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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

  作者:问西来意
  文案: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缝,宁簌就处于这么一个倒霉期。
  失败的相亲宴上遇到前妻姐,但不是破镜重圆的剧本——前妻姐在邻桌看戏。
  领养猫猫的时候看瘸了眼,带走一只可爱猫猫,结果已经双删的前妻姐给她发短信,让她把猫还给她。
  这还不是最邪门的,她连续几天做梦,说她一年前许下的愿望有神受理,让她赶紧去实践,要不然她俩都要天打雷劈。
  宁簌:“……”
  她一年前的愿望是跟殷楚玉同居。
  那时候你侬我侬,可现在殷楚玉已经是前妻姐了,她们同居是什么地狱笑话?
  宁簌没把梦当回事,但在连续三天电击般的抽搐后,神色萎靡的宁簌找上殷楚玉。
  宁簌:“你好,我——”
  啪一声,同样挂着俩黑眼圈、精神不济的前妻姐当她面甩上大门。
  将宁死不屈贯彻到底。
  宁簌:“……”
  发财这种事情滞后一点没关系,但感情,实在是慢不了。
  不就是遭雷劈吗?她受得了……该死的,天杀的殷楚玉怎么还不开门啊!
  「每条路都带我走向你,就像全世界的水终会重逢。」
  内容标签: 时代奇缘 都市 破镜重圆 轻松 冰山 白月光
  搜索关键词:主角:宁簌,殷楚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跟前妻姐的孽缘。
  立意:积极向上生活,不忘过去,不负将来。
 
 
第1章 
  宁簌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几分钟前,她还在跟“相亲对象”谈天说地,而此刻,被卷入一场异常难堪的吵架里,连锅里已经煮熟的小郡肝和烫过头的毛肚都没好意思去拿。
  两位主角中正对着她,面红耳赤似羞愧似生气似憋屈的那个,是她今天见面的相亲对象,没到互相吐露真名的时候,只知道她网名是“观沧海”。
  宁簌是在一个交友软件上认识她的,线上聊了三个月吧,算得上是相谈甚欢。本来交友就是抱着相亲的目的去的,在对方提出线下见一面的时候,宁簌没拒绝。如果有感觉,那就继续发展;不成的话,继续当个聊友也不错。
  见面前构想过很多场景,可怎么都没想到上演那抓马又难堪的一幕。
  另一个指着观沧海破口大骂的女人,是她的正牌女友,听她的意思是处在分手边缘,但还没彻底地切割。女人很礼貌,对着她露出一抹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后,朝着观沧海火力大开,让观沧海早点收拾东西从她家滚出去,并且把拖欠的钱给还了。
  宁簌:“……”麻了。
  一次外向的交友换来的是终身内向,她恨不得有条地缝就此钻下去。
  “你不要信她,这人前科多着呢。”在骂完观沧海后,女人转头朝着宁簌友好一笑。
  宁簌麻木地点头,想走。
  低头看着调好的酱料碗,内心深处又有点小遗憾,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吃小郡肝了。
  “宝贝,你听我说。”观沧海终于抬起头,泪眼涟涟,十分仓皇地跟女人解释。
  女人大概也累了,冷笑一声后,扭头就走,将已经变成前女友的观沧海甩到身后。
  至于观沧海,看了宁簌几眼,很快就做出抉择,抿着唇追了出去。
  宁簌终于从闹腾中走了出来,举起手伸向锅中的木签。
  算了,来都来了,那就吃吧。
  这个时间点的店里人不多,闹剧发生的时候,有几道隐晦的、饱含打量的视线投来,可等到戏剧落幕,又各自回归,还了宁簌一个清静。
  “怎么样了?”
  手机屏幕一亮,弹出好友陈散的消息。
  宁簌气得不行,直接对陈散来了个迁怒。
  “我要鲨了你,早就说了交友软件不靠谱!!!”
  陈散一直在输入中,两分钟后才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问:“没事吧?”
  宁簌:“已逝。”
  宁簌:“不说了,我要吃串串了。”
  陈散:“还能吃,说明还活着。我真的很怀疑你是奔着相亲去的,还是找饭友的。”
  宁簌没理陈散。
  她就不能都有吗?
  自从毕业当社畜拧螺丝钉后,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吃火锅、串串、烧烤了。
  可最后还是变成一个人“独享”。
  宁簌愁眉苦脸,瞥了眼旁边的菜架子,得亏没有拿很多。
  美食治愈了宁簌“遇人不淑”带来的创伤。
  但她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太久,就被观沧海的一条消息给扑灭了。
  “你怎么样了?”
  宁簌:“……”怎么还好意思再联系她的?火速地将人拉黑添加到黑名单,宁簌又找到交友软件,申请账号注销后,恶狠狠地戳着手机屏幕将它卸载。
  在这满大街都是癫子的世界里遇到正常人概率太小,她还是继续自闭吧!
  清除垃圾后,宁簌吐了一口气。
  揉了揉饱胀的肚子,宁簌喊服务员来数签子结账。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等待时候,一道嘲弄的低笑声钻入了她的耳膜。
  “眼光真差。”
  宁簌对这声音太熟悉,打了个激灵,左顾右看。
  在她以为自己只是出现幻听的时候,一道优雅的身影从邻座站起。
  宁簌瞪大了眼睛看,那她依旧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前妻姐提着包施施然从她身边走过,包上缀着的链子就差一点,就能跟她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在被卷入那场大戏中,宁簌还能保持游离于物外的从容淡定,但冷不丁看到一年没见面的前妻姐,一股热气从脊骨蹿升,直扑天灵盖,闹了个面红耳赤。
  以前凝视着前妻姐,她的心是小鹿乱撞,而现在,却是天崩地裂时的狂烈雷鸣。
  宁簌耳中嗡嗡作响,很想追出去解释几句,可前妻姐早就消失在人潮中,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在这个时候,宁簌才发现前妻姐留下来的阴影还没有散去。
  她回想着前妻姐与她擦肩而过的刹那闪过视野的吊坠——是她以前送的。
  前妻姐怎么还留着啊!
  -
  回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小区里也热闹起来,音响喇叭声仿佛要掀翻天。
  宁簌生无可恋地窝在沙发里,耳边除了咚咚隆隆的吵闹声,还有陈散那像打鸣的狂笑。
  “你再笑,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宁簌气狠了。
  陈散变脸的速度堪称一绝:“你跟那位观沧海女士聊了三个月,难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吗?”
  宁簌:“……没。”
  陈散:“我请问你们都在聊什么呢?冲着谈恋爱去的话,晚上不连麦不视频吗?”
  宁簌:“晚上我要睡觉。”
  陈散神色微妙:“殷楚玉都不在了,你还保持着这么健康的老年人作息吗?”
  “什么不在了,注意你的措辞。”宁簌对陈散的形容很不满,她压下声音说,“我看到她了。”
  陈散的神色更古怪了,她深呼吸说:“你冷静,别发疯。”
  宁簌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发疯?”不就是分了手吗?不就是碰到了前妻姐吗?她心如止水得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已经变成陌生人的过客发疯啊!
  陈散:“……”隔着视频盯着那被宁簌掐到变形的抱枕,她忽然有种自己脖子在宁簌手中的危险感。
  宁簌跟陈散是发小,两个人步调一致,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去的一个学校,就连高考那道分水岭都没让她们两地相隔——不过比起在一个班的亲近,她们隔了一个校区。
  对陈散太熟悉,以至于从她躲闪的眼神中都能读到千言万语,宁簌警觉起来,问:“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其实也没什么啦。”陈散干巴巴地笑着,最后在宁簌逼问的视线中,翕动着唇,说,“上次咱们出去喝酒的时候,你喝多了,给殷楚玉打电话,结果发现自己躺在黑名单中,顿时发大疯。抢走了我的手机锲而不舍地拨打——”
  宁簌的心随着陈散的话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她的酒品这么烂?“然后呢?”她追问。
  “然后你成功打通了。”
  “你一边哭一边对着殷楚玉说:你在哪家庵子出家了。”
  “奇怪的是,殷楚玉没有骂你。她那张刻薄的嘴就算是隔了几个院系的人也有耳闻,凭什么你能死里逃生吗?”
  宁簌:“……请别乱用成语。”
  宁簌:“不过现在你看到的是一具尸体了。”
  脸上流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悲伤神情。
  几秒钟后,宁簌尖叫一声,把脑袋埋进抱枕里,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前妻姐栗色的长发过肩,发尾如海波卷,掀起人心的波澜,哪有断尽尘缘、六根清净的模样?
  陈散又在嘎嘎大笑:“我的簌宝啊,你怎么样了?勇敢一点,迈过这道坎,明天还会有新的打击。”
  宁簌抬头,面无表情地瞪她:“闭上你的乌鸦嘴。”
  她没逝的,不就是“我看别人是颠婆,料前妻见我应如是”吗!
 
 
第2章 
  想要跨物种变成一只鸵鸟的可能性等于零。
  宁簌将自己埋在抱枕中的脑袋拔了出来,拿起手机,幽幽地说:“殷楚玉她以前都不吃小郡肝串串、火锅、烧烤一类的重口味食物的。”
  陈散很佩服宁簌思维跳跃的能力,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好友用不着她温声细语的安慰。抓了杯水喝了口,陈散唉一声,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太奇怪了?”
  宁簌拔高声音:“有吗?”
  “好吧,算没有。”陈散耸了耸肩,“人都是会变的,火锅那样的美味谁能抗拒啊?哦,你的前妻姐。不过万一她遇到一个让她心甘情愿尝试新事物的人呢?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让你面不改色啃完一盆折耳根的人的。”
  “那我不如直接去死。”宁簌气急败坏,分不清到底是前妻姐的变化让她伤神,还是折耳根的味道逼迫她升天。
  “不就是一擦肩吗,你那么关注殷楚玉干什么?不会对她旧情未了吧?”陈散轻轻说。
  “你放屁!怎么可能?我家跟她相关的东西我都扔了,倒是她还带着我送她的吊坠呢。”宁簌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立马弹跳起。
  陈散拖长语调“哦”了一声,她对着屏幕里面红耳赤的宁簌,语重心长说:“我的簌宝啊,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放眼看看整片森林。”
  “谁要吊死了?”宁簌坚决否认,她冷冷笑了一声,“你没看到我在发展第二春了吗?”
  “结果差点被小三。”陈散怜悯地看着宁簌,她这好友运道一直不好。跟殷楚玉分手后追求者也有,就都是歪瓜裂枣。有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思考科技生娃、买车买房的事,甚至还想要彩礼。恶心的她们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宁簌抬起手狠狠地捶了抱枕一拳,把它当成陈散的脑袋。
  “看你没那么爱我就放心了。”陈散笑嘻嘻的,“不过都一年了,你前妻姐是不是也有新人了啊?你应该没那么爱吧。”
  宁簌:“……”她睁着一双死鱼眼看陈散。
  前妻姐的动态,没想过,不想想。
  如果是真的……那真是晴天霹雳啊!
  前妻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找新对象啊!她就该找个庵子把头发一剃,左手经书右手木鱼,哒哒哒敲她的现世功德。
  陈散收住了笑容,看着宁簌像是要嚎啕大哭的脸色,她说:“要是舍不得你就再去追她,反正你们之间也没原则性的大问题……嗯,那个……床死不算吧?”
  “簌宝,容我八卦一下……是因为殷楚玉那张清心寡欲的脸,才分的?”
  宁簌不想说话,恶狠狠地挂断视频。
  她跟殷楚玉分手一年了,那些往事像垃圾一样被她扫到角落里,可在一阵名为“殷楚玉”的风刮过时,又开始漫天飞扬了。
  她是读研的时候认识殷楚玉的,那会儿没有被工作、论文摧残,身上也没一周死五天的社畜味儿。偶然跟殷楚玉擦肩而过后,惊为天人。
  黑长直、冰山禁欲脸、金丝框眼镜……那完全是踩着她的xp长。
  殷楚玉人漂亮,家境也好,虽然性格古怪、脾气糟糕、说话刻薄……但那都是小问题,追殷楚玉的人很多,愣是有种“人山人海”的磅礴气势。
  宁簌义无反顾地加入其中。
  专业方向虽然不同,但在志趣上有那么点交叉。
  宁簌在图书馆中蹲点,拿出十足的耐心。
  当然,她的循序渐进没有换来任何的好结果,在她以为火候差不多了,该向殷楚玉问微信号了,然后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换一个脸皮薄的人就到此为止了。
  可宁簌偏偏在这事儿有种不把南墙撞塌就不死不休的倔强。
  她从研一追到研二,最后顶着殷楚玉意味深长的视线,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加上好友。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少不了狗头军师陈散的鼓励。
  虽然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殷楚玉没讽刺你,那就是有戏。
  宁簌心想,是的。
  她被区别对待了。
  殷楚玉一没指着垃圾桶让她回家去;二没说她是陈年老僵尸裹着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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