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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替死99次(穿越重生)——羊的尾巴

时间:2024-10-20 08:48:23  作者:羊的尾巴
  披在肩头的黑发随湖水飘荡,被烧毁了的脸上带着悔恨,瞪着他的眼神充满恨意——这显然是一具尸体!
  靠,水鬼?
  他吓得一愣,忙推开这具尸体,张开口时才注意到自己突然能够呼吸了。
  随后,周围的场景因为光线的折射变得扭曲,尸体消失不见,倚明窗清楚地看到这光怪陆离的景象。
  ——他此刻身处在一座府宅,饭桌上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吃着饭,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
  突然,门被人踹开,一堆腰上佩剑的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拔刀乱砍,血肉横飞,桌上的菜肴被掀翻在地,混入了血肉的美食血腥恶心。
  来不及逃走的那家人因伤或死无力地倒在地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地。
  领头的那人用地上尸体的衣物擦干了剑上的血,收回鞘内,朝地上扔了火把。
  火点从桌角蔓延开,最终熊熊大火烧了起来,瞬间吞噬了整个屋子。
  火光照得领头之人脸上笑容狰狞,他回头望了眼大火中的房子,果断带着身后的人离开。
  烧了不知许久,火势渐弱,一个男孩从沦为了废墟的屋里走出,他逆着火光,整张脸都埋在了阴暗中。
  男孩慢慢抬头,他的面部崎岖不堪,被烧得磕掺的皮肤泛红,稚嫩的眼睛里浮现着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纪上的杀意。
  倚明窗心一惊,整个景象骤然消失了,他的意识归入混沌。
  。
  “咳——”倚明窗吐出口中湖水,恍惚的视线慢慢聚焦,姚春低头看他,“怎么回事,游个水都能给你们呛死。”
  方才那是幻境?
  那些场景是什么意思?
  倚明窗撑着地面坐起来,拍了拍剧痛的脑袋。
  他身旁躺了任矜,也呛出一口湖水,接着爬起来,忙抱住倚明窗的手臂,“王道友,我们方才是不是进入幻境了?我看见了好多人头挂在树木上,太恐怖了!”
  倚明窗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幻境而已,没什么怕的。”
  任矜道:“你见到也是这般恐怖的景象吗?”
  莫非那烧伤男孩被灭家的奇怪场景只有他看见了?
  心中存疑,留了个心眼,倚明窗没实话实说,点了头,道:“太可怕了,我以为遇到了水鬼。幸好只是幻境。”
  “幻境?为何就你们两人进入了,我和楚熙南并未受影响?”姚春嗤笑,“难不成是你们两个太废物了?”
  倚明窗没理他,使用火术烧干了衣服上的水,才得空观察四周。
  天空染黑,澄清的湖水渐渐暗了下来。
  水面扑通往外冒气泡,倚明窗走近水边,一只苍白的手往外伸出,抓住了他的脚腕。
  他吓得一叫,原地乱蹦,差些被手拖进水里时,楚熙南挥剑而来,剑光斩断那手,倚明窗跌倒在地,连爬带跳地跑回岸地中心。
  姚春变出火术照在空中,任矜低头一看,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倚明窗的脚:“手,手!”
  “啊!”不知哪来的勇气,倚明窗迅速拔掉环在脚腕上的断手,那手反握上来,与他十指相扣。
  手甩出虚影,断手没被甩掉,还在紧紧握着他,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指缝,像在撩拨他一番。
  “快拿掉它!”他一阵恶寒,抬着手跑向任矜。
  任矜被他吓得跑走,“啊啊啊别过来!”
  两人你追我赶,绕着岸地跑了起来。
  楚熙南目光追随着倚明窗,总觉着他这番胆小如鼠的模样在哪见过,又忆起倚明窗方才说出“祖宗”两字的语调,声音不同,与他记忆中的却十分相似。
  他拎住路过他的倚明窗,将断手扯开扔在地上,断手落地翻稳,以指做脚向倚明窗爬了过来。
  倚明窗果断一跃抱上楚熙南,忙说:“快烧了它!烧了它!”
  姚春施了火术烧掉了断手,捧腹大笑。
  呼吸渐渐平稳,倚明窗回归理智,察觉他还抱着楚熙南,忙松手落地。
  奇怪楚熙南这次没冷漠地警告他让他松手,他悄悄抬眸偷看楚熙南的神色,与楚熙南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马上移开目光,尴尬地道了歉,将与断手接触过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确认那股恶心的余味不在了后,问:“那东西是什么?”
  楚熙南:“水妖。”
  倚明窗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水妖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水鬼呢。”
  楚熙南道:“差不多吧,都是人形,说是人鬼也无异。”
  倚明窗哑然。
  楚熙南对他句句有回应,态度比一开始好了许多。
  难不成,楚熙南被他怕鬼的样子逗乐了,因此打算给他点好脸色?
  “水鬼怕光,别靠近水边。”楚熙南嘱咐道,抱住了手中的剑,盘腿而坐。
  任矜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靠近倚明窗,“王道友,要不咱俩靠着睡吧,我害怕。”
  倚明窗拍拍自己的肩,“好呀,正好我也怕。”
  这么大了自己不能睡?
  楚熙南不悦地蹙眉,想说些什么时,又强行止住了话。
  他是得什么癔症了吗?
  不过就是有些像那个人罢了。
  深夜,脚腕的金蛇慢慢爬走,楚熙南睁开眼,将爬到了倚明窗身旁的金蛇逮走。
  这蛇怎么那么爱喝这人的血。
  倚明窗与任矜靠肩而睡,呼吸均匀。
  站在这两人面前,楚熙南的视线避不可避地落在倚明窗身上,滚了滚喉咙,他转身要回去。
  这时,任矜哼唧两声,双手环住了倚明窗的腰。
  倚明窗轻轻挣扎了下,嘟囔了句,“楚熙南,叫你别搂我的腰。”
  楚熙南停住脚步,垂在身侧的手发着抖。
  他黑色的瞳孔映着被火光照亮了的倚明窗的脸。
 
 
第47章 
  睡梦之中,倚明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他吓得清醒过来,往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迟早得因为说梦话掉马,看来他睡觉前还是得对自己下个禁言术。
  黑影笼罩,倚明窗仰头看去。
  楚熙南的双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咯噔一声,他听见自己心脏错跳了一拍。
  完了。
  他很想问问楚熙南听见了他说些什么话,理智使他忍住了口,讨好地看向楚熙南的眼睛,“楚道友怎么这么晚都不睡?”
  楚熙南蹲下身来,与他双目相视,答非所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张虎,李岩,何四,还是王享?”
  浮在空中的火球发着微弱的光,无人能注意到,他搭在膝盖上的手发着抖。
  他脆弱的灵魂在此刻找到了归属,他几乎立刻能确定,他面前这人便是他日思夜想,夜以继日修炼想换来聚魂灯找回来的人。
  他看着倚明窗躲闪的视线,这个试图遮掩一切的眼神他不止一次看过。
  此前一切以退为进的思想在此刻被他统统抛弃,他必须要问清楚。
  “楚道友在说是什么呢?莫不是我方才梦中呓语冒犯了你?”倚明窗狡辩,“实不相瞒,我仰慕楚道友已久,总是幻想一些与楚道友亲密交流的场景,因此做了这番梦,实在抱歉。”
  楚熙南抬手伸向他,倚明窗呼吸一窒,忙道:“要打要骂随你,但是轻……”
  那只手落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颊。
  什么情况?
  他一动不敢动。
  楚熙南抚摸在他脸颊上的指腹粗糙,想来修炼的这几年里他吃过不少苦头。
  面前的目光温柔似水,要溺死人般一直看着倚明窗,倚明窗不敢与之对视,往后一退,靠在他身上的任矜失去支撑摔倒在地。
  主角如果知道了他说谎,应当要把他大卸八块,而不该这般一直看着他。
  楚熙南这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摔到脑袋的任矜叫出声,打碎了此刻无法言说的气氛。
  倚明窗趁机避开楚熙南,扶起任矜,不顾被吵醒后姚春的责怪,掩耳盗铃道:“任道友,十分抱歉。我方才做了个梦,梦里与楚道友缱绻难分,一时不慎说了呓语,惹怒了楚道友。”
  闻言,姚春的起床气消了不少,八卦地看了看楚熙南的神色,说:“额,王道友,这倒是你的错了,你换位思考想想,若是你是他人那种梦的对象,又凑巧听见了对方说些不入流的梦话,换作是你你也会生气吧?”
  “怪我。”倚明窗低头,乖乖道歉,“我对楚道友眷恋已久,见面时心生邪念也属正常。楚道友,你原谅我吧。”
  他死犟着这般说,楚熙南应当会信的……吧。
  楚熙南眸光微暗,哽咽在喉咙里的话被他咽了下去,他笑了一声,语调微降,“是吗?”
  倚明窗点头,做出发誓的手势,欲盖弥彰,“我对楚道友你思慕已久,难得见上一面,这才做了冒犯你的梦。天地可鉴啊!”
  “王道友,做个梦就做个梦嘛,你何必发誓呢……”任矜不解。
  楚熙南冷嗤,重复了倚明窗话语中的两个字,“思慕?”
  倚明窗点头。
  “梦而已,不用如此在意。”楚熙南按住倚明窗的肩,“待会儿出了妖镜,便请我们的师傅做主,让我们俩修为道侣。”
  倚明窗听了前半句,松了口气后点着头,听到后面的话时差些闪了脖子,吓得脸色一白,“啊?楚道友你说笑呢?”
  不止他,在场的另外两人也吃惊地瞪大了眼。
  看着倚明窗不情愿的神色,楚熙南心底的烦躁更甚,他抿唇,道:“你思慕我,我正好也欣赏你,两情相悦不是正好吗?”
  两情相悦个屁!
  之前还对他嫌弃至极,此刻怎么可能欣赏他!
  这是什么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的招式?莫非是以道侣的身份将他束缚在身侧,好折磨他这个总是唬人的骗子?
  “楚道友这玩笑话说得也挺好笑的。”倚明窗笑得脸都僵了。
  任矜拍了拍他的背,“王道友,你是欣喜得不敢相信了吗?我为你作证,楚道友的确说了要与你做道侣,出了妖镜后他赖不了账的。”
  姚春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我也可以为你作证。”
  倚明窗欲开口,冷不丁对上楚熙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被口水呛到,咳得极猛,肺都要被他咳出,“咳……咳,我,谢谢你们,咳咳。”
  任矜羡艳:“王道友你真是直率又胆大,竟敢如此直接向你心爱之人表达心意。”
  闻言,倚明窗好不容易缓下去的咳意又猛然涌上。
  “咳咳咳——”
  楚熙南轻拍他的背,“不急,出去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商量此事。”
  倚明窗紧紧合目。
  下个马甲,他睡觉前一定会给自己下禁言术的!
  折腾一番,天已微亮,清澈蓝天泛着让人感觉凉意的光。
  倚明窗主动转移话题,“楚道友,你在这次历练中一定是要夺魁的。正事要紧,咱先找镜心吧。”
  楚熙南认真盯着他的脸,半晌才说:“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后边的剧情主角应当是要打脸路人的,不去争第一在这里争什么啊?
  倚明窗问系统:“剧情是不是不对劲了?”
  【……宿主,剧情早就不对劲了。】
  姚春不悦:“喂,你们在这扯东扯西了太久,别浪费时间,快些出发吧。”
  任矜拉了拉倚明窗的袖子,“找镜心要紧。”
  倚明窗只好暂时抛弃这些乱人心思的事,对楚熙南道:“楚道友,出了妖镜后再说这些吧。”
  楚熙南抬眸看了眼他,说:“镜心应当在湖底,要想出去,得潜入水里。”
  姚春果断跳入水中。
  任矜犹豫,拉了拉倚明窗的袖子,“王道友,我游得慢,还得麻烦你让你拉着我……”
  “让那位琉心派的弟子牵着你便可。”楚熙南打断任矜,“上次你与王享落入幻境许是因为有过接触。这次最好不要相碰,你牵着他的剑鞘便可。”
  说罢,他的视线落在倚明窗身上,长睫之下的瞳孔煜煜生辉,“你跟着我。”
  潜入水中,倚明窗拉着楚熙南的剑鞘,缓缓蹬水。
  手中的剑鞘纹路简单,却是用上好的铁铸造的。倚明窗观察着它的形状,指腹轻轻摸着冰凉的鞘壳。
  他不由得想起,在凌山时,楚熙南只有一把破剑,剑鞘是用木头随意雕刻而成,因灵力被桎梏他连剑气都使不出来。
  他用那把剑在万木阵中自戕了,那把小破剑也随着他葬身于红土之中。
  楚熙南如今的剑应当比之前的好上许多。
  湖底是诡异的黑。
  几人游到了湖底之上,清蓝的湖水与深黑的湖底两相交隔,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
  倚明窗堪堪回神,极具压迫感的湖底像黑洞一般,吞噬着他的冷静,让他眩晕难受,他抓紧了剑鞘。
  黑色湖底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楚熙南回看了眼倚明窗,两人默契向上游去。
  那只苍白的手虚空一抓,抓落之后便收了回去。紧接着黑色的湖底慢慢凸起,呈现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看样子是个女子。
  她狰狞而动,几次挣脱黑色湖底,露出的脸一半妖艳一半丑陋,她开口说着什么话,时不时逃出黑色湖底的手用力抓握,直至湖底再次将她吞入黑暗。
  楚熙南做了手势让倚明窗原地不动,他拔剑游至湖底,将那人形劈开。
  女子瞬间消失,湖底裂开一个口子,发出淡淡白光,像一只白色眼睛横亘在一片摸不见底的黑暗中。
  倚明窗总觉得方才女子那张妖艳的半张脸在哪见过,一时想入神了,腰上抱上了一双苍白的手都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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