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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放回相册后,宁簌落锁的动作很慢。
  她想不通。
  从那次在串串店中遇到殷楚玉后,她就有一大堆的事情想不通。情绪如浪潮,被一波一波推到高峰,宁簌嗷了一声,从柜子中拿出木鱼哒哒哒敲了一阵,宣泄了内心的郁闷后,才神清气爽、一气呵成地放东西锁门。
  扭头对上了炸毛的大小姐。
  宁簌无视了它那看憨瓜的目光,哼了一声,趁着这股情绪的余韵,拿了手机解锁,找到殷楚玉这么个联系人,给她发了五块钱红包。
  这叫什么?两不相欠!她做人就是这么有觉悟。
  殷楚玉秒收。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宁簌:“……”怎么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挫败感呢?
  陈散的消息发来:“我的摸鱼搭子,你怎么今天都不找我聊天?”
  宁簌转移神思:“我休假了,三天。”
  陈散:“我们绝交三天吧。”
  宁簌:“我去道观了。”
  消息才发出去,陈散就一个语音通话甩过来,接通后,一连串兴奋的“然后呢然后呢”钻入宁簌的耳中。
  “然后道长建议我去挂精神科。”宁簌话音落下,听到陈散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蹙了蹙眉说,“你再笑我就不跟你说之后的事了!”
  陈散清了清嗓子:“我不笑,公主请说。”
  “我在山脚碰到了殷楚玉,被她的喇叭声吓得摔裂了手机屏。总之就是搭顺风车回到市中心,她把我放到了地铁口,给了我五块钱搭车!你说她是不是、是不是——”
  陈散补充说:“脑子有问题。”
  宁簌闻言大怒:“胡说八道!”
  陈散早就习惯了宁簌这态度,耸了耸肩,兴致勃勃地追问:“然后呢?”
  宁簌:“然后我微信给她转了五块钱。”
  陈散:“……你们俩神金。”纯的,陈散又在心里补充一句。
  宁簌唉声叹气:“可能因为我之前因为一个猫罐头跟她分账了。”
  陈散警觉起来:“什么猫罐头分账?你们还有金钱上的往来?”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宁簌支支吾吾,在陈散连声追问下,她拿出了自己的等终极武器:“你今天不是加班吗?”
  果然,陈散的思绪被拉走,开始愤怒地输出,完成本该在摸鱼期间进行的例行一骂。
  跟陈散插科打诨一阵后,宁簌的沮丧和迷茫散去不少,管它呢,先睡了。
  可惜第二天的太阳并没有像送走黑夜那样送走宁簌迷离的梦,也没能将她从电击中解救出来。
  没完没了的电击折磨将宁簌摧残成一条老腊肉,在去精神科也没能查出来什么后,永不低头的宁簌决定屈服。
  “你在家吗?”在一个美好的黄昏,宁簌觑了眼窗外流动的晚霞,躺在沙发上拿着新手机给殷楚玉发消息。
  在她的印象中,殷楚玉的生活规律得可怕,极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虽然殷楚玉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可在那段短暂的恋爱中,她会上报自己的日程,恨不得精准到秒钟。
  学会了开车的宁簌想要挽回自己曾经丢光的面子,殷勤地当上接送的司机。现在后知后觉地想到,殷楚玉那家境,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开车!
  殷楚玉:“在。”
  宁簌:“一个人?”
  殷楚玉:“不是。”
  短短的两个字给了宁簌雷霆一击,谁在殷楚玉家里?那什么梁成君吗?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小丑,又像个盘查户口到底的变态,像八爪鱼一样纠缠着前妻姐死死不放。宁簌做好的心里建设轰然间崩塌,在这无情的命运交汇的时刻,她恨不得落荒而逃。
  可现在是手机交流,没有面对面。
  她能逃到哪里去呢?
  手机又震动了
  宁簌压住自己跑马般的思绪,深呼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眯着眼看手机屏幕。
  她怕殷楚玉问“有事吗”,更怕殷楚玉出言讽刺她,或者说什么以后别联系了。
  殷楚玉:“还有一只猫。”
  宁簌:“……”她那吊桶般提到最高的心,啪一下落了下来,砸到深深的水井中,溅起了一丝丝冰寒的水花,泼溅在身上,嗖嗖的凉。殷楚玉也知道幽默了吗?还不如直接告诉她“半个人”呢。
  眼神幽幽,她恨说话大喘气的人!
  宁簌恼羞成怒,被电流苦苦折磨的手都不抖了,在屏幕上用力地戳了戳,可临到发送时,看着那句“我能不能来你家”,总觉得有一丝丝怪异。
  犹豫良久后,宁簌咬了咬唇,拿定主意。
  问了被拒绝怎么办?那当然是不问了。殷楚玉的状态也不怎么好,直接杀到她家门口吧。
  也就是丢脸而已,反正早没脸了。大家都很癫,她加入一下怎么了?
  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难道比小命更重要吗?
  宁簌乐观地说服了自己,结果乐极生悲,把嘴唇咬破了,“嘶”一声抽了口冷气。
 
 
第13章 
  狼狈留给自己,体面迎向前妻姐。
  在捯饬了大半个小时后,宁簌怀着忐忑的心出发了。
  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鸣笛声突突地在耳膜炸开。
  兴许是察觉到了宁簌的用意,该死的电流没再出来作妖,避免了宁簌四肢伏地、在大地上缓慢蠕动的尴尬。
  临到相宜苑,宁簌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悔意,恨不得夺路而逃。可才销声匿迹几分钟的电流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存在感,宁簌第一时间举白旗投降。
  不就是可能被门卫拦住吗?不就是丢点脸吗?她担待得起。
  可神奇的事情出现了,门卫处只是登记了她的身份信息,就直接放她进去了。
  “物业安保?就这?不会是为了卖房吹的吧?”宁簌嘟囔一句,隐秘难言的视线在这富人天堂打量。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成了。
  虽然没有电梯卡,但谢天谢地,这电梯设计的时候想得还挺周到,给了密码盘,只要殷楚玉没有更改秘密,她就能成功地闪现到对方的跟前。
  在电梯上行的十几秒里,宁簌的脑海中刮起一阵阵剧烈的风暴。
  她的出现会给前妻姐带来什么?惊吓吗?前妻姐看起来过得也不太好,极有可能跟她同病相怜,到了这地步,前妻姐都不想松口吗?她跟前妻姐见面,开场白是什么呢?要是在前妻姐开门的那一刻,电流忽然间在肢体中肆虐,她会一头栽在前妻姐怀里吗?
  奔腾的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马,宁簌在门前止步,先是拍了拍自己发烫的、绯色的面颊,接着又抬起手很礼貌地摁响门铃。
  门铃声叮咚清脆。
  可宁簌的耳中只听得到自己如鼓点般隆隆的心跳,极度的紧张让她的手心出了汗,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直到憋着的一口气将她呛得咳嗽。
  等待的分分秒秒都是漫长的,宁簌支棱起耳朵,可过于良好的隔音让她无法从琐碎的思绪中判断殷楚玉在做什么,只能任由自己充分发挥想象力。
  难道不在家吗?这个念头一起,宁簌那不知何时高扬的唇角也耷拉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郁气。
  恰在此时,门开了。
  明亮的光芒最先挤出来,紧接着落入宁簌眼眸的,是殷楚玉那张血色尽失的脸。
  憔悴,比上一回见面还要可怜憔悴,挂着的黑眼圈都遮不住。
  宁簌的脑子空白一瞬,那些心里建设轰然倒塌,面对面的台词也需要现编。她深呼吸一口气,试图掩盖自己的紧张,可出口的话干巴巴的,活像是大学校园里推销电话卡的人:“你好,我——”
  殷楚玉的眸光冷淡,在宁簌被咬破的唇角停留片刻,神色倏然一凝。
  没等宁簌说完,被情绪主导的殷楚玉就往后退了一步,反手关上了大门。
  宁簌:“?”
  至于吗?用得着一副见了洪水猛兽的模样吗!大不了她走就是了!
  宁簌被殷楚玉利索的关门动作扎伤了玻璃心,一时间脑子中跳出无数幻景,譬如屋中坐着个能跟她一起上演修罗场的人。
  但宁簌还是更倾向于相信殷楚玉的话。
  而且从殷楚玉那干干净净的朋友圈里,根本看不到任何脱单的迹象呢。
  要是前妻姐都能脱单的话,她、她……她会嚎啕大哭一场吧?
  被殷楚玉宁死不屈的态度打击后,宁簌想要离开,不管是吹来一阵莫名的风还是裂开一道地缝,只要能将她立马卷走,她就当这事情没发生。
  可惜没有仙法。
  大概神仙的力量只存在于让她痛苦尴尬的事情上。
  不就是天打雷劈的惩罚吗?毛毛雨而已。
  宁簌木着脸,心里头活跃的是身残志坚、顽强不息的自己,可身体上呢,是个再度摁响门铃的从心人。
  她受不了。
  宁簌倚靠着门摸出手机,寻思着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引诱殷楚玉给她开门。
  卖萌?撒泼打滚?卖惨?宁簌一一排除,最后学着殷楚玉的做派,拿出一副要谈千万单子的严肃架势,十分冷淡地敲字。
  “开门。”
  “有大事跟你说。”
  手比脑子快,发完文字后,习惯性点了一张可爱的表情包当添头。
  再撤回就有种掩耳盗铃的笨蛋感了。
  什么叫功亏一篑啊,宁簌戳着屏幕上自己的倒影,口中嘀咕不断。
  等了一会儿,宁簌没等到消息,正想着站起的时候,门忽然间开了。失去平衡的宁簌在惊慌失措之余,想的是那该死的电流惩罚害得她脑子短路,做出靠在门上这样的举动。
  她没有像电视剧中预演的那样戏剧而又浪漫地栽倒在前妻姐的怀抱中,而是咚咚二连响,先是撞了门框紧接着碰到了前妻姐的脑袋,而在慌乱中狂舞的手紧急中拍到了什么,在那逼得她眼泪飚溅的疼痛中,她终于站稳了脚跟——被殷楚玉托住了腰。
  唯一庆幸的是,被殃及的池鱼没有向着她投来寒冰似的死亡视线,反倒是夹杂着几分无奈。
  可在对视的刹那间,宁簌依旧认为此刻的自己有种小脑萎缩的抽象感。
  她强行憋住了眼泪,请那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小神仙给她电一电,以痛止痛百试不爽。
  她为什么这么倒霉?
  “还好吗?”殷楚玉低声问。
  “还……”“好”字在唇边转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来。要是摆出一副可怜的惨像,殷楚玉是不是就不会赶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宁簌深吸一口气,一边说“不好”,一边很自觉地在玄关换鞋,将赖在这里的决心贯彻到底。
  殷楚玉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她困惑的视线往宁簌那颗金刚不坏的后脑勺上望去,最后慢慢地移到宁簌那只逐渐肿起的右手上。
  真的不疼吗?
  殷楚玉侧了侧身,扶着柜架让自己被撞得晕眩的脑袋清醒几分,抿了抿唇,视线在宁簌受伤的手上停留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她没避着宁簌。
  宁簌支棱着耳朵听到“医生”“肿了”几个字。
  她后知后觉地望向自己“丰满”的右掌,用左手手指戳了戳。
  没什么感觉,难道电麻了吗?
  殷楚玉问她:“你在干什么?”
  “啊?”宁簌一愣,前妻姐这是什么意思?要赶她吗?可她不想被扫地出门。
  宁簌眉头紧蹙,想到自己的最终目的,于是抿了抿唇,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殷楚玉:“你说。”
  宁簌迟钝的大脑转了两圈,像卡了壳,半天才挤出一个悠长的“嗯”字。
  她要怎么说?讲“你收拾东西去我家”还是说“你家有我一口饭吃吗”?那延迟实现的愿望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
  “嗯……那个……你最近睡得好吗?”宁簌问。
  终于,殷楚玉的神色变了,看向宁簌的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理喻。
  在殷楚玉的沉默中,宁簌又下意识地咬唇,她讪笑着补充说:“我看你挂着两黑眼圈呢。”
  不会吧,难道前妻姐没做一样的梦吗?
  她竟然被自己的梦骗了?不对,什么人会相信梦境啊!
  她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
  宁簌试图用自己的脑子分析跟殷楚玉重逢后的事迹,发现……发现完全没有理智逻辑可言呢。
  悲从中来,她那含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啪嗒落了下来。
  庸医,之前看的都是庸医,她要退钱!
 
 
第14章 
  “你——”
  跟宁簌相识不算短,还有过暧昧纠缠,殷楚玉的心不免被宁簌落下的眼泪刺痛。在她的记忆中,除了某些时候,就没见过宁簌落泪。
  是因为那说不出口的“大事”?还是因为刚才的撞击?殷楚玉的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她抿了抿唇,说:“时想就住在附近,很快就到了。”她转身走向客厅,可当她抽出纸巾递给跟着她走来的宁簌时,对方的眼泪已经完全收住了,眼神茫然而又无辜。
  “撞破皮了,有点血痕。”宁簌接过殷楚玉递来的纸巾,轻轻地在右手上一压。直勾勾地看着白色的纸巾印上鲜艳的红点,又将它揉成一团丢尽了垃圾桶里。
  殷楚玉:“……”
  “怎么了?”宁簌的心态良好,很快便接受她疑似神经病这一现实。
  殷楚玉吸了一口气,没说话。视线不停地在宁簌的伤手上游走,最后撇开目光,抱住飞窜来的、歪着脑袋看宁簌的道德经。
  “我睡得很好。”殷楚玉缓缓道。
  “啊?”宁簌一怔,片刻后才意识到殷楚玉回答了她之前的问话。她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角,说,“我也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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