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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副人格的语调一直温和又认真,她在陈述她认定的事实。
  一想到副人格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兀自做些‘自我消失’‘自我厌弃’的决定,虞惊棠就无法压制音量,也无法保持只为达到目的的冷漠。
  “我想抱你!我想跟你做比她们做过的更亲密的事!你不准说这些话威胁我!你不准威胁我!”
  ‘我没有威……’
  “你有。”虞惊棠用力喘息着,好似副人格的话压得她不能正常呼吸,必须大口大口才能吸入赖以生存的氧气,“我需要你,我要你。”
  这具身体不适合说动情的话,她脸颊绯红,嘴里却坚定又固执地重复着:“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必须要你。”
  副人格没有说话。
  虞惊棠半张脸贴上了镜子,冰冷冷的镜面刺激得她声音带上哭腔:“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没有想你消失,不是想赶走你……我只是想抱你。”
  “她们……连姓扶的都可以抱你,都可以看见你的笑,可我什么都得不到……我们不是最亲近的人吗?你的一切,不该优先属于我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我不嫉妒她们,她们不配让我嫉妒。”红到不正常的唇瓣开合,吐出热气将镜面模糊,那开合的红影因此显得狰狞,“我恨她们,她们都该去死。”
  “但我不恨你,也不怪你,你就是很正常地替我生活,不正常的是她们……”
  表露爱意、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热忱,这大概是会上瘾的。
  主人格就沉溺在每说一句就离副人格更近一步的幻境中。副人格表现出想死的欲望,她便说这些话让副人格放心且甘愿地继续留下——她挽救了副人格,救赎了副人格,副人格怎能不对她生出同等的爱意呢?
  副人格是不想离开她、怕出了差错永远不见她才生气的啊。虞惊棠只觉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满足,就连以前最不屑最厌恶的话语也能轻易说出口。她享受安抚副人格的过程。
  “别生气,别生气,”虞惊棠轻轻抚摸着镜面,柔声说,“我会安排好了再做最后一步,你绝不会受伤,否则我不会放过姓扶的,我会让她知道……”
  ‘去画室,我想到画什么了。’
  “……”
  虞惊棠身体一僵。她眼波流转,大喜大悲后的疲惫在眉间懒懒地飘散着,望着镜中人依旧清湛的眸撇了下嘴,殷红眼尾媚意横生:“我以为你会多看看这具身体。没有哪个人的身体能比我更让你满意对吗?”
  副人格又沉默了。
  “不否认,那就是我最好。”
  虞惊棠哼笑着:“你该坦诚告诉我,毕竟我都说了那么多,嗓子也哑了。”
  等了等,副人格仍是不言语,虞惊棠有点不开心,但想到去了画室便能由副人格占据身体,她多得是时间逼这人张嘴,又高高兴兴擦干身体去了。
  -
  在画板前站了一刻钟,说好有想法的副人格半天没能提起笔。
  ‘你怎……’
  “抱歉。”
  楚纤慢慢垂下手,用未沾染颜料的手指轻捏眉心。她唇张了张,应当是想说理由的,最后仍是一声无可奈何的:“抱歉。”
  虞惊棠感受到副人格的倦怠无力,连忙夺过身体的操控权,说:“肯定是你在医院费神安慰姓扶的小鬼把精力都耗光了。你先休息,我来画。”
  说完她也不动笔,屏息等着副人格回应。
  等到副人格慢慢‘嗯’了声,她才又说:“别多想,就算你以后都画不出来也没事,我愿意跟你在一个身体里。”
  ‘……你不赶我走了?’
  “我说了不是赶你走嘛!!”虞惊棠瘪瘪嘴,认下这个甜蜜的苦恼,“你怎么老不相信我?好啦好啦,这段时间我都不提这个事儿好吧?你别再想了!”
  副人格淡淡应声,虞惊棠就跟得到万圣夜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十分满足:“所以说嘛,只有我最适合你。姓白的姓扶的根本不懂你要什么!”
  “我以前也画不出来,我知道那种难受。但没关系,你看——”
  虞惊棠翘起唇角在画布上铺色:“你看,我就是你,我画的画也属于你。”
  副人格半天没有应声,虞惊棠自顾自边说边画,快要描出人脸轮廓了,她又不满副人格的沉默:“是不是越画越像你了?”
  ‘唔。’副人格回的很敷衍,偏偏虞惊棠借此汲取神秘力量似的,听她回应就能继续下去。
  直到副人格说:‘你若真的放弃这个念头,以后——或者说近期都不会提起,你该去医院告诉解小姐不必再伤害身体。打给解家的钱可以当做这件事的赔偿和封口费,前几家也该如此。’
  “……”
  虞惊棠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笔尖重重将颜色晕染在画布上。
  副人格也不畏惧她冷下去的脸,竟敢继续说:‘你答应我的,惊棠。’
  “所以,你要死不活地装累、装画不出来,就为这点事闹脾气?”
  ‘……这些并不是小事。’
  “对我来说就是小事。”虞惊棠嗤笑,“一群想要钱又舍不下命的废物,活着干什么?姓扶的无能,跳大神跳了那么多年,跳的网上那么多粉丝,连这都看不出来?”
  “我赔钱?我凭什么赔钱?她死了吗?我强迫她了吗?不是她点的头?不是她看见我手里的钱就走不动路?我做错了什么?不该这么有钱?”
  她一声声地问,一句句地控诉,越来越快的语速表明她的不耐与愤怒。
  “我是答应你了,但她要是真死了,那一百万我也不会拿回来,不是很公平?”虞惊棠嘴角一扯,“又不是她死了我就会把你转到她身体里,她要死得难看了我还看不上呢。”
  停了停,副人格没有说话,虞惊棠却不急着要她回复了。
  “不要再为这件事跟我闹脾气。”
  虞惊棠沉声说:“你拦不住我,你只能求我,但这种求人方式我很不喜欢。”
  她以为说了这句话副人格该一晚上不理她,没想到副人格很快说:‘是,我的确拦不住你。但我想扶瑶会时刻关注解小姐的情况,不会让悲剧发生。’
  ‘钱,扶瑶也会赔偿,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是她做错了事。’
  副人格应该是笑了声,赞同道:‘她的三观很正。’
  “……”虞惊棠险些捏断了笔柄,手指用力到颤抖,“别以为这种方式我就……”
  ‘想多了。’副人格说,‘你画吧,我不看了。’
  这该是虞惊棠预料到的结果,可真的发生了,她又倍感不快,一种被人看轻、真心被辜负的烦躁感油然而生。她很想拽出副人格狠狠质问她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惦记上了扶瑶的身体——才会对扶瑶那么满意?
 
 
第132章 
  “好啊。”
  气到险些扭曲的一张脸极其突然地冷静下来。
  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笔, 漫不经心换了根,开口道:“你可千万别看。”
  …
  主系统:‘确实没什么好看,如无意外又是画您的脸。’
  …
  主系统:‘等等, 她这个发展好像有点不对劲,您要不看看呢?’
  …
  主系统:‘您能理解吗?我看见的画布是一团马赛克。’
  听到这里, 楚纤问:‘您也会被马赛克挡住么?’
  主系统似乎有些憋闷:‘按理说不会,她权限比较高, 分魂在没有记忆的状态下也能使用系统道具, 而且不留痕迹。’
  等不及楚纤回复,主系统又说:‘除了这具身体里被她允许的您能看见以外,所有人所有系统都看不见。这是她的特权……嗯, 我亲自赠与的。’
  补了后面半句话, 一下子就从‘某人拥有连我也逾越不了的特权’转变成‘再至高无上的特权都得由我赠与’,消解不少狼狈的同时又让自己形象拔高些许。
  楚纤笑:‘可见您跟这位大人的矛盾不浅。’
  她想的却是主系统强调的‘这具身体里’, 也就是说只要某人允许, 这具身体还能再塞几个分魂?
  的确如此。她想, 从白佳期到尸体,虞惊棠的灵魂之力应该可以排到最末。
  顺便,她又想到虞惊棠在剧情中的定位——反派, 恶毒女配。
  主角光环可以加强也可以损坏, 这是前几个位面获取的经验。虞惊棠为了满足私欲变相折磨扶瑶,既能达到她本人的目的, 也算找准了角色定位。
  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扶瑶在做身为主角应该做的事,虞惊棠同理。
  前者却是不断受挫可能折损光环, 后者却是步步紧逼等着将人利用完再弄疯。
  不知对魂力有没有加成?这是楚纤需要警惕的一点。
  主系统:‘没关系,等您看了这幅画, 您跟她的矛盾会比我还深(笑)。’
  主系统暗示到这个份上,即使不睁眼看这幅画也能猜中。
  提示一:虞惊棠只会画楚纤的脸。
  提示二:被马赛克了。
  问题:虞惊棠画了什么?
  ——以楚纤为主角绘制了少儿不宜的内容,且极有可能画中有两位主人公,另一位正是画家本人。
  …
  经草叶遮挡的秘密花园中,身着贵族服饰的少女小心翼翼探身进来,看见树藤编制的摇篮里有位沉睡的美人。
  仅腰间搭着的柔软丝绸遮盖腿间,薄而软的质地几乎遮盖不住什么,腿的轮廓清晰显现,蔓延至伸出摇篮的那只姿态慵懒、放松闲适的脚背。
  黑色封皮的书敞开,就这样摁压在她的胸口,将那柔润美丽的部位轻轻挤挨出不明显的满。
  她轻侧着头,正对少女的方向,呼吸平稳轻盈,脖颈线条因此微微拉长。
  贵族少女难以自持地发出惊呼,紧接着死死捂住嘴,只睁着一双惊奇又好看的眸略有冒犯地盯着这人。
  ——在人来人往的城堡里,从不会有人像这人这么大胆不着寸缕跑到林间阅读。这应当是某种私人仪式,神秘诡异又让人着迷。
  她的声音终究唤醒不知姓名的她。仿佛带有宿命般的一睁眼,她正好看见她眼中的爱慕,睡醒后懵懂又柔美地一抬手,那本看到一半的书就此掉落。
  贵族少女无法抗拒她无声且渴求的呼喊,拖曳着裙摆一步一步朝摇篮靠近。
  腰间一沉,那双纤细漂亮的手轻轻巧巧缠了上来,让她彻底在欲望编造的美好摇篮中沉溺。
  画面就此定格。
  成了画布上的一幅作品。
  “如果真有这样的城堡,真有这样的场景。”虞惊棠轻轻叹着,那双眸好似装不下她的炙热爱.欲,热度攀到脸上,绯红一片,“我愿跟你一同绞死摇篮里。”
  ——垂落在树枝上方的藤蔓,她曾认真画过。
  之后半个月,副人格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且每次都以没心情为由拿了本书坐在画室翻阅,从不碰一下画具。
  尽管如此,白佳期仍能准确选中副人格掌控身体的时候出现。
  那一盘红樱桃被打翻踩烂,应该在她心中留下挥之不去的阴霾,她患上一种‘不看楚纤吃下一整盘红樱桃就要发疯’的病。
  比如今日。
  堆成小山的红果凑到楚纤面前,瓷盘用力压下她手中书页,不管盘边残留水珠将纸页弄湿。
  “吃。”
  她简明扼要,偏深的眼珠盯着楚纤的唇,面部表情阴狠。
  先前试过了,楚纤一旦委婉表露出不太想吃的意图,她便直接上手喂。
  哪怕最后没吃到多少果肉弄得满身都是,她也必须确保这一盘里每一颗都用在楚纤身上。
  “……”
  上一秒还平整干净的纸页瞬间变得又皱又湿,手指挑开咄咄逼人的瓷盘,轻轻在晕开的黑字上碰了碰,将书合拢,放到一边。
  女人居高临下看着楚纤乖乖接过瓷盘,慢吞吞捻着樱桃往嘴里塞。她的吃法自然不像喜爱,但动作又连贯得很,甚至看不出强迫之意。
  “今天这么听话?”女人冷冷笑着,“怕我喂你?”
  楚纤缓缓吐出核用掌心接了,眼皮一掀,静静看着她。
  眼神含带的情绪很淡,透不进去的光映不出眼前人的影子,像个再单纯不过的抬眸。
  女人呼吸曾一滞,等她回过神,要用更尖锐的言语报复时,身体忽而失去控制——
  颤颤巍巍的手伸过去,瑟缩却又有些坚定地攥住楚纤的腕。
  白佳期满脸发白蹲下来,膝盖几乎碰到地砖。她不断颤动的睫羽将眼眶生生逼红,破碎的气音一点点从唇瓣里挤出:“不吃了,不吃了,你不想吃可以不……不吃了。”
  楚纤没动,只轻声说:“你会出尔反尔,下次让我吃更多。”
  “不,不……”
  “剩下的这些我能吃完。”可以听出这人真不是闹脾气,因为她很平静地又说,“我并不讨厌水果。”
  两边膝盖就这样软到了地砖上,白佳期近乎失控地搂抱住楚纤,全是热泪的脸深深埋在她肩窝里,很快哭湿了一大块。
  自从那晚从画室走到虞惊棠卧室起,她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虽然有些事……有些事她也想那样做,但她绝不愿意看见这人用刚刚那个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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