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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宁簌听了咋舌,她点头说:“有。”大小姐还在家呢,得带过来不是,总不能让大小姐孤零零生活吧?她站起身,直勾勾地看着殷楚玉,很坦荡地问,“那扇门——密码是多少?”电梯密码她知道了,可链接公私域的还有一扇可恶的门。
  “05……”还没说完,殷楚玉就陷入沉默。片刻后,她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录指纹吧。”
  宁簌眨了眨眼,心想,这多不好意思啊。拿出一副刻意的假笑,她客气说:“以后改密码方便。”
  殷楚玉抿唇,反问道:“删你指纹不是更方便?”
  宁簌:“……”好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她没再吭声,殷楚玉的声音的确好听,但有些扎心。
  就算爱吃苦也要分成n次吃才长久不是。
  录指纹的过程鸦雀无声,直到人在门外,宁簌还没缓过神来。
  殷楚玉瞥了眼宁簌的手:“你家在哪?”
  宁簌回神,迷惑地看了眼一同出门的殷楚玉,没再采用增血压的反问句,而是老实道:“马路对面。”所以她一个人能行的,难道要殷楚玉跟着她一起过去收拾吗?她家里是不是有该藏起来的存在?被电到智商下降的宁簌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殷楚玉淡淡道:“走吧。”
  一条马路能走多久呢?在汽车的鸣笛中,在五月还算温柔清风中,宁簌还是将殷楚玉带到她的家。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可不是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的默契,而是茫茫人海偶然相逢的当时已惘然。
  到家后宁簌麻溜地去收拾东西,生怕殷楚玉来帮忙。
  需要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些这个季节穿的衣服。
  宁簌一边收拾一边想殷楚玉在做什么,鬼使神差的,将指套和小玩具也扫进行李箱中。回过神来的宁簌瞪大眼睛看自己收拾的成果,外头传来咚咚的声响。她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在那莫名降临的压力下,一只左手也很麻利,刺啦一声将行李箱封上。
  等她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背着猫包、提着猫砂垃圾袋的殷楚玉。
  她在殷楚玉身上寄托的“神性滤镜”砰一声破裂,只余下一种让她失神的甚至有些恐慌的人间烟火。
  “怎么了?”殷楚玉蹙眉看着宁簌。
  宁簌面色有些苍白,摇头说:“没事。”她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像是积蓄多天的电流汇聚成十万伏特的雷鞭朝着她的心脏猛烈抽来。
  这股沉闷一直持续到回殷楚玉家中。
  宁簌出窍的灵魂在两只长相相似的小猫咪弓身哈气中回归,她的眼皮子跳了跳,转向沙发上坐着的殷楚玉,忧心忡忡问:“会打架吗?”
  殷楚玉淡淡道:“道德经脾气很好。”
  言外之意是打起来都是她家大小姐的错了?宁簌那该死的胜负欲一下子冲了上来,也说:“我们家大小姐脾气也很好。”
  殷楚玉低声说:“们?”她没在宁簌家中发现第二人的生活痕迹。
  她的声音很小,恐惧着小宝贝们掐架的宁簌没听见。防患于未然,宁簌找到逗猫棒挥霍起自己本就不多的精力来。
  五分钟后,宁簌瘫在沙发上不停地甩着酸胀的左手臂,而那包裹成一团的右手,简直无处着力。
  这会儿小神仙怎么没电了呢?是因为她跟殷楚玉同居了吗?
  宁簌觑了眼安静的殷楚玉。
  没也没玩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神游九天吗?
  宁簌心中纳闷,她的思绪忽然间被触动,想起当初还在校园中的事。
  她总能在湖边的长椅上找到殷楚玉,说她看湖中景、看白鹭飞也不像,她是空茫的,像是无根的雪。
  “殷楚玉。”等宁簌发觉的时候,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喊了殷楚玉的名字,像过去的千百次,试图将殷楚玉从空茫中拉回。
  殷楚玉“嗯”了一声,看了眼时间,问:“你想吃什么?”
  宁簌:“啊?”她愣了片刻,才接过殷楚玉的话,说,“点外卖吗?”
  她仔细地观察了殷楚玉的家,厨房倒是很大,分成西厨、中厨两部分,只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开火的痕迹。宁簌没指望殷楚玉在短短一年学会做饭,但是她自己,厨艺也仅仅是喂猪的水准,毕竟再难吃猪也不会开口骂人。
  殷楚玉点头。
  如果跟陈散交流,宁簌会说“随便”,但面对殷楚玉,力求描述准确。
  她报上了两道菜名看殷楚玉怎么选,殷楚玉说了声“好”后,就打了个电话。
  宁簌没避开,趁殷楚玉打电话的时候,悄悄地盯着她看。
  但在听到瘦肉粥和蹄花汤的时候,宁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有要吃这俩吗?她想吃的炒菜呢?!
  宁簌脸上的情绪太强烈,殷楚玉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忽视掉。
  她觑着一脸震惊的宁簌,解释说:“你左手不太方便。”
  宁簌:“……”她怎么不方便了,她相信自己左手也能运筷如神。
  殷楚玉:“难道要我喂你吗?”
  宁簌惊了惊,虽然前妻姐这句话像机器人念台词一样没情绪,可她的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乱了节奏。想到过去的一些场景,她憋着气,红着脸口是心非:“我喜欢喝粥。”
 
 
第17章 
  粥在宁簌这里比不上折耳根、香菜可恶,但也相去不远了。
  如果可以选,她会将粥从自己的食谱上剔掉。
  粥在她这里向来与生病挂钩。
  殷楚玉的一句话是风行水上,风去杳然无踪,可涟漪在宁簌的心间一圈又一圈,悠悠地荡开了。
  宁簌被殷楚玉喂过——当然也是在病中,只是那病一点都不严重,只是着凉后喝酒又吹风招来的半日昏沉。
  她在学校的人缘还算不错,她跟游离于红尘边缘的殷楚玉不一样,不会拒绝一些邀约。虽然没有通宵达旦,但还是能够听到子夜钟声的。学校里有门禁,她无处可去的时候,殷楚玉会过来接她。喝了点酒,心血来潮想在月下漫步。可高楼大厦藏住了月色,城市的灯光四溢,她能够感知的自然只有萧瑟的风。
  于是第二天,她就昏昏沉沉起不了床了。
  蒙头睡一觉后好很多,可病中的人情绪也很脆弱,理智下线,全凭借情绪主导行为。她没病到四肢无力的程度,想来殷楚玉也知道。但在她跟殷楚玉撒娇想要让她喂自己的时候,殷楚玉也同意了,如果吃的不是一碗粥就好了。
  “恃宠而骄”这件事情压根不用学,瘫在床上一天的宁簌,晚饭也是殷楚玉喂的。食物不入房间的规矩连连打破。那时候的殷楚玉虽然也会听一些洗涤人心的宗教音乐,可频率没那么高,宁簌怎么也联想不到她要出家上。
  到了病人该休息的时间点,宁簌蹑手蹑脚地从床上滑下来,找到在客厅中看电影的殷楚玉。
  电影的内容宁簌没怎么关注,她单膝跪在沙发上,想要一个拥抱。可等近距离接触后,又忍不住浮想联翩,想要得到更多。那时候没什么顾忌,只想将“贪心”付诸实践。
  事实证明,病就算只留下个尾巴,那也能让她头昏脑涨的。
  后面殷楚玉不愿意跟她接吻了。
  可她拒绝的仅仅是深吻,没有抗拒其它。
  甚至在她进一步提出更过分、殷楚玉不可能答应的请求时,殷楚玉都没拒绝。
  也许是因为没带脑子,也许是因为没在床上,总之那次体验感意外地好,是她跟殷楚玉难得地在身体步调上也能激发的和谐。
  “宁簌?”殷楚玉喊了宁簌几声,困惑的眼神落在对方那张绯色的脸上。
  满心黄黄的宁簌在殷楚玉的声音中,终于回过神来。她揉了揉面颊,总觉得自己逐渐变态。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她问殷楚玉:“怎么了?”
  殷楚玉问:“要喝点什么吗?”
  宁簌摇了摇头。
  肥宅快乐水和奶茶,都属于殷楚玉不怎么去碰的东西,至于酒——有点危险,万一喝了吐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就不妙了。
  殷楚玉也只是随口一问,她瞧了眼趴在沙发另一端的猫,又不动声色地瞥着宁簌。等宁簌察觉异样转眸时,她若无其事地打开了电视,恰好是电影频道,播放的是一部三十年前的老电影。殷楚玉微蹙,殷楚玉正准备切换频道,宁簌的声音响了起来。
  “诶?是《雨中花》啊?”
  宁簌小时候看过这部电影,至于内容忘得差不多了,依稀记得其中饰演天女的女主角很让人惊,她似乎叫什么……宁簌没想起来,她凝视着前方,恰好看到天女在一片落花雨中登场。那时候的电影技术跟现在没办法比,人物有一种雾中观花的朦胧感,宁簌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那女主角的侧脸,跟殷楚玉好像啊!
  宁簌一会儿盯着屏幕,一会儿扭头看殷楚玉,憋了半晌,若无其事地问:“你还记得女主角是谁饰演的吗?”
  殷楚玉淡淡地答道:“关仪。”
  宁簌恍然大悟,这个名字入耳,想起的并非是她的一系列代表作,而是一个接一个八卦。有跟她的小青梅的,也有跟璧恒那位大佬的,有人说是天降打败青梅,也有人说是大佬横刀夺爱,经过一番巧取豪夺才抱得美人归。故事精彩绝伦,搬上屏幕就是你追我赶、狗血泼天的大戏。
  只是看着殷楚玉那冷淡的脸色,以及切换频道的动作,宁簌没敢用八卦去污染她至纯至净的耳朵。
  宁簌用左手去摸手机,要找陈散聊天。
  可殷楚玉接下来的一句话,惊得她手机差点跌到地上,虽然不至于跟上一个那样屏幕开裂,但也要蒙受磕破一角的委屈。
  “她是我妈,可能会过来。”殷楚玉站起身,轻描淡写地扔下一个惊雷。
  宁簌身体一僵,“啊”了一声后,庆幸自己没当着殷楚玉的面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要不然她绝对会被扫地出门的吧?
  关仪、殷之鉴、殷楚玉……还有关和璧。
  宁簌按了按眉心,问:“璧恒的大小姐是你姐姐啊?”
  殷楚玉甩给宁簌一个眼神,像是在说“不然呢”。
  宁簌:“……”她消化着这个重量级的消息,像是被什么噎到了,努力地往上抻了抻脖子。她又问:“我怎么不知道啊。”在她的脑补中,这句话是要用坦然的、云淡风轻的方式说出来的,可在入耳的时候,她发现实际上的效果并不令人满意。
  好在殷楚玉没在意宁簌那点带着质问的语气,她只是很平静地反问:“你想知道吗?”
  宁簌语塞。
  好吧,她对殷楚玉是少了那么点好奇心和探索欲。
  还没接触到现实层面,那座精美的空中楼阁就轰然崩塌了。
  在刚分手的时候,宁簌认定了殷楚玉对她没有爱意,可她还是想着问一个“为什么”。
  可能只有残酷的语言才能杀死她心中那微弱的希冀。
  毕业后,就算在同一个城市,她也没再见到殷楚玉。慢慢的,那个“为什么”被她遗忘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一点点磨去她身上的学生气。
  现在“为什么”又悄悄地浮起来,她没问殷楚玉,自己心中隐约找到了答案,然而不敢再深入下去。
  “阿姨来的时候,我还是避让下吧?”宁簌惴惴不安地说。
  分手后见家长,怎么想都很荒谬啊!殷楚玉家里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是自己明确知道对方是殷楚玉的长辈。
  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人如何说呢?她要怎么介绍自己?我是你女儿的前女友吗?
  殷楚玉又说:“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
  宁簌紧张到手脚发软,她看着殷楚玉,心虚气短说:“要不,去我家住吧?”
  比殷楚玉这儿小点,但也什么都不缺。
  殷楚玉婉拒道:“我需要安静。”
  宁簌:“……”楼下惊天动地的音响和广场舞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殷楚玉又问:“你怕什么?”
  宁簌硬着头皮说:“我、我没在怕的。”
  殷楚玉轻描淡写:“只是朋友暂住而已。”
  宁簌一紧张,思维就不受控制,脱口道:“可你往来的朋友就那么点点吧?”
  糟糕!她怎么就这么直白点出前妻姐没朋友这一事实。
 
 
第18章 
  殷楚玉独来独往这件事情,是宁簌自己观察出来的,后来也听殷楚玉自己承认。
  殷楚玉的形单影只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并不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渡口,相反,围绕着她的话题总是不间断,有种闹哄哄的喧嚣。
  宁簌最开始就是被殷楚玉身上那种孤寂的、游走于世界边缘的气质击中。她眼中的殷楚玉像离群索居的孤鹤,像空谷中独自开落的幽兰,像姑射之山如冰似雪的神人,她本能地趋近她所迷恋的“孤寂隐者”,可又因为“我”无法消融在“我们”中而放弃了这段关系。
  “对不起。”宁簌头低得很快,她的面颊微红,为自己的失言而懊恼。
  虽然她知道殷楚玉不会在意,在她自己心里得持续纠结一会儿。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说得不错。”殷楚玉果真如宁簌所猜想的那样,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她的口吻称得上轻快,没再夹杂着尖锐的寒冰。
  “可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在社畜当牛马的时候,不还是持续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吗?哦,也许殷楚玉不用。宁簌心中想着,可那张闹独立的嘴,没有在恰当的时候停止,反而让宁簌说出一句藏在心里的话,“梁成君,不就是吗?”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说出来,就代表着她介意。
  一定是因为梁成君骂了她,无法释怀!
  殷楚玉抱着双臂凝视着宁簌,她不开口,空气就莫名变得凝滞,仿佛被谁施了冻结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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