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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停。’副人格无奈了,‘拜托你别说后面的词。’
  她一定是害羞了。虞惊棠耳尖红红地想,第一次抓到副人格害羞,应该多说几句的。
  可是好烦啊……
  同样的身体,她看了二十年了,怎么今天被副人格一占据就变得陌生又好看了呢?
  -
  次日。
  做了一夜噩梦的虞母一下楼就对上‘噩梦主角’,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楼梯上一头栽下来。
  “她,她……”
  陈姨笑着解释:“白小姐昨晚跟惊棠约好要去医院看扶瑶,这不一早就来了?哎,惊棠还在睡呐,白小姐再吃些水果,我洗得干干净净绝对没有残留……”
  趁陈姨在同那怪物说话,虞母强笑着转过身,忙不迭往楼上跑。
  等用力关上卧室门确认那怪物没跟过来,虞母这要跳出来的心脏才安安稳稳落回去。
  太吓人了,她合上眼念着阿弥陀佛,这东西太吓人了。她一定要把瑶瑶请回来把怪物待过的地方都清一遍。
  -
  医院。
  下车前,白佳期的腕被身边人拉住了。
  她眼眸微亮,快速扫了眼驾驶座,再温柔看向身边人:“怎么了,惊棠?”
  “听母亲的意思,扶瑶状况不好。”楚纤看着她的眼睛,“你确定要带我来么,我不保证见到其他事不生气。”
  “就是这样,惊棠才更要来呀。”
  温热的指轻轻抚摸眼前人的侧脸,白佳期故意软下语调,让她无论说什么都听起来挺无害的:“不给以后留遗憾嘛。”
  不留遗憾是件较难的事,有些人可能觉得每天都有遗憾。然而白佳期嘴里的‘遗憾’,却有一种警示意味。
  像来见扶瑶最后一面。
  “……”
  “不敢见扶瑶小姐吗?”白佳期轻叹一声,眼珠蓦地往下一滑,滑到楚纤拉住自己的手上,轻轻颤动。
  微张手掌,投下的光影无声覆盖这人的腕,似渔网入水前留下的阴影,下方的鱼不一定无法逃脱——
  但白佳期面前的这条‘鱼’根本懒得离开,它静静搁置在原处,等人来捉。
  手指一点点收紧,已经不该畏惧这人离去,却要以这种半强制的方式享受这人属于自己的过程。
  “别怕。”
  唇瓣慢吻上手腕内侧较敏感的地方,果然惹得这人眉心不悦地轻折,白佳期反而笑出声,柔软一点点蹭着手腕,看这人有些不适又隐忍着不推开她的样子,她打心底里觉得开心。
  “我陪你去见她,今天不会出事。”
  但明天、后天……就不保证了。
  她,或者她们,怎会让扶瑶死在这人面前?让这人永远记得扶瑶的凄惨死状?
  “最好这样。”
  得到这句承诺,楚纤十分干脆推开快要贴上来的女人,从另一侧开门下车。
  -
  扶瑶的确瘦了很多,被子一盖,床上看不出躺了个人。
  门开了,两人走到床边,扶瑶这一觉都没睡醒。若是从前的她,有人站在门后她就该有所察觉,再甜的梦也会有只手把她拽回现实。
  “没醒啊?那我们回……”
  “我留下。”
  白佳期嘴角笑意没了。
  楚纤弯腰捻好被角,平静道:“你回去。”
  病房一片死寂。
  女人似是想起有趣的事,极其突然地嗤笑一声:“……惊棠。别告诉我你这一路又任摸又任抱的是等着这一刻呢?”
  “……”
  “这种程度的报复,啧,该说你手下留情了么?还是这小鬼对你来说也没那么重要?”
  女人的目光绝不是让人舒服的那种,她不吝给予更多恶意在其中。
  ——前者是自嘲式自我安慰,这样温和的报复简直都算不上报复,更像情人间闹了小脾气找个人来气气你。既不伤害身也不伤害心,能给冷下去的感情生活加点酸涩,何乐不为?
  后者倒也问题不大,楚纤不在乎扶瑶这件事真有一群人表示赞同。
  “不。”
  女人显然忘记这人的狠,竟以为从她嘴里说不出第三个答案:“我会守到她出院。”
  女人:“……”
  女人:“你试试?”
  “别皱眉。”
  这人还敢转过身来望着这张被不祥鬼气爬满的脸,淡笑:“没有我回不去么?要我再哄哄你?”
  就在女人半眯起眼,左手绷紧试图勾揽这人的腰时,她一个侧身,那手便抓了个空。
  楚纤搬来椅子坐在床边,双腿放松交叠。
  “……”
  她听见身后人呼吸渐稳,接着阴冷语调消失了,换成另一人的柔情脉脉:“可是你身体不好,坐一晚上你也会生病。”
  楚纤不为所动。
  白佳期一脸担忧地慢蹲下来,掌心试探性放在她膝盖,见她不避开,嘴角轻勾,小心摩挲两下,眼神痴痴望着她:“我让人抬张床,或者搬个软椅进来好不好?你的衣服也很单薄,我回去帮你拿两件外套,你晚间可以盖着……好不好?”
  她总将姿态放得极低,言语讨好,只有别人亏欠她的份她绝不会对不起别人的样子。
  “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白佳期眼尾淡红,将脸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腿,“我就不走了,让‘她’继续威胁你。”
  闻言,这人清湛的眼看了过来,在白佳期略略期待的视线中迟疑摸上她的脸。
  白佳期想也不想,非常温顺地用脸颊轻蹭她的掌心,越蹭眼眶越红,像是找到大人终于可以撒娇的小孩。
  察觉到这人态度放缓,白佳期忍不住得寸进尺:“如果能陪你一起……”
  “先回去。”
  上一秒贴在白佳期面上的手下一秒就撤回,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白佳期怔了两秒,急急说:“那躺椅和外套,我……”
  “不用。”这人像是不想再看她可怜样儿似的,“走。”
  白佳期没动。她半跪在楚纤身边,手还搭着楚纤膝盖,只听她喃喃自语:“这样也不行吗?我已经很乖很听话了吧?这样也不行吗?”
  期间,楚纤没有一次关切她的情绪,问她为什么不起来——甚至催促她快走的言语也懒得,想着她总是要走的吧?更别说什么膝盖疼不疼啊这种话。
  最后,白佳期红着眼睛撑住床面一点一点站直。她的膝盖跪得痛了,却没用空闲的手去揉。反正没人关心啊,疼着就疼着吧。
  “……那,我走了。”
  白佳期吸吸鼻子,故作豁达说:“你不想见我,我让陈姨送外套过来。”
  她看见这人的背彻底放松靠进椅子里,唇瓣开合,极为漫不经心:“我会找地方睡,不用你担心。你走就是了。”
  “……哪里睡啊。”白佳期轻轻看了眼病房里唯一的床,慢慢咧开嘴笑了,“她躺的这张吗?别吧,两个人多挤呀。”
  “我刚刚为你想的办法不好吗?或者我出点钱,让她换个病房,这样你也能……”
  “如果你的话一直这么多,还是让‘她’出来威胁我。”
  白佳期抿紧唇。能将这人惹得不耐烦,她也挺有本事的。
  眼底叫嚣的虚影在某一瞬间与她的瞳仁重合,除了眸色深点以外看不出不同。
  “好。”
  白佳期不大利索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到门口。
  ——身后那人仍是没话要说。
  病房门开了,关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
  -
  扶瑶在午饭和晚饭期间分别醒了两次,她见到楚纤很惊喜,开心的表情却只让人想到‘回光返照’这四个字。
  一边是不断找她求救的女孩子,一边是失控数量激增的恶鬼,扶瑶这半个月没怎么合过眼,累到睡着也会在下一秒被各种动静惊醒。
  她要放血,要画符,要布阵……要安抚身边的人,还要保护她的家人,一个人掰成十几个人用,但想救的人还是死了,想帮的人仍是没帮成。
  她已经麻木到不知道是身体的痛楚更深,还是精神的折磨更甚。
  幼时曾有老天师断定她能活过百岁,如今想来竟成了诅咒——如果这样的生活过百年,倒真该让她英年早逝。
  扶瑶这样玩笑着说。笑完,说完,她又重重一口气叹出去,有点委屈地小声嘟囔,说她也想早点好起来,说不定下个成功案例就在下次。
  她才不想死前的最后一次行动都是失败的,太愧对她以前的天才之名了。
  “……想不到你还是个重名声的小天师。”楚纤点了下她的鼻子。
  “那当然,若把招牌砸手里了,连鬼都不信你。”扶瑶哼哼唧唧地,看得出尽量想表现出往日的活泼明媚,但疲惫的气色总差了点。
  “放心,”楚纤微微笑着,“你不会再失败。”
  不管信了没信,扶瑶首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摆摆手说:“哎,我也觉得行。”
  -
  夜间十二点整。
  当秒针滑过数字12,新的一天又开始计时了。
  这一栋大楼的灯都熄了,只剩这一层这一小间还亮着。
  空荡荡的走廊忽然响起鞋跟踩踏声,明明听到声音逐渐靠近,却看不见人影。
  ‘它’停在唯一亮起的那间房门口,门板纹丝不动,那脚步声居然就透过门板进到屋内了。
  坐在椅中闭目假寐的人只觉屋内温度骤降,耳边冷气尤为突出——若她肯睁眼一瞧,立即就能对上一双没有眼白的血眸。
  女人卷着长发优雅落座,嗓音轻慢:“我想了很久,想不出你故意激怒我的理由。”
  尸体保持弯腰盯人的姿态,任由身上凉气——或者说棺材里带出来的尸气慢慢侵蚀这人的活人生气。
  “除了,让她死快点。”红唇提起残忍的弧度,“你也觉得这小鬼很聒噪、很该死是吧?”
  “不用害怕承认——我知道你跟我是同类,对这种天生主角光环的人没有好印象。”
  “你不方便动手,还得在恶心的任务安排下对她虚与委蛇,光是想想都可怜你了。”
  是该可怜。
  这间房里的四个人,看似是病床上的扶瑶最弱,可在场三位都对她头顶看不见的主角光环心知肚明。她是天之骄子,如果按部就班发展剧情,最终结局是普通人想象力都无法涉足的巅峰人生。
  哪怕是这位冷冰冰的尸姐——它也有战斗力优势,至少这个世界没人是它对手。它能一口咬掉一个人的人生,化作自己的养料,像那些开得正艳的钢铁蔷薇一样。
  女人就不必说了,尸姐体.内运转的主魂不但唤醒白佳期这具身体里藏有的分魂,因两股能量相互抗拒而分裂成两个同等能量的分魂。
  等到分魂回收那日,主魂自会增强——好消息是,也许不必等到回收那日。
  白佳期有自愿与她融合的意向。
  楚纤呢?她不但没拥有自己的身体,一举一动在分魂的监督下,连十分重要的尸身都丢了,哭天喊地都拿不回来,唯有求求主魂求她开恩,倒算一条路。
  是有个系统,敢用吗?不敢用,怕越欠越多,离梦想越来越远——啧,那点积分也配谈梦想?她隔段时间白送系统的积分也不止这点。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你没提到。”
  楚纤睁开眼。
  血眸怼到她鼻前了,森森寒意竟将鼻尖轻轻凝了一层冰霜。
  她也不恼,反而伸手去握尸体惨白不似人的手腕。
  “……你想说什么?”
  楚纤这话让女人想起白日遭遇种种,现下她是白佳期,白佳期也是她,她脸沉下,眸色发红。
  “我力气用得有些大,你能感觉到吗?”
  楚纤却不理会她,还跟尸体对话。
  尸体没有感觉,也不会回复——实话说,尸身出了任何事第一个急的都不是它,而是眼前被迫寄宿别人身体的‘副人格’。
  她应该比这间房里的任何人、系统局的任何人、任何世界的任何人……都迫切希望这具尸身撑到她任务完成,顺利时间回溯。
  “你感觉不到,我忘了。”
  像是朋友闲谈那样,楚纤笑容松快,言语间又不乏亲昵。
  她应当很珍惜眼前的‘老友’,只可惜不再有第一次见时不小心流露出的脆弱神情。她笑得有些完美了。
  在女人心生疑窦、想起身隔断两人接触——
  床上装死的某人暴起,手中执一把雪白钢刀,想也不想直冲尸体头颅!
  尸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它想折断钢刀而不是躲,但它的双手无法抬起。
  “……”
  沉冷血眸难以置信地盯向眼前人。
  这段时间靠欺.辱扶瑶魂力大增的虞惊棠也能派上用场,她压制不了主魂,可在尸体因某些原因不会伤及楚纤灵魂的前提下——让它抬不了手,还是能做到的。
  若尸体有痛觉,它会感知到腕上的手岂止是握着它,是源源不断地在用力,恨不得将它掰断。
  本该保护它的灵魂成了它手上重重的镣铐,逼它只能以最脆弱的部位面对最致命的一击。
  尸体有可能杀了所有人——这是主魂对它设定的‘程序’,但它绝不可能杀一个不可能对自己有杀意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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