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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楚纤认真道,“不是人对你来说很冒犯?我道歉,我并不知……唔。”
  攥住她腕的手松了,几乎是下一秒就掐上了她的脖子,不紧不松的力,限制她不能避开这个吻。
  孟秋白从来不是浅尝辄止的亲法,正如她的性格一般,带有掠夺性质,狠得让人无法接受。
  ——她的权限大得可以直接暂停直播?楚纤毫不怀疑这点。白的失控与上个位面关系不大,更像是楚纤刚说那句话的缘故。
  泛红的腕无声抬起,孟秋白的瞳孔微缩,跳动的火焰是阴暗的、晦涩的,似一头蛰伏着的、蠢蠢欲动的野兽。
  眼底深深印着这人漫不经心配合她的脸——抬起的手是想做什么呢?这点力道想将她打晕?孟秋白并不恼怒,相反,她激动得要命。
  只要那头一落在她的后脑……她就能以袭击审判者的罪名直接中断副本,在这里惩罚够了再拖回她的系统空间。
  然而。
  左手很轻很轻落在她发间,似是拨弄似是慢揉地动了几下,接着,右手搭上她的肩,在孟秋白表情空白时缓缓靠近——
  唇温柔贴在她的唇角。
  半垂的睫羽在一阵颤抖后渐渐抬起,露出那双清湛纯粹的眸。
  “你好像很失望。”
  不能算是一个吻的吻结束了。楚纤端详着孟秋白的脸,笑说:“我并没有袭击审判者的打算。”
  “你出现在这就意味着我只能讨好你,希望审判者大人放放水,让我通过这次考核。”
  “对吗?”
  她近乎呢喃地问了句,声音微弱得只有彼此能听见——像悄悄说出心照不宣的隐秘。
  孟秋白盯着她的唇,眼珠上挪,又盯着那双半弯的眼,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贿赂审判者,也不会通过。”
  “什么?”楚纤疑惑地歪了下头,“我贿赂你了吗?”
  “……”孟秋白。
  “那就当我贿赂你了吧。”这人双手勾着她的脖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又蹭了蹭,像小动物表示友好那样,不带丝毫情.欲。
  在眼前这个触手可及的猎物面前,孟秋白的确当不了耐心十足的猎人,她下意识追着染上她气息的唇,却被楚纤避开。
  她不悦地盯着楚纤,这人又轻轻巧巧凑过来,距离缩减,属于另一人的温度贴上来——但就是不让她亲到。
  “审判者怎么还不把我罚出副本?”
  这人一边蹭着她,一边温和地问:“这样对其他参赛者多么不公平呢?”
  “……从你在副本遇到我开始,你的比赛就谈不上公平了。”
  握在楚纤腰间的手不受控地收紧了,代表手的主人耐心即将告罄。
  “您的意思是。”
  楚纤又叹了口气:“为了让我晋升才来的?”
  孟秋白没说话。
  “我真是不理解您了。”这人说,“您若是个正常人,就应该杀了我。”
  “不过……”
  这人喃喃自语:“我如果在您的位置,也许……也不会杀了我呢。”
  -
  门终于开了。
  反应迟钝的小木偶在妈妈走到面前来才知道抬头,满是血泪的脸看起来十分惊悚,像杀了好几个人的血溅到脸上。
  “……妈,妈妈……?”
  小木偶呆住了。
  “怎么哭成这样?”
  楚纤微微蹙眉,她偏头看向跟在身后似一道影子的女人:“有手帕么?”
  “……”女人抱臂斜倚在墙边,一言不发,只冷笑。
  只是她衣着乍一看没什么变化,先前平整、扣到最上面的领口却解开了扣子,似是想让锁骨下方的红.痕透气,大咧咧露在外边。
  曾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散开,垂落掩住因激动而红透的后颈。
  冰冷到尖锐的情绪自她眼中褪去,留下的是浓浓餍足。她面上看不出战斗后的疲累,却连近乎讥讽的笑中都有股挥之不去的妩媚。
  她懒懒地扫了眼地上可怜兮兮的破木偶,见这人要用袖子去擦木偶脸上横七竖八、脏得要命的血,女人面色一沉。
  楚纤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她被人拉拽起——小木偶下意识伸出双臂想将妈妈抢回来,有块柔软的帕子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她面上。
  朦胧间,她只能透过单薄、质地极好的帕子看见两个重叠的人影。
  ……是那个坏女人把妈妈拉到怀里去抱着了,还嫌弃她脏,让妈妈把没碰到她的手套脱了,换副新的。
  小木偶面上的血又增多了,她不去擦,整个木偶开始能将自己晃散架的颤抖。
  手帕被血彻底浸湿,楚纤也顺利从孟秋白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了。
  她边揉着微痛的腕边无奈看着眼眸变红的女人:“究竟怎样才能改了你随便抓我的毛病?”
  “……我就不该放你出来。”孟秋白咬牙切齿,“你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我并没有答应你不与木偶接触。”只答应了不跟其他参赛者和审判者接触。
  说完这句,楚纤走到小木偶身边,将手帕从她脸上拿下来。
  ——小木偶的脸变了。
 
 
第163章 
  变得好看了。
  留存针眼的补丁随手帕一同皱在地毯上, 比不上瓷娃娃精致的小脸涂抹很重的色彩。
  面部像被一把不讲道理的刷子狠狠刷过,刷成无可辩驳的雪白,没有一丝人气。
  但嘴巴又用古朴沉闷……似干涸血迹的朱砂红画出较厚唇形, 同样的红还被铺在整个鼻头、两颊,遮住那些细碎又可爱的雀斑。
  诡异的是她湛蓝瞳孔中间还有一颗圆圆的黑色眼珠, 眼周边有淡淡阴影,再往上是跟唇色一致的粗眉毛。
  这妆容有种夸张的滑稽感, 但存在小孩子外形的木偶脸上又如此贴切。
  ——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懂事的小木偶自己拿东西画的。
  楚纤与那双怪异的眼睛对视。木偶没有感情, 含带微弱哭腔的童声只会叫人毛骨悚然,殷切又委屈的‘妈妈’似有特殊频率的忽近忽远。
  灰裙子下的棕色皮鞋往前走了一步,下一秒, 那只指型修长的手遮盖在楚纤眼前。
  皮鞋停在原地。
  “你知道抽中的木偶都是邪灵吗?”
  孟秋白缓缓从楚纤背后露出半张脸, 眉梢上挑:“对它们太坏,它们会报复, 对它们太好, 它们会吃了你。”
  个头刚过腰际的小木偶, 嘴巴涂上可笑的大红唇彩,低声喊人类为母亲……
  若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她的骤然出现的确有够惊悚, 这张浓墨重彩的脸在一惊一乍的闪光下忽明忽暗, 像那种会突脸或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朝你狂舞奔来的疯魔小丑。
  若在一座聚光灯齐备的闪耀舞台上,她只是负责逗乐的丑角, 出场时间不超过一分钟,不会给人留下太深刻印象。
  而在危险重重的古堡中,她被定义为‘伙伴’。
  这两个字并不意味着忠诚, 也不一定意味着背叛。
  也许每个木偶都是不同的,她们的性格会随她们的‘出生设定’变化, 也许每个木偶都是相同的,存在只为了杀戮。
  楚纤取下早已模糊的单片眼镜挂在口袋边沿。她抬眸,笑问:“怎样吃人呢?”
  睫毛擦过掌心,细微又不可忽略的痒。
  孟秋白:。
  孟秋白的眼神很奇特,要么冷得在看蝼蚁,要么狠得不死不休,仿佛眼中只有蠢货和敌人的选项。
  哪怕她的眼珠是深深的黑,不可能被其他颜色侵染——
  但那种漠视生命、甚至亲手残杀过生命的狠戾如一双刺破黑雾的血手,在阴冷冷的黑暗中留下一缕隐隐癫狂的血色。
  而她眼前的人温润平和,摘去镜片后的眼清湛沉静,似黛山腰缭绕朦胧的云气,纯净渺茫,不留痕迹。
  她该是诚心诚意地问,听入孟秋白心中却滚成了别的意思:
  “……你不信?”
  颈侧女人的气息幽幽逼近。
  “这是另一个问题。”
  视线受阻,这人耐心丝毫不打折扣:“我没见过木偶吃人,所以想象不出来。至于相不相信,得从你的回答来判断。”
  “判断?我有骗你的必要?”
  这语气不像‘我出于对你的好感不会骗你’,而像‘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骗你’。
  楚纤眸色微冷,唇角却牵起浅淡笑意,温和道:“没必要。”
  她仅抬起手指就推走挡在面前的阻碍,也并未看向站定不动的木偶,而是转身回房,去搬妮可需要的轮椅。
  孟秋白盯着她的身影,忽而看向小木偶。
  只见原本低垂着脑袋、似是被妈妈抛弃后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小木偶慢慢抬头,黑眼珠变成暗红。
  -
  那道快成残影的东西直接将轮椅从她手中夺走,动作迅猛极了,楚纤的手险些被拉脱臼。
  再听一声巨响,还有妮可尖叫声。
  【可以看了可以看了】
  【……啥意思啊?结束了?那床一看就不纯洁】
  【主播捂着胳膊干嘛?霸王硬上弓被打断手了?】
  【那npc的确看起来挺能打,不过只打断手没扯碎手我是不赞同的。】
  【不是主播你别喘啊,你说话啊!】
  【垃圾直播,不看了,什么东西啊让我等了那么久】
  【把观众当傻子玩儿呢?那npc不会是你同伴吧??】
  【恶心,举报了】
  …
  类似弹幕飘过去不少,在线人数骤降,任务栏很快因发布者的离开而清空。
  观看者想看的内容没看到或者播过了就会毫不犹豫离开,因为外面还有很多可选择的直播间正在上演刺激画面。
  外面尖叫声停了。
  很多观众因等的时间太长不满,出口成脏或阴阳怪气,总有他们的发泄方式,直播间净化功能仅限于净化他们泄露剧情的字句。
  因弹幕提到‘床不纯洁’,楚纤揉了揉额角,想起床单还未换……真是胡闹了。
  密密麻麻的弹幕像故意阻挠,目光所及之处被占领,只能隐隐从字与字的缝隙里窥见屋内布置。
  楚纤既不急于去看走廊发生的事,也不急着换好床单,她走得很谨慎,尽量不碰到地毯堆积的玩偶和伫立的家具。
  在线人数一直在降,弹幕终究会缓和下来,她看出这些观众性格急躁,很容易上头冲动——
  否则任务积分不会刷到那么高,也不会在失望时疯狂刷屏。
  但这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只需要静等几分钟,观众看见她动作缓慢、没有进展,会因无趣而退出。
  她的副本任务是积分,并不是观看人数,所以不在意这个。
  果然,在她不紧不慢换好床单的十分钟内,弹幕大潮消退得只剩一两个弹幕孤零零挂在那,在线人数从接近九百降到六七十。
  还真是大起大落。
  唇边抿出一点弧度。楚纤走出房门,她早就想到抢夺轮椅的身影是谁,也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小木偶抢走轮椅的目的当然不是帮她送到妮可面前,这项任务并不需要粗鲁对待她,也不排除是小木偶异化后性格变了。
  那一声巨响,是轮椅从二楼丢下去砸出的动静,吓到了在一楼等待的妮可。
  门外走廊,僵在楼梯口的小木偶浑身一震。
  她呆呆转头,看见被她拉伤手臂的妈妈倚着墙面静静看她,那个诡异的女人在笑。
  她,她干了什么……?!
  灯光太刺眼了,她看不清妈妈的表情是不是在责怪?是不是对她很失望很失望才不过来?她要被丢掉了吗?
  小木偶又呆呆转回来,看着一楼大厅内断裂成一块一块的轮椅。
  不,那不是轮椅,那是她……那是被丢弃后拆解的她。
  小木偶两手掩面,尖利刺耳的哭叫蓦地响起,叫得整个二楼在晃,挂画都摇摇欲坠。
  如实来讲,这阵带有破坏性的噪音令人双耳不适,在哭叫没有停止前,楚纤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会鼓膜破裂。
  连墙上挂画都用不知道哪儿长出来的手捂住耳朵,怨恨地盯着小木偶。
  女人不受影响地靠近。
  “……我说过……她是邪灵。”
  这句话断断续续飘进小木偶耳中,她睁圆双眼,抬头去看。
  那个女人又站在妈妈身边,贴得好近好近,手搭在妈妈腰间,是个要将妈妈抱在怀里的姿势。
  “她损坏的是……不是我……”
  妈妈声音比女人微弱很多,小木偶很努力才能捕捉到。
  但平静的话音让小木偶感觉身体所有部件都被温柔抚摸了一遍,躁动不安、疯狂想发泄出来的崩溃绝望好像也不太重要了……
  女人继续说着:“……有区别?这次是轮椅,下次就是你。”
  “我为什么要为没发生的事责怪她?”她清晰听见妈妈说,“让开,她在哭。”
  女人没有让开,反而被她话中的从容镇定激怒。
  原本搭在腰间的手猛然收紧,还去拽楚纤捂住耳朵的手,让她好好感受下小木偶的破坏力。
  楚纤:。
  楚纤开口一个字,发现完全被小木偶的尖叫淹没。她只好用那只被攥住的手拉下女人领口——
  小木偶看见妈妈像是主动去亲女人,但又停在女人耳边。接着,妈妈的唇动了几下,那女人眼眸渐渐眯起,在妈妈远离时突然拉近两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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