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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这话颇有些一锤定音的意思,虽以‘若’开头,但后面的话完全听不出任人选择的意味。
  当今帝王不问朝政,日日睡在后宫各位嫔妃的宫里醉生梦死,就算是太子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他几次。
  后宫嫔妃数量创下林国历史之最,却被皇后管教得服服帖帖,没人敢在里头兴风作浪。她们极其畏惧、尊敬皇后。
  她不仅是景仪宫的理,也是整个皇宫的理——前些年垂帘听政,在朝堂当真是说一不二,铁血手腕压得人人拜服。今年内阁出了个裴首辅,一上台便明目张胆和皇后太子打擂台,踢下好些个太子党羽、皇后宠臣,如今非但没有获罪还在朝中风生水起。
  原因很简单:裴首辅是国师举荐。
  裴首辅之前,众臣皆知国师只管战事不理政事,朝中无一人与她有干系,独来独往遭了不少弹劾,又自然是皇后保下。
  裴首辅之后,哪怕国师以身体不好为由不上朝,众臣也很难相信那些策略中没有她的影子。
  皇后站在国师这边,心甘情愿让裴首辅分权——这看似板上钉钉的太子之位就不太稳了。
  毕竟现任太子并非皇后亲子。
  换句话说,当皇后开口‘扶月是国师学生’一言,便注定扶月与其他公主的命运截然不同。
  国师是林国最大最闪的免死金牌,拥有意想不到的特权。
  而这些特权貌似也来之不易,不是上位者施舍着给的,是要拿东西换的。
  所以后半句话实在意味深长,可不再是‘常住景仪宫合不合规矩’的事了。
  系统:‘cpu烧了,勿扰!’如此普通的一句话信息量这么大!是宿主宝宝想多了还是皇后娘娘就喜欢让人猜??
  楚纤:‘戳。’
  系统:‘呜呜呜抓住这个可爱的宿主宝宝!’
  国师敛眸,手背忽而一重。
  女人的手隔着粗粝刺绣压了上来,更逼近的是那双充斥着欲.望、混着权力勾兑的势在必得的眼。
  她不直接去握这只苍白消瘦的手,好像给了这只手或某件事更多可能性。但这张美艳漂亮的脸上不是这样说的,它在说:你敢不答应我,扶月别教了,楼别开了,姓裴的也别干了。
  是了,国师的一切由皇后给予。身体如此,命运如此,特权如此。
  楚纤没有拒绝的底气与资本,哪怕是逃避,也得看皇后愿不愿意给时间喘.息。
  “……”
  垂落下去的睫羽轻颤,似是花枝待飞的黑色蝴蝶,翅膀蠢蠢欲动着扇起一小缕微风。
  不等国师启唇,皇后眼一凛,突然低下头。
  ——原来是小狐狸无声无息咧开尖尖的小嘴巴,露出白白的小尖牙,就差一点点咬上皇后的手。
  见两人看来,它‘呜’了声,九条尾巴缩成一股,可怜兮兮要往国师袖子里钻。
  “嗷!”
  皇后速度更快。
  她一把掐住红狐后颈,慢慢提到眼前来。
  红狐起先还蹬腿甩尾巴各种挣扎,叫声凄厉,好似要被人剥皮抽筋。被国师清冷干净的眸光一瞧,它尾巴乖乖坠下去,四肢缩起,怂得有些可笑了。
  皇后似笑非笑:“本宫不找你的麻烦,你倒是热衷送死。”
  “……娘娘,它还小,不懂事。”国师略略坐正了身体,状似无意地要抱回红狐,“臣会教训它。”
  “半妖寿命比人长几十倍不止,它没化形不代表比你活得短。”皇后带着红狐起身,走了几步远离床榻,不让国师有机会触碰红狐,“你不舍得打,我舍得。牙齿喜欢乱.咬是不是?一颗一颗给你拔了,碾碎成粉让它喝到饱。”
  红狐抱着自己的长尾巴,金色兽瞳竟是晕上一层水雾,浸湿了狐狸眼边的毛。它一颤一抖,哪里还有方才咬人的模样?弱小无助到没边了。
  床上人的手轻轻揪紧了被褥,眼中似有挣扎。
  皇后也不急,她一把揪住狐狸尾巴,惹得红狐又是一声惨叫,毛都焉下去不少。
  “……臣会留在景仪宫,教……小殿下。”
  [目标信任值+3]
  [目标好感度+3]
  国师手松开,表情平和:“请娘娘允许。”
  皇后欣慰一笑,随手将红狐丢回床上:“准了。先说好,我的景仪宫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阿月既然答应教公主,就得负责到底,轻易不能离开。”
  “……”这个称呼令国师眉心微折,眸中隐隐透露些许不赞同,但唇动了下,到底没说出口。
  见红狐呜咽着缩到白衣女子怀中,脑袋不住在她衣襟处蹭,皇后眸色微深:“这东西再不听话你只管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让它乖顺。”
  国师没有回答,只是抱紧了红狐,试图驱散它心中惧怕。
  室内静默片刻,皇后始终凝视着床上人,她道:“阿月若抹些胭脂,笑起来该更招人了。”
  国师:“……”
  国师:“臣余生都离不开轮椅,不敢肖想其他。”
  皇后笑吟吟,眼底却不见几分暖意:“是啊,你敢想一分,我可要生气杀人的。”
  国师摸着小狐狸的脑袋,无奈地抿直唇线。
  “玩笑罢了,阿月都不笑一下。”皇后笑,“你好生养伤,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恭送……”
  “不必客气。”
  -
  宫宴前两日,十五月圆。
  殿内灯火通明,水声晃荡,略显凉薄的月光自窗外虚虚进来,被蒸腾着的热气稀释得丁点不剩。
  尖嘴顶开青色落纱,探进来一张狐狸脸。它先是小小打了两个喷嚏,乍一不适应里间的暖香,再转着一双过分明亮的金色兽瞳四周乱看,最终锁定比它高得多的木桶。
  它半踮着脚踩进来,九条尾巴前前后后扫开青纱多次,跟闹着玩儿似的,扬起一阵又一阵的风。
  想来它一点也不怕被发现,或者巴不得被发现。反正那人只会更温柔地抱它到怀中,摸摸头啊捏捏腿什么的。
  思及此,红狐尾巴晃得越快,恨不得马上被看见。
  支起上半身挠挠木桶,制造一些动静,又围着木桶转了好几圈,尾巴都要竖到屋顶了——偏偏木桶里泡着的人就是注意不到。
  红狐习惯性地呜呜几声,尾巴尖尖开始一下一下戳着木桶,像在敲门。
  系统:‘……还,还挺有礼貌?’
  楚纤:‘有,但不多。’
  系统:‘就是就是!哪有对泡药浴感兴趣的半妖!’
  九条尾巴轮着敲,富有节奏性。
  终于,两条细白胳膊叠在木桶上方,那人懒洋洋地露出半张脸。
  红狐眼睛一亮,呜呜呜地更欢,尾巴们在身后狂舞,各甩各的。
  楚纤都怕被这尾巴扇出来的风吹着凉。
  “……怎么跟小狗一样?”国师轻叹着垂下一只手,在红狐凑上来的毛脑袋中间点了点。
  红狐为了方便她抱自己还特意用两腿站立,上半身迫不及待往她掌心挤,生怕不够积极踊跃而导致抱抱失败。
  结果那只滴着水的手换了两个地方戳,再挠挠它下巴,就准备‘鸣金收兵’——
  红狐难以置信地瞪着国师,尾巴不动了,齐齐垂到地面,成了个巨大的……扫把?
  国师想象了下用红狐尾巴扫地的场景。这头是软绵绵的九条尾巴,作扫地用,那头是不断张嘴咬人的狐狸嘴,看着好玩,真真是一狐两用。
  见国师眼眸弯弯,笑得好看,红狐以为有戏,又呜呜叫了两声,催促她快抱自己进去。
  “水很深,你在外面玩。”国师解释,“我一会起来。”
  说罢她便彻底收回手,连脸也不露在木桶外面让红狐看了。
  红狐又震惊又郁闷地趴下来,脑袋压住前肢,尾巴随便乱放,有两条盖到自个儿身上了也不管,整个一摆烂狐。
 
 
第45章 
  这是一具冷峻挺拔的身体, 既没有贵族女子的香软娇柔,也没有久病之人的僵硬无力。淡化许多的疤痕似几十条补丁刺在这片冷白,如积雪掩埋的枯枝败叶——拨开层层如梦似幻的绵白, 下方被抽干生机的苦褐色才真实。
  躯干修长,薄薄而优雅的肌肉线条似画纸上最流畅的一笔, 亦有些非人力所能及的鬼斧神工。
  守在身边的黑衣女侍速速将一件淡色长衫披到这人身上,垂落着的腰带很快被女侍勾起缠成结, 笔直瘦劲的一双腿渐渐隐在衣摆后。
  青绿水面飘着几朵曼陀罗华, 轻盈雪白,随热雾摇晃。水纹里映着一白一黑两道人影,白影毫不客气压了半截身子在黑影肩颈, 微侧的小半张美人脸上含了些温和漂亮的笑。
  国师的腿并非伤在战场, 而是回京途中为救人遭歹徒毒手。若非国师体质特殊,被灌下毒药那刻就死了, 根本捱不到后期长钉钉入膝盖的折磨。
  皮肉伤最好治, 皇后多得是养皮的法子, 最要紧的是内伤。偏偏世间良药、神药对国师见效奇慢,废了多少天地灵宝都不见效果。
  那些歹徒自然大卸八块,只是救的女子身份不一般, 国师不得不命令知情的黑衣女侍不准宣扬。
  所有人都以为国师是最后一战时被人暗算、隐而不报。
  刚回宫那段时间死了很多人, 总有尸体血淋淋地从清微楼搬出去。因皇后听不得有人说国师腿治不好,一听就要大开杀戒。
  下属好不容易从五湖四海请来的名医死的死残的残, 最后剩的两个还是国师亲口说不想治腿才被丢出皇宫——否则也得被盛怒的皇后活生生打死。
  皇后比国师更不能接受她双腿残废的事,再金贵的药材都不要钱往她药浴里砸。养到现在,国师可以撑扶桌椅或拐杖短暂地站一小会, 跑、跳绝不可能。
  木桶到轮椅也就三四步路,国师走得无比费劲。当腿终于碰到车轮, 搭在黑衣女侍腰间的手越发用力,几乎扯得黑色布料变皱变形。
  “慢点。”
  黑衣女侍面无表情,低下的眼却十分担忧凝望着无法轻易弯曲的膝盖。
  薄而白的皮紧紧贴住凸出的骨头,里头不知正造出多少苦痛,惹得整条腿都细细颤抖。
  等到国师支着额头阖眸在轮椅中轻轻喘.息,黑衣女侍半蹲下来,内力暖热的掌心想也不想碰上红肿起来的膝盖。
  “……唔。”
  瞬间湿润的睫毛似一片乌鸦羽毛,静静流动着碎玉般的色泽。淡淡晕红的眼尾像随手一抹的胭脂,借了两分花的娇。
  被热水一泡,又走几步一痛,腿部正非常敏.感。带有厚茧的手这样一碰一揉,唇瓣无意识抿紧,时而哼出两声难以抑制的轻.吟。
  细长软白的手紧紧抓着扶手一端,手指用力到失色——勉强吞咽下的口申口今被猝不及防的毛茸茸一扫,顿时前功尽弃。
  国师猛地睁眼,就见这只红狐龇牙咧嘴势要逼开黑衣女侍,长而蓬松的尾巴一条一条盖上来,仿佛护食一般将她的腿护在尾巴之下。
  黑衣女侍:。
  双手被狐狸尾巴一根一根撬开,阴森森的尖牙横在中间,喉咙里不断发出低声威胁,金色兽瞳死死盯着黑衣女侍的手,大有她敢再碰国师一下就咬断的狠戾。
  黑衣女侍猜想红狐大概是护主心切,便同它解释:“我不是伤害大人,你不要捣乱。”
  ——跟半妖讲道理有种滑天下之大稽的荒谬。
  红狐好像听不懂前半段,只听懂后面的‘捣乱’二字,判定黑衣女侍是在骂它‘成事不足’,便干脆利落一口啃过去。
  黑衣女侍反应极快地往后一退。
  其实不必她退,国师先一步拽住狐狸飘在空中的尾巴,从源头制止它身体弹出去伤人。
  “……呜呜呜!”
  红狐霎时被扯痛,呜咽声都快进化成‘嘤嘤嘤’,掉头就往国师怀里扑。
  大尾巴垂下去,彻底盖住国师的腿,免得黑衣女侍趁它撒娇时有机可乘。
  黑衣女侍:。
  “在我面前咬人呐?”国师捏捏它的嘴,“是不是不听话?”
  她捏的力道轻极了,生怕把狐狸弄痛。偏偏狐狸还要做出真的被弄痛的惨样儿,喊叫声变得更可怜。
  这双水汪汪的金色兽瞳或许只有国师能得见,因为它深知在国师面前讨巧卖乖才有用,便懒得费一丝力去讨好旁人,旁人见的都是冰冷妖异的狐狸眼。
  红狐小心收敛着尖牙,乖乖等国师捏完,又哼哼唧唧团成一团蹭到她怀中,谁也扯不开的无赖样。
  黑衣女侍却看见那不怀好意的尾巴尖尖时不时戳戳膝盖,引得国师摸毛动作凝滞、气息不稳,之后还敢若无其事仰着一张小毛脸贴贴国师面颊,甚至伸出舌头偷偷轻舔。
  [目标好感度+10]
  系统:‘宿主宝宝我举报!它就是馋您身子啊啊啊啊!’
  楚纤:‘。’
  系统:‘不涨信任值您看见了吗!不涨!’
  楚纤:‘它挺可爱的。’
  系统:‘!!宿主宝宝您清醒一点啊啊!’
  楚纤:‘笑。’
  -
  宫宴当天下过一场急雨,夜里残存几缕凉风,沙棠翻出厚披风给国师盖得严严实实,又备了两瓶药丸。
  金殿陆续有宫人出入,或端或提,沿路宫灯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连宫人脚上的绣花鞋都能看清花样。
  还未至殿门,便听得阵阵丝竹声。
  等在门口的大太监眼尖,大老远领着两个小太监凑到国师面前,刚要下跪行礼,就被突然钻出来的狐狸脸吓得连连倒退。
  红狐傲娇地抬抬下巴,颇有些不屑他们点头哈腰的奴才样。
  大太监强笑道:“这,这莫非是传闻中的半妖?国师大人,老奴斗胆问一句,会不会冲撞陛下?”
  沙棠挑眉:“皇后娘娘都见过半妖几次,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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