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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别躲着呀,长公主。”
  脑袋一歪, 少女甜媚的声音似在撒娇:“你让雁娘和千重看看你的脸嘛,别那么小气。”
  被小祭司记住名字的二人不敢觉得荣幸,她们比瘫软在地上的‘受罚者’还恐惧,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缓缓抬起头, 注视着那张双颊红.肿的脸。
  “……”
  旁人刻意投在伤处的目光让她下意识感到不适,脸刚侧了过去,就被粗粝鞋面用力顶了回来。
  这人实在虚弱,直接踢得她整个人侧到另一边,落于身后的发在空中晃出弧线,再度盖住她的脸。
  在场两人都听见非常清晰的‘咔哒’声,不受控颤了颤。
  玄月放下脚,嘻嘻笑着:“嫌两个人看不够是吧?好呀。”
  “你们两个把她拉去洗干净,之后……嗯,双手捆着在族内转几圈,转到太阳落山为止。”
  小祭司苦恼地边想边说,解决‘怎么罚’的问题后语气就轻快多了:“但凡有一个族人不知她的脸长什么样子,明天就该捆着你们啦~”
  “……是。”
  -
  雁娘和千重牵着身后走也走不稳的人,一路没回头。
  绳子时不时被后面的力拉直了,她们就用力拽拽,听见身后人发出的喘息与闷哼声仍不回头。
  “……她不是族里人,是祭司从外面带回来的。”
  “我记得祭司亲自驾着马车带她回来,起初还让阿鹊扶她下来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打得一脸血。”
  “谁让她朝祭司身上吐血,也是活该。”
  “就是,连累阿鹊被罚,你没看阿鹊被打成什么样?她的两个哥哥到处找药治呢,八成是不行了。”
  “阿鹊多好一姑娘啊,明年结婚吧?哎。”
  “……”
  原本还同情楚纤的人立即满眼怨毒地瞪着她,就像京城菜市口瞪着杀人犯的老百姓一样。
  “就是你害了阿鹊姐姐!你还穿这么好的衣服!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扑过来的小孩提着小拳头朝楚纤腿上招呼,他个头不大,蹦起来也就能打到楚纤腰际。
  但他的劲不小,或许是日日做粗活的缘故,黢黑小手拳拳到肉,瞬间打得楚纤喉间一腥,一口血再度吐了出去。
  她偏头吐到另一侧,没让小孩满头是血。
  不过小孩也吓呆了,举着拳头愣在当场,被认识他的大人忙抱了回去。
  雁娘和千重对视一眼,沉默着继续往前走。她们明显感觉绳子更重了,人群发出惊呼,是这人站不起来了。
  可那又怎么办?还有好多族人没看见这人的脸,若再不快些,明日就是她们两被捆在后面像个畜生一样牵着到处走。
  ——更何况,阿鹊快死了。
  雁娘家跟阿鹊家离得很近,两人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一听阿鹊此刻又缺药又缺人照顾,缘由只是这人下马车没站稳……
  雁娘牙一咬,手上狠狠一拽。
  她知道这人跪倒了,活该。她眼眶微红,如果没有这个人,阿鹊明年能做新娘子,能跟憨厚的大块头一起住到山顶。阿鹊那么喜欢做饭那么喜欢小孩,她很适合当新娘子的……
  千重也是眼中含泪,心中悲愤交加。她拽着外族人的行为不再是碍于祭司权威,而是给阿鹊报仇。
  拖在后面宛若死人的外族人越是狼狈,阿鹊的痛苦才能消退一点。
  …
  太阳落山后,两人没有停下。她们将这人往阿鹊家中拖,不是没存让阿鹊两个哥哥打她一顿的心思。
  雁娘和千重冷漠越过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外族人,脚步急匆匆地要进屋——
  “我……有药。”
  雁娘先一步进去,落在后面的千重乍一听还以为这几个字是幻觉。她半信半疑扭头。
  地上的人艰难睁开眼,双腕被磨出血水,与麻绳黏到一块,嗓音干涩低哑:“药。”
  听着屋内雁娘哽咽的安慰语,千重走了过去:“你说的药在哪?能治阿鹊?”
  “……唔。”
  “你别骗我,阿鹊两个哥哥就在里面,随时能冲出来把你打死。”千重看了眼没上药而越发肿胀的巴掌印,“雁娘姐姐还会蛊术,能把你……”
  “在……衣服,里。”
  千重目光变冷。她和雁娘亲自为外族人沐浴更衣,怎么没看见什么药?真敢骗她?
  千重粗鲁地伸手去摸,中途抓痛这人伤处惹来一阵轻颤与闷哼,她也不管。直到她真的摸到一个小瓶子……
  她表情微变,拿出来一打开。
  小瓷瓶中骨碌碌滚出来好几枚浅灰药丸,闻着一股草木清香,千重却辨不出来成分。
  “……你要害阿鹊?!”
  千重怎会随便拿药给阿鹊吃?本就体弱,若药不对症岂不立即就死?!到时罪人不就成了她?
  于是想也不想,千重倒出好几枚药丸,掐住这人脖子逼她张嘴,直接喂进她嘴里。
  “……咳咳咳……咳……”
  那药丸虽小,但长公主每回都就茶水服下,那茶自是上好的茶,再配些精细糕点,吃个小药丸都得一堆人忙前忙后。
  对长公主来说,硬生生吞服自是难以下咽,更何况这么半捧。
  见这人要往外吐,千重一把捂住这人的嘴,表情冷厉。
  ——噎住还不能吐。挣扎间,牙齿咬到腮帮,混着血才将那些小东西服下。
  千重警惕地等了等,慢慢松开手。
  这人头一倒,大口大口喘着气。
  楚纤眼底闪过可惜。这药丸用了极品药材,有‘续命丹’的俗名,是原身闭门不出后先帝为她遍寻医家得来的。
  几年也就制成这小半瓶,她获罪回封地,往后也不会再有了——也就是说,她余生续命的量都在这了。
  千重紧紧盯着外族人的脸,只要有一丝痛苦她就立即把剩下的药丸统统倒进这人嘴里,让这人尝尝什么叫自讨苦吃。
  但。
  肉眼可见,外族人惨白面色迅速和缓下来,连面上深红指印都淡了些许。
  千重惊疑不定望着小小瓷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
  好在这东西不是她的,外族人能活着出去再调配就是了,看着也不像缺钱样儿。千重想,重要的是阿鹊。
  …
  那药有奇效。原本奄奄一息的阿鹊服下不久就醒了,还能正常说话,一家人抱头痛哭喜极而泣。
  千重不大喜欢靠人太近,无声无息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哪怕想装得冷静,千重到底只有十几岁,面上难掩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额头抵着门板伫立片刻,忽而想到什么,猛然转身。
  那人仍保持她进门前的姿势仰躺泥地,眼神淡漠注视漫天繁星。
  察觉到千重的视线,那人礼节性地偏头对她笑了下,嗓音听起来没那么干涩了:
  “京城见不到这样多的星星。”
  她这般轻易就起了个话头,仿佛身上的伤与狼狈都不存在了,只是一个平凡静谧的夜晚来山上躺着看星星。
  “……”不远处的南族少女不知作何表情,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默默走过来,居高临下望着眼前这个——好像谁都能踩一脚的外族人,冷冷道:“等雁娘出来,我们就把你送回木楼。”
  “如果祭司大人不肯给你开门或已经睡下,你就得在外睡一晚上。这样你还觉得星星好看吗?”
  “她会给我开门。”
  赶在千重嘲讽言语出口前,这人又淡笑着补上下句:“若是不开门,在外睡一晚也不妨事。我清楚我死不了。”
  “就怕你死不了。”千重说,“你以为祭司大人对你的惩罚结束了吗?呵,明日你会生不如死,会后悔为什么不在今晚冻死算了。”
  千重不仅将她此刻对外族人的恶意通过语言传递,也顺带传递了下明日外族人要面对的来自祭司的恶意。
  她平日也算沉稳,今夜却并未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企图用话语激怒或激起这人绝望似的——想来也正常,任谁面对姐妹差点死去都不能无动于衷。
  “那样也好,总比死在侄子手上强。”
  这人仍是笑着:“那位阿鹊姑娘好了吗?”
  “……不关你事。”千重摸向怀中的小瓷瓶,“我不会还给你,这是你欠阿鹊的。”
  这人笑意渐渐淡了。
  千重心道还以为是个人物,原来也会心疼这半瓶药?刚刚说不怕死啊、看星星什么的都是假话,想拿回药才是真话。
  虚伪,怯懦。千重不屑:“你对我冷脸,非但换不回这瓶药,还会让我等下对你一点也不手软,拖着你脚把你拖回去,怎样?”
  “这药对我而言是……”
  “你不用说废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千重道,“这药是我的了。”
  这人看了她半晌,微微颔首,真不开口了。
  ——雁娘怎么还不出来?
  千重站在这人身边,感觉周围静得她心浮气躁。
  让你不说你真不说了?不该再争取一下这瓶药?还有我说不对你手软的话,你也不求个情?你又不怕死了吗?
  千重越想面色越难看,她深吸一口气,脚尖准确无误踢到这人侧腰,在明显感知这人看过来后,她才不耐烦道:“我不图你的药,阿鹊伤势还不稳定,得再吃两天。”
  “当然,你要是从祭司大人手里活了下来……我心情好的话也能分你一颗。”
  “好。”这人没再计较药的归属权,温言,“多谢你了。”
  千重没回应。
  过了一会,这人被绑到一块的手伸过来扯了扯千重裙摆,惹来千重凶狠瞪视:“劳烦你扶我起来,你朋友要出来了。”
  “……”
  千重看着勒进肉里的绳子,表情怔忪。她回过神,一言不发地弯腰扶起外族人。
  -
  木楼近在咫尺。
  雁娘大着胆子喊了两声‘祭司大人’,惊动屋檐下挂满的黑壳小虫。它们窸窸窣窣动作起来,沿着柱子往下爬,眼瞧着是冲三人去了。
  雁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硬着头皮想再喊两声,却被千重一拉:“大人这是让我们走,留下她就行。”
  “……是,是这样吗?”
  “那不然?你真想被大人养的虫咬?”
  “好,好吧。”
  雁娘打定主意转身就跑,倒是先开口的千重走了两步停下来。
  当她看见黑壳小虫爬上那人洁白衣袍,再要紧的话也咽了回去,摸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快步走了。
  …
  双手被绑得太久,早已没了平时的灵巧。她实在站立不稳,干脆坐在木楼前,任由那些小虫爬到她指尖。
  主系统后来给她放了一段随身侍卫被‘吃’的视频,画面中吃.人不吐骨头的虫正是眼前这批,是祭司独创。
  铺在地面的白袍在朦胧夜色中像极了莹莹盛开的昙花,她垂眸去碰如黑色潮水般袭来的虫,没有畏惧,没有恶心。
  小虫口器旁的两只小触角慢悠悠晃着,在凑过来的指尖上绕来绕去,就是不咬。
  ——反而在这人碰上软壳的那一刹那,十分愉悦地抖了抖触角。
 
 
第137章 
  紧接着, 黑壳小虫纷纷朝粗绳处爬动,硬壳摩擦声大到可以盖住它们咬碎绳子的动静。
  木楼灯亮了,窗纸上映了两道人影, 一串铃铛声飘过,是戴着银铃的腕轻轻搁到另一人肩上, 距离因此拉近。
  柔媚多情的笑声与平日不阴不阳的嬉笑大相径庭,之后是闷进夜色的私语。
  小虫曾被铃铛声晃得失了方向, 有几只扭头往木楼方向爬, 被楚纤指尖摁住黑壳后徒劳地动动小足,很快又拖着壳回来继续啃绳子了。
  …
  楚纤扶着木柱缓缓起身,地面只剩一堆残渣。
  夜间活动的南族人不少, 他们一见到楚纤就立即停止交流, 不善的目光扫视过来,似是挑剔将她浑身上下打量多遍。
  见她腿边跟着的几只黑壳小虫, 原本想上前推搡的南族人悻悻退了回去。
  ——祭司大人养的虫谁不认得?又是大人想出了新折磨人的法子, 让小虫盯着外族人, 一有异样直接咬上去是吧?
  主系统主动提供下山的路线图,楚纤看了眼,却没按照线路走。
  主系统:‘我以为您遭受这些会迫不及待下山去呢。’
  楚纤:‘东西没拿。’
  主系统:‘您感应到了?怪不得跟您绑定的系统没有用武之地, 您这扫描仪比系统局的设备都先进了。’它开了个玩笑。
  主系统:‘说起来, 您之前的系统仍旧绑定傀儡灵魂在其他位面做任务,您想查询进度吗?或者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就差直说给那边的系统使绊子了。
  楚纤:‘没有, 它不重要。’
  主系统似乎很享受楚纤这个回答,满足地叹了声。
  藏匿草丛中的奇花异草没有伤人企图,走了近一个时辰, 除去身体疲弱不得不停下休息以外,楚纤走得很顺利。
  黑壳小虫一直跟在她脚边, 她停它们也停。
  …
  脑后有凉风袭来,扶着树干喘息的楚纤侧身一躲,避开身后那人扑过来抓她的手。
  只听音调上挑的一声‘嗯?’,后面那人又动了,五指成爪,带着凛冽风声刺过来,楚纤却是懒得再挪,任劳任怨递上自己命运多舛的左肩,只希望这人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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