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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真相一定要以残忍的方式显现才能叫做真相吗?是谁给它下的定义?又是谁配当中立的揭露者?
  承受不了真相,到底是揭露者的无能,还是受害者太软弱?
  …
  所以楚纤说:“这是个我回答不了的问题,我为我的无知向你道歉。”
  乔神医却舒了口气。她或许已在心中猜测多个身份,每一个都比楚纤的回答来得惊心动魄、令她无措。
  沉默良久,乔神医忽而说:“我会找到她。”
  “……”
  “这里不是她的仙岛,她不能拿我怎么样。”乔神医说,“我见过了皇帝,太后,结交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他们都需要我,她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我。”
  楚纤愣了愣。她看着乔神医,半天没开口。
  “你认为我很天真?还是不相信我能做到?”
  楚纤淡淡:“是。请容我冒昧问一句,五天前的那个晚上,你坐马车从哪回到哪?”
  “你怎么知……”乔神医望着楚纤的眼睛,知道这话不是平白无故问出口,她蹙眉回忆片刻,道,“从皇宫回医馆,决明亲自接的我。”
  “没走其他路?”医馆与楚纤住的客栈不是一个方向。
  “夜深不宜在外乱走。”
  楚纤平静复述那晚她听到的话,乔神医表情惊变,再一次站了起来,两颊微红,羞愤交加。
  “你居然跟踪——”
  “你说她带不走你,”楚纤慢声,“她可以带走你,然后让京城所有人都没发现你不在此地。”
  隔着纵横交错的好几条街,那辆马车竟能这般逼真地同步展现另一边景象。
  若是那人带了乔神医回岛,以同样的方式让乔神医的身影显现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呢?
  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就算神知了鬼觉了,肉眼凡胎看得见就是看得见,哪容鬼神分辨?
  “……如你所说,她神通广大,那早该带走我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乔神医冷冷道。
  “她在等一个人。”
  “谁?”
  楚纤不想说出那个字,但乔神医从她神情中渐渐懂了。
  -
  从医馆出来,空中细密密飘起了雨丝。
  天空团成团的乌云像解不开的线球,只会越缠越多,短期内是解不了的。
  楚纤没从茶楼二楼窗口看见本该等着她的两道人影,她目光偏移,看见茶楼角落钻着的黑色小虫——
  嘴角轻扯,疲惫地叹了口气。
 
 
第150章 
  房门推开, 一阵扑鼻暖香。
  接着,是女人轻嗤声:“你还真敢上来。”
  那人的身影已逼至眼前,某个柔软且丰盈的部位几乎怼到楚纤, 再是一双妖冶勾人的眼。
  短短两三月,玄月模样变了很多。
  她原本只到长公主锁骨下方, 踮起脚才能亲到长公主的唇。
  如今双腿笔直修长、腰身纤细,竟窜到跟长公主差不多高了, 甚至仔细看去, 她也许比长公主还要略高一点。
  她一看就不是京城人士,没有哪位贵族小姐会在腰间系着深紫轻纱就当做裙裳了,也不会有哪位良家妇人大咧咧露出光洁白.皙的四肢, 毫不介意漂亮柔软的腰肢被人看见。
  她穿得比邪神都多了几分邪气, 身上银饰作响,却不再是往日如少女玩具般的响, 而是一种隐诱的挑逗。
  “……”
  并不夸张地说,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楚纤, 也险些被她这种诡异的变化冲击得腿软。
  然而那手如欲望深渊伸出来的钩子,轻易勾着她的腰进门,木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楚纤还未站稳, 玄月已先松开手, 不屑再对她动手动脚的样子,转过身, 姿态妖娆地坐回软椅。
  双腿交叠,赤.裸脚腕上落着一套银环,脚背轻微绷紧, 线条柔美流畅。
  一只脚的脚趾轻点在椅前跪着的人背上,修剪好看的指甲涂成艳丽张扬的紫, 令她的美又添一分熟透了的风情。
  要数夺命的应当是那张脸了。
  那张脸两月前还是一张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脸,有稚气未退的天真,又有腻人的甜诱。
  如今却是全然长开,仿佛一夜之间将忍了十几年的妩媚统统糅在眉眼,使她眸光轻转间也有些许惑人意味。
  这种美是致命的,极其有侵.略性的,引人堕落或疯狂。
  屋内并不只有她一人,还有一旁站着的雁娘。
  雁娘表情寡淡,只两颗到瘆人的眼珠跟着楚纤行走而转动,面部情绪仿佛被黑色眼珠吸收了,融进深不见底的幽暗中。
  主系统:‘她脖间有虫咬开的痕迹,应当是体.内种了蛊,时间挺长,无药可解了。’
  至于玄月的变化……
  主系统:‘是邪神离开的缘故。南族拜邪神,受邪神庇佑,付出的代价自然不止放入祭坛中的那几条人命,还有历任大祭司。’
  主系统:‘南族大祭司活不过二十五岁,上一任大祭司二十出头就被玄月给杀了,玄月想骗过神,刻意将自己容貌长期压在十六七岁。’
  不得不说反派的确路子野,骗人杀人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居然还想骗神杀神——剧情中没提弑神的事?
  难道玄月会以为一时骗过邪神就万事大吉了么?她必定留有后招,要以绝后患。弑神是迟早的事。
  再说她踩着的那个人。
  或者不能称作人了,更像一只忘却人性的‘宠物’。
  没人会心甘情愿跪在别人脚下任人践踏,她跪得四平八稳,仿佛已做惯了这种事,也接受了余生都要做这种事。
  可她长着一张不肯轻易服输的脸,在两月前断了腿哑了嗓,吞下救命灵药逃出山林,自认绝不信命。
  千重。
  这两月中,不止楚纤在做想做的事,玄月也做了不少事——她将千重找了回来,费了点手段调.教成眼前的样子。
  她不再将千重当做族人,而是一个脚凳、一个死物,脱离了人的范畴。
  环视完屋内,一个一个见了屋里的人,楚纤垂下眸,握拳抵唇,不紧不慢地咳了几声。
  任谁也听得出她这几声咳嗽不是发自内心。
  “你真敢来。”
  女人轻踩脚下的背,灼热目光落在这人淡漠眉眼。
  她将开门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似乎一定要在这人死亡之前得到答案。
  “你不会伤害扶瑛,你将她视作好友。”这人慢慢说,“你也不会伤害夕若,你知道她的来历。”
  作为三个人中唯一会受伤害且没有自保能力的那个人,你也真敢来。
  楚纤的话令女人唇角翘得更好看了,她笑得身子一颤一颤,遮盖腿根的那截紫纱坠了下去,露出漂亮的腿.肉。
  跪着的人仿佛已没有情感,十指陷入地毯中也是因背上的那双脚在不停地暗暗施力。
  她像一只被踹到老实的狗,根本不敢用夸张的喘息吸引谁的注意,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自卑得可以。
  比起额上冷汗滑落眼角的艰涩,她更畏惧紧贴她的美人用正眼瞧她——那意味着她一定做错了什么事,否则这位美人是余光也不屑给她一个的。
  不像屋内站着的白衣女子。她能逗得美人笑,尽管真不知道哪里好笑。
  “——但我没有允许你伤我。”
  楚纤放下袖子,露出溢出黑血的唇角。
  她轻声说完这句,就如一个被抽干骨头的肉块那样,沉沉倒下。
  只见红影一闪,一双青灰的手稳稳接住这人身子,半跪在地上,头垂着,等上座那人的下一步指令。
  屋内安静片刻,然后是一声闷响。
  那只挑不出瑕疵的脚狠狠踹中千重腹部,千重咬死了唇,不敢发出闷哼。
  接着,那双赤着的脚踩上地毯,一步一步朝这两人靠近。
  长指拨开楚纤领口,指尖挑出一根线。线中间挂着两颗还没指甲大的镂空小球,里面装的药丸被这人吃下了。
  所以,这人刚刚那两声造作的咳嗽,就是趁机低头吃下毒药?
  玄月手指稍一用力,那根线便扯断成几段。她掐上这人脖颈,只觉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可恨——
  她知道她不想见她,故而用她的两个朋友威胁。重逢之时,她自然希望她带着一身不情愿主动出现,明知前方等着她的是深潭、是地狱,也不得不往前走。
  她也知道她不会放过她,故而在她动手前一秒、刚享受到一丁点报复快感时——自己了断。
  “既然想死,当初怎么不死在应苍山?!”
  女人的脸快要狰狞,手背青筋暴起,是想杀她,也是克制着自己别轻易杀她。
  “……逃了两个月,现在告诉我你想死……呵。”
  雁娘没有情绪的黑眸就这样注视着女人低下头,掐着怀中人逼她与自己接吻。
  嗅觉被训练得异于常人的她闻到从女人嘴里飘出来的血腥气,黑眸微动,渐渐浮出些许贪婪之色——
  女人的血闻起来很香、很香,如果能吃一口……
  ‘啪!’
  不等雁娘细想下去,女人扇过来的一巴掌直接将她头打偏。
  玄月手上的戒指划破雁娘眼角,拉出很深一道血痕。
  还未结束。
  她一连打了四下,左右两边各两下,打得雁娘两颊高高肿起、分辨不出原本轮廓,这才收手。
  跟千重一样,雁娘被打得一声不吭,甚至眼睛都不敢抬起与女人对视。
  打人打得通红的掌心再一次掐上这人的脖子,玄月微乱的气息狠狠送进这人口中,唇.舌熟稔地与她勾.缠。
  ——这不算报复么?
  这当然算报复。
  长公主殿下知道被她捉住后难逃厄运,自然也是想避开这种事。当初肯跟她上床,肯教她,也不过是为了第二日好跑而已。
  不是爱跑么?如今长了腿也跑不成,只能困在她的仆人怀中被她亲吻。
  一想到她的气息能直直逼进这人梦里,似挥不去的梦魇更深入地死死纠缠,将散到不知何处的魂魄强行拼凑完整——
  明明只是空了两个月的身体突然就酥了软了,躁动不安的骨肉仿佛要生出粘稠隐秘的媚意,迫切着、渴求着这人灵魂里的自己。
  一个无法回应的人不可能吸.吮出这样滚烫的气息,更不可能凿揉出这样多的水。
  屋内呻.吟逐渐高亢,尾音带着甜腻撩人的喘息。
  两位伤痕累累的仆人面上一片麻木,她们的眼睛却无声无息凝在女人潮.红侧脸。
  ——原来在另一个人面前,她是这样的。不会骤然一巴掌扇过来非得见血,也不会冷笑着放无数条毒物进你的被窝。
  原来她也会流血,也会贪求活人口中的气息,会紧紧掐着一个人的脖子不是想她真的死去。
  甚至那张只会发布杀人命令的嘴也会发出这样柔媚动人的声音,诱人对她做些什么,止住内里沸腾的滚烫。
  玄月没把两个奴才当人,她哼笑舔.舐这人唇边溢出来的液体,指尖感受着这人恢复正常的鼻息,紫眸亮得惊人。
  “……抱回去。”
  雁娘沉默着将这人抱起,玄月忽而又不爽她乖乖躺在别人怀中的模样,一把攥住空中垂落的腕,放在唇边狠咬一口。
  这人手指轻轻抽搐一下,竟是有了反应。
  舌尖卷去伤口流出的血珠,力道堪称温柔,像挠开你又知错给你舔的小猫。
  玄月眸色渐深,几乎有些迫不及待这人醒来。
  -
  玄月说的‘回去’既不是回马车也不是回另一家客栈,而是一处府宅。
  若雁娘怀中人醒着,自然能看出这宅院以前的主人是谁——本该荒废几个月没住人,却处处都干净得要命。
  那些奴仆们换了一批陌生的脸,但对陌生的主人更恭敬。
  长公主府。
  他们认不出雁娘怀里的人,战战兢兢向衣着怪异的女主人行礼,哪怕没得到一个眼神,都不敢在女主人的脚步声消失前起身。
  竹园里的竹与长公主往日在时相比堪称疯涨,几乎将天空都撑圆成了翠色。
  小楼深深藏在竹园中,矮丛里不知藏了多少小毒物。
  哪怕有玄月大人的许可,雁娘仍是极其小心地抱着怀中人走过幽静小路。
  从今日起,她与千重有了新的任务——看顾好长公主。
  按玄月大人吩咐给昏迷中的长公主四肢上了锁链,又喂下能让身体无力的药。其实长公主身子本就够差,即使醒来也不可能从两人眼皮子底下溜走。
  但。
  身子弱的长公主不仅从应苍山层层包围中逃了出来,一逃两个月,玄月大人用尽办法不知折损了多少爱宠,才终于得逞。
  当然不能再放松一丝一毫。
  “暂且忍耐。”
  雁娘伸手拉住往床边走的身影,许久没开口的嗓音怪异得她自己都认不出了:“玄月大人会发现。”
  千重甩开雁娘的手,面无表情低眼看床上人。
  ——凭什么,凭什么她想死都死不掉,这人却能无病无痛安安稳稳在梦中死去?甚至让玄月大人不惜放血也要救活?
  明明都做过令玄月大人生气的事,为什么这人能睡玄月大人的床,她却只能睡马厩?
  她每日起床要洗三遍澡,她要把身上的臭味洗得干干净净才能出现在玄月大人脚下,否则这点价值没有,她双手双脚也不配有了。
  这房里的三个人中,你最该死。可你为什么还不死?!若没有你,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千重眼眶渐渐红了,在雁娘担忧的目光下,她转身出去,不多时,窗外传来竹子被砍断的声响。
  雁娘怔了怔,叹了口气。
  -
  艳丽的蛇绕着铁链摩挲,缓缓爬到这人脚腕。它支起前半身吐着蛇信子,红眼睛望着缠在手腕上的那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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