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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重生]/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中意意呀

时间:2024-10-22 08:27:52  作者:中意意呀
  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往嘴里塞油条的郑爷意识到,他一直以来养成的生物钟,好像莫名其妙变化了。
  这种健康的老年人作息,压根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郑秋白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天太热,还是因为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加班到深夜,身体自动调整状态了。
  于是郑爷一边思考,一边慢吞吞吃了二根大油条和一碗豆腐脑。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还在犹豫是七分饱正好还是再吃一根油条解馋。
  他最近的胃口也是好到离谱。
  最终,郑秋白是叼着半根油条去开门的。
  咚咚砸门的霍峋完全没想到一大早上郑秋白会清醒着在家,还能这么快出来开门,他几乎是下意识以为对方刚刚到家。
  毕竟同居那么久,郑秋白哪里起床吃过早餐?
  该死的,所以昨天晚上他还是去别人包间了吗?
  不是没有比他消费高的人吗?
  难道是去找消费第二的了?
  那早知道他就不跑了!
  气急败坏的霍少爷问:“你刚刚到家?”
  “当然不是,托你的福,我早睡早起了。”郑秋白把拿着油条的手背到身后,“你一早来干什么?”
  “我来,我来是……”霍少爷脸一红,随即心一横,大声道:“是想告诉你,你昨天晚上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第40章 变态
  时间退回昨天晚上。
  气坏了的霍峋三下五除二去掉那蓄意勾引的破烂浴袍,又严丝合缝套上自己的衣裳,别说胸肌了,就连锁骨他都不愿意再放出来抛头露面。
  霍少爷原本就是个保守的小伙子,为郑秋白做到出卖色相的地步,已经是元麒龙字字句句的撺掇和他对郑秋白那份真心实意造就的结果了。
  结果他嘚瑟半天,是想和人家正经相处谈恋爱,郑蝴蝶却只觊觎他的身子。
  头也不回地将郑秋白丢在了包间门后,霍峋狠狠捶了一拳头包间外的装饰墙面,无处发泄的郁闷化作手背上被划伤的刺痛,唤回了他的理智和头脑。
  怎么能有人心里装着一个人,却能同另一个人做出亲密的行径呢?
  这也太洒脱,太开放了。
  霍少爷的人格和底线,叫他无法迈出这一步。
  霍峋开始难过了。
  重回自己的大本营,元麒龙和李晌坐在客厅一边看球赛一边吃烧烤,地毯上铺了一地的锡箔纸炸串,烟熏火燎的孜然味充斥房间。
  这俩是一点没亏待自己。
  瞧见霍峋回来,李晌招呼:“吃过没,没吃过来点串儿?”
  元麒龙则挤眉弄眼,“我还当你要留在外面,吃饱再回来了。”
  霍峋现在一看见元麒龙就来气,这元麒龙顶多也就比他的情商高那么一丁点,他怎么就那么蠢,会觉得元麒龙那些法子真能收服人精样是郑秋白?
  到头来,他白白在郑秋白眼前表演了一通傻子样的戏码。
  被霍少爷眼刀子压迫的元麒龙也觉出味儿来,“怎么?没成?”
  元麒龙不信。
  他太看轻郑秋白,以为这就是个夜场里常见的公关,霍峋砸下去这一百来万,什么风度自持通通都得烟消云散,抱着大腿喊老公才是这场合里精明人。
  毕竟那是一百万,这年头的一百万可还真真值钱呢。
  不看僧面不看佛面,也要看钱面呀!
  “成你大爷。”霍峋没忍住,问候了元少大爷,“他不仅不要,还要把会费都退给我!”
  嚼着烤青椒的李晌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闻言道:“我就说,看着那人那样子,就不像是个缺钱的,再说了,这地方多的是有钱人,只砸钱怎么行得通?”
  元麒龙听不得有人污蔑自己的战术,当即反问:“那他妈是一百万,要是我现在刷卡给你呢?”
  “那我马上脱裤子撅屁股,大爷您请。”李晌呲牙乐起来,伸出自己的狗爪子要钱。
  李晌对霍峋要追男人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反应,接受程度良好,毕竟养在霍家那种龙潭虎穴,又被霍峥那鹰爪雕心的狠狠磋磨,再好的苗子也要被压迫成变态。
  不是变成大变态,就是变成小变态。
  玩男人,只能算是小小小变态,不足挂齿。
  元麒龙觉着这是遇见高手了,他痛定思痛,“这就是在钓你,欲擒故纵,抬高身价呢!”
  有过和年长姐姐恋爱经历的李晌不觉得,“我看他应当喜欢成熟稳重的类型,咱这种青春洋溢的,又是他朋友弟弟,他都当小孩看,谈也就是玩玩的……”
  没有人想要在恋爱里面玩养儿游戏。
  霍峋沉着脸,“他说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你认识吗?见过吗?”
  “我不认识,只是从我哥那边听说过,是他高中时候就认识的燕城朋友,大学期间两个人谈了四年,相处的很好,但毕业就分手了,可是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找过。”
  元麒龙蹙眉,“这种场合里边还有这样长情的种儿。”
  不是他见识少,是这物种实在稀缺。
  “那要是为了初恋守身如玉,也可以理解,初恋这玩意后劲儿是大……”李晌赞同。
  “不,他也没有要为了那个人守身如玉的意思。”霍峥攥紧拳头,眼眶猩红,“他说,如果我愿意,他可以和我保持肉体关系,只有这个,没有其他。”
  想到郑秋白那风情的神态和一向开放的思想,霍峋毫不怀疑,被金玉庭员工私下偷偷传播的老板情人名单,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郑秋白这样的人,身边哈巴狗一箩筐,怎么可能缺男人?
  “还有这种好事?”元麒龙一拍大腿,两眼放光,“你答应他没有?”
  “当然没有!”霍峋瞪他,不想和这么没有节操的人讲话。
  “为什么不答应?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谈感情费脑还伤心,这种事只伤肾!”元麒龙没有节操的同时,还不觉得霍峋有必要奔着一个长久的关系去努力。
  男人变心快如闪电,真耍感情,感情淡了要做切割时候很麻烦。
  且男人动心,一大半的原因都在于对方的皮相。
  这皮相到手了,心上有没有自己,有什么所谓?
  只要对方不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元少觉得一切都好说。
  不用霍峋揍他,李晌都要把铁签子戳元麒龙腰子上,“你小子真没德行,不知道我们霍峋的恋爱观是结婚登记步入洞房吗?”
  他话头一转,看向霍峋,“不过,我也觉得这不是个坏事,试试呗,那种事最能刺激性激素和多巴胺了,万一,那啥着那啥着,他就爱上你了呢?”
  霍峋觉得李晌在说梦话。
  “我说的是真的!夫妻生活这玩意儿合不合适可相当重要!我一小姑跟她对象在一起没半年就扯离婚证了,听说就是因为那方面不合适。先前我小姑为了让我爷爷接受那个开出租的女婿,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大可以试一试,他既然喜欢这种开放关系,那身边一定不止一个你,你有做这行的资本,先把那些和你一样做妾的KO掉,让他身边只剩下你,到时候再去撼动他心尖上那个人的位置,这不轻而易举。”
  李晌,几个二代里唯一一个真真为爱做过傻事儿的,但他的脑回路,似乎比元麒龙靠谱的多。
  霍峋的眼睛又亮了,他看着李晌,像是看到了新的人生导师。
  霍少爷顿时突破了心里那道坎儿,他这不是没有底线和道德,只是单纯的有方法有谋略,走迂回战术。
  于是,霍峋站在了郑秋白家门口,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心甘情愿。
  捏着油条的郑爷纳闷:“昨天晚上,我说什么了?”
  这人上了年纪,记性真就是变差了。
  霍峋脸一红,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你说、你说如果我和你保持那种关系,你就同意。”
  郑秋白终于想起来了,他这张破嘴,祸从口出,自以为堵住了霍峋全部的门路,没想到这小子不走寻常路改翻窗了。
  郑爷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前羞涩的高大年轻人,“你真的愿意答应这个?”
  霍嵘不是说他弟弟是个很保守的人吗?
  “我愿意。”霍峋毫不犹豫点头。
  郑秋白当即丧失了胃口,最后一点油条也不想往嘴里送了,他故意膈应霍峋,“所以归根到底,你还是想和我上床,也只是为了和我上床。”
  “当然不是,”霍峋一下子塌了眉毛,似乎不理解郑秋白什么这样曲解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排斥我的□□,这还算有点喜欢的不是吗?而我喜欢你,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和你做这件事。”
  末了他又补充,“只要你不要在床上把我当成另一个人就好。”
  这已经是霍峋最后的尊严了。
  但估摸着,就算郑秋白在床上叫另一个人的名字,霍峋也一定只会一边咬牙流泪一边动腰。
  他总得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才能修成正果,抱得美人归。
  另一头的郑秋白蹙眉,正当他搜肠刮肚寻找拒绝霍峋的由头时,脑海里却浮现了新的记忆。
  那还是年轻时的郑老板,在暗色的巷子里,似乎是某个夜场外围的一条街,他勾着霍少爷的脖子,两人唇齿间是足够暧昧的距离,而他似笑非笑,伸出一只手抵着霍峥的胸口,“我们之间只能到这一步。”
  他还是有理智的,可不能睡了霍嵘的弟弟。
  “我知道。”霍峋掌心贴着他的腰,大腿挤进他腿间,语调低沉,分不清那是真心话还是在赌气,“我也没想和你变成其它关系。”
  之后就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郑秋白攥紧了门把,他原本还以为年轻时候的自己和霍峋谈起恋爱来了,现在看,自己也没有那么没有脑子。
  那时候,他们就是解决彼此需求的合作关系。
  没有走心,只走肾。
  所以如果上辈子的自己和霍峋有过这样的接触,那这辈子,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
  一直都在对抗命运的郑爷到这一步,突然间想顺应命运了,他有相当正经的理由,那就是万一缺失了他这关键一环,霍峋无法像未来一般飞黄腾达了可怎么办?
  那岂不是罪过大了?
  于是郑秋白不再犹豫,错身拉开门,“你先进来吧。”
  “现在?这么着急?”霍峋瞪大眼睛,看着外面的青天白日,有点脸红。
  这么早开始?不大好吧?
  “怎么,睡你还要挑日子?”郑爷揶揄,“这么不配合,那就算……”
  “不,我配合。”霍峋立马挤进郑秋白的屋子。
  重回这狭小的老房子,处处都是他熟悉的痕迹,就是估摸着自他走后,郑秋白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习惯,这屋子处处都不大干净,看得霍少爷简直要洁癖发作。
  他老妈子似的发问:“你最近都没请保洁吗?”
  “请了,我看这不挺干净的吗?”郑秋白眼里没活儿,现在这种环境,都是他已经在克制自己尽量保持整洁的结果了。
  郑爷率先坐到沙发上,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
  霍峋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一个劲儿给自己的小兄弟加油鼓劲,让它在关键时刻千万不要掉链子,但,“我还没洗澡,而且,在沙发上?”
  这会不会有点儿太挤了?
  好像也不太方便。
  “你想什么呢?我让你过来,是先对我们的关系约法三章。”郑爷抱臂,“虽然我不那么挑时候,但有些事,还是得在开始前讲好。”
  万一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事故,郑爷可不想负责。
  臊红脸的霍峋立马一屁股坐下了,跟小学生似的,腰板挺笔直。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和你的关系不会有别的发展。”郑秋白敲打霍峋脑袋里的歪苗条。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郑秋白有从前的经验,因而相当笃定,他和霍峋无法走到最后。
  霍峋却当他是对初恋情人念念不忘,情深意笃。
  那真是醋也要把自己醋死了。
  “第二,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你哥,和你的家里人。”郑秋白怕被报复,霍家动动手指就能让言家元气大伤,要是轮到他搞了霍峋这档子事,那恐怕金玉庭都要被霍家整关门。
  这是郑爷最后的资产了,还是继承来的遗产,是心血,他这辈子不想那么轻易的放弃。
  “我知道。”霍少爷心虚且阳奉阴违,他压根不敢告诉郑爷,家里人已经快把郑秋白祖宗八辈查一个干净了。
  “第三,如果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当然,你可以提出你自己的需求,如果我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会配合你。”
  这种关系是双向的,郑秋白不是个自私的人,他也没有冷漠到能把霍峋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来使用。
  如果霍峋有什么需求,他当然也会配合。
  这点霍峋无条件点头。
  “最后,不要试图干涉我的工作,我不希望再发生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也不要对我其余私生活有想法,同样,我也会尊重你的隐私。”郑爷暂时只想到这四条要求,但他觉得也足够全面了。
  “如果这些你觉得可以,我们就继续,如果你觉得不可以,大门在那边,我就当你从来没来过。”他日还好见面。
  霍峋定定盯着他,爽快道:“我全部都可以。”
  他人已经坐到这里了,就没有所谓的回头路。
  “但我还想知道,除了我之外,你身边还有几个人……”
  郑秋白挑眉,起身往餐桌走去,收拾桌上的碗碟,“这个问题属于其它隐私了。”
  不过霍峋的谨慎似乎也能理解,毕竟可能第一次有这样的开放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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