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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秘密(近代现代)——冬天来了

时间:2024-10-23 07:29:15  作者:冬天来了
  季驰将烟在手中转了一圈,折在衣袖里:“又不想抽了。”
  他现在心情烦闷,见季驰不抽,又不想季驰这么快离开,提起火机凑在他面前:“来都来了,抽一根吧。”
  他眼眸在火苗下越发明亮,唤醒了那天晚上灯光拂过的场景,也是和现在一样,吸引又清澈。
  烟被点燃,季驰站在他右侧,同他一起凝望远处的喷泉。
  “你觉得我表妹怎么样?”
  骆意秋敲了敲烟灰:“挺好的。”
  他见过的相亲女性都挺好的,学历也好,家境也好,长得虽都不如照片精致,但也不是大众水平的颜值。
  不过他都没兴趣。
  他的择偶标准从高中常常变换,再到影视明星,最终回归现实,彻底停留到季驰身上。
  “她很努力,也会做饭。”季驰语气淡淡然,“你们在一起应该能改善你的作息。”
  骆意秋偏着脸,不愿意听下去。
  这话从李美凤口中说出很正常,但从季驰口中说出来,完全接受不了。
  “我配不上。”骆意秋说,“还是不耽误杨小姐了。”
  “骆家公子哥配不上?”季驰轻笑,“说得有些夸张了。”
  骆意秋抿着嘴。
  他不喜欢女的。
  季驰抹灭烟头,扭头冲沉默太久的骆意秋说:“回去吧,别让她们等太久了。”
  骆意秋却没动。
  他勾.引季驰,季驰难道看不出他的性取向吗?
  “你也觉得我早早娶个老婆是最好的选择吗?”骆意秋站在他后面,凝视着他的后背,“可我觉得,总要选个自己喜欢的。”
  作为长期被要求相亲的日子,骆意秋私下不敢找谁帮忙演戏。万一假戏真做,人家死皮赖脸,那怎么收拾结局?总不可能真找个男的,那会把李美凤气进医院的。
  “我只是说说而已。”季驰偏过身体,指了指门,“进去吧。”
  骆意秋抹掉烟,视线停留在他精致的脸上,这张脸上次触碰还是两个月前。
  他有了不正经的想法。
  正在季驰侧过身要离开之际,他上前扒过季驰的身体,虽然矮了半个脑袋,但还是如愿以偿亲上了唇。
  仅仅几秒,骆意秋松开,逃跑。
  远处的背影包厢门消失,听到餐车滑过地板的声响,季驰缓缓回了神,整理好衣服,面不改色抬脚。
  包厢冷气将外面隔绝,杨娇和李美凤聊得还算来,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才稍稍停了话题。
  “你脸怎么这么红?”李美凤问他,“你跑着抽烟的吗?”
  骆意秋喝了半杯水:“天热的。”
  “不是有抽烟区吗?”
  李美凤觉得他莫名其妙,净整些怪事。
  “妈你别问了,就是热的。”骆意秋迫使自己不去想刚刚的画面,“我吃点海鲜就没事了。”
  季驰淡然自若坐在那里。
  因为人都在,李美凤不好意思话题一直绕着杨娇,便问了季驰些杨娇父亲的情况。
  杨娇父亲是做运输起家的,虽不是亿万富翁,但在行业内算是出了名的会做生意。
  她父亲和骆意秋父亲是老朋友,这次听说李美凤张罗着相亲,自然答应让两人见见面。
  可骆意秋见谁都是一副死样子。
  当妈简直恨铁不成钢。
  她不想往日考虑骆意秋的态度,直接奔向了这次相亲的最终目的:“杨宵就是太忙,你作为表哥担任长辈也是辛苦,等我回去和杨宵约了见面时间,你也作为亲属一起来吃饭吧。”
  骆意秋:“妈你……”
  “谢谢骆夫人的邀请。”季驰笑着说,“我一定参加。”
  李美凤完全不考虑骆意秋,一双温柔眼全在杨娇身上:“等见了父母,什么问题都能说开了。”
  杨娇木讷点头。
  她不好拒绝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饭没有继续吃了的必要,李美凤送杨娇和季驰的离开,这才半拉半拽拖着骆意秋上了车。
  “你少给我倔。”李美凤说,“要是以前那个时代,我们这些父母命安排的相亲根本没得选,你以为是你们现在哦,还考虑合不合适。”
  骆意秋无奈:“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也要扭。”李美凤拍了他一巴掌,“你看你哥嫂还是联姻,人家说什么了?选什么还不是要看父母,别学你干妈那套什么恋爱自由,没用,结婚才是王道。”
  骆意秋:“……”
  “你看你干妈都五十了,还找不到对象。”李美凤啧啧出奇,“光保养那张脸有什么用,人老了还不是要生病,她不找人结婚生子指望你给她养老送终啊?”
  “我也不是不行。”骆意秋接话。
  骆意秋常常在想,李美凤是怎么和小十岁的赵宝云成为闺蜜的?
  她们俩之间没有代沟吗?
  骆意秋出生的时候,赵宝云刚满二十岁还是大学生,从骆意秋有记忆起,这俩就是互相嫌弃,无论背地还是当面都要阴阳怪气彼此一番。
  关键二人从未撕破脸。
  至今身上都还是好闺蜜的称号。
  他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是是是,你和干妈关系好。”李美凤翻了个白眼,“周管家停车,让他自己打车回去。”
  ……
  难得周末,按原计划季驰该去健身房,早上刚送完骆意秋就接到杨宵的电话,要他帮自己走一趟。
  他和杨娇多年未见,没了以前那么亲密,杨娇虽是知道季驰优秀,但也怕会在骆家人面前撑不住场。
  没想到整个过程下来,有季驰在场,比杨宵在场还要安心。
  “表哥,你要去我家吃饭吗?”杨娇小心翼翼问。
  “不去了。”季驰说,“我要去接奶奶。”
  他奶奶腿脚不好,一直在医院做检查,今天出院。
  “哥你和骆家小少爷认识吗?”杨娇恢复本性,一脸八卦,“我感觉你们有故事。”
  季驰不以为然,“你认为是什么故事?”
  杨娇认真想了想,找了个自以为合适的比喻:“情窦初开的小学生,遇到了无法拒绝的憧憬。”
  季驰听笑了:“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话。”
  “真的,哥。”
  “别真假了。”季驰把话题绕她身上,“他不是挺满足你小哥哥的择偶标准?”
  “小哥哥分很多种的!”
  季驰那懂现在小姑娘的择偶标准,只认为长得帅都能将就恋爱。
  “你没看上他?”
  杨娇轻叹:“我看上没用,重点是他没看上我。”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反正我是看出来,他看上你了。”
 
 
第3章 
 
 
第4章 
  酒店在干妈公寓对面,全市最好的大酒店,骆意秋以前没少来这里住,可自从和季驰发生那事再没来过。
  光是站在门口,心情已经有了剧烈变化。
  十八禁画面铺满他脑袋,耳廓一点没客气染红。
  房间在七楼,面向酒店背后的游泳池,太阳下山能看见晚霞。
  骆意秋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邀请开房,在电梯内他能清楚听见自己心跳。
  还没进去,他先坐在走廊沙发上冷静。
  他真该喝上两杯再来,不该太清醒。
  “秋哥?”
  有人突然喊他,他抬头看见泡面头的女生正在走近自己:“还真是你啊。”
  “你是那位?”
  “我啊,高成成,咱们酒局见过的。”女生掀开头发,试图唤醒他的记忆,“你忘啦?我们前几天喝过几次。”
  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女生是那天灌醉扔他到小旅馆的罪魁祸首之一。
  人不过十九岁,喝酒那叫一个迅猛,全程抢着喝。
  但他俩之间不熟。
  骆意秋:“你在这个干吗?”
  “能干嘛?”高成成格外奔放,“开房啊。”
  “……”
  “你好像才大学吧?”
  高成成点头:“嗯,你记性还挺好。”
  “……”
  高成成主动坐在他侧面,见他避让自己,也不生气,而是低声说出口:“你是不是要去那间?”
  骆意秋整个人一顿:“你怎么知道?”
  “我给这人送外卖,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你。”高成成说,“你小声点我跟你说。”
  “里面的人?”
  高成成点头:“好几个。”
  他惊愕住了。
  季驰找那么多人干嘛?
  揍他吗?
  “里面的人长什么样?”
  “一米八,很肥。”高成成小声说,“穿了件黑色的长袖。”
  高成成平日没事会跑腿送外卖,这次抢到了大单,送过来以后无意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骆意秋,大致意思是绑架或者勒索能得到不小的钱款。
  幸好平台要求拍照,否则高成成说什么骆意秋都可能不会信。
  照片里的人确实不是季驰。
  长相的身躯看起来已是中年。
  她主动把照片发给了骆意秋。
  骆意秋这人又大方,好几次帮高成成那群酒肉朋友买单。
  高成成送完后想找朋友们要联系方式,结果刚出门就遇到了。
  人还真来了。
  是够傻的。
  骆意秋皱眉,立刻拨通了季驰的电话。
  电话在两声后接起:“喂。”
  “你在哪里?”骆意秋脱口而出,“你没过来吗?”
  季驰那边很静:“去哪?”
  骆意秋一顿,突然明白了似的。
  “没什么。”
  季驰还没搞明白,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骆意秋心情一落千丈,见高成成一脸同情,感觉自己现在像条狗。
  “你还忙吗?”骆意秋说,“我请你喝酒。”
  高成成喜笑颜开:“好啊。”
  两个人喝酒太无趣,骆意秋允许高成成喊朋友,高成成喊了不少人来,全部不认识。
  一听到有钱人坐镇,那些人狗腿子般上前讨好。
  骆意秋兴趣恹恹,只一个劲喝酒。
  除了赵哥那群人知道他的性取向,其他人完全不知情。高成成喊来的人见骆意秋这副神情,全都以为是失恋了。
  “女人什么款没有?”
  “是啊,现在大学生看见点长相不错的就上贴,不是一样的道理?”
  “对啊,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
  “……”
  高成成:“少抹黑我们的大学生!”
  “……”
  骆意秋听他们说话嫌烦,到吧台要了烈酒,喝完以后立马付了钱。
  人摇摇欲坠往外走:“你们随便喝,我已经刷卡了,不够让服务员记账,我下次给。”
  一群人狂呼。
  高成成跑过来:“我送你吧秋哥。”
  骆意秋摆手:“我还有事。”
  他从不和女性接触,突然被高成成挽了下手臂,还刮蹭到女生柔软部分,当即如触电般甩开。
  ……
  他在大树下吐泻,脑袋千斤重。
  如果没有遇到季驰,他应该不会有痛苦的心情吧?更不会有人冒充他的身份,自己会像个白痴一样相信。
  他够蠢。
  骆意秋狠狠骂自己。
  附近不好打车,骆意秋站了两三分钟,吹得脑袋生疼。
  他现在委屈得要死。
  掏出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
  那边的人声音略显疲惫:“有事?”
  “哥——”
  骆意疏耳朵刺痛了一下,还没搞明白状况,听见骆意秋含糊不清说了一大堆,再发出咆哮般的哭声。
  “你哭什么?”骆意疏问,“少发酒疯。”
  “哥,我想回去。”他哭个不停,“我肯定没人要了。”
  沉默了片刻,骆意疏缓声:“我过来接你。”
  骆意秋刚开嗓要哭,电话被挂了。
  二十分钟后,他哥开着宾利出现,骆意疏的眼神完全不是看人的正常眼神,几分嫌弃,还有几分无奈。
  骆意秋衣服歪七扭八,身体全靠在树上,旁边垃圾桶的草丛全是已经发酸的吐泻物。
  尽管再嫌弃,骆意疏还是把人领上了车。
  车上的人边哭边睡,还咿咿呀呀,说了些奇怪的话。
  回到家中已经凌晨两点,骆意疏的夫人闻莉还未睡下,她挺着大肚子下来,见着骆意秋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休息?”骆意疏问,“又失眠了?”
  闻莉隔着俩兄弟有点远,本想像平时那样与老公拥抱,但今日被骆意秋身上的酒味搞得没了兴致。
  “我睡不着。”闻莉说,“意秋这是在哪喝成这样。”
  骆意疏没说话,让管家帮他换了一身衣服,把人扔到了客房。
  自从嫁进骆家,除了婚礼那次,闻莉基本没见过骆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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