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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哪怕再恶劣的行为、再肮脏的心思,她都一点也不在乎。反正折磨总会结束,反正主人格总会接手这具身体,她大可以躲到谁也找不到的世界自我疗养。
  楚纤单手拖着瓷盘,另一只手即使空闲也没有回抱白佳期。
  处在阴影中的唇角不开心地往下撇,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哭腔:“对不起,我不想……不想伤你,我以后会控制好,控制好她的。”
  “嗯。”她听见这人反应淡淡地应了,然后就没了。不关心她控制‘她’的方法,也懒得索要保证,更别说就这段时日发生的所有事跟她算账。
  楚纤觉察到后背抱着她的手突然抓紧了她的衬衫,又在几秒后松开。
  拥抱没有持续太久,白佳期脸颊羞红起身,跪久了的膝盖有点站不太稳,踉踉跄跄差点崴脚。
  她背过身,不肯让这人看见她的狼狈,虽然她总觉得侧脸发烫,像是被某道视线深切注视着……
  “惊,惊棠。”
  终于整理完毕,白佳期平复好呼吸,慢慢转回身,一低头,就看见一盘樱桃核。
  白佳期:“……”
  在她心情复杂的时间里,楚纤已经吃完了这一盘樱桃,并在优雅地擦嘴。
  见白佳期怔怔地盯着这盘樱桃核,目光哀怨,楚纤顿了顿,温和道:“不好意思,没给你留。我可以让陈姨买。”
  “……好啊,”白佳期嘴角上挑,笑得有点冷,“买来一起吃呢。”
  等她意识到楚纤在看她,那笑霎时就僵了——不是说好不让这人再违背意愿地吃下去?怎么一开口又是这种……这种没有商量余地的命令?
  她跟‘她’有什么区别?清不清醒不都一样?惊棠会不会觉得她刚刚是在演戏?
  思及此,白佳期瞳孔一缩。
  “惊棠!我……”
  她停住了。
  垂落身侧的手被这人轻轻牵住,借了点力从木椅中起身。
  站直那一秒两人的肩曾有触碰,稍纵即逝,楚纤松开手端起瓷盘与她擦肩而过,没有说话。
  画室外传来惊棠和陈姨的对话声,隐约听见‘买樱桃’三个字——
  白佳期如梦初醒。
  被牵过的左手一下子弹了起来,右手将其用力摁在胸口,她战栗着合上眼,似是关闭身体所有感官只去回味那人说过的话。
  她以为惊棠说的买樱桃是一种讽刺,哪怕用最冷静的声音说出,也难遮掩她想看她出丑的恶意。
  ……但真的就是买樱桃。她真的以为她想吃,真的……
  白佳期背对大开的画室门,嘴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古怪笑声。
  -
  晚餐白佳期留在虞家吃。
  这段时日掌控身体时长不会超过四个小时的副人格居然为了陪姓白的吃顿饭将时长延至六个小时。
  若依照虞惊棠原本的性子,她必定立即夺取身体操控权,让副人格和姓白的空欢喜一场。
 
 
第133章 
  不过。
  她感受到副人格貌似对这碗汤白鲜香的鱼汤有想法, 第一反应便不是抢夺身体,而是用抓住副人格把柄的语气说:‘我可以不妨碍你跟姓白的吃饭,但你晚上得……’
  结果这人干脆放下小白勺, 微微垂眸,等待主人格掌管身体, 温顺又可恶。
  虞惊棠本来要生气——转念一想,副人格这态度明显不在意和不和姓白的吃饭, 自己还气个什么。
  倒是这碗鱼汤……虞惊棠不爱吃的东西多了, 鱼汤在其中反而显得很正常,毕竟又腥又浓不知道哪里好喝?光是想想咽下去的滋味就想吐。
  她若当着副人格的面全倒了,副人格不知道要跟她冷战多久, 连出来都不屑。
  ‘……我讨厌喝鱼汤。’嫌恶中带点儿委屈, 虞惊棠小声说,‘但你想喝, 我能怎么办?你喝吧, 等会我出来吐死在卫生间算了。’
  她说到这个份上, 但凡副人格有人性——想喝也得犹豫一会会吧?再不济安慰几句呢,打一棒子好歹也要给颗糖啊?
  只见副人格听出虞惊棠不会抢夺身体的意思,没有丝毫停顿地捏起小白勺, 轻轻在碗内晃了晃, 舀起一勺带碎鱼肉的汤抵到唇边。
  “!!!”竟然什么也不说!什么糖也没有!
  虞惊棠委屈着委屈着,心中开始冒一些疯狂又阴暗的念头。
  ‘吃完饭我想去画室待会, ’副人格慢悠悠喝完一口汤才说,‘不让你有机会吐,好么?’
  ‘……’虞惊棠不承认自己被哄好了一丢丢, 她哼道,‘这不是你应该做的?’
  ‘嗯。’
  可能是副人格的好心情感染到了她, 身处精神世界的虞惊棠有点飘飘然地继续哼着:‘喝到你喜欢的汤才肯跟我好好说话,你的开口费还挺高。’
  ‘。’
  坐在庄园屋顶的虞惊棠低头死盯草地上的一点,草叶都能被她看碎似的,耳尖慢慢变红:‘那如果,接下来好几天都有鱼汤,你能恢复正常吗?像以前那样。’
  ‘……’楚纤,‘你不是不喜欢鱼汤?不怕满屋都是让你想吐的味道?’
  虞惊棠恼羞成怒:‘还不都是你!!谁让你喜欢喝这么恶心的东西啊!’
  ‘唔。’
  虞惊棠特别不满意这个回复,她刚要说‘算了还是别喝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喝了’时,副人格很浅淡地笑笑:‘辛苦你了。’
  ‘…………’
  虞惊棠下意识捂住左耳,右手攥紧了裙摆。她瘪瘪嘴,垂在半空的双腿晃悠得更快了,没人看见、她也不会承认:‘你知道就好,哼。’
  -
  虞母仍是那个不咸不淡的样子,对白佳期没有好脸色,也不理会她的主动搭话。
  见惊棠小口小口喝着鱼汤,她时不时投去目光,一见惊棠的碗见底,她便起身想亲自给惊棠盛一碗——
  被拒绝了。
  惊棠摇头说:“不喝了,够了。”
  “……这哪里够?你看你手这么细这么瘦,笔都没力气捏吧?赶紧再喝两碗。”虞母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不敢强行拿了她的小碗盛汤。
  惊棠只礼貌笑了笑,不再开口了。
  长辈没吃完饭,她也不撂筷子,挑着油少的青菜吃,筷尖绝不往远处的食盘伸一下,只在面前两盘青菜里觅食。
  “多吃青菜也好,”虞母又开话头,“我就记得瑶瑶小时候不爱吃青菜,得阿姨追着喂。不像现在,我昨天去医院看她,她是一口肉也不吃,瘦得厉害。”
  “……”楚纤轻微皱眉,“她还在医院?”
  “你成天在画室关着,手机几百年不开机一次你哪知道?”虞母叹气,“我就说瑶瑶那个事不稳定、危险,她总觉得自己年轻能拼,这下好了,这个月都没从医院出来过,身上这开个口子那流点血……叫人看了心疼。”
  “别担心,惊棠。”身边有谁轻轻靠了过来,柔声说,“我陪你去医院看瑶瑶。”
  尽管见过多次、甚至更亲密的也见过,虞母仍是无法理解两个女人——她重重咳了两声,提醒那谁谁还有长辈在场,再不注意点就滚出去。
  姓白的一边慢慢揽着惊棠的腰,贴着惊棠耳边低声温柔地说些什么,一边不紧不慢抬了下眼。
  看?看什么看?你看我一眼我就同意你们两了?
  就在虞母心中冷笑要拆穿这没规矩的女人时——见那双属于人类的黑色瞳仁突然撑大,瞬间撑得没有眼白一席之地。
  “!”
  虞母倒吸一口凉气,惊得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
  “……母亲?”楚纤欲起身查看受惊的虞母,手背却被身边人摁住。
  女人垂下眼,极快极轻地在楚纤唇角亲了一下:“我来。”
  虞母相信惊棠一定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抗拒——但惊棠点了点头,竟同意了这个……这个不是人的东西靠近她!
  “别抖啊。”
  女人嗤笑的话似是一条钻进她耳中的蛇,沿着耳骨爬入,不断在耳朵里捣鼓,令虞母坐如针扎:“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别让我碰她?别让我抱她?嗯?”
  “……你,你……”
  虞母保养得宜的手捂在胸口,压不下这股升腾而上的反胃感:“虞惊棠,你让她离我……离我远点!”
  可那人只是微微侧头,认真又安静地注视这边。女人的笑她仿佛没有听见,神态自若。
  女人在距离虞母两步前停下。她含笑问:“虞阿姨,您没事了吧?”
  “……”
  “需要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吗?”
  “!”虞母连连摇头,“不,不需要了,不要,我没事,我我很好。”
  女人:“那就好,有什么不舒服要早点说出来,别让惊棠担心。”
  说着,她眸光微闪,僵在厨房里的陈姨一脸焦急地擦手出来:“哎呀哎呀怎么啦?这是怎么啦?您哪儿不好啦?”
  “……”虞母紧紧拉着陈姨的袖子,将她头拉低了,快速念了几句。
  女人转过身,面部萦绕着的森冷鬼气尽数散去,唇轻轻一抿,又是个腼腆温柔的笑:“没事了,惊棠。”
  楚纤没对虞母的异样做出任何评价,只轻轻颔首表示回应,目送虞母上楼,端着一杯喝了一口的水回画室。
  -
  白佳期进门后将门落锁,上锁声在安静的画室稍显突兀。
  画布被压抑的阴暗充满,水天交接的分界线并不清晰,深黑中带些不明显的紫,左前方似有一团黑色长影需要通过继续铺色勾勒出大致形体。
  这是副人格擅长的阴暗系,虞惊棠坐在庄园屋顶看得津津有味,也并不出言打扰。
  直到她看见不请自来的女人如猫咪一般轻手轻脚绕到副人格身后,双臂似无声无息疯涨的藤蔓,猖狂地环住副人格的腰。
  副人格没阻止,她还将脑袋搁在副人格肩头,瞥了眼画布就不感兴趣地移开,直勾勾盯住副人格的侧脸,不知脑中有多少肮脏可恶的念头。
  “……别动。”副人格平和的警告不如不说。
  虞惊棠咬唇。
  “好呀,”白佳期亲昵地应着,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意中人面前的喜悦甜蜜,“我不闹你,我就看看你。”
  虞惊棠深吸一口气。虽庄园没有别的活人,但她仍逼着自己脸上露出一抹漂亮的笑——副人格不在意,她就不在意。她不必为副人格不在意的垃圾伤神。
  画面渐渐清晰了。
  容貌妖异的人鱼不需借助物体即可双臂交叠趴伏水面,整条鱼静止水中,乌黑河流映不出她肩部以下的身体,湿黑长发似几条身形诡秘的长蛇不大柔顺地贴在赤.裸肩头,另有几条散在静谧神秘的河面。
  雾蒙蒙的视线范围内忽而飞过一只甜灰蝶,人鱼瞳孔竖立,锁定这只脆弱孱弱的小生物。
  甜灰蝶无所觉察绕着这个传说中的美丽水妖飞了两圈,它并不知道人鱼的利爪已从水下轻轻翘起——曾撕碎无数水下生物的尖爪足以将它割成碎片。
  然而人鱼的爪对准了自己手臂,慢而残忍地刺出一道长痕,迅速有血流了出来。
  一滴两滴血没入深不见底的河,却似一个两个小灯,晕开河中漆黑一片的雾——
  这条人鱼身长六尺,腰部以下是透明皮.肉,苍白尖锐的鱼骨就这样悬浮水里。
  刺开的伤处长出几朵血色蔷薇。
  甜灰蝶被花吸引,摇着沉甸甸的翅膀慢慢落于花瓣之上,全然不顾那双血眸逼近。
  水下的鱼骨摇曳,昭示人鱼愉悦的心情。哪怕眼中食欲积攒到快要爆出来的境地,她也绝不想吃掉这只蝴蝶。她抗拒着本能,拼命闭合满是鲨齿的嘴——
  唇缝很快溢满了血,越来越浓的血腥气大概吓到了这只小小蝴蝶,它又摇着翅膀要飞走了。
  也许只用了半秒,人鱼利爪在瞬间刺穿蝴蝶,并凶狠地撕下两只漂亮翅膀,毫不犹豫丢进早已迫不及待的嘴里。
  画面只停在甜灰蝶停在花瓣、而血眸小心翼翼观察它的时候。
  就算水下是惊悚丑陋的鱼骨,就算人鱼将其作为口粮、有利爪尖齿,在停顿的画面中,它们相处得很和谐——
  人鱼为了让甜灰蝶停留不惜刺伤自己,甜灰蝶也无惧威胁停下了。
  -
  ‘……结局是什么?’虞惊棠很喜欢人鱼和小蝴蝶共存的场景,眼不眨地盯了很久。
  不等副人格开口,虞惊棠说:‘人鱼寿命比蝴蝶长,只要在蝴蝶死之前吃掉它,它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副人格笑:‘结局和你说的差不多。’
  虞惊棠只觉副人格越来越会讨她欢心了,笑得这么好听还说得这么好听——差不多,哼,不就是说她们心意相通么?
  那不然?没有谁比她们更了解彼此,姓白的是什么东西?!
  好在姓白的知廉耻,在副人格表示累了之后告辞了,没有不长眼地要留下一起睡。
  洗澡时,虞惊棠偏不出来,偏要副人格自己洗。
  ‘干嘛?我洗了这么多次你洗一次也不行吗?’虞惊棠生气道,‘这是我们的身体,我们要一起负责!你别想逃避责任,在外舒服完了就把烂摊子丢给我!’
  ‘……你说得有些歧义。’
  ‘哪里歧义?哪里不对?你就是跟别人玩得开心了让我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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