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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等你们两个死了,就把你们两的骨头都磨成粉,分别跟畜生掺杂到一块,让你们死了下地狱都认不出谁是谁。”
  她的唇轻轻蹭着吻痕上方,紫眸阴狠。这块皮早已被她的指甲掐红,红得快要滴血,不能消解她的怒火哪怕千分之一。
  这人眉眼低垂,似是被女人的话吓到,又似是认真在听。
  脖颈间不断传来的啃咬感令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等她开口说话,误以为那口气是忍耐的女人手中再不收力,狠狠将人掼回床内。
  刚穿好的外衣被人毫不留情撕扯着丢到床边,女人抬膝跪在那些破布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喘息的人。
  她冷冷笑道:“那条鱼是怎么满足你的?你是怎样同意跟一条又臭又腥的鱼上床?”
  “……”是该先否认那条鱼的出现,还是解释鲛人身上并不臭?还是为了保护在玄月这里所剩无几的名声奋力一博?
  至少对楚纤而言,鲛人身上的海水味道并不难闻。而且要找的那条鲛人会调香炼毒,手法不在玄月之下,从头发丝到尾巴尖都是香的。
  但。
  由于‘假想敌’的身份钉死在了鲛人头上,她也很清楚玄月并非不知道鲛人不是又丑又臭又恶心的生物,它们的美丽有目共睹,波澜壮阔的海水更是为它们的存在蒙上一层神秘面纱。
  光是存在就已让人浮想联翩,何况近距离接触一只仅存于传说中的漂亮生物?
  不过玄月可不是那种在战前会正视敌人、认同敌人某方面的人。她只会先在心中恶毒诅咒成百上千次,理所当然质问为什么她的敌人还不被她生吞活剥。
  “我是疏忽了。”
  玄月低下腰,因混进欲望杂质的瞳仁微微放大:“该多玩玩你的身体,好让你——”
  门又被人拍响,游移到腰间的手猛然一停,暴起的青筋跳动。
  看着身下人平静到好像早有预料的模样,玄月五脏六腑都恨得发疼:“你跟那条鱼又做了什么?嗯?”
  身体被甩得太猛,过硬的床板令她后腰隐隐作痛。楚纤与她对视,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鲛人族没有合作关系。”
  女人用轻佻的口吻,仿佛用言语将长公主变得污秽她心中的怒气也能顺势而出:“怎么,殿下您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人睡?那你之前——”
  “啪!”
  玄月被打得偏过了脸,舌尖顶出嘴角,尝到血味。
  压在她眉眼间的阴霾却像被这一巴掌给打散了,她眼睛亮得恐怖,无法掩下的眸光将眼周都逼红。
  怒气从她面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亢奋:“我说错了?还是说对了?我以为你上了床只会喘呢——来,敢不敢再打一巴掌?”
  她抓着楚纤的手,堪称疯狂地举到自己另一侧完好的脸颊边:“打啊?别不敢,还是要我说两句话激激你你才有这个冲动?”
  “……”
  被她抓着的手指蜷缩,缩成无力的拳头。清冷眸光扫过女人殷红眼尾,手腕轻轻挣扎,却被女人抓得更紧。
  比起现在就扯下这人身上的衣物,她突然就喜欢上逼这人打自己的游戏。
  这种喜爱来得毫无道理,即使是上了床也不该被人喜欢扇巴掌啊——女人情绪极其不稳定,已不能用正常眼光对待。
  女人目光狂热得还要说些什么,门外族人们似乎聚多了,他们很慌乱地喊着什么,求祭司救命。
  …
  第二巴掌终究没有打出去,玄月冷笑着拍拍长公主的脸,道:“祈求你的情人别对我的族人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一点一点报复到你身上,你别受不住。”
  床上人闭上了眼,扯过被子盖到身上,侧过身对着墙壁。
  主系统:‘是下毒,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想,想听听您的意见。’
  楚纤:‘嗯?’
  主系统:‘玄月是用毒高手,那个人在用毒挑衅玄月,看玄月能不能解毒,也可能是试探。不过我更偏向挑衅,她笃定玄月解不了。’
  楚纤:‘笑。我不打算加入两个疯子的游戏。’
  主系统:‘还有一个问题……嗯。’
  楚纤:‘请问。’
  主系统:‘您的手有什么魔力吗?’
  楚纤:‘……?’
  主系统:‘我先坦白道歉,不该在刚刚那种时候观察你们两人。检测到您打了她一巴掌之后她的愉悦值飙得很快,短短十秒,就突破我能检测到的最大值。’
  楚纤:。
  主系统:‘说实话,那时我担忧她用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她完全没想报复,还对您的行为上.瘾。’
  楚纤:‘这是个人爱好,我无法给您回答,并希望您下回提前开启隐私保护。’
  主系统:‘抱歉。’
  -
  之后玄月就再没机会碰楚纤了。
  不知是不是靠近仙岛的缘故,船上中毒的人越来越多。
  起先是些无伤大雅但棘手的小毒,慢慢转变为能要性命的剧毒,或致人残废、操纵人心的诡毒。
  有些毒根本闻所未闻,连名字也没有,饶是用毒高手玄月都常常被难住——好不容易解出一种罕见的毒,马上又迎来另一种罕见的毒。
  对方的花样显然比玄月多多了,毒的种类连着三日没有重合。
  船上所有人都中过一遍毒,连玄月都难幸免。唯独体弱多病、毒一碰就死的长公主照常穿衣吃饭,居然一次也没中过。
  前路茫茫,身体再强健的人也被这一次又一次的大毒小毒给拖垮了。最离谱的是玄月养的那些毒物都有中毒反应,一个二个蔫头蔫脑,再不能用毒牙毒爪害人。
  ……无论玄月如何防范,如何躲避,有人想要她中的毒总会下到她身上。哪怕她不吃不喝,甚至将自己的饭食与长公主交换,她都会中毒。
  是吹来的海风,还是喝的水,还是鲛人送来的食物,还是出了内奸……不得而知。
  玄月对身边所有人事物的怀疑令她没合过眼,怨毒的眼神曾扫过身边每一个路过的人。
  在应付完第二波失去理智、拿刀砍她的族人后,玄月忍无可忍,直接将自己的毒喂给了楚纤。
  楚纤:。
  楚纤冷冷盯着面前胸口起伏的女人,很快感觉到呼吸困难。
  “……你的毒,玩不过她。”这人断断续续说道,“你还敢……带我去她的岛。”
  “你说你跟鲛人族没有关系,好,我给你一次机会。”
  女人只字不提毒不毒的事,她略有些自得地勾着唇角:“你今晚要死,猜猜她会为你现身吗?”
  她厌烦跟一条鱼玩躲猫猫的游戏,完全没必要。只要这人在手中,那条鱼跑得了?
  “它不出现,我就在你死前喂你解药,带你去仙岛。”
  “它若现身了……”女人语调阴冷,“我就用它的肉给你制解药。”
  -
  天色渐晚。
  船头缓缓推开薄雾,突然抵住不动了。
  ——原本空荡荡的海面居然凭空出现一座岛。
 
 
第155章 
  “也许根本就不需要我绘制地图……”
  青铜像的头‘咔哒咔哒’扭了过来, 圆睁的眼空洞盯着扶瑛:“这艘船一定会到仙岛,在她死亡之前。”
  扶瑛:。
  扶瑛面无表情:“你能不能把头转回去?”
  青铜像的头‘咔哒咔哒’转到后面,又转到侧面, 转了整整三周,像是故意气扶瑛——然后才说:“可以。我还能把你的头安在我的脖子上, 嘿嘿。”
  自从夕若不能维持人形后,以本相示人的她彻底放飞自我。
  任谁被这尊一丈高的青铜神像跟着都会压力倍增。
  它仿佛你不幸沾染上的恶鬼, 时不时在你身边玩掉脑袋换脑袋的游戏, 还摘下自己的左右臂当武器去打海鸟……
  最不能忍受的是,它总是发出一阵低沉又洪亮的嘿嘿嘿声,不分昼夜。
  要是长得好看也就罢了, 它浑身上下除了青铜质地稍稍有丝美感以外, 那个夸张到专门用来吓小孩的脸看久了一定会做噩梦。
  扶瑛习惯到麻木,转头看向船舱:“她们还不下船?”
  青铜像的头转得更快了, 扇出来的风将扶瑛长发不断吹起:“慌什么, 那女人知道岛上神医不会放过她, 正……”
  旋转的头蓦地一停。
  重达百斤的青铜像狠狠一震:“等等,我好像感知到……”
  只听船舱后传来什么落水的声音,接着是女人怒到极致的:“都给我滚下去找!”
  “……感知到它来了。”
  青铜像的头沉沉往下转, 转到蔚蓝海面。
  身旁小剑客的手早已摸上剑柄, 眼睛盯着水面下似有若无游过的黑影,呼吸放轻。
  -
  玄月刚说完拿鲛人.肉做解药, 窗外忽有一黑影掠过,速度极快。
  紧接着,整艘船像撞到什么东西剧烈一晃——是船毫不设防、没有减速抵到岛屿的结果。
  等玄月再抬头时, 床榻上的人竟不见了!
  她眼珠微动,迅速锁定留下长长水痕的窗口, 踉跄着步子飞奔过去,看见长公主的素白外衫在水中飘荡。
  几秒后,微波荡漾的水面被一条奇异的鱼尾破开。
  …
  楚纤掉下船时狠呛了几口水,冷到极致的海水像冰刀狠狠压着她的眼皮、口鼻,似在逼她一点点交出身体的操控权,使她无声无息融入大海里。
  铺开的白衫像盛开在水中的昙花,虚软无力的四肢像被海水架起,完全失去控制。
  她一直在下沉、下沉,混沌的思绪很快被这股无孔不入的冷冻得停滞。
  恍惚间,却有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朝她游来。
  海藻般的长发在水中散开,那人晃动着极其灵活的腰部,展开长而有力的双臂,像扑杀猎物一样牢牢锁住她的腰——
  它身长六尺,鱼尾近乎透明,仿佛与人坦诚相待似的,毫不在意显露出里面苍白尖锐的鱼骨。
  它上半身是女性人体,不着寸缕,腹部漂亮的马甲线上横着几道伤疤,是它很久以前与海中生物厮杀掠夺的印记。丰盈饱满的部位轻轻贴着怀中人,肩膀延伸出的双臂附着着薄薄一层肌肉,靠近手腕的地方有几枚未完全褪去的鳞片。
  一摆尾能甩烂一艘船的鱼尾柔软缠绕着她的小腿,血红的眼中有病态的餍足。
  鲛人族中,越是美艳的鲛人地位越高。眼前这尾鲛人生得极美,只是——当它不小心笑出嘴里一排排鲨齿时,那种嗜血的暴戾瞬间显现出来,令人望而生畏。
  它亲昵地用脸蹭蹭怀中晕过去的人,开开合合的嘴似是说了一串句子。
  之后它抬头望向头顶这艘巨大的船,鱼尾一摆,慢慢游了上去。
  它当着女人的面用鱼尾甩烂了船头,一声巨响,惹来船上众人惊恐的呼救。
  它渐渐提起嘴角,鲨齿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光,被海水浸泡过后越发阴冷的眼直勾勾盯着船上的女人——
  女人也在看着它。
  这只不知死活、当着她面抢走长公主的鲛人。
  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胸前起伏,鲛人紧紧抱着怀中人,冲女人咧嘴一笑,转身几个摆尾,消失在岛屿方向。
  -
  主系统将这段回放给楚纤看,并解读:‘它看起来像抱着胜利品去败者面前晃了一圈。’
  楚纤:‘不是很想被它当做胜利品。’
  主系统:‘抱歉。’
  她醒在一张能容纳十几个人的大床上,床柱远得她伸手都够不到,四周挂着流光溢彩的鲛绡,枕边还有个紫砗磲。
  主系统:‘在鲛人语言中,紫砗磲代表珍视之物,一般送给知己好友。’
  鲛人生性偏执,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多得是伴侣身死之后抱着伴侣尸身沉入海底的例子。友人对好战嗜杀的他们来说弥足珍贵,正如南海中极其稀少的紫砗磲。
  闻言,楚纤半垂眼,长睫毛掩住眸中情绪,但渐渐抓紧床单的手轻颤着。
  房中突兀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是那只鲛人吗?可鲛人不应该拖着沉重笨拙的鱼尾么?怎能如此轻快地跑跳?
  失色的唇微抿,楚纤的手松开了。
  脚步声停在床边,鲛绡上映了一道人影。
  从惹火曼妙的身体曲线看,是个成熟又妩媚的女子。但随着光影细细变化,‘她’的身形缩短、缩短,长而蓬松的发变成女孩才会梳的发髻,衣着变得宽松简单,明明是个没多大的小姑娘。
  终于,那只手挑开了鲛绡,露出一张楚纤曾在京城医馆见过的脸。
  见床上人的目光在她额角、耳侧停留,决明笑道:“别找了,我若是易容能让你看出痕迹?这是套了张人皮,还算满意么?”
  “……”楚纤收回视线。
  决明坐在床边,手替她把完脉也不挪开,就这样不紧不松地握着,拇指下意识摩挲这段滑腻好摸的皮肤。
  看着这人面上毫无波澜的模样,决明眸色微变,将那抹深色的红压进阴影,维持着属于人类瞳孔的黑色。
  “放心,那一船人将你送回,我不会一次性要了他们的命。”决明说,“我只是掀翻他们的船,再叫来几个没吃饱的鲛人守在旁边……能跑掉的就算活下来了。”
  说着,她长叹一声:“这还是我第一次放过那么多人呢,算是庆祝你回来的礼物吧。”
  “鲛人族阴险狡诈,说出口的话不会算话。”楚纤淡淡道。
  “但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算话。”决明言语温柔了些,也不否认这个事实,“那日你若开口让我放你出来,我也会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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