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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相对无言,屋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闷氛围。
  这股凝滞压抑是被上门的客人给打破的。
  对方显然知道玄关处那扇门的密码,推开门的时候打着呵欠说话:“楚玉,你现在怎么样?之前不去道观里看有效果吗?中邪的事情我治不了,但道长们是专业对口吧?”
  心情十分萎靡的宁簌因为那陌生女人的一句话重新抖擞起精神来。
  中邪?啊,殷楚玉果真跟她同病相怜吗?看来殷楚玉只是嘴硬。那她是不是可以继续之前的话题了?开门见山,比如凑到殷楚玉耳边说:“你也不想每天被电吧?”
  “她。”殷楚玉吐出一个字,那如寒冰般的冷感让宁簌打了个哆嗦,立马刹住脑海中的浮想联翩。
  时想一进屋就看到宁簌了,听了殷楚玉的话,她敛起了笑容,再度细细打量宁簌。从头到尾刷一遍,最后瞥了瞥宁簌唇角的伤口以及那只很不自然的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隐晦的视线投到殷楚玉的身上,在她留了个红印的、微微肿起的额头停顿,面上的惊色更甚。
  “老中医?”宁簌迷茫地看着背着药箱的时想,还以为她在“望闻问切”。
  “你好,把手给我一下。”时想回神,朝着宁簌礼貌一点头,一边摸着她的手骨,一边说,“我叫时想,是楚玉的家庭医生。”
  宁簌“哦”了一声,客气道:“麻烦了。”
  时想竖着耳朵等宁簌自我介绍呢,哪知三个字后就没声了,像哑火的火炮。“这位……”时想主动出击,“不知名女士,我想知道是怎么受伤的呢?”
  宁簌:“……”被时想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隐约捕捉到时想的用意,扭头看殷楚玉,试图从那张三无脸上看出点什么。
  难道是金丝雀?时想的思绪已经朝着诡异的方向奔去,看向殷楚玉的眼神既是震惊又是茫然。
  殷楚玉眉头微蹙:“宁簌。”
  “诶?”宁簌还以为殷楚玉喊她,望向殷楚玉的视线越发光明正大。
  时想拔高了嗓音,脸上露出被雷劈了的震撼:“你说谁?”
  宁簌的耳膜被时想的声音一刺,立马又挪动目光看她。
  时想似乎对她的名字不陌生,而那梁成君也知道她的存在。
  前妻姐难道跟人提起过她了?不该是分手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吗?
  “手怎么样了?”殷楚玉问。
  “没什么大问题。”时想很麻溜地替宁簌的伤口消毒包扎,片刻后,她眯着眼问宁簌,“不痛吗?”
  宁簌面不改色:“比较耐痛。”她都麻了还痛什么。
  在处理完伤势后,殷楚玉很无情地对着试图八卦的时想下了逐客令。
  时想很遗憾地看了宁簌几眼,离开前最终没忍住:“虽然你不怎么出门,但还是该节制一下不是吗?”
  殷楚玉的脸色彻底地阴了下来,最终一个简短有力的“滚”字朝着时想掷出。
  时想耸了耸肩,贴心地关上了门。
  叽叽喳喳的吵闹麻雀一走,屋中就陷入一种让人窒息的死寂里。
  “你不是有事要说?”殷楚玉问宁簌,她的手微微颤动,顺毛的动作大了点,惹得道德经哼哼两声,从她的怀中挣扎出去,跳到宁簌的腿上趴着。
  宁簌伸手挠道德经的下巴,在呼噜呼噜的声音中,有一瞬间想到了独自在家的大小姐。她咬了咬下唇,再度鼓起胆气来。
  “你去玄元观,也是因为中邪?”
  以殷楚玉的聪明,一定可以关注到这个“也”字的。
  殷楚玉瞥了眼宁簌,淡淡道:“我是唯物主义者。”
  宁簌:“……”谁信啊!
  意识到拐弯抹角行不通后,宁簌终于下决心开门见山:“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殷楚玉抱着双臂,视线在宁簌唇角拐了一圈,没忍住刺了她一下:“所以呢,要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
  宁簌的脸色一僵,重逢后她才真正体验到什么叫“不会说话”,可话说回来,体验感要比哑巴新娘要好很多。难道她是抖m?继神经病后又开发了新的属性?
  “殷楚玉,你难道没有做类似的梦吗?在梦到我之后,就遭遇一些离奇的事情。比如说——”宁簌决定不给殷楚玉说话的机会,她眼尖,捕捉到殷楚玉那搭在膝上的有些不受控制跳动着的手指,“在家摔碎那么几个盘子?”
  殷楚玉睨了眼宁簌,不接腔。
  宁簌从她的脸色上看出她听懂了,又继续说:“如果我成天在家的话,忍一忍倒也没有什么,可我还得上班呢。”
  在宁簌时而拐弯抹角时而平铺直述,还夹杂着点可怜楚楚的祈求中,沉默不言的殷楚玉终于开口了,直击重点:“你想跟我同居。”
  血液上涌,宁簌在殷楚玉简单的一句话中变得面红耳赤。
  她无比确定前妻姐之前就是在玩她,明明最重视效率,怎么现在将时间无限延长,听她那么一箩筐废话?
  可惜没在山里,她不能肆无忌惮地嗷上两声释放情绪。强行将那句应激后酝酿出的“谁想了”给压回去。宁簌扬起了笑容,可在她打算跟殷楚玉细细商量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合约时,殷楚玉又开口了。
  “到前女友家住,你女朋友不介意吗?”
  宁簌茫然:“啊?”
  殷楚玉怎么说出这么一句附带偷情感的话?
  还记得自己是她前女友呢。
  等等,她哪里来的现女友?谁那么缺德在造谣她?!
 
 
第15章 
  宁簌脑海中缺德的造谣者一脸平静地坐着,冷浸浸的视线中,没有泄露太多的情绪。
  殷楚玉是在看了陈散的朋友圈后,结合前些时候宁簌奇怪的态度做出的推测。
  宁簌并不想跟她有太多的牵涉,也是,哪个人的生活是向过去看的?人的眼睛没长在后脑勺,不就是要望向前方吗?
  她不会打扰宁簌的生活,她能够付出的只有自由。
  震惊到失语的宁簌找回神思,她认真自己很有必要跟前妻姐解释清楚,省得前妻姐将她当成奇怪的拟人抽象物。她抬起右手往腿上一砸,嘶了一声后,义愤填膺道:“是谁在污蔑我?缺德鬼没有性生活。”小小的诅咒宣泄怒意后,宁簌又诚恳地说,“我现在还是单身。”
  殷楚玉:“……”佯装没听见宁簌的咒怨,她的思绪飘到了“现在”这个限定词上,目前没有,那之后呢?她思考了一会儿,将话题抛回给宁簌:“你觉得合适吗?”
  宁簌:“!”她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算要她爬到前妻姐床上她也愿意啊!一张脸涨得通红,宁簌到底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虽然知道殷楚玉单身可能百分百,她还是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问:“你这边……没有人吧?”
  殷楚玉脸色冷了下来,淡淡道:“没有。”
  宁簌假装看不懂殷楚玉脸色,继续为了自己的小命努力地劝说她:“既然没有外来干扰,那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全,或许可以寻求一种……合作?”她觑了眼道德经,又说,“我白天不在家,晚上的话,你可以将我当成一只动静大点也不会夜里乱窜的小猫。”
  “我也不知道这诡异的事件什么时候会消失,可能明天?如果磁场稳定了,我们依旧能够回归正轨。”
  “那件事情难道没对你的生活造成困扰吗?”
  ……
  来时罗列一二三四,可对上殷楚玉视线的时候,宁簌的脑子就像是被彻底清理的文件夹,只能不停地“新建文档”。她费尽口舌,说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可殷楚玉还是一言不发。有那么一瞬间,宁簌以为殷楚玉已经元神出窍去会见她的神仙道友了。
  她扭了扭身体,单膝跪在沙发上,抬起被纱布包裹的右手,在殷楚玉的眼前打晃。
  等看到殷楚玉一蹙眉的时候,她迅速地缩了回去,仿佛先前那显眼包不是她。
  “你觉得怎么样?”宁簌问。
  殷楚玉的神思有些恍惚,记忆中的宁簌是比较多话的。在她出神的时候,宁簌会在她跟前打晃,等到两人确定关系后,宁簌更是大胆放肆,抱着她的腰嬉闹。她不太明白宁簌对那些事情的热衷,明明憋得气都透不过来,哪里还剩什么缠绵旖旎?
  在刚才,她的意识将过去的光影叠到此刻,那瞬间她以为宁簌会俯身,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只考虑了外在。”殷楚玉没看宁簌,淡淡地说。
  宁簌一愣,除此之外还要思考什么吗?内在?心情?她没什么不高兴、不情愿的啊。她呆呆地看着殷楚玉,说:“你介意吗?”
  殷楚玉反问:“我不能介意吗?”
  宁簌脑子一空,脸色刷的变白。
  这才是最关键的!她下意识地代入她们过去的相处状态。
  “对不起。”宁簌心中酸涩,立马低头道歉。那涌上来的失落、尴尬、郁闷等情绪将她淹没,险些将眼泪也给逼了出来。
  殷楚玉觑了眼宁簌,又缓慢地说:“但我不介意。”
  宁簌:“……”悬着的心很快落了下去,但也半死不活了。她的酸涩被安抚下去了,可怒意和怨愤直接冲到了顶点,已经分不清身体的颤抖是气的还是电的。
  自从踏进殷楚玉的家门,她就有一种很强烈的被“玩弄”的感觉。
  殷楚玉是故意的?她在生气?
  一种如浪的羞耻感拍来,她起身,放弃在殷楚玉家中当抖m,可腿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殷楚玉扼住了,整个人重新陷到沙发里。殷楚玉朝着她倾了倾,发尾扫到面颊上,有些麻痒。
  “抱歉,我说话——”殷楚玉指了指喉咙,“比较困难。”
  难道电流还在她的喉咙里做深度按摩吗?宁簌才不信殷楚玉的说辞,就算是泥人也该生气了。电麻事小,自尊心受挫事大!“那你打字吧。”宁簌愤怒地挤出一句话。
  殷楚玉默然片刻,当真摸到了手机,要发消息。
  宁簌:“?”她用没受伤的手按住殷楚玉,咬牙切齿说:“你可以慢慢讲。”
  殷楚玉颔首:“我们要约法三章。”
  宁簌嗯一声,气麻了,没因这句话应激。
  殷楚玉挣开了宁簌,抚了抚滑落的卷发:“第一,不准带人到家。”
  宁簌点头,等着第二、第三。
  可过了几分钟,都没听殷楚玉说话。
  难道又神游物外了?
  宁簌扭头瞪着殷楚玉。
  殷楚玉吐了一口气:“第二,不准带其它女人回来,母亲除外。”
  宁簌:“……”这跟第一条有什么区别?约法三章就是重要的话说三次吗?
  宁簌不指望殷楚玉说出第三条来,她纵容了自己的情绪漫延,直到盖过理智。她很没礼貌地打了个岔,说:“我也有一个问题。”
  殷楚玉抿唇,放软语调:“你说吧。”
  宁簌听着殷楚玉少有的语气词眼皮子一跳,哪里会不知道是殷楚玉少有的态度软化?虽然想不通原因,可只看结果……她能不乘胜追击吗?她定了定神,道:“梦中说要同居,可我不知道要做到哪个地步才算。同一栋楼?同一户?同一房间甚至是同一张床?”她凝视着殷楚玉,看着她的耳垂颜色变深,好奇而又无辜说,“殷楚玉,是慢慢试探、逐渐深入,还是一步到位啊?”
  殷楚玉也不太确定,梦中的事情诡异又模糊。家中有两间空着的卧房,一间与主卧相通,一间则是在另一端,临近书房和棋牌室。
  还没等她开口,宁簌又苦恼说:“时间怎么分配呢?一天你家一天我家?或者去一个全新的地方?”
  殷楚玉想也不想地否决宁簌的提议:“麻烦。”
  宁簌扬眉,彬彬有礼道:“那要交房租吗?这地段……一个月的租金,我可怜巴巴的工资支付起来有点吃力。”
  殷楚玉难以维持面上的平静,在宁簌那要将一切细细算清的生疏态度里,她也烦躁起来:“不用!”
  宁簌看着不复从容的殷楚玉,气也顺了,心中的小人激动得打拳。
  总算在前妻姐这掰回一局,她有出息了。
  逻辑条理没有用,还得看乱拳出击,扰乱殷楚玉的节奏。
 
 
第16章 
  宁簌提出来的问题合情合理,是她们必须达成一致的。
  可殷楚玉的心中堵得厉害,余光瞥见宁簌的笑脸后,越发郁闷。心湖的平静像是被一道飓风猛然撕裂,殷楚玉不喜欢这种强烈的情绪,隐约间又去渴望过去的了无生气。
  宁簌靠坐在沙发上,她垂着眼睫。
  一瞬间的快乐也像是潮水一样退却。
  她的脑子活动了起来,那些个问题的确是她们要面对的,只是她提的时候变了变语气,带上了点不怀好意和阴阳怪气。
  殷楚玉怎么可能被她刺到呢?
  她好像也没什么生气的立场。扪心自问,如果前任突然跑到她家提出荒谬的同居计划——换位思考还没结束,宁簌就被自己内心深处升起的隐秘窃喜给创到。她好像不太能清空思维代入殷楚玉立场。宁簌捶了捶腿,有些丧气。
  如果拿她的经历去情感论坛发帖,她的前妻姐……前妻姐可能会被当成神仙前任吧,毕竟这太好说话了。
  她前妻姐是什么人?有着宁死不屈的坚贞,怎么可能被小小的电流打倒?
  反省片刻后,宁簌很快就原谅了殷楚玉,也原谅了自己的任性。刚才的那点小情绪就扔进垃圾桶粉碎吧,自我开解她最行。
  “你有什么需要拿的东西吗?或者重新购买?”殷楚玉也理顺了自己的心绪,继续那超然物外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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