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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上船前,他带上醉流霞最新推出的部分点心,其中多用果酱果脯。
  制果酱时,为中合酸涩味,江无眠强调多放糖。
  最终产物,实在甜到过分,但在海上,的确是补充糖分的好东西。
  然果脯中所含维生素太少,不如做成水果罐头,然其中需要加入大量的糖,而制糖这一生意必须与建元帝交个底才行。
  其实生蚝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奈何南康府最近一波三折,江无眠没有空闲指导养殖,只好暂时放下,待他自京中回来视情况而定。
  白楚寒充耳不闻,用完最后一口,叹道:“松江府鱼米不缺,实在缺一口甜味。”
  江无眠不为所动,南康府多有荔枝、桑葚、蜜柚、甜柘等物,可路途不畅,运输不行,难以运到府城。
  他正头疼如何修几条路,连通府城与县城。再向下的路段,实在是有心无力。
  正当白楚寒向桌上茶盏伸手时,警戒哨音突然传来,在深沉夜色中格外刺耳。
  “小鱼来了,这次是谁?”白楚寒眸光深沉,提刀出门,朝甲板而去,江无眠随之相背而行,深入船舱处。
  “江大人!”伍德信跌跌撞撞打开木门,见他立于通道内,惊呼出声。
  随行彭叔一伸手,将之护在身后,紧绷道:“江大人。”
  “跟上。”江无眠仅是扫过一眼,简单嘱咐一句,再度前行。
  敌人难以越过甲板深入船舱,客舱内属安全区域。但既然人都出来了,不如集合在一处,也好安置。
  伍德信听罢,按下惊惶之色,努力在颠簸船舱内靠近江无眠。南康府中,江无眠行事手段给他留下太多印象,干净利落绝不拖沓,做事一定能达成目标。
  面对刺杀时,他竟是期待江无眠三两下就能解决此事。
  彭叔小心护着伍德信,不至让人撞上两侧墙壁再添损伤。领路的江无眠背对两人,落地稳重,身形随船而动,半点没有勉强。
  此人是个高手!
  好在对方对自家郎君没有敌意,还隐约有保护之意。
  三人入谢砚行所在客舱内,江无眠一进去立刻将人拉离靠海位置,“敌人利器虽不能斩开船舱,还是小心利箭。”
  谢砚行顺势而行,坐在固定好的靠背椅上,招呼伍德信坐过来,和颜悦色道:“无需担忧,白都督处理极快。”
  伍德信见江无眠抱刀立在房内,自个也没底气坐下,脸上露出难看笑容,此举逗笑谢砚行。
  伍陵那端水狐狸的幼子竟是这般作态,实在出人意料。
  转念一想,那人长子身居高位,伍陵本身是次辅,伍家的确不再需要继承家业的子嗣,避免日后争端,养的天真一些,用以联姻倒是无妨。
  算下来,自家这一门三弟子各个位居要职,才算奇妙。
  但若问他教导过三个弟子何物,唯有一身学识,架不住这弟子自己出息啊!
  二徒弟不必说,亲儿子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大徒弟白楚寒自己厮杀出来,为人师者最多为其解惑,官途一道没什么帮扶。小徒弟更不必说,受其牵连,还在岭南一道任官,能有四品知府之位,全是徒弟自行努力得来的。
  “人生际遇,果真妙不可言。”谢砚行万分感慨道。
  “笃笃”两声传来,门外动静暂告一段落,船舱内霎时安静,只听门外一人道:“诸位大人,刺客已清,船只已正常前行。风雨未歇,还请小心。”
  来人是白楚寒亲卫高勤,随行出征数十载,格外受其信任。
  门自里打开,露出江无眠的冷淡面容,“本官已知晓,船只保持匀速,谨慎前行。护卫船出列,注意阵型。”
  言罢,他转而看向船舱内,谢砚行颔首道:“且去安排。”
  江无眠掩门而出,现身甲板上。
  黑衣尸体灌满雨水,甲板上留存的血迹不待渗透,很快被雨水冲刷入海,消影无踪。
  隐有鱼群聚集,然船只早已远离。
  甲板之上,白楚寒一身寒意未消,如出鞘利刃一般尖锐,见江无眠来此,略一点头冲身边人吩咐几句,朝他走来。
  “事情已了,不必上来。”
  江无眠视线越过他,落在无头尸体上,问道:“来者何人?”
  白楚寒接过亲卫带来的蓑衣斗笠,递给江无眠,“雨水太大,暂遮一下,稍后入船舱再用姜茶驱寒。”
  待人披上,他才道:“死士而已,身上无标志,刀剑无标记,的确难以查处。”
  江无眠斗笠下的眼眸一眯,难以查处?
  他倒是看白楚寒胜券在握,显然对刺客身份有所猜测。
  及至回舱,白楚寒轻声透底,“顾家出来的死士。陛下有意,命顾奎接任左军都督一职。此事一出,事情结果难以预测,左军怕是不稳。”
  江无眠稍一思索,道:“顾家?明面上顾家并未参与此案,证据不足,最多是为幕后者提供保护。属从犯,死刑流放皆是不可,多是受陛下不喜,罚俸闭门思过。若你所言为真,我当是断了晋升之路,可谓是顾家第一眼中钉。”
  顾家行事作风霸道,从上到下一副皇帝老大他们老二的作态,自认驻守边疆重镇劳苦功高,早该升任五军都督一职。
  然在那之前,白楚寒先靠着北征成了右军都督,直让顾家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取而代之,两家就此互别苗头,直至今日。
  江无眠得此消息,改了改面圣时的措辞,又请教谢砚行,应如何答对。
  时间一日日过去,越靠近北地,路上越发平静。
  官船一靠岸,便有人上前来,“见过几位大人。陛下有旨,劳白都督,谢藩台二位大人稍后,有卫军护送船只入码头。请江钦差、伍副使二位大人即刻入宫觐见。”
  江无眠行过一礼,带上人和箱子直直去了宫中。
  上回入禁宫,还是高中状元授一甲出身时,此番再回,已是四品知府。
  人生际遇,果真无常。
  建元帝作为开国皇帝,是实实在在的武将出身,因而本朝之中,武将身份的确不低。
  然文臣也是武德充沛,早期还有金銮殿上大打出手,小辈武将被一文臣打得满地找头之事。
  那文臣早些年是建元帝的武学师傅,后修身养性,拿起笔杆子来骂人。
  后建元帝做了不痛不痒的惩罚,两人闭门思过,各自罚俸三月。
  武学师傅得意洋洋闭关三日,小辈武将则是灰溜溜被亲爹拿刀追杀三日。由此可见,建元帝本人心胸的确宽广。
  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往事,江无眠拿捏不准现今的建元帝又是如何性格。
  历史上年轻时行明君之举,年老时越发昏聩的帝王数不胜数。
  多是对寿命将近的恐惧、对权势恋栈不去,以至最终走向邪路。
  建元帝年龄越发大了,头脑决策是否如同以往圣明、性格又是否宽容,皆是难以预料。
  唯有当面奏对,才能琢磨出答案。
  “江大人,伍副使,两位快请入内。”引路太监打着帘子,请人入内。
  两人先是行礼谢过,方才入内殿。刚一进去,江无眠余光扫过,仅有一总管在侧,其余人等皆候在外。
  建元帝见到二人,先是看向江无眠手上箱子,复才免礼,唤人赐座上茶,这才寒暄起来,“多年未见,恒阳模样变了些许。”
  江无眠起身谢过,诚恳道:“当时身量尚未长开,岭南山水又是养人,适才如此。”
  建元帝头回听说岭南山水养人一说,往年去哪儿的官员哪个不是哭哭啼啼,深感官途灰暗,见江无眠说得有模有样,他问道:“岭南有哪个山水这般养人?”
  一问这个,江无眠的话是滔滔不绝,“岭南一年四季格外热气,及至冬日,北地银装素裹时,岭南风雨交加。不同江南绵绵细雨,此地雷霆飓风暴雨齐至,可览自然伟力。雨后初霁,又见稻田中鱼蟹游动,生机勃勃。四时水果,月月未停。饮食上,别有一番风味。”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建元帝心下开怀,能说出作物时令,每地作物何时成熟收割,该去哪里贩卖,足见江无眠用心之处。
  细问民生水利之事,江无眠嘴不打磕绊,各类数据土质施工工具随口说来,期间难题与措施更是说得头头是道。
  伍德信听得是晕晕乎乎,个中名词竟是闻所未闻。
  这番述职暂告一段落,建元帝问起案件详情来,江无眠拿出箱子与钥匙,“陛下,这是涉及到的商队账簿原件。”
  又拿出一印章,自其中拿出钥匙,防护之多,让人大开眼界。伍德信甚至不知,江无眠随身带上的钥匙竟是假的!
  建元帝便是怒火万分,也被江无眠这动作打消一半,转而等江无眠接下来的动作,看他还能想出什么鬼主意来。
  没辜负建元帝的期望,江无眠拆开内部鱼皮与桐油纸,拿出真正的账簿原件,一一解释其中涉及到的商队,最后是一本异常交易整理,“涉案余额六百多万两。”
  建元帝瞳孔一缩,猛然看向江无眠。
  不过一府商队,涉案金额却近乎大周一年粮税!
 
 
第102章 惩处
  六百多万两中,仅有五十多万是纯粹金银,其余皆是折合价格之后的珠宝翡翠、商铺田产。
  倘若算是原价,江无眠奉上的是千万两财产!
  这么一大笔金额实在恐怖,可以想象江无眠与白楚寒此番行动,几近于抄没了整个南康府甚至于岭南道的财富。
  大大小小的商队一合算,再差也要有几万两银子,多者达百万之数。这还是岭南一道,若是江南、淮南两道呢?
  千万两银钱只怕是司空见惯!
  建元帝想到最近雪花一样堆叠的折子公文,怒火不断焚烧理智,恨不得当下出兵拿下幕后主使,然他心中清楚,大朝会时才是发难时候。
  账簿虽为关键,但事情要看全面,江无眠将南康府商队案娓娓道来,期间不忘拉拔伍德信一把。
  伍德信划水懈怠万分,场面话和部分情况还是通晓的,倒是补足了江无眠不太熟练的地方。
  见自己选的钦差与副使和谐相处,不见阴阳怪气、绵里藏针的情况。建元帝倒是欣慰,自己着实没看错人,眼光一如既往。
  南康府商队一案牵扯诸多陈年旧事,前朝、乱党之事一团乱麻,一时半刻说不完全。卷宗文书、画押证词放了满船,饶是江无眠尽力提取主干,仍说到夜灯初上时。
  齐总管吩咐御膳房预备着热菜,较之往常,晚膳推迟半个时辰。
  当日,两人留宿宫中。
  万千眼睛盯着宫中动静,宫门下钥后,夜色下的京城陡然活跃起来。
  韩昭鸿府上点了夜灯,几道人影自后门悄然入内。
  书房之中,韩昭鸿、顾念瑾、夏楼、刘志真凑齐了说话,又见一人几人推门而入,竟是今日随接引太监同去码头的小太监!
  小太监刘庆的存在感不高,在宫中未有姓名,原不该随行出宫,是他顶了本来的人,才有今日一行。
  刘志真问道:“可是看清了江无眠等人带的账簿?”
  顾念瑾与夏楼两人行事眼高手低,调任养成的私兵与死士,没能拦下尚方宝剑,也没能找到证据销毁。
  提到账簿,他二人脸色一黑,心下慌乱,露出勉强之色。
  行事不严谨、主动向江无眠递上把柄一事足以让两家脸面丢到地上。
  顾不得出言挽尊,两人眼巴巴看向刘庆,等待他的回复。
  刘庆想着今日江无眠提着的箱子,低声道:“那账簿原件,应被江无眠放了箱子里,搬到宫中。今儿守门的是齐总管干儿子,殿中仅有齐总管一人留下,可见陛下重视。”
  两人宿在宫中,已是下钥,再想截留,实无机会。
  顾念瑾面沉如水,顾家不参与商队,若仅是夏家商队,倒好摘除自己。私兵与死士一事,坚决不认,还能保全顾家。
  有兵营在手,万事不愁。
  反观夏楼,本就悬着的心猛然坠落,身子一晃手掌撑在案上,“完了,夏家彻底完了!”
  不像胡家守规矩、于家大胆尝试,他们夏家,一直阳奉阴违,在攫取大量财富的底线上万般横跳。
  房间内之人,见他慌乱不经事,面上露出几分不屑和虚假怜悯来。
  到底是韩昭鸿这些见惯风浪的老臣沉得住气,命夏楼报出账簿所涉及到的原委事情来。
  只知道夏家在此案中牵连甚广,但不知账簿上到底记了多少东西。
  其余人等也是看过去,尤其是和夏家商队有所关联的人,更迫不及待想从夏楼这儿听却实情,以此决定到底是要墙倒众人推还是明哲保身亦或者再利用一番。
  夏楼心知肚明,略顿了顿,将岭南商队牵扯到的事情爆出部分,留了一手。
  仍是各家熟悉的手段,放印子钱强买强卖田地、偷税漏税、借海商之手来回赚钱、勾结山匪给其他商队使绊子……一般而言,塞点钱能压下去。
  而今竟是闹到建元帝眼下,实在荒唐!
  “江无眠一甲状元出身,论理来说,该入翰林院,成天子近臣。”刘志真突然出声,话中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心酸嫉妒,“当日我等联手放逐岭南,不过期待他葬身此地,不料反倒成就竖子的知府之位。”
  “他如何不心存怨怼?商队东窗事发,定然咬住饵钩不放,将你我撕扯出来!”
  言下之意,只要放开“夏家商队”这一饵钩,他们还能保全自己。
  夏楼心中又慌又怕,一向与之同站的顾念瑾都垂眸不语,狠狠道:“岭南这一商队真实账簿上,有几笔银钱流向明显,应是今年要处理的,如今全在江无眠此獠手上!”
  夏家倒之前,一定能将人牵扯进来,绝不辜负他们任何一人的“落井下石”!
  夏楼年轻,做事狠绝不顾手段。若是夏家老狐狸在这儿,知道死路一条,定会尽力保全夏家后辈,与之交换条件。
  顾念瑾皱眉,刘志真眼中闪过寒光,韩昭鸿惯会做人,安抚住夏楼,“大周过不下去,南下前往其他国家同样是条活路。有商路在,东山再起不难。”
  这倒是实话,商队之中最为关键的是商路。
  走商之人瞒得死紧,一丝一毫不得泄露,属于传家之宝这一等级的机密信息。
  夏家掌握两条商路,南下海商被江无眠拿捏住,还有一条在夏楼父亲手中,可从匈奴手中交易足够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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