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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霓虹灯的光彩在高楼大厦间闪烁不定,这是一个车水马龙的不夜城。
  如果她没有碰到殷楚玉,大概率跟着陈散一起出去,听着刺激耳膜的摇滚,听驻台歌手唱到声嘶力竭。
  正想着,陈散的消息发来了。
  一张照片,一条语音。
  桌上酒瓶子横七竖八,满片狼藉。
  “簌宝,怎么回事呢?”
  宁簌回复:“少喝点。”
  想了想,她又说:“之前领猫回来的时候抱错了,今天就忙着换猫事,没空出来。”
  她坚信自己这张嘴拦不住爆满的倾诉欲,索性在这个时刻坦白了,只是掩藏起殷楚玉的名字。
  陈散没有怀疑,回了句:“ok。改天上你家撸猫。”
  宁簌扔掉了手机,看了眼睡得四脚朝天的小猫咪,把一些容易被咬断、抓乱东西收起。跟殷楚玉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宁簌扔掉了熬夜到两三点的坏习惯,逐步走上老干部作息。这种规律的生活并不坏,上火的次数直线下降,宁簌就一直保持着。
  这一晚也跟往常般洗漱入眠,可在合上眼睛的时候,宁簌像是一步踏入云团中,沉沉浮浮的,像梦境,也似神思清醒。
  难道是鬼压床了吗?宁簌悚然一惊,啪嗒一声响,一个充气棒槌敲上她的脑门。
  不疼可侮辱性极强!
  她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吗?憋了一天的恼羞彻底迸发,宁簌一把夺过棒槌,将那人参大小的小人儿敲得吱哇乱叫。
  她怨气比鬼还可怕,难道还怕鬼吗?
  “别敲了,还有我不是鬼!”小人儿一蹦三尺高,怕宁簌再打她,连珠炮似的将话说出,“我是神仙。一年前你不是在寺庙里许了个愿吗?天庭办事处走完手续批准了,你可以去实行了。”
  宁簌:“……”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她冷笑,“我一天要许八百个愿望,您说的哪个?”
  小人儿学着宁簌过去的模样,双手合十,虔诚说:“信女宁簌,愿意一生荤素搭配,希望早日跟殷楚玉步入同居生涯。”
  宁簌深吸一口气,又给了小人儿一锤子。复读机吗?语气语调竟然一模一样。
  她荤素搭配的愿望多着呢,那都是老皇历了,怎么不让她先发财呢?
  小人儿:“请快点跟殷楚玉同居,不然就是浪费天庭的人力物力,要天天遭受天打雷劈。”
  宁簌冷冷道:“天打雷劈一下我就当场归西了。”
  “还有要实现我的愿望,不该是让殷楚玉出现在我家中吗?为什么还要我想方设法跟她同居?”
  小人儿语重心长:“要发挥主观能动性,你们还没结婚呢,直接把人塞过来那不是违法的吗?”
  难道要她去找前妻姐同居就很正常吗?
  宁簌骂了声“神经”,拿起小锤子将自称神仙的小人敲到变成一团空气,她才从那稀奇古怪的邪门梦里走出来。
  猛然间坐起身,宁簌差点被小猫咪那双“电力十足”的眼睛吓到魂归九天,她啪嗒一声打开房间中的灯,抚了抚手上的鸡皮疙瘩。
  光怪陆离的梦境驱走她的睡意,也勾起了一些对往事的回忆。
  跟殷楚玉在一起后,宁簌听人说当地的一家寺庙求姻缘很灵,就找了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拉着殷楚玉去爬山参拜。查攻略的时候,宁簌发现道路常年拥堵不堪,放弃开车的念头,在地铁、公交车的几次中转里,她们到了终点站——一个距离目的地约四公里的站点,余下的一截路需要蹬自行车。
  怀着区区四公里不在话下的念头,宁簌和殷楚玉爬了一截又一截的坡路,车轮子都快蹬出火了。
  那天运气也不大好,上山的索道在维修,这意味着要靠她们的双腿走上山阶。
  其实累成一滩死狗,可面上要强装成徒步高手。
  后来宁簌设身处地想了下,如果有谁跟她的约会是约爬山,她一定会把对方的脑袋拧下来。
  可殷楚玉没有丝毫的怨言,甚至替她分担了背包的重量。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她在寺庙求姻缘签的时候,殷楚玉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还能保姻缘吗?”
  那时候宁簌以为殷楚玉只是博学多识涉猎广,在读《金刚经》,没想到殷楚玉直接上一个台阶,将她这等俗人甩在身后。
  既然不为她入红尘,那就不许入红尘。
  宁簌冷哼一声,抱住了小猫咪安详地躺下闭眼。
  再次入眠的时候没再梦到神仙,一片黑洞,直到闹钟伴随着小猫的巴掌将她唤醒。
  宁簌揉了揉眼睛,嘴角忽地一抽,像是被电击。宁簌没在意,游魂似的穿衣、洗漱,伺候大小姐,直到提上包一身光鲜地出门。
  公司与家都在地铁口,宁簌大部分时候都懒得开车。当她把自己塞入地铁车厢的时候,那种电击的抽搐感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像是理疗时候的电针疗法,突然间,仿佛哪个不懂事的将电流开到最大档。宁簌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手抖起来,帕金森似的,让手机滑了下去。
  前方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眼疾手快地接住宁簌的手机,一脸惊恐地还给她。
  “谢谢。”宁簌面色发红,说话的时候身体又抽了抽,吓得车厢里的人向着四面挤去,硬是在宁簌身边腾出一个圈。小姑娘更是快要哭出来,忙不迭起身给宁簌让座。
  宁簌:“……”她快立不住了,疼痛没有那么极端酷烈,但是一浪接一浪的刺痛推来,将那种难受之感堆到巅峰。
  怎么回事啊!她难道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请去跟殷楚玉同居,不要让你的愿望成为‘烂尾愿’。”耳畔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
  宁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结合昨夜的梦,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十分彷徨不安。不会这么邪门吧?天底下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吗?宁簌没再故作坚强,抖着手给领导发了请假的讯息,接着线路上的医院。
  她要挂什么科?手足科?还是精神科啊?或者应该请个大师来做法事?
  犹豫几秒后,宁簌预约了一个全身体检。
  在下地铁去路口打车的时候,宁簌忍着那种抽搐的痛感,乐观地想着,幸亏她没有开车出门,要不然结局就惨烈了。
  医院里的人很多,宁簌排号已经很后面了。
  在她靠在柱子上等待的时候,电击感越来越强烈,甚至从四肢蔓延到了脑袋。
  这个念头一起,宁簌眼前一黑,再度见到那个小人。
  小神仙戴了顶安全帽,费力地扬起小脑袋,叹气道:“你说你要是不乐意,你许什么愿呢?”
  宁簌:“……”一年前她跟殷楚玉你侬我侬,现在都已经分手了!她咬牙切齿:“我那么多愿望,怎么就实现了这一个?我不是也有发财梦吗?”
  小神仙:“因为不够强烈啊,你没那么高的物欲和进取心,也不缺财啊。”
  宁簌:“?”
  什么意思,说她缺爱?
  宁簌:“你们效率这么低,延后了一年才实现,我要投诉你们。”
  小神仙一摊手:“投诉信被有关部门接收,也就三十年吧。”
  宁簌:“……”
  醒来的时候,宁簌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四面都是消毒水的气味。
  护士听到动静看了她一眼,语气十分复杂:“睡醒的话就起床吧。”
  宁簌眨眼,她还在遭受那该死的电击,难道是她的幻觉吗?
  “我的身上没有一点问题吗?”宁簌问,她都被电晕了。
  护士眨了眨眼说:“没有。”顿了顿,看着她堪比吸血鬼的脸色,又留下一句,“你等等。”
  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宁簌一个人躺在床上悲从中来,想要说几句,却不知道说给谁听?难道告诉宁檀吗?不,她不想妈妈担心。跟陈散提吗?怕她立马放下工作到医院来,她公司的领导是个冷酷无情的,根本不让人请假。
  她的状况不明,唉,她就是想说两句话。
  思来想去,宁簌抖着手摸到手机,她想到一个能让她抒发倾诉欲又不会回复追问的人——已将她拉黑的殷楚玉。
  宁簌编辑了一句话发出:“我可能要死了。”
  还没等她酝酿出第二条消息,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问号。
  殷楚玉:“?”
  宁簌眼皮子一跳,前妻姐什么时候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这下真的要死了。
 
 
第10章 
  撤回、删除对话框一气呵成,熟练得像是排演了无数次。
  宁簌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她就是想找一个树洞倾诉一下,好吧,她得承认言辞间有夸张、耸人听闻的部分,但只有她一个人看的,夸张怎么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前妻姐一声不吭地将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几分钟后。
  宁簌听到了手机进消息的声音。
  她的眼皮子跳了跳,脸上流露出大鹅被掐住脖子的惊恐。如果殷楚玉追问了怎么办?她要怎么回答,要说哪个离奇的梦吗?
  可能除了想从她口袋中掏钱的大师们,正常人都会觉得她脑袋瓜待改造吧?
  宁簌的“尸体”动了动,她满怀惶恐地去摸振动不已的手机,然而在看到“陈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嘴角往下耷了耷,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宁簌用点了接通。
  “我的簌宝,你怎么了?”陈散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躲藏在厕所的隔间。
  “我没事啊。”宁簌勉强扯起一道笑容。
  陈散:“你别笑呢,我瘆得慌,都快成歪嘴了。你是在医院吗?哦是的,你在哪家医院?”
  宁簌面不改色扯谎:“我没在医院啊。”
  陈散没好气道:“你当我瞎呢。”她的脸猛地怼到了手机屏幕上,颤动的睫毛就像个黑刷子。
  宁簌被猛然间凑近的陈散吓了一跳,那不太稳定的双手更是难拿住手机,差一点就飞出去。半晌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市人民医院。”
  陈散:“好。”
  宁簌:“你别过来了,等你下班我都走了。”
  陈散:“谁说我要下班过来?”她哼了两声,说,“我迟早要炒掉我那黑心肝的老板。”
  宁簌:“你——”话还没说完,陈散便挂断了,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让她告知具体的楼层病房号。宁簌无奈地揉了揉脸,等跟陈散聊了一阵退出界面时,又看了一眼,被删除的对话框始终没有再出现。
  护士来来去去,抽血、测血压、测心电图。
  可能是看宁簌的脸色极其糟糕,态度也不由得万分慎重,仿佛在伺候一个命不久矣的绝症患者。至于只是睡大觉的判定,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
  一个小时后,陈散提着水果篮到了。
  “你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好好的吗?”陈散捏着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一脸焦急。
  宁簌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她已经学会忽视弹跳的关节,摸了摸下巴说:“我可能是中邪了。”
  陈散被她逗笑了,白了她一眼说:“神经。”看宁簌还能插科打诨,陈散提起的心渐渐放下了。顿了顿,又叭叭叭问,“做ct了吗?医生怎么说?早上到底发生什么?”
  宁簌说:“就是低血糖晕倒了吧?”她哪里说得清自己有什么问题,她盯着陈散,忽然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眼神一下子危险凝肃起来,她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的?”
  “啊?这个、那个……”陈散顾左言他,在宁簌逼问的眼神里,清了清嗓子说,“突然福至心灵,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你才神经呢!”宁簌冷笑,她已经猜出了答案。在殷楚玉给她发问号没多久后,陈散就得到消息,给她打了视频电话——她们经常在上班点摸鱼,但局限于敲字聊天,还没肆无忌惮到上班就通视频。
  “你有殷楚玉的联系方式!”宁簌高声道。
  “嗳?别这么激动,搞得我像是十恶不赦一样。”陈散嘟囔了一声,心虚地低下头,老实交代,“就、就在你跟她还天下第一好的时候加的,我发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没跟她聊过天,甚至连她朋友圈点赞都没有。也就今天她给我发消息,说你可能出事了。”
  “老实说,我看到的第一眼,还以为她在诅咒你呢。”也就宁簌觉得她前妻姐在神龛上,但在其它人眼中,殷楚玉靠那张嘴普度众生吗?非要说跟“度”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超度”吧。殷楚玉本身就是刀山火海,也就宁簌愿意去趟。
  陈散又说:“你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到底怎么了呢?”
  宁簌还没从陈散跟殷楚玉有联系中缓过神来,她说了句“我没事”,又问:“殷楚玉说什么了?”
  陈散挠了挠头:“就说你病了啊。”
  宁簌:“没有别的了?”
  陈散:“……”她盯了宁簌一会儿,问,“你还想听别的什么?我可以现编。”
  宁簌提起的心气垮了下去,她恹恹地躺在病床上,说:“我现在就是难受,你懂吗?那种全身穴道插满电针的难受。”
  陈散琢磨一阵,问:“是不是出幻觉了?要不要再去看下精神科?”
  宁簌一脸深沉:“在考虑。”
  宁簌是在当天出院的,各项检查下来,看不出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毛病。宁簌自己也感觉,电击的抽搐感没有一开始那么剧烈尖锐,难道是她抗拒上班生出了幻觉?
  陈散送宁簌回去的时候拿着万能说辞来殷勤叮嘱:“我觉得你还是加强锻炼,规律生活,多喝热水。”
  宁簌也不知道是自己在点头还是电击带给她的反射,然后盯着陈散不说话。
  陈散举起手投降:“我马上删掉你的前妻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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