑袋,唇线崩得笔直,周身流露出颓废之感。
  池非屿没给傅渊袭消化心情的机会,问道:“你来找我只想说这些?”
  傅渊袭身子一僵,池非屿冷淡的态度在他疮痍满目的心上又刻下一刀,但他没法抱怨,这一切是他应得的报应。
  他生硬地摇头,接着说道:“我想问你一些关于我父亲的事。”
  池非屿不置可否,好整以暇地看着傅渊袭。
  傅渊袭抿唇,干燥龟裂的唇瓣相触碰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他沉默良久,再次开口时声音染上些许沙哑,“我父亲的那场车祸……和他有关吗?”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谢景辞望着一语不执的二人,想缓和下气氛,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尝试理清其中的关系,已知池塘洲喜欢白玖,再加上池塘洲脑子不正常,在对方眼中生命与草芥并无差异。
  这么一想,池塘洲完全可能干出杀人的事。
  谢景辞默默闭上嘴,接下来的话题不适合他参与。
  池非屿眉尖上挑,戳破傅渊袭留下的那层纸,“你觉得是他杀了你的父亲?”
  傅渊袭咬紧下唇,铁锈味溢满口腔,他神色执拗地盯着池非屿,“是他吗?”
  “我不知道。”池非屿无视傅渊袭不敢置信的眼神,“发生那件事时我不过七八岁,与你的父亲更是一次面都没见过,与其来问我,不如你自己调查。”
  “我……”
  傅渊袭想说他正是没找到证据才寻过来,但触及池非屿冷淡的目光,他剩下的话被堵在口中。
  “我说过,上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池非屿不欲与傅渊袭多谈,“没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傅渊袭见池非屿起身,连忙开口:“等一下。”
  池非屿转眸望向他。
  傅渊袭唇瓣嗫嚅着,声音一下子降低许多,“是关于我妈的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谢景辞听到这话,犹豫了会儿,主动说道:“我在门口等你。”
  男主今天态度挺诚恳的,池非屿也没对男主心软,多半不会出现池非屿被欺负的情况。
  他走到门外,将门关上,里面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内。
  谢景辞悄咪咪靠着门板听了一下,什么都听不见,这房间隔音效果可真好。
  他半靠在门上,百般无赖地盯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思索着男主会和池非屿讲些什么,可他知道的线索太少,零星的碎片根本不足以让他窥见全貌。
  突然,他听见笑声,纵使已经被门隔绝大半,他仍听出那是池非屿的笑声。
  笑声持续了好一会,情况实在过于反常,谢景辞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时门向内打开,池非屿走出来,脸上残留着尚未完全的褪去的笑意。
  谢景辞道:“……发生什么开心的事吗?”
  “开心?”池非屿的声音有些玩味,他嗤笑一声,眼底嘲讽、快意、悲悯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化为浓厚的墨铺撒开来,“也算得上。”
  他看出谢景辞的困惑,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不是需要担心的事。”
  这事涉及别人的隐私,谢景辞想了想还是没再追问,他握住池非屿的手,说道:“回去吧。”
  离开前,谢景辞往门内瞥了一眼,男主仍站在原地,对方低着头,垂落的发丝将其神情完全遮掩,徒留低沉的气息萦绕在周身。
  他想,男主以后应该不会再往池非屿身前凑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景辞问池非屿,“他有没有再求你帮什么忙?”
  “让我在找到池塘洲的踪迹后告知他。”池非屿眸光中浮动着戏谑,“挺有趣的,我便答应他了。”
  谢景辞感觉池非屿这是恶趣味犯了,男主难逃一劫,不过对方活该。
  “不聊他了。”谢景辞踱步走到池非屿身前,他板起脸,说道:“我觉得我们该讨论一下另一个问题。”
 
 
第112章 
  池非屿猜到谢景辞想说什么,他敛下眼眸,心底清明,他近几天的异常即使谢景辞迟顿也能发现端倪,更何况他并没有刻意隐瞒。
  在心爱的人面前还要伪装,未免太累了。
  他被谢景辞拉着走回房间,卧室门一关上,谢景辞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抿着唇盯着他看。
  池非屿静静等待对方开口,他虽未主动提起,但谢景辞问他便坦言相告。
  “你……”谢景辞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我们……做吧!”
  池非屿平静的神情霎时破碎,他不确定地反问,“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谢景辞眼底浮现出几分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开口,“就是在床上……床上运动,酱酱酿酿啥的,我今天绝对不喊停。”
  池非屿半晌没说出话,谢景辞拽了下对方的衣摆,抬起清亮的眼眸,小声问道:“你不愿意?”
  池非屿舔过略有些干涩的唇瓣,嗓音低沉,“没有。”
  “那就试试。”谢景辞伸手去解池非屿的纽扣,他低着头,碎发垂落露出绯红的颈脖,他肉眼可见的紧张,试了好几次也没将纽扣解开。
  池非屿握住谢景辞的手,垂首亲吻指尖,缓缓向上移动,最终他的吻停在谢景辞手腕处,视线落在对方脸庞上,漆黑的眼眸中似有碎光流转。
  “好,试试。”
  谢景辞咽了口唾沫,心脏重如鼓点,每一下都踩在他脆弱的神经末梢,“你不会像小说里的霸总那样一夜七次,次次两小时,把受做晕又做醒……唔。”
  池非屿吻谢景辞的唇,将对方剩下的话堵在口中。
  他捏着谢景辞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按压,让怀中人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对方一紧张就满嘴跑火车,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破坏气氛。
  池非屿捧住谢景辞的脸颊多次的亲昵,他早已摸清楚谢景辞喜欢的方式。
  但这一次除了探索他熟知的领域,还要向未知的区域开拓。
  池非屿托着谢景辞的臀部,将人单手抱起。
  谢景辞下意识搂住池非屿的肩膀,他被放到床上,紧接着另一具宽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
  “痛就咬我。”池非屿摩挲过谢景辞的唇瓣,指腹擦过藏在唇后的舌尖沾染上温热的濡湿感。
  他俯下身,绵密的吻落下,轻柔地蹭过每一寸。
  谢景辞被亲得晕乎乎的,连思绪的运转都变得缓慢,他像个大玩偶一样被池非屿摆弄,只是玩偶会顺从的接受一切,而他在异物感涌上来时忍不住向一旁躲开。
  池非屿轻声哄道:“别怕。”
  谢景辞紧咬着下唇,他想起自己之前所说的豪言壮志硬生生忍住,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事,你继续。”
  池非屿莞尔,他吻去谢景辞眼尾溢出的泪花,捧住对方的脸颊,额头相抵,“稍微忍耐一下。”
  呜咽声从谢景辞嘴角倾泄,他撇过脸,颈脖处脆弱的血管清晰可见。
  池非屿捏住谢景辞的下颌,解救出被对方咬得殷红的唇瓣,他吻上去,与之缠绵,分散谢景辞的注意力。
  谢景辞推搡着池非屿的胸膛,尾音打着颤,“你别乱动。”
  “这恐怕有点困难。”池非屿的声音中压抑着隐忍,小臂上的青筋突起,有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附在谢景辞耳畔,瞳孔浸入欲念,与蓝意纠缠如琉璃婉转,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海妖,“再等一下就不痛了。”
  谢景辞很没骨气的被池非屿引诱了,等他想起反抗,早已溃不成军。
  他再一次认识到种族之间的差异,以及池非屿耐力不好都是骗鬼的。
  谢景辞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咸鱼,煎完正面煎反面,调味料更是不要钱的洒,他都快被腌入味了。
  天边将明,屋内的交叠的身影总算停歇,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谢景辞眼角,他累极了,却还抱着害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松手。
  池非屿将人抱起,体位突然变换,谢景辞一惊,发现池非屿带着他来到浴室,但他这会实在没力气动了,搂着池非屿嘴里嘟囔了一句。
  “水里就水里吧,正好能洗干净。”
  本来只是想带着某人清洁一下的池非屿眼神顿时变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再来一次说不过去。
  谢景辞在毫无知觉中把自己坑了一把,又一次结束后他彻底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中午。
  谢景辞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池非屿的服务,他喝完果汁,将空杯子塞给池非屿,说道:“再来一杯。”
  池非屿接过杯子,从壶中倒出果汁,见谢景辞要躺下去,他开口道:“刚吃完饭别急着睡,起来走两步。”
  “才不要。”谢景辞拉过被子,往下面缩了点,“我可是因为你现在腰酸背痛,动一下都难受。”
  “真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理没数吗?”谢景辞哼唧两声,一翻身滚到床里边。
  池非屿坐到床边,长臂一捞将人揽进怀里,他捏捏谢景辞的脸蛋,说道:“我看着没什么问题,还能闹腾。”
  “瞎说!”谢景辞忿忿不平地捶了池非屿一拳,谁知池非屿顺着他的力道倒下,他啪叽一下摔在对方身上。
  谢景辞一手撑着床起来,他不满地看向池非屿,说道:“你搞什么鬼。”
  池非屿好整以暇地望着谢景辞,“不是动一下都难受,你不疼?”
  谢景辞身子僵住,他一骨碌坐起来,抬抬胳膊晃晃腿,刚睡醒时的酸痛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浮现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获得了人鱼快速愈合的能力!?
  池非屿坐起身,抬手抚上谢景辞的小腹,眼中跳跃着戏谑的神色,“jin液的效果似乎比血液更好。”
  谢景辞唰的一下脸色爆红,他抡起枕头砸在池非屿身上,“你闭嘴!”
  扔一个还不解气,谢景辞有一个算一个,把床上的东西全砸过去,看见池非屿被埋了他才停手。
  谢景辞挪到床边想开溜,倏然脚踝处传来一阵拉力,他还没来及反应,人就被拖了过去。
  眼前的灯光被遮住,池非屿的影子将他笼罩,谢景辞动了下手腕,发现池非屿摁得很紧根本抽不出来,他警惕地望向池非屿,“你不会想家暴吧,我告诉你这是违法的。”
  池非屿气笑了,究竟是谁家暴,他捏了下谢景辞的脸颊,说道:“下次试试人鱼形态,说不定效果更好。”
  谢景辞瞪大眼眸,一脸震惊,“你不只是想家暴我,你还想谋杀我?”
  池非屿:“……”
  “是啊,我想把你扔海里喂鱼。”池非屿扯着嘴角说道。
  谢景辞脑子一转悠,这可不就是喂鱼,还是里里外外都被吃透的那种。
  “不行不行不行。”谢景辞一连否决好几声,他扭动着身子挣扎,“人要循序渐进,等你下一次发情期再说。”
  池非屿偷换概念,“那就下次发情期试。”
  谢景辞听出池非屿的小心思,但他懒得跟池非屿掰扯,敷衍地嗯了一声。
  昨晚加起来睡得不过五六个小时,刚闹腾过一阵,他这会儿又困了。
  谢景辞打了个哈欠,吐槽道:“你那东西的功效好像只管身体,不管精神方面。”
  “困了?”
  谢景辞点头,他感觉到池非屿手上的力气渐弱,立即从对方怀里钻出来,拉过被子往身上一裹,说道:“我要睡觉了,打扰别人睡觉是不道德的。”
  池非屿侧身躺在谢景辞身旁,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某人,说道:“你也不嫌热。”
  “哼哼,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知道。”谢景辞凑到池非屿跟前,“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被子分你一半?”
  他不待池非屿回答,就十分欠揍地开口,“不给你!”
  池非屿失笑,他手一伸,连人带被子一起拉入怀中,望着脸上不情愿却仍乖巧靠在他怀里的谢景辞,池非屿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你……”
  他想问谢景辞是否真的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但又觉得没有必要,谢景辞的举动已经给他答案。
  “谢谢。”
  突如其来的一声道谢给谢景辞整不会了,他仰起头,撞进一双温柔宠溺的眼眸中,他方才还伶牙俐齿的嘴这会儿磕磕绊绊说不出话。
  “……也、也不用说谢。”
  池非屿笑着摇头,他低下头靠在谢景辞肩膀处,低声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谢景辞听到这话,面上的神情收敛,他身子后倾,紧贴着池非屿的胸膛,开口道:“我们是情侣,我想让你开心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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