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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御史看得是豪情万丈,恨不得大批特批,弹劾江无眠滥用职权,祸害百姓,耽误农耕农时农事,当即提笔大书特书,待明日朝会上慷慨激昂上奏。
  暂且不提此事日后在京中发酵如何,现在江无眠已是拿到部分证据,只差拿下中转用的突厥人,就能将其定罪叛国!
  起因是搜查仓库时,竟在库中发现养在其中的成年马是马场春日里病死的。
  终于找到直接证据指向商队,可花家掌柜咬死不承认是打马场送来的,只说是突厥人贿赂他的东西,想在他这儿多买粮食,若是能用铜钱交易就更好了。
  不敢接受后一个条件,前一个又不是大事儿。
  出于自己的贪婪,他接下这匹马,想拿着它去和大公子换取一个入京的机会。
  这地方太小,赚的钱不多,又是边塞,太过苦寒,不想待了。
  赚钱不多?
  江无眠看着人去抄掌柜家私拿出来的东西,不由对白楚寒疑惑道:“你我年俸禄多少?能敌得过掌柜家中玩物?”
  这话实在不假,查抄出来不在公验记录单子上的东西越来越多,花家掌柜原生还能死扛着不说,后面查抄出大量铜钱终于是脸色青白,不敢乱说这是他受贿所得。
  证据确凿,但江无眠没有声张,假装他从未发现这个秘密,等着以此做饵,引人上钩。
  “看能不能伪装一番,和突厥人接上。”江无眠想了想,“此事倒是不用瞒着衙门里的人,只是着人盯紧了便是。看谁出城、进出后院、中途与谁接触过,这仓库附近盯紧了,来往的人全记清楚。”
  手下有兵,虽然其中有的可能生有二心,但白楚寒还调动了附近的几个卫所,其中有几个是随他征战漠北时老将的后辈,在行动的同时起到监视作用。
  谁有异动,同行之人看得最为清楚。
  此番行动,还真捉到几个探子,这次却是关到地牢里,等着钓衙门里头的鱼。
  江无眠暂先料理花家,他家掌柜拿了,虽没有钓上突厥人,可商队的领队也抓到了,现在只差审问一番,找证据将花家一家人送进去了!
  经过几番卫所审问,领队终究是扛不住吐露了实情,“……花家本就走下坡路,是他们主动找上马场要求合作。突厥人说是要马,实际上还是要粮食,只是接着花家和马场的手洗一波粮食罢了。”
  正如江无眠一开始设想的那般,突厥人意图根本不在马匹,而是买卖结算用的粮食!甚至是铜钱!
  大周严禁互市上以铜钱结算,更不会让铁出现,就是为了不给人打造武器的可能。
  可走私的谁管?
  都是走私的生意了谁还管大周如何规定,能赚钱的生意他们就做,只要用一点粮食一点铜钱就能赚取大利润节省一成财富,商队就敢运输。
  拿了口供,不必再问,白楚寒直接抄了花家拿人,连夜获取证据,牵连出一串的走私链。
  江无眠以为走私粮食输送铜铁已是他们能做的极限,竟还有人口买卖!
  “边塞向来混乱,因突厥多来侵扰,有的人因此失踪也会怪到匈奴身上,因此……”因此只是张贴了不走心的画像,便没有了下文。
  谁知竟还有商队暗中掳掠人口,做略卖人的行当!
  “本官记得,因围困花家肥料作坊的仓库,外头不少百姓在闹着要个结果。”江无眠把审问结果放在一旁晾干,直言道,“将略卖人口的名单核查一下,张贴出去。”
  安修远稍觉不安,这就直接张贴出去,不加以修饰或是什么?
  哦,被人口买卖冲击,他险些忘了一事,江无眠吩咐道:“告知治下百姓,若有人手中有花家、金家等人做下违法之事的证据,只要不是诬告,本官一并授理。若是担忧协同报复,本官可禀告陛下,将人记入西行名单,随朝廷先行者开拓罗川琼川等地的草场。”
  正好朝廷缺人,举家前往也是一条路子。检举有功,路上定然派人好生护送过去,协助其在当地落户,不至于半路倒下。
  安修远:“……”
  抛出略卖人口的真相,再加上这番话,金家、花家等人岂是能有活路可言!虽然花家被下狱,但原本还有些名声可言,现在……恐是要被百姓追着处以死刑!
 
 
第215章 督察
  命令一出,人心浮动,关押在衙门的众人得知此事心下着急,外部听得此事的人家说情到了安修远面前,道他们愿奉上万千家产,望江无眠手下留情。
  安修远小心觑着江无眠脸色,“大人您看?”
  他看什么?
  江无眠撩起眼皮扫他一眼,安修远此等行为,是要息事宁人还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假装这里的百姓从未受过欺压,无视摆在面前的家仇国恨,试图做一个风平浪静河清海晏的假象?
  为官者不说为百姓做主,偏生要当刽子手,一味纵容当地商队仗着家财万贯作恶,就是因此,百姓才不得安宁,边塞才有这等恶行!
  “安大人的意思是?”江无眠放下卷宗,摊开的一页正是昨日张贴出去的名单。
  安修远余光扫过,一直跟随江无眠做记录的主事目光炯炯有神,一手提笔,只待他说出什么话来,作为呈堂供词。
  他讪讪道:“下官只是觉得,商人狡诈,大人是否多审问两句?”
  绝口不提自己撺掇江无眠收授贿赂的事。
  江无眠定定看他几眼,打发人出去做事,提笔的主事肉眼可见失望,撂下笔和江无眠道:“大人,此人是不是要……?”
  查探一番。
  他没直言安修远收受贿赂,但见他熟练行径,想必私下也不够干净。
  江无眠摇头,他如何不知,安修远背后的猫腻。
  有能力做到布政使这以位子上,还掌管一地马场,关乎大周骑兵与否,肯定不是个无能之人,这样的人在这般情况下安稳做了三年布政使?
  若是说他不知情,未免太过虚假。
  新官上任时,只要不是贪婪太过,地头蛇都希望相安无事,给点钱能打发得了,自然最好。
  若是不长眼想用他们开刀,背后又无兵力镇压,怕是连尸体都找不到!
  马场必须彻查干净,与之交易的突厥商队不能放过,还要彻查三司,找出探子。
  江无眠将目前查探的消息写成折子,请建元帝百忙之余派遣专业人士来接收马场。
  人全扣押,证据找得七七八八,就差最后将突厥商队灭了,让城内参与此等事情的人连根灭绝!
  主谋该死则死,从犯该发配到哪儿就到哪儿,再赶紧来个人接手事务,重整一省行政经济,趁着开发新两道的功夫,盘活遭受重大打击的本地经济。
  自从江无眠放出两条消息,省内近乎沸腾,到底是上诉还是要默不作声,真有人为他们做主,为十年之多的累累罪行做个了结?
  江无眠让人每日在城内巡逻,还盯上了城门,最近宽进严出,提防几个商队私底下上门威胁,也为给人一个机会,在城门外即可投递罪状证据,不必入城。
  花、金两家越发暴躁,花时朝更是在地牢当着长辈的面大骂:“竖子欺人太甚!”
  金家同样如此,他们家比花家更惨一点,花家还有旁支在关内,他们金家根基就在这儿,跑不了,且随着证据越来越多,地牢已是不够住了。
  金家家主与一干兄弟挤在地牢里,哭声呜咽,直叫人心生暴躁。
  然他有火又不敢发,刚骂了一句的大公子已被狱卒多番嘲讽,噎得人说不出话,丢脸至极,他便是沦落到这等地步也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举动。
  江无眠灌了一口浓茶,翻过一页口供,顶着黑眼圈对卷宗。
  近来各地衙门报上不计其数的检举,有的机灵点的还将卷宗一块标出。
  卷宗太多了,江无眠险些就要将在外冒充商队的一行人找回来,最后理智阻止了他,最后钓突厥商队的线索就靠他们了。
  有些明面上看不到的,还是要私底下查访才能见到。
  诸多案卷中,人口走失、莫名身死、侵占土地的卷宗最多,当然还有勾结官府其他其他商队霸占河道的事儿。
  江无眠发动一干人等,连夜审查核对卷宗,将证据整理清楚,送往御前。
  厚厚几摞折子堆积,堂下还有打包好的箱笼,这会儿没时间打造密封较好的箱子,全用的两层木料夹铁板,也是做个防护。
  “能找到的花、金两家以及与马场勾结的证据,现在只差突厥商队和布政司内的内鬼。”
  前者根本不在城内,怀疑是已经带着最新交易的粮食北上,入了突厥境内。后者滑不溜秋,没能找到确凿证据,一字一语不落纸上,甚至知晓他们真实身份的都没几个。
  老狐狸许是能猜出是哪个职位上的人,奈何嘴严,现在还没撬出来,只能边查证据边找证人。
  待江无眠呈上证据后,经过内阁又递到建元帝手上,朝上曾为花家等人开脱过的官员齐齐请罪。
  怎么这江无眠走了还不消停!
  朝堂肃静,然不知多少人在心中大骂此人无耻,你一个兵部侍郎都在查什么?!
  建元帝骂了一顿御史犹然觉得不解气,见江无眠又要人管理马场,又暗示他可能抓上几个官员造成缺口,另外还查到突厥近年来低调收购粮食,疑似有铜钱交易的迹象,希望他快点派人来重整经济乱象,他这个钦差只管办案不管行政经济啊!
  见状,建元帝沉默片刻,直接御笔批阅道:“……任江无眠为左副都御史,监察行政经济,督领军营卫所,行御史职责,风闻奏疏……”
  看这小子做的这些事,一个钦差一个兵部侍郎的职责能挡住什么?
  连安修远都不能放开手脚查办,还是再提一个品级,直接调任检察院最佳。马政查的清清楚楚,再查个布政使也是顺手的事。
  建元帝不怕官员生有二心,也不怕吃拿卡要,但他不允许边塞的三司如此废物不作为,堪称长在大周身上的毒疮!
  必须清理干净,当地民生才能稳健,才能抵御突厥来犯,护卫边塞。
  安修远……查到多少算多少,在那之前,江无眠暂时领个监察职责,能暂代布政使职务,将安修远下狱后也能迅速稳定当地情况。
  可以说,建元帝是属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上佳领袖,然对于江无眠而言,这就是抓着他一只羊疯狂薅羊毛。
  江无眠闭了闭眼,眼前的圣旨仍未消失,建元帝,他是来真的啊!
  来宣旨的是齐总管干儿子齐盛,雪天里齐总管不好奔波,便让他随行至此颁布旨意,见江无眠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他笑了笑道:“江大人,以后又要称呼您江宪副了。”
  虽然称呼一样,可之前江无眠不过是地方上的按察副使,权利范围仅在一道之内,左副都御史是什么?
  中央都察院的实权人物,权力仅次于都御史。都御史一般是顶锅的荣养人物,类似石遥这类,负责顶住皇亲国戚甚至是皇帝的压力,真正做事拿住实权的是左右副都御史,位比尚书,仅在内阁之下。
  江无眠原本想着这事儿干完,回去可能要再等等,才能轮到他升职。
  他毕竟太过年轻,资历不够,即便是有治理了马政的功劳,为防他经历太少,压不住职位,顶不住压力,最好再过几年,经历得多有应对经验后再行论功行赏。
  谁想建元帝又干了一回上次的事儿,事未办完,一道圣旨下来,他就成了位比尚书的左副都御史,着实玄幻。
  江无眠领旨谢恩后,齐盛给他卖了个好,说了一下京中朝堂博弈。
  原是朝中御史风闻上奏,借“江无眠围困花家肥料作坊”一事攻击他本人品行能力,质疑他北上的真切目的。
  待到几箱子的证据一到,之前为边塞本地商队说话的人都见识了一把何谓雷霆之怒,不仅本人得了斥责,还被发配流放。
  有功劳在前,加之朝堂上下的诋毁让建元帝生出逆反之心,于是江无眠便走马上任左副都御史。
  江无眠神情更加古怪,不是,就没人和建元帝反驳一下吗?
  阁老呢?尚书呢?都御史呢?
  都不说话了吗?!
  齐盛初次听时也万分诧异,还是齐总管给他分析了一下,方才明白情况。
  现今缺人,非常缺人,连开三科也没能堵住官职缺口。
  刚刚考出的官员需要观政学习,即便是省略这一流程,那也要跟随一个老把式才能上手。
  江无眠那是前世历练出来了,其他人没有这等机遇,只能先跟着学习。
  折子上,江无眠暗示建元帝这儿将出现比较大的官职缺口,需要人来干活。
  建元帝想到江无眠从地方县令走到现如今所展现的能力,于是给他预备了一大把上任新官员,就等腾出位子来,让他督察教导这些人快速接手当地事务。
  至于有部分人认为江无眠年纪太轻,当不得事,那就要从韶远一事一事说起了。
  能将岭南治理成如此模样,他便是年轻又怎样,那叫年轻有为!
  江无眠:“……”
  总觉得建元帝在替他拉同僚仇恨。
  纵观前朝和大周两朝历史,如他这般年轻的任职尚书都御史的不能说少有,只能说没有。
  年轻有为,若是不趁机将人调离中央,只要他在六部轮转一番,入主内阁是迟早的事。
  为延迟这一可能,他们不惜抓住一点便往江无眠身上泼脏水,能让人失了建元帝的信任最好,若是不能,那也算是埋下一枚怀疑种子。
  哪知江无眠的证据来得如此之快,建元帝也不走寻常路,不给御史描补机会,直接提拔人去都察院干活了。
  御史:“……”
  左副都御史,多少人终其一生都爬不上的高位,就这么落到江无眠手里。
  日后他们见了,必要低头行礼,称一声“江宪副”。
  转眼之间,被他们视作大敌的江无眠摇身一变成了都察院实权二把手,他们的顶头上司。
  何等讽刺!
 
 
第216章 事了
  江无眠尚未对御史有何想法,他满心眼的都是赶紧查案提人问审,借着冬日捋顺当地情形,明年开春前人马到位,不耽误春耕。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无眠先将花、金两家财产处置清楚,该归还的田地归还,又命各个衙门下的户房预备上,待来年开春量测田产,重新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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