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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前头几个布政使是他识人不清,但是后面派去的江无眠是他有眼识英才,格外出息,不仅拿钱补充国库,还能扶植起当地马政,可谓是肱骨之臣,大周栋梁啊!
  马政还牵扯到卫所问题,这让建元帝又把江无眠的精兵强国和白楚寒设想的兵备学院两道折子拿出来反复温习,好东西啊,练兵都不愁路子,关键是愁银子啊!
  武备学院的设想齐全,奈何国库没银子,只能给个阉割版的。
  在江无眠致力于监督教导新上任的官员观政时,白楚寒也没闲着。
  他带一干小将参与了此等大事,西域两道去不成了,索性直接弄个试验版小课堂出来,根据众人情况调整课表,现在弄得是有模有样,前两天还分了两支小队对抗,进行为期五日的生存训练。
  建元帝本想去看,可同时间江无眠的折子也到了,遂推延两日,先来听江无眠的回复。
  粗略谈论完朝中现状,御书房一干人等在宫中用过饭,次日一早换了宫内备用朝服跟着上朝,商议几处马场情况以及西部两道百姓安置和玉米留种种植情况。
  经过一年之多的种植留种,北地已大致琢磨出玉米小麦轮种时间,下一步是上肥料和利用各种方法减少病虫害,致力于减少损失,尽量保住亩产。
  江无眠支棱耳朵听了半晌,又和建元帝说了一下午的情况,包括他设想的商道情况,如何拿捏西域商路等等,终于赶在宫门下钥前出来。
  仍是原先的兵部侍郎府,只是门上牌匾换新,前面蹲守的石狮子好像水洗了一样,其他没什么变化区别。
  一进门,整齐的玉米杆子矗立在地上,玉米穗已经饱满,将要收获。
  管家在前面领路,说着家中变化与京中消息,“老爷您刚着家,帖子已收了几筐,大部分挑拣出去,还有小部分人家不可避免。有些是夫人下的宴请赏花帖,这部分已然推了,小部分文会留着。通过书坊来的信也有半筐,林道长说专门给您留下,此外还有几位小将军的拜帖,皆是请您去庄上品茶。”
  该推则推,有的名为赏花赏叶,全是相亲宴,这热闹他从不去。文会上的最近也没时间,若是约了下月中秋,他可能去。
  书坊……书坊的事情都是定好的,有林守源等人把持,他从不担心,是最近有了新话题还是要开副刊赠刊还是小说刊?
  疑惑在江无眠脑海中一闪而过,没再多停留几分时间,直接回房休息去了。
  整整一月的假期,再上几日朝会,又能赶上中秋佳节,忽视那几天要上班的日子,江无眠可以催眠自己能休假一个半月,四十多天!
  乍然从无边政务中脱身,江无眠有些不适应,但他视线触及几筐的请帖还有书坊来信,下意识觉得头疼起来。
  处理马政时见的人太多,看的字也多,短时间内江无眠不想再看见宴会,他先行去处理带来的特产。
  当地的吃食分一分,这家几个,另外一家几个,兵部曾经的同僚几个。
  哦,给他下帖子的人再分几个,让管家一一备好,方好上门推拒帖子。
  这个时间……提前给师兄师父备上中秋节礼,再提一提能说的部分,好叫人放心。
  有了马政功绩,宪副一职也算名副其实,以后没准还能去岭南巡查,他们师徒还能见上。
  但也可能提前见面,等岭南的三季稻成功,谢砚行没准能以此提拔到户部去,也可能是他师兄先行调入京中,总之都有可能,只看他们谁先出功劳了。
  做完这些,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书坊的信,“林道长送信来时没说其他?”
  管家摇头,“道长说您看了自然知晓。”
  信虽是书坊来的,说的却是金不换。临走之前,金不换还在林守源的道观里炼制水银,以做银镜,现在他人被借调到工部,研发轰天雷三代去了,他的道童学徒也一并被请过去。
  现在观内根本不见客,林守源等人万分低调,报上也没刊印出来此事。
  江无眠缓缓直起身,这事儿他早有预感,不过金不换人是修道的,估计研发出来第三代之后就能功成身退,只是没出家的学徒怕是要留在工部了。
  此事尚在预料之中,下面一件事就有些出乎意料,宫中派人买了两架印刷机,来交接的是个陌生宦官,但没打听到市面上有谁家大量铺陈报纸报刊,后来还是蒋秋从市面纸张上看出端倪——
  京中是买来印刷邸报的。
  江无眠算了算时间,是第一批抄家银子入京后发生的事。
  建元帝有钱后,行事作风果真是大方,这等机器都能要两架,不知兵备学院拨多少银钱?精兵训练是不是能多给点?
 
 
第218章 推广
  “……武备学院已落地,陛下决定开武举恩科,选拔一批民间人士,与诸多世家子、武将儿孙一同接受教育。”
  江无眠推拒所有帖子,只给林道长写了回信,其余时间忙着收获玉米,挑选良种。
  休假过半,玉米收到仓库留种,隔壁忙到不见人影的白楚寒上门蹭吃蹭喝,提到前阵繁忙,便说起学院一事。
  “南有北真腊探索在即,北有突厥虎视眈眈,然朝中各处缺人,开武举恩科是注定的事。”江无眠说道。
  如今的大周乱中有序,除掉匈奴这一大敌,虽是震慑附近敌人,但后续的疗养安置时间里,难免会让人生出某些想法,必须要加强边境兵力才行,因此这次武举将会是史无前例的大规模。
  大周不能在此时机里动乱,就算最终惨胜也会将前几十年休养生息攒下来的家底全部折进去。
  “不好对突厥用强,对方也因匈奴的前车之鉴不敢随意出手,最多是骚扰边境,试探底线。”白楚寒拿了一个玉米窝头掰开,没有添加任何东西,口感较为干硬,但比冷面饼子好吃,有淡淡的清甜味。
  说实话,这和倭寇犯海一样,手段恶心,但又不能现在就开战,只能区域性打打,很是叫人心梗。
  “突厥内部应是不太平。”思索良久,江无眠低声道,“两国战争时,大部分参与交战的是东突厥。西部突厥在大周西北边塞处搞小动作,前去支援的人较少,不知他们内部权力交接是不是有了问题?”
  白楚寒倒了一杯咸口奶茶,面不改色喝下,看得江无眠喝了一杯茶压惊。
  咸味奶茶,是吃惯甜口味的人闻之退避三舍的存在,这到底是何等的反人类!
  江无眠虽不至于如此,可喝不习惯就是喝不习惯,尤其是原味加盐加胡椒粉的纯正咸奶茶。
  看勇士的目光落在白楚寒身上,后者泰然自若续了一杯。
  江无眠:“……”
  猛士!大无畏的猛士!
  “东西两部是如今可汗的两个儿子分别带领,两人互别苗头,突厥可汗稳坐大汗位子。”白楚寒面不改色,道来杨泰拿回来的情报。
  江无眠目露敬佩,自己却是碰都不碰,从盘子里捡了个玉米贴饼吃,“未来一段时日内,突厥必定不会安宁。”
  他此行断了西部突厥的粮草来源,一个冬天可以撑过去,三个呢,十个呢?
  时日一长,东西两方必然出现矛盾,他们或许可以拖延一二,再派商队北上离间,毕竟现在他们多了一个粮食后备——北真腊。
  “北真腊的探索较为顺利,粮食通过岭南装船北上,即便东西突厥联手开战,也不必担心辎重不足,有此后备,尽管北上。”
  然横亘在他们面前的不止是粮草辎重的问题,还有北部严寒。火药受不得潮湿,很难保证轰天雷的效果。
  地雷作战的效果将在冬天大打折扣,底下是冻土层,上面是积雪和冻冰,挖不开土,埋不下去,只能指望第三代投掷式轰天雷的诞生。
  至于火炮?
  太重,还要牛马牲畜拉着走,一不小心就能折了腿,牺牲太大,不划算。
  冬天只适合练兵,不适合出兵,但要以防万一。突厥真狠下心,冬日出来抢劫,他们还真只能死守城池不出。
  “东突厥不会就此放弃南下,北地太过苦寒,当地粮食不足,草场也有限,前两年没有南下,今年恐怕要有动作。”是试探也是必然,不想内部因资源太少引起纷争以至分裂,那就转移矛盾,将视线往外扩展,离它最近的就是大周,可不就被盯上了。
  大周的计划同样也是如此,国内的矛盾在开疆拓土面前都能放下,内阁和六部现在都没力气争抢国内的三瓜两枣,视线全放在安置西域两道、开若南部北真腊、防备突厥三件事上,根本斗不起来。
  ——呃,不对,除了抢预算批钱这件事。
  各处都在要钱,之前江无眠送来的抄家银子,这部分还没到国库已被人盯上瓜分得干干净净,就等着上奏建元帝,希望多分一些。
  “所以,最好还是离间突厥,兵不血刃最为上佳。”江无眠下了结论。
  谈论到此为止,因为江无眠点的铁锅炖大鹅到了,“时候虽有点不对,但是吃就行了。”
  铁锅炖鹅,搭配醇香玉米饼,两人真将一大锅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
  白楚寒对玉米的兴趣陡然高涨,“种子可留足了,何时全大周的百姓都能种上?”
  收获颇多,又不怎么挑剔土壤,北地多轮作半轮,粮食总量能翻倍,这能养活多少人口?
  大周目前最为苦闷的一个难题就是增加人口,玉米推广几年,这以难题或许迎刃而解。
  提起这个,江无眠目光落在桌上刚吃完的玉米产物上,“这是未来一年的吃喝分量。”
  直到明年种子推广之前,别想再尝到任何一根玉米,磨成的面也是如此,只有这么几盘。
  而且就算是推广,一开始也不会大规模推广,甚至于不会是用种子产量作为推广。
  白楚寒思索片刻便知,玉米虽好,但没人敢大规模种植,最多会在田间地头上点上一两个种子,当作添头。
  为何?
  因为田地有限,粮产有限,生产力有限。
  归根结底是因为当今百姓只有土地这一出路,经不起任何动荡风波。
  家中没有底气更改地里的作物作物,一旦改种玉米,伺候不好,耽误半年时间还算小事,万一这东西有什么病虫害,导致土壤染病,下一轮小麦无法生长,所得亩产降低,一家人要依靠什么生活?
  农家人没有其他路子可以抵御风险,一身性命系挂在土地上,因此会为一条河的引水路线争执得头破血流。
  不为别的,那是一个村庄上百人的命脉。
  谁都扛不起未知作物带来的风险,因此他们宁愿固守过去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经验,也不愿种一点新作物。
  及至八月,所有玉米收获完毕,称量入库,收获当日,不少朝中官员前去参观。
  当天亩产数量一报,立刻有官员上奏建元帝,希望在北地推广种植。
  附近百姓也有过去的,种了半辈子地,是地里真切长出来的作物还是为讨皇帝欢心作假的东西,他们一看便知。
  地上确确实实有根茎,去掰玉米的人脸上还有伤口,都是玉米叶子划开的细碎口子,汗水一淌,刺得人脸疼。
  但没几人关心这点事儿,全用期盼眼神看着玉米。
  好东西,好东西啊!多种几亩就不愁粮税,还能有余力养活更多人口。
  当即有人上前问种子问题,江无眠库里的也一并拿去种植,事情先在京畿地区扩散,经过半年学习玉米种子才入地生根,这还不太放心,时刻有人下地去勘探情况。
  毕竟此前都是理论,从未实操过,这次种植要让理论落在地上,真切得体验一把新作物的生长。
  根据土地水文情况,专门制定种植方案,期间还在田间地头展开教学,以当前种植的田地为例,告知百姓如何判断旱涝情况、所属病虫害、如何施肥翻地。
  曾经北上的几个记录学生,因此在户部挂了名扎了根。
  江无眠却是繁忙起来,论理来说,他一实权人物,说一句话底下有的人是去办,不必亲自出面。
  奈何近些年大周发展较快,有些地方的律法跟不上——更有可能是官员素养不行——江无眠只好亲自出手整治,并对刑部、大理寺敲边鼓,同时还在琢磨如何推动商业上的一些法律。
  所以他的确是忙。
  相反,白楚寒倒是生活作息固定,他一早将水军交到杨泰手上,左军交给薛文和崔护,又提拔了苏远,全是他的嫡系部队,白楚寒倒是不担心人心散了。
  他如今正单人兵备学院的院长,每日修改学习计划,不时去翻看江无眠前些年写的折子,根据现实情况做修改——朝廷有钱就多要点,没钱就多要人少要钱。
  总之,生活规律无比,也让朝中不少人见了他就绕路走。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做个莽夫还要在白楚寒手下讨日子!
  “陛下又没批?”江无眠看了一眼轻车熟路去厨房抱来一坛荔枝罐头的人,头也未抬问道。
  放在桌案中间的是一份草拟,白楚寒上书预备开设水师分校,建元帝看了银子就打回来,让他好好报钱。
  白楚寒看一眼另一份草拟,同样摇头,“仍是留中不发?”
  江无眠的折子没被打回,但也没同意,倒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面色淡淡,显然知晓此事不是一事之功,心里称不上有多失望。
  “商业发展至今,虽是末等,却和农业日渐持平。然朝中大多数人与其密切相关,想要出手限制,困难重重。”
  世上最明目张胆做生意的人就坐在龙椅上,他还能说什么?
  总不能让建元帝放弃这一得利产业,只靠皇庄赚钱吧?
  恐怕建元帝放弃的下一秒,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填补市场,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起码江无眠还能插手皇商行事,令其克制行事。换作其他,那怕不是敲骨吸髓也不放弃,骨头渣滓都要拿去肥田,一点不留。
  这道草拟便是江无眠琢磨出的对策,他通过多番调查勘验,结合实际情况,对现有的条例做了更改,但最终建元帝留中不发,不知是在考虑什么。
  “许是立储。”白楚寒琢磨一番,低声道。
  建元帝许是在犹豫,到底是在自己在位时决定此事,还是太子登基后,留作新帝功劳。
  江无眠:“……”
  江无眠淡然面色破功,天家权力交接,局面难免不稳,他恨不得再度出差解决一个马政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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