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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与此同时,白佳期堪称失态地伸手过来。她想以这只肉.体凡.胎的手在空中阻断扶瑶的这一刀。
  只可惜扶瑶送走那么多心愿达成的恶鬼,大概连梦中都在挥刀、殷勤练习的程度,怎会被其他人截胡。
  “……你疯了吗!”
  女人伸过去的手抓到了一手血。
  钢刀卡进尸体脑袋,不能再往下一寸,亦不能抽出来,仿佛就此融到一块了。
  耗尽全身力气的扶瑶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喘气,眼中却有疑惑。
  恶鬼影响了白佳期,那么在鬼死掉之后白佳期也应该恢复正常啊?这个瞪着眼睛像是要吃了虞姐姐的人——
  难道,扶瑶紧盯尸体,恶鬼没死?!!
  -
  尸体倒在地上化成了粉,那把钢刀也‘嘎达’一声掉了出来,刀刃裂了。
  主系统假模假样叹了声:‘这是您的选择吗?您……放弃您的理想了?’
  楚纤不直接回答:‘您不装了吗?’
  尸体是时间回溯的关键,这是代号白的大人告诉楚纤的,主系统和系统在瞒她。
  主系统笑得一点也不心虚,甚至高兴极了:‘别这么说,我看见您的理想破碎也很难过。怎么走到这步了呢?’
  楚纤静静看着尸体消亡后主魂被同时释放,女人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瞪着楚纤的眼球深深凸了出来,想飞到楚纤脸上继续瞪她的架势。
  这位大人似乎比楚纤本人还愤怒尸身消散,明明主魂被尸身保护得好好的——根本没受伤呢?
  这个世界容不下如此强大的主魂,在女人一阵呻.吟七窍流血暴毙后,主系统‘叮’一声提醒代号白离开了位面。
  主系统:‘现在只剩下你身体的主人格了哦。’
  楚纤:‘离开位面。’
  主系统:‘这么果断?不怕主人格拿女主发疯?’
  楚纤没有回应。
 
 
第134章 
  楚纤任务早已完成, 当初主系统看她有拿回尸体的意愿,便破例让她在位面多留段时间。
  没想到楚纤留下是为了毁尸灭迹。
  与其简单概括为不想被厌恶的人拿捏,不如说楚纤聪明地选择投靠主系统。
  白曾提到, 灵魂使用系统局的时间回溯会被打上相应印记,若返回位面没有身体, 则会被世界意识排斥,最终仍归于系统局管理, 可以说是被迫绑定系统局——毫无人权可言。
  此前楚纤咨询过系统, 没了身体是否影响时间回溯,系统给出否定答案。这极有可能是主系统在背后指导下的阴谋。
  若主系统如它自己所说决心放弃楚纤,理由只是不想被白视作头号敌人……
  现在看来, 它巴不得当白的敌人。
  毕竟楚纤的存在不仅可以制约白, 还能为它提供更多素材——如何挑选、调.教,甚至复制宿主。
  经主系统检测, 与楚纤仅有一面之缘的薛悬铃(傀儡灵魂)对楚纤本人的好感度高得吓人。
  主系统考虑给楚纤最高管理权限, 主要用来管理系统局的宿主和系统。
  之所以说楚纤投靠主系统, 是因为她面对的选择题是:要么变成白的‘王座’,成为她的伴侣、附庸或者其他叫法的陪伴者,要么主动放弃尸体, 甘愿在时间回溯后绑定系统局, 成为系统局的一份子。
  她大可以直接拒绝白的提议,任由白怎样糟践她的尸体——主系统对它看中的助理有信心, 它相信楚纤眼睁睁看着尸体被捏圆搓瘪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但楚纤选择了更离谱、更让主系统眼前一亮的方法。
  她兼顾了扶瑶的主角光环,心疼或感同身受扶瑶被欺负那么久,以自身落锁, 让扶瑶亲手毁掉了近乎罪恶之源的尸体。
  主系统非常满意。
  当然,它跟楚纤的合作关系也并非不能稳固。
  在主系统主动帮楚纤争取位面停留时间、帮助楚纤短暂躲避白的‘追捕’, 且主动提到不会强迫楚纤绑定系统局(是谎话,但在前面一系列举措下显得非常真诚)——
  它仁至义尽。
  所以,哪怕楚纤意识到这是场骗局,她最该铭记的罪魁祸首仍是闲来无事折腾她尸体的白。
  至于主系统教唆系统的欺瞒……它已准备好除它以外最高的管理权限,补偿份量不轻。
  进入下个位面前,主系统与楚纤见了一面。
  楚纤是主系统唯一一个愿意友好交流的人类,其中意义又有些不同,主系统破格让她进入它的空间,且以人形显现。
  主系统的系统空间以星海为背景,各色星球离她很远,外围被一层淡白光晕笼罩。
  “那是世界保护机制,它们能调节和自我防护,获得穿越权限的系统是钥匙。”
  金发金眸的女人款款而来,她双手放在腹部,行走间上半身几乎不动,拖曳到身后的裙摆在虚空中荡出一圈一圈涟漪。
  “……主系统。”
  平静的目光与女人对视,主系统慢慢眨眼,有碎星沿着她的睫毛尾部散开:“是我。邀请你来,是想同你商量下个位面。”
  楚纤恰到好处表现出疑惑。
  主系统:“对你身体的遭遇,我再次感到遗憾。为表诚意,我可以不用时间回溯标记你的灵魂,且无偿送你回你的世界走一趟。”
  她停顿片刻,似乎在等楚纤消化这句话。
  “因为我相信,现在的你不必通过回到过去的方式了结心愿。”
  也就是说,主系统会把楚纤送回原本位面的几年、或者几百年之后。
  从尸体消亡那刻,楚纤就丧失了亲手改写过去的资格,后面的话也是这个意思。
  “……”楚纤只问,“白会追过去?”
  主系统歉意道:“她已经在那了。”
  “作为系统局唯一一位金牌反派,她的魂片散落在每一个有剧情线的世界,力量已不是系统局可以控制的了。”
  “好,我知道了。”
  楚纤垂眸:“谢谢。”
  -
  车轮压着干涸泥面的沉闷声伴随车厢晃动,晃荡不停的车帘没法与车窗贴得严丝合缝,露出窗外郁郁葱葱的白日林景。
  楚纤醒在一间马车里。
  原身是皇帝的亲妹妹,剧情中出场就下线的炮灰长公主。
  仗着先皇疼爱,她起了公主不该有的心思妄想与太子夺权,夺权失败三年不出府门,直到太子登基为帝、立长子为太子,她趁太子根基不稳,一边笼络朝臣一边频频对太子家眷出手,最后还想在去行宫的路上截杀太子——
  阴谋落败,她被贬回封地,没有皇帝传召不得入京,否则视同谋反。
  原剧情,在对抗长公主的过程中,太子为了保护心爱之人只好和别的女子寻欢作乐、拿她们当挡箭牌,本想等结束之后再光明正大让心上人站在自己身边,不料心上人误会他的真心,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太子又气又急,干脆托人在半途杀死长公主,以报心上人离开的仇。
  其实不必太子动手,长公主常年郁结于心、久病在身,早已药石无医,锦南地处偏僻路途遥远,道越走越偏,途中不尽其数的流氓土匪,恐怕没到地方就得香消玉殒。
  刚接收完剧情,马车突然停了,外面一片嘈杂,似乎有人挡道。
  “……”
  嘈杂得很平均,没有谁大喊刺客土匪,众人嘻嘻哈哈在商量怎么过去。
  楚纤:‘男主找了谁杀原身?’
  主系统:‘南族祭司,一个小毒物。’
  也是剧情反派。她去京城玩时对男主一见钟情,还给男主下了毒,他越爱谁就越不能碰谁,这也是他与心上人渐行渐远的原因之一。
  小祭司性情乖戾,下了毒就返回南族领地,等男主亲自来求她解毒。
  男主深知她的利害,仗着南族不归朝廷管辖请她杀长公主,这脏水也好泼到南族头上。
  他也不用许诺金银财宝,也不用放低身份祈求,他只需以别人口吻说声长公主对太子有不伦情感,善妒的小祭司自会下杀手。
  小祭司与他们接受的教育不同,不太把族人以外的人当人,该是她玩毒的试验品。
  前方就是应苍山。这座山像条分界线,线以内基本没有山匪,只有养到变形的蛇虫鼠蚁,花草都不能随意采摘,稍有不慎便一命呜呼。线以外则年年有匪患,年年派兵清剿,总是剿不完的。
  应苍山上的神秘部落就是南族,他们一直在此活动,算来数百上千年的历史。
  ——此时,马车外众人看见树枝上坐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小姑娘,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面容稚嫩纯美,银环碎玉随她动作叮叮当当。
  肥大长裤根本遮不住她的小腿,春风擦过枝头,卷起棉麻裤口,露出一段软得叫人晃神的白。
  ‘铃铃铃’的银铃铛荡出脆响,惊起林间一片又一片鸟群飞远。
  粗壮树根盘虬入土,带着深厚的泥土气息。树围粗约四五人合抱,是棵在话本里都能修炼成精的古树。
  树皮粗粝,不少黑壳幼虫顺着纹路钻入其中,远看不觉得,细看密密麻麻一大堆,甚至虫与虫叠到一起,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微响。
  少女丢了根树枝戏弄下方的人们,看他们瞬间乱了阵型,似惊弓之鸟一般警惕,顿时嬉笑出声。
  “马车里是什么人?”她笑够了,随手不知扯了树上的什么在手中把玩。
  “你下来我告诉你呀!”
  “是啊是啊,快跳下来,我接着你!”
  “滚滚滚,你这几天没洗澡的懒家伙凭啥接好人家的孩子?我来我来——”
  “……”
  随行侍卫纷纷丢了手中武器,似是着迷一般展开双臂,挤着抢着跑到古树下哄她跳。
  他们全然不知树皮里的虫被惊动,正改变原本路径迅速朝他们袭来。
  少女见怪不怪地继续晃悠双腿,黑眸直勾勾盯住马车顶,嘴里咕哝:“就是这老巫婆喜欢景淮?”
  她口中的老巫婆是景淮姑姑,今年已有二十五了,比景淮大六岁还想抢他的东西、要他的人,简直不知羞耻。
  不知脸上的皮松成什么样、脸老成什么样——嗯,她闻到很重的药味,老巫婆经常喝药,肯定丑得不能看了。
  定睛一瞧,方可得知她从树上扯下一条细蛇在手中盘着玩儿,标准的三角头,柔美漂亮的绿。
  原本么,她打算让这些虫子啃掉老巫婆,她看也不想看一眼。
  现在却来了点兴趣——
  看看老巫婆临死前的惨样也不错?
  想到这里,双腿晃得更欢快了,与此同时,树下那群吵吵闹闹的侍卫发出一阵比一阵疯狂的嚎叫,凄惨尖利。
  …
  一刻钟后。
  树下哪还有一群人的影子?只剩几个仍在被黑壳小虫啃噬的骨头,一滴血也没落下,似被生出妖性的树根吸食完了。
  少女姿态轻盈地从树上跳下,那条被她玩过的蛇竟依依不舍地追了下来,绿莹莹被阳光轻轻一照,显出更瑰丽的色泽。
  她走路轻得像猫,双手自然在身侧摆动,看起来心情极好。
  停在马车前,她歪头看了会,那蛇已先一步爬了上去,尾巴一晃、一头钻开车帘没影了。
  没一会,一只手推开车帘,另一只手微颤着掐住蛇头——该是用了这人全部力气。
  那张脸从车帘后完整露了出来。她像是不适应阳光,睫羽半垂,于眼睑处落下阴影,更添几分病气。
  城中百姓已开始穿夏衣,这人却肩披狐裘,毛茸茸的白毛深深埋住领口,唯恐一丝风泄进去。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清透似雪,仿佛会在光里化掉,必须珍重保存。
  她与椭圆形的血红蛇眼对视片刻,唇边居然扯起一点轻微弧度,接着慢腾腾抬眸,看向站立不动的少女。
  “这是你的蛇吗。”
  玄月听见这人嗓音轻柔地问。
  和寨子里行事风风火火的族人不同,这人语调缓慢,一字一字慢得要唱出来似的,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这张脸不见老态,很难用人类年龄粗鲁定义她的外貌,她的脆弱与美丽会让你淡忘岁月痕迹,只关注她眼中的平和温柔。
  玄月眨眨眼:“你在问我吗?”
  ——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哦,应该是有的,这不是都喂了她的虫嘛?
  这人也想到这点,车帘被她推得更开了些,方便她目光转了圈。
  四周林景依旧,只是随行的侍卫如人间蒸发,竟凭空消失了。
  老巫……啊不,这个公主实在迟钝得过分,现在才发现保护的人没了吗?玄月瘪瘪嘴,所以嘛,输给景淮再正常不过了。
  “喂,你要抓着这条蛇到什么时候?”玄月觉得她懵懵的样子有点可爱,走近两步,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小绿蛇就跟听懂了话似的,愤愤扭动身体,彰显存在感。
  “……”长公主眼眸清湛地望着她,温和道,“我不知道怎样放下它,总觉得它会咬我。”
  若说方才一面玄月对她的杀意骤减,到现在已是一点不剩了。
  玄月喜欢长相好看的人,眼前这位更是她从未见过的类型,新奇的同时又想绑回寨子里好好玩玩。
  ——对呀,绑回去。她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杀了她嘛。折磨人难道只有杀掉一个法子?
  打定主意,玄月笑得更娇媚了。她这个年纪怎样笑都不会引人警惕,反而唇红齿白的招人喜欢。
  “那我来帮帮你。”
  玄月甜甜说着。她哼着小曲靠近,掌心朝上,向长公主伸出手:“你把它交给我,它绝不敢咬你,否则我拿它炼药。”
  毒蛇:“QAQ”
  “就看你敢不……”
  话未说完,长公主面容平和地照做。
  离得近了,玄月才发现这人是生得真好看,虽跟景淮有亲戚关系,但与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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