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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何又爱上炮灰路人了[快穿]——Tsummer8

时间:2024-10-22 08:26:04  作者:Tsummer8
  随即绕过正在打呼噜的盛年,从餐厅里出来了。
  ”拆礼物还有特定时间吗?”骆翎问。
  ”没有。”
  ”那怎么不再待一会?忽然出来好冷。”骆翎把手塞进他的掌心。
  ”不想待了,”陆洵很坦荡,他带着骆翎原路返回到恒盛,”不想偷情了,想要立刻表白成功,行使我的权利。”
  ”……啊,”骆翎眨巴了两下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笑,”我真不敢想你刚才坐那都脑补了什么。”
  陆洵脚步一顿,平静地看着骆翎,几乎是变相承认了。
  骆翎问:”你订好房间了吗?”
  ”没有。”
  ”好吧,”骆翎掏了掏口袋,”那边有一家格林豪泰,现在肯定有房间,走吧。”
  陆洵拉住他的手臂:”不去那里。”
  ”我们还是省点花钱,你八月份要缴研究生的学费……”
  ”我不是看不上,”陆洵都无奈了,”宝宝,你是不是流程搞反了?”
  骆翎问:”什么流程?”
  ”我说,我想要表白成功,然后亲你。你怎么变成先亲再表白了?”
  ”啊?”骆翎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地攥了一下陆洵的手腕,很快因为人多放开了,”你刚才不是表白过了吗?”
  ”什么时候?”
  ”就……那句话不算表白吗?都明确说了喜欢我嘛,想要上床嘛,我以为就已经是……”
  他声音不算小,周围已经有隐隐约约的目光了。陆洵捏了一下他的嘴唇,温声安抚他:”嘘,嘘——不算,那样的话也太儿戏了,你应该得到我力所能及里最好的东西。”
  ”什么?”骆翎更加紧张了。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希望我不要马屁拍到马腿上。”
  他们这次没再坐公车,而是登上了前往城市边缘,大学城方向的地铁。这个方向他们再熟悉不过。
  从地铁站出来,再往前走五百米,拐个弯就到了他们学校,但陆洵没往前走,他闪身走了另一条路,最后竟然穿过一片宿舍区,来到一栋玻璃屋。
  屋外面就是一个小池塘,对面是大学生活动中心,此时正值期末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绕过池塘,走上很短的小木桥,很快来到玻璃屋前。
  玻璃是反光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样子。骆翎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他看起来很紧张,陆洵不知道,他这么聪明,究竟有没有猜到这个礼物是什么。
  陆洵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到骆翎面前:”给。”
  骆翎沉默不语的接过,但他并没有打开,而是站在原地。那把钥匙就摊开在他手心里,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强装镇定地问:“有没有预告呀?”
  陆洵笑着不说话,只是鼓励的看着他。
  咔哒一声响,挂在门上的大锁被解了下来,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松节油味,象征着这里曾经举办过一场油画展。
  但里面并不凌乱,地板干净整洁,画架并排在窗边排成弧度。空气中除了颜料的味道,还有一缕缕桂花的浓香。
  骆翎走进去,他站在展厅中央,慢慢环视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地攥紧了手心的钥匙。
  “你拿到展览权了吗?”
  陆洵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学校里的小展,但我知道,上次你退出不是因为不想参加了,是有人在背后说什么了吧?”
  “没有。”
  陆洵自顾自地继续说:“所以你要让背后嚼舌根的人看看,你能展览,是因为你有实力,甚至有自己做画展的实力。他们不是自诩天赋吗,不能十八岁开画展的人是不想吗?”
  “而且我的宝宝,还有三个小时才十八岁。”
  骆翎抽了抽鼻子,扑进他怀里。胸膛贴着胸膛,心跳声映着心跳声,两股声音逐渐融合,变成一种震耳欲聋的惊喜。
  陆洵抬手,把他整个人裹进怀里。
  骆翎把眼泪都蹭在他肩膀上:“其实我刚才走来的时候就有点猜到了。”
  “喜欢吗?”
  “特别喜欢。”
  “那就好,”陆洵撤了半步,手指轻柔地在他脸上抚了一下,随即有些郑重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爱人、亲人,我想对你好,想保护你。”
  “想把我有的都给你,行吗?”
  “可以啊,”骆翎瓮声说,“把你的东西都放进我的柜子里,和我的混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来你和我。如果能融为一体……”
  陆洵听着他低声呢喃,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泡在罐子里一样,被骆翎轻轻摇晃,原本还算纯净的水变得浑浊,浊到一双眼睛只能看见摇晃他的手。
  骆翎说:“我想让你成为我的肺……”
  “为什么是肺?”
  “因为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
  为什么是肺?
  因为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陆洵躺在病床上,很遥远的记忆被他扒拉出来,蒙上了一层陈旧的灰。
  分手后他很少回忆,这些都没意思,人走了,记忆还重要吗?对于爱得深的人来说,有记忆并不是美好怀念,而是砒霜,是钝刀,在人心脏最软的地方轻轻地磨。
  而你给了我这么多提示,我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我,还能信誓旦旦说爱你吗?
  他开始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但骆翎的身体并不允许他这么糟蹋,术后恢复并不好,排异严重,整个人都有些水肿。
  这种感觉很糟糕,他能感受到,骆翎的血肉正在被一点点抽空、流逝,躯体变成一副空架子,苟延残喘着,尚且不知道哪一天才能恢复正常。
  为了让他睡觉,医生加大了镇定剂药量,他迷迷糊糊间睁眼,看到了自己的脸。
  陆洵用力眨了眨眼睛,那个身影没有消失,甚至还在一点点清晰。
  一层薄薄的皮肉贴在有棱角的骨相上,眼睛里写满了深情的痛苦,像一个吸人的漩涡。这张脸在哭,眼泪顺着下颚滴到病床上。
  陆洵想,你凭什么哭,你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吗?
  下一秒他就听见自己的声音:“洵哥,对不起。”
 
 
第99章 现实10
  陆洵觉得自己说不出来话了,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张嘴想问这是不是真的,但喉咙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两条手臂都在哆嗦,心脏跳得很快。
  他也想哭,想像这个影子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也好,但是哭不出来。他好像没什么资格哭,骆宴说得没错,他好像确实不配当他哥的狗。
  那个身影几乎是泣不成声,他哽咽着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对不起。”
  陆洵努力抬起手,想触摸到他。他俯身把自己的脸贴在了陆洵手心里,从汗湿的额角,温热的嘴唇,凌乱新鲜的胡茬,最后到一脸热泪。
  陆洵问:”是你吗?”
  骆翎说:”嗯,我来了。”
  ”你是真的吗?为什么长这样呢?”
  骆翎执起他的手,微微弯曲,手指触碰到脸颊,骆翎轻轻按了按:”我说过,我们的东西混在一起不分你我了。”
  ”以后就这样了吗?”
  ”不,不会的。我不会允许你再多受一秒这种痛苦的。”
  陆洵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做梦还是现实了:”为什么?”
  ”睡吧,睡醒了,就回去了。”
  *
  陆洵一直在做梦,梦里他和骆翎从没分开过。他们有争吵,也互相放过狠话,但无一例外的,又都会回到原地,心安理得地继续做一个自私又贪婪的人,舍不下多年感情,放不开心里人。
  但这有什么不好?
  至少每天都是闻着他的味道入睡,早晨睁眼都能看到他的背影,做饭要多准备一份,有人和自己一起换床单,加班的时候能听到他在旁边吃水果的声音,他们一起逛超市,去宠物店帮忙遛狗,买喜欢的卤味回家装盘……
  陆洵清楚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并且不愿意醒来。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其实安定是很难形容的,就好像飘荡的心忽然被什么托住了,整个人就有底儿了,游魂也能踩到实地上,踏实的人浑身都酥软了。
  安乐乡里找不到硬骨头就是这样。
  所以陆洵不想醒来,宁愿永远自欺欺人下去。
  骆翎坐在餐桌那头,低着头正在逗豆汁儿。这是一只不到一岁的小黄狗,正趴在骆翎膝盖上,嘤嘤嘤地要吃的。这肥狗极其嘴馋,见在骆翎嘴里捡不着漏,竟然妄图跳上餐桌吃自助。
  骆翎捂着嘴把它挡了回去:“你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豆汁儿嗷呜地舔他的手。
  “这么馋就给它吃点嘛,”陆洵从自己碗里夹了剩下的包子皮,“反正不多吃,偶尔吃点盐没事。”
  骆翎瞪他:“怎么没事?你没看见它都有泪沟了吗?都是你喂的,下次体检,再检查出胰腺炎你就老实了。”
  “最后一次。”
  “捡的时候你就这么说的。”
  去年国庆,他陪着骆翎把病治好,人也养胖了一点,为了奖励骆翎的勇敢,他带人去看了升国旗。
  而豆汁儿就是他们在一家卖豆汁儿店对面的垃圾桶里捡到的。当时骆翎正笑着举起手机想拍他喝豆汁儿的囧样,却忽然听见微弱的叫声,就距离他们几步之遥的位置,找了一圈,最后才定位到垃圾桶里。
  小狗崽被装在塑料袋里,臭气熏天又瘦骨嶙峋的,连眼睛都没睁开,隔着衣服趴在陆洵手心里,一拱一拱的,像是在找奶喝。
  陆洵当即就把喝不掉的豆汁儿喂给了它。
  送到宠物医院后,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在听到小狗患有狗瘟的时候,还是让人心惊。
  被裹着塑料的扔到垃圾桶里,就是故意想要它死。
  骆翎生气地坐在宠物医院的椅子上:”不愿意花钱治,扔垃圾桶里算怎么回事?”
  ”不扔垃圾桶我们还捡不到,不是吗?”陆洵拉着他的手,”我刚才问了,这家医院能帮忙找领养,我等会把它住院的费用缴了,要是能救回来就让医生帮忙找个领养人……”
  骆翎打断他:”我们能养吗?”
  陆洵说:”你身体不好,我们还是先别养这种毛毛动物了。”
  ”如果它能挺过来的话,”骆翎强调,他的眼神很复杂,一直盯着治疗室,”洵哥,我想养它。”
  最终陆洵还是在他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两人退掉高铁票,又在北京多住了一段时间,等到小狗彻底稳定下来,才开着车,一路把小狗崽带回了家。
  ”他不让你吃哈,”陆洵把递到豆汁儿嘴边的包子皮重新收了回来,指着骆翎给狗告状,”爸爸想让你吃的。”
  但豆汁儿听不懂,它只能看到眼前的人类溜了它,嗷呜着就要跳下去咬陆洵的裤腿。
  他跟豆汁儿玩了一会,刚想起身去刷碗,骆翎忽然起身,一半脸隐藏在黑暗里,问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陆洵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碗筷:\”我这就去,你先去洗漱吧。”
  ”不是,\”骆翎伸手推了他一把,”走吧,洵哥,回到你的世界去。”
  ”不——”
  陆洵猛地睁开眼睛,下一秒他就从床上弹射起来,一阵头晕目眩中,耳边甚至还回荡着梦里,他自己那声嘶力竭的\”不”。
  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他家,床头柜上还摆着半盒没抽完的烟,旁边是个倒扣着的相框。陆洵把它重新摆好,照片里的骆翎正言笑晏晏地看着他,相框边角因为长时间的抚摸有些磨损了。
  我真的回来了吗?
  系统什么的,不是我做的一个梦吗?
  陆洵一路冲进洗手间,把路过的骆宴吓了一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洵站到镜子前,看清楚镜中人之后,有些颓废地推了几步,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半晌,陆洵把脸扭向他,声音沙哑又无力:”几点了?”
  骆宴没回答,他沉默地瞥了一眼表,走到餐桌边开始吃早饭。
  陆洵自嘲一笑,把烟头扔到马桶里,刚准备洗个澡,就听见骆宴毫无起伏的声音:”我把地址发给我哥了。”
  ”嗯。”
  ——什么?!
  陆洵问:”他好了?”
  ”你知道?”骆宴霎时间停下咀嚼的动作,看向他,”你知道为什么不去看他?”
  ”我……”
  骆宴半天没等到他的回答,嗤笑着继续吃他的饭:”我早说了,你们俩不合适。”
  陆洵说:”我……昨天晚上知道的。”
  ”那你就应该昨天晚上就去!而不是一觉睡到十点!”骆宴抬高嗓门,”还要他来找你。”
  陆洵也沉默下来,他坐到骆宴对面,就看到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的骆宴竟然因为几句话眼泪都要掉下来。
  骆宴说:”他有一段时间都要死了。我特别害怕哪一天晚上回来,我需要告诉你,他死了,你要不要去参加葬礼。我特别害怕。”
  陆洵又点起烟。他这几年烟抽得很凶。其实对他来说,烟草并不能麻痹自己,这就像某种习惯。
  他曾经不让别人在骆翎面前抽烟,而现在他自己开始抽了,是另一种意义上对自己的凌迟,还是一种期盼,盼望着哪天自己抽烟被骆翎看到,让他忍不住来骂自己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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