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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这话是实话不假,可此刻说出口总觉带了几分嘲弄,似是不屑妖狐出口就死不死的——死是什么?我生来就不死,你这只妖狐无知得可笑。
  “哦?”
  妖狐咧开一嘴尖牙:“那杀你还挺简单,捅个天裂个地就行?”
  她的尖牙仿佛无形之中撕开神君背后的天道规则——谁说天地就能长存?你以为与天地同个寿就了不起啦?不是我无知,是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在历过天劫的半妖眼中,天道、天地都是笑话。
  她是无聊才在北岚玩过家家,又不是没有翻天覆地的本事。
  那些被她踩在脚下的冤魂升腾成一种糜烂血气缓缓萦绕在她周围,竟为她保驾护航撞开神君身上的淡淡神力。
  神君衣衫上的桃花瓣静静漂浮在道人身边,轻薄的粉连成虚虚的防护阵法,防止打斗间伤到道人。
  系统:‘宿主你说谁会赢?’
  没有反应。
  系统:‘哈喽??’
  它问了好几声没人回应,再一查探,宿主居然在这种紧要关头睡着了!
  系统:‘6!’
  哎睡吧睡吧,宿主的确很累了!反正这两人、啊不,这一狐一神伤不到宿主,它担忧个——
  系统:‘啊啊啊啊!’
  只见妖狐出手狠辣、处处是杀招,她遍寻神君弱点不成竟直接朝着神君怀中的道人攻去!
  妖化了的长甲随意一划都能在空中留下浓浓血腥气,像是将空气给撕.裂了。
  面上鲜活的妖纹往外蔓延开来,似疯长的藤蔓爬满她左右脸、脖颈、肩头,最后连手背都有。
  兽瞳带着极重煞气一眼不眨,阴冷可怖的金色冷光如鬼魅在红绸子疯舞的漫天红色中幽幽亮起,一点一点吃灭残留的桃花香。
  妖狐出招极快,配合九条尾巴、红绸子以及利爪颇有些越打越过瘾的意思。
  她快得不知疲倦,每每都冲着道人而去——久而久之,不由恍惚她就是来杀道人的。
  若神君此刻丢下道人兀自逃命,她也收不住杀道人的招。
  ‘轰’地一声巨响。
  清微楼塌了。
  一白一红两道光影极快地窜上半空继续缠斗,一阵一阵碰撞的威压降下来震得所有人头重脚轻。
  地在颤,天好像也在抖,刚过午时的太阳居然阴阴藏到地平线以下,蒙蒙夜色就这样弥漫。
  在尖爪即将刺到道人侧脸时,神君身形一滞。
  妖狐险些收招不及,被妖力反噬得唇角溢血,不得不以一个漂亮的翻滚稳稳落到地面——
  身上红纱纷飞,根本遮不住柔韧莹白的长腿。
  “……你还真敢让我杀她?!”
  分明是妖狐自己动杀手,却怪罪别人没有好好保护道人,哪里说理去?
  指尖勾去嘴边血丝,妖狐胸口起伏:“我最后说一遍,将她放下,别用你的脏手乱摸。”
  神君微微收紧臂弯,语调冰冷:‘你蠢么?她的魂被人招走了,你看不出来?’
  ——这大概是神君诞生以来第一次骂人蠢。
  妖狐眯眼,并不吃这一套:“我管她的魂在哪,你先把身体还给我。”
  身体她要,魂自然也要。想合作去逮回道人的魂?我可不给你白做工,交出身体再说。
  只见神君略略往后退了一步,自她衣摆掉下的桃花瓣纷纷聚拢,瞬间将她身形笼罩。
  妖狐抬手挥出一串狐火烤化掉下的花瓣,等到桃花瓣一片也不剩,她看都不看变成废墟的清微楼一眼,随即追上。
  -
  林国。
  偌大的地下宫殿里摆着一只高三四米的纯金巨笼。
  十二位巫族大能盘腿围坐,手中各执本命法宝,闭眼低声且快速地念着什么。
  随着本命法宝一个一个丧失光彩,由锁魂链牵着的虚影渐渐清晰,依稀能辨认四肢形状。
  作为巫族至宝,锁魂链极难打造,需在非常苛刻的条件下由巫族长老亲手锻造,一年不见得能出一条。
  而这座嵌满各色宝石的金笼中——光是几十米长的极品锁魂链就有数十条,其余短短长长的链子毫不怜惜勾缠在一起,十分奢侈。
  色彩斑斓的巫蛇缠在金笼格栅间,密密麻麻,随处可见蛇信子吐出来,看得人心惊肉跳、魂也能吓飞了。
  狭窄细密的格栅只能勉强伸出去整只手,冰冷坚硬的黄金将眼前残忍分割成无数碎片,任哪种风景都大打折扣。
  身着玄色鹤袍的女子静坐一边,浓墨般的眼锁定那道越来越熟悉的虚影,红唇一牵。
  ——扶月倒提醒了她,若只招来阿月的魂魄,难保不会被其余人夺走。
  唯有心狠一些,她的金笼才能有效。
  一条锁魂链就足以锁住魂魄,为何要那么多?
  因每一条锁魂链都直接穿透魂魄,使得魂魄一举一动不得不在锁魂链的监视下,就像控制木偶的线。
  心情好了,任由木偶怎么动都可以,心情不好一扯线——木偶不情愿也得做出她想要的样子。
  世上将锁魂链这样使用的狠人恐怕只有皇后一个。
  她不止在阿月魂魄中打入数条锁魂链,为避免锁魂链的操控权落入他人手中,她直接把锁魂链另一端缠进自己魂魄。
  锁魂链断,她魂飞魄散。
  -
  楚纤尚不清醒时就感觉那阵痛意不曾停过,像有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凿进身体,疼痛永无止境。
  待她睁开眼、思绪慢慢清明,眼前被深色浸染,一刹那以为自己失明。
  ——她正倒在一位玄袍女子膝头,混着檀香的厚重衣物压在背上,原来是这女子在轻轻抚摸她。
  “不疼了。乖。”
  女子声音并不温柔,语调是久居高位的命令式,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淡得要命。
  四周既不像房间也不像室外,自由又不自由。
  楚纤还觉自己身体轻得过分,刚一想起身,便控制不住突然坐起来,差点撞到玄袍女子下颌。
  她下意识皱眉,开口要道歉。
  玄袍女子拉住她远离的身子,指尖碰上她的唇瓣,用了些力压住唇瓣开合的动作,轻笑:“不准说我不爱听的话,若想道歉,只能弄疼我时再道歉,我还没疼呢。”
  “……”
  这话说出几分邪性,无论有没有撞到,这歉总是该道的。
  只是触及女子暗含深意的眼,楚纤低头,选择性忽略。
  “我这样摸你,是不是更敏感?”
  女子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搭在她肩上的手往下滑,沿着腰线摩挲。
  脑子混乱不堪的楚纤有心想拽停女子堪称冒犯的动作,但那宽袖一盖,竟将她整个人轻飘飘盖到女子怀中。
  反而像她投怀送抱。
 
 
第78章 
  楚纤无法调动躯体任何一处去抵御眼前的亲密, 对方坠下的一缕青丝如有山重,压得她不断往下沉,却又只能沉到泛着檀香的怀抱中。
  她越有起身离去的念头, 身后这股重压就越碾得厉害,大有将她压碎的架势。
  楚纤感知不到系统存在, 亦感觉不到后背有什么物体能把她逼到这种境地。
  撑在玄色衣袍上的十指狠狠抓皱了缎面,若换几个方向仔细辨认, 就能透过指关节直接看到缎面凹凸不平的刺绣。
  这是楚纤脱力后观察得出的——她的手指并未根根分明, 有一两秒像橡皮泥一样黏到一块,又在她潜意识的抗拒中慢慢分开。
  整个过程里,她不痛也不难受, 恢复正常的手指总有一会不受控, 甚至扭曲成常人做不到的形状。
  楚纤:。
  盘在格栅间的巫蛇支起上半截蛇身冲她吐信,两颗豆大的红眼睛阴阴盯着她。
  ——不止一条。
  在最大的那条巫蛇表现出对楚纤的兴趣后, 其余所有蛇莫名调转方向, 齐齐将蛇头对准楚纤。
  场景诡异。
  方才那些蛇分明在做自己的事, 要么缠着同伴蠕动,要么吊在笼子上悠悠晃荡,有的蛇头埋进不知哪一条的蛇身里, 有的蛇尾勾到一起去戳笼子上的宝石……
  它们花色艳丽, 明明暗暗又都差不离,根本数不清一堆蛇身里有几条蛇。
  楚纤和两条离她最近的蛇对视片刻, 不甚清明间想起传说有位头生蛇发、面目狰狞的女妖,一旦看到女妖的眼就会变成石头。
  她从巫蛇的小眼睛里读不出诅咒,只读出一点对神奇之物的小小好奇。它们觉得她很奇怪。
  人怎能看懂蛇的眼神呢?大概是她累极了。
  紧绷僵硬的身体还未放松下来, 搭在她腰间的手忽而一动。
  “唔!”
  像是手指轻拨琴弦后带来的阵阵轻颤与细响,破碎得不成音。
  鹤袍女子垂着眼, 仿佛能透过层层衣衫去看那截怯怯晃动的腰线。
  ——的确敏感许多,融合身体的魂魄可不会如此刻这般毫无设防,将所有弱点暴露在旁人面前。
  那两片刺了鹤羽的宽袖似一对沉黑翅膀,轻易将怀中聚形不稳的魂魄缠抱住,一丝缝隙不留。
  又分出些许假意温柔,将她细细颤抖的脑袋搁到自己肩上,半是诱哄:“你也知道你魂魄不全,别乱动,会散的。”
  “……”
  目前种种异样终于有了解释。
  自她有记忆起,系统简短说过她先前是个药人,死后重生阴阳界,并未提过她魂魄受损。
  “那具名为楚纤的躯壳是以阴阳界一束桃花枝所化,需避着阳界的日月光辉行走。”
  鹤袍女子虽是笑着,眼神却阴翳:“尊主好大方,连去厄伞也肯借你。”
  巫族与阴阳界一直有往来,她知道去厄伞归尊主所有,是阴阳界十大法器之一。
  只存在于传说的东西竟出现在一个魂魄受损的死人手中,怎能不耐人寻味?
  楚纤:。
  楚纤曾怀疑自己和尊主的关系,系统当初否定说没有,态度却不如它语气那样肯定。
  眼下更令她不解的是——若她为魂魄状态,鹤袍女子如何抱得住她?压得她几近窒息的力又从何而来?
  没有肉.身抵御,鹤袍女子随意碰过的地方感官如同放大十倍,她全无之前的记忆,身体反应十分青涩。
  轮廓因无法容忍而朦胧不清了起来,战栗之余,楚纤隐约听见有铁链抖动的脆响。
  那声音离她很近很近,好似就在她……身上。
  “待我找到合适的躯壳再将你的魂魄放进去。”鹤袍女子眸色深邃,细细抚摸着怀中魂魄,“一定比桃花枝好。”
  金笼外跪坐的十二位巫族大能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看,小心翼翼收了手中法宝,轻手轻脚往外走去。
  不妨刚到地宫门口,就被横飞的红绸子捅了个对穿——
  巫族最顶尖的高手们连反应都来不及,维持着上一秒鲜活的表情突兀倒地,死不瞑目。
  红绸子仍不肯作罢,卷着地上十二具血淋淋的尸体缩成茧,几秒后‘砰’地一声,炸成无数碎布稀稀拉拉掉落。
  在这场宛若红雨的背景下,妖狐打着哈欠走进来,赤着的脚踩在铺成一条路的红绸子上。
  金眸微转,地宫内部一览无遗,包括那座能容下五六人的金笼。
  妖狐歪歪头,眼尾因困倦生出一抹淡红来,眼睛却亮了亮。
  她喃喃道:“我也要这样的地宫……”
  妖狐对人族认知有限,她根本想不到造出地下宫殿去藏人,只能借别人主意。
  与她同来的神君:。
  神君冷冷看了眼地上一片狼藉,嫌恶地离她远了些。
  -
  密密麻麻的巫蛇似一块花布遮住大半笼身,叫人第一时间无法看清笼中景象。
  光听那断断续续的轻喘与衣料摩擦声,凭空勾出一幅缠绵图景,连格栅间纠缠到一块的蛇身都显得过分暧昧。
  唇提起的弧度愈深,金眸里席卷的暴戾愈疯。
  她也不管金笼中有她想带走的魂魄,干脆利落甩出去无数红绸子,大有将其连笼带蛇、人统统绞碎的意味。
  皇后不过是个巫族,借了林国气运勉强修出半截神骨,本质还是肉体凡胎,撞上这些凶恶的红绸子只有死无全尸的份。
  然而杀机逼近,鹤袍女子不疾不徐拢住厚重衣袍将颤抖不已的魂魄抱进怀中,凤眸嘲讽越过扭动的巫蛇身体去看露出狐耳狐尾的大妖。
  ——红绸子连巫蛇都没打到就碎成一堆渣。
  神君亮了一霎的眸黯淡下来。
  她双手抱着道人身体,便用眼睛里藏着的神力去迎下红绸子。
  只一抬眼就有如此大的威力,若让她空出双手与妖狐打,怕真能把天地都打崩了。
  ‘她魂魄再碎,就拼不全了。’
  闻言,妖狐美目流转,转到神君淡漠的脸上:“那又如何?世上长她这般模样的道人不难找,再不济我多做几张面具。”
  她嗤笑着:“她敢跟别人一同气我,还活什么?”
  她大概觉得这种判决合情合理,好似义不容辞替天行道。
  神君沉默。
  -
  盘缠在金笼上的巫蛇不知为何渐渐散开,却不爬回墙角的瓦罐,选择无聊地在金笼边爬来爬去。
  魂魄已经彻底软进了鹤袍女子怀抱。
  先前抗拒着在玄色缎面抓住褶皱,到现在抓也不抓了,无力垂落两侧,半张脸都埋在鹤袍女子肩窝中。
  楚纤只要不挣扎,她的魂形就无比稳定,不会由手指变成拉长的面条或一滩不明液体。
  她意识到自己对魂魄的控制权可能有一半在鹤袍女子手上,不过她尚未从女子这里感知到杀意,也不清楚如何摆脱这种困境,便温顺下来,轻哼出鹤袍女子或许想听的口申口今。
  有效取悦了鹤袍女子,使得身上轻轻重重的爱.抚逐步消停。
  直到笼外一白一红出现。
  楚纤看见‘自己’仍躺在神君怀中,睡颜安详平和,绝不像是在做噩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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