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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渣恋人[无限]——孤注一掷

时间:2024-10-23 07:33:56  作者:孤注一掷
  但是睡着的感觉这样舒服。
  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都漂浮在暖洋洋的白日阳光下。
  金色的花盛开在天上。
  像羽毛一样睡在洁白的云朵中。
  很安全。
  因为在容念的世界里。
  容念也感到困了。
  明明昨晚睡得不错。
  他枕在解寂云的身边,也进入短暂的小憩。
  ……
  解寂云醒来的时候,听到门外贝泽尔和容念的声音。
  贝泽尔的手撑在门外的墙,看着容念。
  他和解寂夏是一类的,外表桀骜不驯,眼底盛气逼人的高傲深暗,被金丝眼镜遮挡。
  仍旧淡漠锋利的样子。
  和温文尔雅的莱斯特相同的一张脸,有些奇妙。
  贝泽尔有些压低声音道:“亲爱的,接下来轮到跟我单独约会了吧。”
  是个不擅长社交,过于直接的社会化程度很差的酷哥。
  接下来的确是贝泽尔的主线时间。
  容念:“约会,做什么?”
  贝泽尔想了一下,高贵凌厉的面容,但眉眼有点无辜的单纯:“去写生吧,怎么样?”
  容念还以为他会说,一起去杀人吧。
  贝泽尔诚恳道:“上次我破坏了你的野餐,看起来你还挺喜欢的,现在补回来。一起画画吧。”
  容念:“你擅长画画?”
  贝泽尔笑了,笑容锐利中甚至有点艳丽,自信道:“完全不擅长。可能幼儿园程度。”
  容念:“……”
  贝泽尔理直气壮凑过来,盯着容念:“不擅长画画就不能写生了吗?”
  容念:“可以。”
  完全可以。
  容念也不擅长,但他还挺想写生看看的。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趁那些家伙还没有醒来之前。
  贝泽尔揽着容念的肩,带着他就要下楼:“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我也要去。”身后房门打开,睡醒的解寂云格外松弛看着回头望来的容念,眼眸亮晶晶的纯洁,“能带我一起去吗?”
  贝泽尔:“……”
  没错的话,上次贝泽尔毁的就是解寂云的主场时间。
  于是三个人一起。
  草地绿得层次分明。
  风吹拂而过,叶片闪动的时候上面的阳光流淌。
  发着金灿灿的碎光。
  和上次一样的地方。
  果园里挂满了丰收的果子。
  湖泊和河流相连。
  三个人各自在草地上画画。
  贝泽尔没有谦虚,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擅长画画,画板上的线条歪歪扭扭。
  他在画风景。
  画了半天果园,像小孩子的蜡笔画,而且果树被画得像一个个惊悚插在地里的干尸。
  解寂云比他强一些。
  他也在画风景。
  虽然不擅长,但他很自信,在画油画。
  用白色的颜料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画花瓣。
  一棵开满了纯白花朵的树。
  但他画得也很抽象,好半天只看到满纸一片空白。
  容念看了看,他竟然是他们当中水平最高的。
  容念在画……不知道是素描,还是漫画。
  他在画人。
  画解寂云,画贝泽尔。
  人体构造学得不好,毕竟没有学过。
  但五官画得很像。
  三个人都不紧不慢画着,享受着画画的乐趣。
  微风轻轻吹拂,阳光也安安静静的。
  过了一会儿,草地上开始长东西,长人。
  小野兔蹦蹦跳跳而来。
  嗅了嗅又走开。
  小猫和小狗互相追逐着跑来,绕着容念一圈,歪头看着花瓣,跃跃欲试地在上面按了一下爪子。
  解寂夏迷迷糊糊找来了,但他还没有睡醒。
  于是在容念的身边找了个位置,继续睡。
  许久不见的莱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
  静静看了半天,但没有出声打扰容念,也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开始看书。
  容念画累了,被暖融融的阳光晒得也有点困,于是也在解寂夏旁边躺下。
  莱斯特看书的姿势调整,帮他遮挡住脸上的太阳。
  睡醒了,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解寂云将一棵草莓递到容念嘴边,容念还没睁开眼,但下意识信任地张开了嘴,接受了投喂。
  草莓是甜的。
  草地上铺着一块野餐布。
  上面放着从美食城送来的各种食物。
  还有附近果园摘的新鲜的果子。
  吃完东西继续画。
  画到不想画为止,就去湖边钓鱼。
  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并排躺着一起吹风。
  看天上的云飘来飘去,看水面无所事事发呆。
  生命就该浪费在这些里。
  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
  但不是贝泽尔想要的单独约会。
  明天是莱斯特的主场了,得想个办法破坏掉。
  啊不,是加入。
  这样才公平。坏心眼的小狗想。
 
 
第182章 大结局
  “医生,什么样的病都能帮助我吗?因为我可能有好几种病需要得到治疗。”
  容念看着眼前的莱斯特。
  经历过解寂云、解寂夏、贝泽尔的主线时间后,他知道依照最初定下的远近次序接下来要接触最远处站在台阶上的那位莱斯特先生了。
  老实说,这位打从一开始看起来就是容念最不太可能会选的目标人物。
  解寂夏是纯粹生涩的少年,外表黑暗锐利如刀,实际上反而是最单纯的那个。
  解寂云温柔不设防,虽然实际上是有那么点病态肆意的阴郁在,但通常情况下只要不触及危险行为,都是烂漫的一面示人。
  就像停留在黄昏一刻的玫瑰。
  贝泽尔看起来危险,也的确锋芒毕露,过于强势凌人,但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直来直往。
  对容念而言并不难顺毛。
  只有莱斯特不同。
  他和容念第一天在三楼阳台看到的那个吸血鬼一样暗黑的少爷是一挂的。
  虽然一个高冷傲慢,一个温文尔雅,但他们给容念的印象反而出奇一致。
  是对任何局面都会游刃有余的那种……活了很久的成年人。
  一般来说莱斯特和解寂云应该更相似,气质都是偏向礼貌温和的那种。
  但两个人却反而差别更大。
  亲和和温柔是两个不同的能力。
  前者是水面,让人放松警惕,一旦意识到,反而更加紧张。
  因为底下深不见底的神秘危险。
  后者也会令人觉得警惕,就像看到瑰丽的花怀疑有毒。
  但有毒的春天也是好的,在春天不知不觉死去,很多人都不会太抵触。
  温柔任何时候都是珍贵的。
  有一点违背直觉。
  解寂云、解寂夏、贝泽尔从第一天就在容念的身边转悠。
  莱斯特却是唯一消失的那个。
  他在容念路过的楼上书店的窗口。
  在昨日阳光下的草地里,存在,又淡出。
  容念以为,和莱斯特的接触也会在一个早晨,对方会来敲门。
  也许和贝泽尔一样,邀请他去看画展,或者去看电影,亦或者书店的签售会,艺术展。
  对方是个音乐家,也可能是听音乐会。
  或者问他是否想要学习弹钢琴。
  但事实是,完全想不到的地方。
  一家精神病院。
  容念也不太清楚,这里是不是精神病院。
  实际上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病院的房间看起来有点眼熟,容念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哪次任务里进入过这里。
  他在副本里的时候记忆就有些模糊,现在在这个疑似梦境的空间里,像是记起了一些,却又更像是加重了一层模糊。
  更何况容念此刻坐在了医生的位置上,而莱斯特像是求助他的来访的顾客。
  在容念以前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时候,他们一般不把求助者称作病人,当作普通的顾客会好一些。
  容念确认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他印象里一样,当疗愈者的时候他也不太会穿强调身份和专业的白大褂。
  还是同样的逻辑,他们不太愿意让顾客觉得自己是病人。
  有时候承认自己有病,的确对治疗有好处,但那是医生层面的工作。
  疗愈者不是医生。
  只是疗愈顾客的工作人员。
  某种程度,顾客也可以将他们当作是猫咖的猫员工。
  本质都是起到短暂的抚慰精神的作用。
  只治标不治本。
  顾客自己也没有多么强烈的意愿要被治愈,只是想暂时喘口气休息一下。
  这很正常,身心完全健康的人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医生,什么样的病都能帮助我吗?因为我可能有好几种病需要得到治疗。”莱斯特这样说。
  容念并不打断,也不质疑,或者纠正反驳什么。
  这种时候只需要引导对方说下去。
  即便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份,容念仍旧像个疗愈者那样回答道:“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无论什么。”
  他们坐在房间里,房间有很多毛绒制品,光线柔和,是一个令人放松愿意倾诉的环境。
  他们各自坐在两张隔着一段距离的沙发上,像坐在一个太阳落了山的房间聊天的陌生又熟悉的旧友。
  莱斯特比容念看上去更像学者。
  但他温雅的眉目笼着一重忧郁,和日落后的深暗。
  那是容念熟悉的,深陷情绪黑暗的顾客拥有的表征。
  莱斯特的确被什么困扰着,陷入了长久的抑郁低落中。
  “这段时间,我看了很多书,但并不足以解决我的问题。”莱斯特脸上总会出现的亲切温雅的笑容甚至都不再出现,他的显得苍白而且虚弱。
  精神层面的虚弱。
  他隐在昏暗里,睫毛的抬起也显得无力,睫下的深暗这样静静地向容念看来。
  令人无法看清捕捉他眼中的情绪。
  容念的眸光是宁静平和的,像任何乱流中都足以固定自身的锚定,牵引着人靠岸的精神向导。
  “我无法清楚,我想知道,我的母亲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对待我。” 莱斯特开始讲述。
  容念安静听着。
  莱斯特讲述完,问:“您能解答困扰我的疑问吗?”
  这种关于家庭和成长的问题,容念曾经也接待过不少。
  困住他的水潭,无法上岸。
  因为他是主动下水的。
  顾客想要一个答案,因为无法看清水下的答案而被困扰。
  只有看清答案,对方才能接受放过自己。
  答案不需要是真相,因为他们都不是当事者,但疗愈者应该尽可能接近真实。
  容念可以回答。
  因为莱斯特讲述的和母亲的关系,是容念格外熟悉的。
  只是容念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从没有下过水,试图看清过答案。
  但现在他是疗愈者。
  他应该竭尽一切去帮助他的顾客,竭尽一切去还原真实答案。像他承诺的那样。
  “她对你怀有愧疚,她觉得她有责任,但却没有完成,因此而愧疚。她,想要保护你。”
  人的很多行为和真实想法,实际上是互相违背的。
  所以人才会病。
  “她曾经应该保护你的时候,缺乏能力而回避了这件事。回避不代表忘记,或者不存在。”
  “她希望你需要她,需要她的保护。希望你所需要的保护,是不那么难的,她能做到的。”
  “她渴望被需要。渴望保护一个孩子,但那个被保护的孩子面临的问题和困难,不要超过她的能力。”
  “这其实很正常。有些人比起生养一个孩子,更愿意养一只猫,一只狗,因为孩子总会长大,会索取更多,会超过他们的能力限制,会不需要自己。但宠物不会,它们只需要食物,接受人给予的爱,陪伴,庇护。这是人可以负担得起的生命。是永远也不会长大的孩子。”
  违背直觉的是,当人需要爱的时候,往往表现得却是有人需要自己,接受自己的付出,就是爱。
  “你独自经历过痛苦,在妈妈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独自战胜了超过她能力范围的困难长大了,长到她完全无法够到,再也不可能帮助,充当保护者,并且无法给予你任何的程度。所以她无法爱你了。因为你不需要她,她能给出的东西,都是你不再需要的。”
  孩子会独自长大,但父母的能力失去了参与孩子成长的过程,永远也不会长大。
  你已经长大了,她还停留在过去。
  “她更愿意爱一个,什么也做不好,连自己吃饭穿衣喝水都做不到的,无限需要她,索取她的关注保护的,永远的婴儿。让她确保自己是被需要的,是有能力给予,有能力保护,是强大的。”
  这个世界制造出的很多巨婴,并非因为爱孩子,是人在通过爱而让自己感到被爱。
  “她在通过这种方式,疗愈她自己。疗愈她曾经在你身上因为做不到,回避的愧疚和无能为力,而产生的创伤。”
  “爱是无法被度量的,姑且可以当作那也是一种程度的爱。”
  容念作为一个疗愈者,抽离自身,旁观着莱斯特的问题。
  在那一刻看清楚,自己和母亲的关系。
  “当孩子因为爱母亲而感到痛苦的时候,母亲也正在被,无法做到一个完美的母亲,无法回应孩子的爱的焦虑,而被孩子折磨伤害着。”
  父母希望孩子优秀完美,成为自己成为不了的人,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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