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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长年累月的炼药、试毒,虽说娘娘那边的药人血不必她供应,但她不闲着,竟用自己半药半毒的血去喂毒虫。
  如今那坛无相面具比古籍中记载得多活了一年,且健壮得很,大有继续活下去的意思。
  道人仅穿一件十分单薄的白衣,将左边袖子挽上去,露出白得有些青灰的手臂,是一种颓丧枯败的颜色,不该出现在任何一具鲜活、有生命力的人体。
  她近日发现北岚境内有一种五颜六色的巨型蘑菇,混合药人血能制出奇特的饲料,刚好喂食她养的蛊虫。
  问题在于她昨日试药后迷迷糊糊吃了一口蘑菇,今日神智一直不太清醒,在腕上熟稔划开伤口去辨认血的颜色,发现清亮许多,像染过色的水。
  “……差一点。”她自言自语,“这不是它们喜欢吃的血,嗯,一定不喜欢,我都不需要给它们试,免得吃病了麻烦。”
  有谁会把虫子的口味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常人听了多半觉得此人疯得厉害。
  可清微楼众人不觉国师精神有异,照样顺着她敬着她,她说什么是什么。
  鱼肠静静看着那道身影时而哼歌时而揭开盖子去逗毒虫,眼珠随着白影转,眸底有她不曾窥探过的温和。
  “啊,”道人转身看见有人在,她随意揉了下眼睛,似乎看不真切,却又凭着对鱼肠的了解认出对方,笑,“你来了?马车备好了么?”
  “嗯,一切就绪。”鱼肠顿了顿,“娘娘那边……恐怕要烦请您去一趟。”
  道人‘哦’了声。
  她弯腰去地上的竹筐中扒拉想找的药草:“你出去,雾中有毒。”
  道人不重口欲,甚至对人吃的食物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她宁愿往嘴里塞几根药草也不肯吃成年人正常的饭量。
  大悲教传出了北岚,在别国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有人避之不及,有人全面接收,而这一切的操控者既没有金山银山,亦没有自己的住宅,成天跟一些丑陋阴暗的毒虫毒草待在一起,连衣服都是统一且单调的黑白款。
  没人觉得传闻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国师会在眼前这具清瘦修长的身躯里,一低腰,柔韧清丽的腰线若隐若现,有一枚绯红花印烙在其中。
  烙的位置很巧妙,在右侧腰偏前方一些,从侧面看只能看见一小半。
  鱼肠碰了下袖中紧贴着皮肤的短刀,偏又在雾中呆了会,直到身体开始不适她才说:“是。”
  出去后她立在走廊中平复呼吸,脖颈间却密密麻麻长起红疹,她闭了闭眼,直到喉间明显快接不上气,她不紧不慢掏出一枚解毒丸,表情随意地吃下去。
  仅仅待了一会便有这么大反应,道人几乎住在里面都还没事……
  鱼肠垂下眼,眼中有几分挫败。
  -
  白露宫。
  在药人血以及其他补品的滋润下,妖狐生得越发艳丽——狐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漂亮的狐狸修为越高。
  不过妖狐如今的修为怕是不能再用狐族的方式去估量了。
  金殿中不分昼夜点着合.欢香,再淡的香气这样长久以往的点都浓得可以呛死人了。
  身披红纱的妖狐懒懒倚在美人榻中,百无聊赖用长指甲拨弄眼前胖嘟嘟的蛊虫。
  每每吸食道人给她的丹药,她的身体会因倍感满足而诞生出其他渴望。这股渴望却并不需要刻意满足,短暂的渴求、欲.望会渐渐随着她轻吐出去的炙热气息渐散。她更享受这个过程。
  莹白温软的皮因方才的亢奋氤氲出瑰丽的粉,如新熟花蕾最先染红的内部,给人一种可以提前采撷的诱惑。
  眼波流转间盛出丝丝餍足后的柔媚,金眸中竖着的那条深色瞳孔却难掩独属于兽类的阴冷戾气,两者交杂在一起,衬出些许危险迷人的性.感。
  她随意撩起眼皮看向殿门,又眯着眼狠狠戳了下蛊虫的壳,弄得蛊虫狼狈窜逃。
  起先得知道人一月得回林国一趟,妖狐根本没当回事——我可管不了你舟车劳顿,答应我的丹药和血须得按时给我,否则你那清微楼里‘蛇鼠一窝’统统烧了干净。
  不过道人往往安排得当,在北岚与不在北岚清微楼都能正常运转。
  直到某次道人回来,腰间挂着枚绯红花印。
  她猜着是瞎了眼的皇后亲手给她烙上,中途必定脱衣、必定耳濡厮磨、必定肢体交.缠。
  种种场景在脑中描摹一遍,道人那张熟悉的脸便变得狡诈可恶了——去林国究竟是为了救命,还是为了和皇后缠.绵?
  明明是北岚国师,身心皆为北岚,楼中还养了那么多貌美年轻的女子,说是徒弟实则整日闭关与她们亲密,纵容至此,居然敢惦记它国皇后?
  她唤来道人,让她当着自己面褪下衣衫,并逐句讲解皇后如何烙印、如何与她亲密。
  道人一回来就钻进药房试药,那会脑子都不太清醒,一一照做、实话实说。
  当妖狐听到皇后曾从背后抱着道人,慢慢在她肩上研磨出红痕时,红绸子暴起失控,险些再度扎穿了道人。
  之所以没真的扎穿,是妖狐嫌弃道人身上有别人气息,她懒得脏了自己的东西。
  看着道人无所谓生死只在意药房中熬着的药的模样,妖狐气了一会又不气了,只觉跟这么个蠢货多说一句都白费口舌。
  妖狐的换皮之术并不熟练,先皇帝是因换脸失败而浑身腐烂所以被废,现任皇帝这张皮亦是只撑半年就不行了。
  如今有了个长相更为相似、性情更为特殊的道人,妖狐懒得再搞一张脸,反正道人的清微楼就在白露宫不远处。
  像是怕自己忘了这张脸,所以须得有个东西在身边时时回忆。又像人格分裂般绝不承认有谁能与那人完全相同,满足于寻找道人身上截然不同的点——
  不需要她主动寻找,此时的道人又疯又痴,和她的月月于性格上没半点相似处。
  妖狐很满意道人的存在,并由衷希望她的疯她的痴她的不正常能继续保持下去,以这张完美到不忍破坏分毫的脸。
  可这张脸——不该被皇后亲吻、拥有,这是她的东西,烂也该烂在北岚。
  当道人哼着不知名小曲儿、举着去厄伞摇摇晃晃来到金殿中,面对的便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因吞食太多毒物导致隐隐有些发红的眼珠轻轻一动,落到妖狐白软的身躯又挪开,猩红的唇咧开一个笑:“娘娘金安。”
  那只被玩.弄许久的蛊虫早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妖狐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而流畅勾人的腰臀线条玲珑有致,白而紧致的腿.肉在红纱遮盖下流露出些许挑逗意味,搭在身前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的指尖似是某种信号,妩媚地招惹谁心底被深渊死死封存的怪兽。
  离得远,闻不见她身上是否被合.欢香浸透,却总觉她的一牵唇一侧眸幽幽散着甜而诱的诡香,明知不该靠近,又忍不住去将那些蹭过她身体的气息一一吸入肺腑。
  道人慢慢转着去厄伞,银刀似一阵阵强.迫清醒的铃声,让灵魂在如梦幻境与现实中拉扯。
  “从今日起,你不准离开皇宫一步。”妖狐厌恶这串清铃,“把你的破伞丢了。”
  伞柄一顿。
  道人抬手抚摸眼前最近的银刀,眼珠不看妖狐:“娘娘知道我去林国是为救命。”
  “呵。”妖狐轻笑,“本宫倒要看看你一次不去死不死得了。”
  系统:‘太过分了!宿主宝宝为她做了辣么多!只是出国一趟都不允许……’
  楚纤:‘稍安勿躁。’
  系统:‘诶?宿主你清醒着呐?’
  不知是不是魂丢了三分之一的缘故,宿主吃了那些药丸不是假疯,是真疯,在此期间系统无法与她正常对话。
  而且据宿主之后所言,她还很喜欢这种要疯不疯的感觉……
  “娘娘,”道人歪着头,“我去林国是为救命。”她语调很奇怪,不复往日的温和从容,多了点麻木的固执。
  像一个脑海中只有这句话的傀儡。
  妖狐暗骂一声吃药吃坏了脑子,金眸嫌恶地远离她身影,免得属于记忆中那人的美好也被这疯子玷污。
  就在她阖上眼准备假寐时,那阵‘叮叮’声骤然在耳边响起。
  她猛地睁眼,对上一对微红眼珠。
  与此同时,那道冰冷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娘娘,我去林国是为救命。”
  -
  金殿中某种香气更浓。
  幻变出的狐尾不受控打翻了桌案上的葡萄酒,金杯沿着地砖一节一节滚到台下,最后抵着金柱勉强停下。
  “楚、楚纤……!”
  一声惊喘,头顶上的狐耳亦是颤抖着变出,很快被人抓在掌心肆意蹂.躏。
  揉成一团的红纱撕了下来,要掉不掉挂在纤细柔美的脚腕上,道人偏青灰的手毫不留情沿着她的腿根揉捏,留下一片痒与疼并存的暧昧痕迹。
  由内而外散发的诡香丝丝缠缠诱惑着谁去品尝——这香似是瞬间吸干妖狐力气,令她一推即倒,阴冷尖锐的爪子伤不到人半点,只能被人并着手腕摁在头顶。
  “……你,你给本宫、吃的……”
  道人诡红的眼珠盯住妖狐晶莹红润的唇:“有陆婵教训在前,娘娘还敢信我——的确太有恃无恐了,娘娘。”
  压在妖狐身上的她此刻比妖狐还像个妖孽,这身充斥着不祥意味的皮,这双不似人类的眼,这胆大妄为的姿态。
  在她眼中,大概只有中了毒与没中毒之分,前者都是她豢养的宠物,平日能给予千万分宠爱,但凡敢张嘴咬她或违抗她的命令——
  那潜藏在深处的毒顷刻间要它性命。
 
 
第84章 
  血腥气飘散到殿外。
  心神不定的林栖回想起鱼肠说昨日国师误食毒蘑菇状态不对, 当即轻手轻脚贴着殿门闪身进去。
  -
  微冷柔软触及腿根时,妖狐长腿蓦地绷紧,金眸受惊般睁大, 潋滟水光摇曳晃荡,很快含不住了沿眼尾坠下。
  长发如墨色绸缎铺散在窄窄的塌上, 垂下的小半截随着主人挣扎而轻轻晃动。
  诡香将妖狐整个身体都浸软了、浸透了,像一颗熟透的朱果, 用手一戳便露出糜烂鲜红的果肉。
  或许金眸上一秒还凶悍地要变作兽瞳, 却又在下一秒被强行拖进情.欲深渊中沉沦。
  那双手卑鄙招引她压沉到灵魂深处的欲.望,又故意克制着动作不让她立刻解脱——道人手冷,唇冷, 似是在她滚烫的躯体上落了数枚晶莹剔透的冰块, 不为她驱散无名且汹涌的热.潮,只是饮鸩止渴刺探出这具躯壳更多更深的敏.感处。
  时间流逝成黏腻暧昧的水声, 在金殿中瑟瑟回荡。
  妖狐已经忘却推拒, 狐尾上沾了不知名液体紧紧勾缠至道人腰际, 用绵软又不容抗拒的力道不断拉着拽着道人靠近。
  唇上艳色香甜的口脂晕开,糊成乱七八糟的形状,眉心那抹贴上去的梅花花钿因受热掉到发间, 留下淡淡痕迹。
  就在此时。
  殿中乱飞失控的红绸子一个转弯刺了回来, 将压在妖狐身上的道人狠狠刺穿击飞到金柱上!
  身上忽然一空,道人袖袍带起的风卷着最后几声口申口今带走逼仄可怕的炙热, 妖狐双目无神凝在虚空一点,半晌,慢慢起身。
  红纱褪至臂弯, 沾了潮气的长发顺回胸前,勉强遮住躯体。
  指尖轻点眼尾, 黏了一抹热热水渍。她唇瓣微颤,胸口起伏——狠狠一甩袖!
  凭空出现的红绸子自道人刺了个对穿,将其钉死在金柱上。
  潺潺流下的血染红半截金柱,轻柔拂过那些凸起的雕画,令原本华美高贵的凤凰生出不尽邪气。
  林栖进来就看见——只凭两段残破红纱蔽体、乌发垂落至小腿的妖狐踱步到不断流血的金柱前,她仰着头去看表情掩在阴影中的道人,开口仍有些娇柔余韵:“从今日起,你不准再抬头看本宫,否则挖了你的眼。”
  只是挖眼么?上回不是说要拆她骨头?
  换了身黑袍的道人身形越发单薄,金柱上仿佛只挂了件衣裳,几乎看不出人样、也看不出有骨头。
  她低垂着脑袋,似是陷入昏迷,下方的妖狐继续道:“没有金令,你更不准进白露宫一步。”
  后面应该跟着句‘否则断了你的腿’。
  不过不说也无伤大雅,道人若是醒着也只会火上浇油说一句‘您现在弄死我好么’或‘断了骨头我也能拼好爬上您的床’……之类。
  听起来很像挑衅,可对造出许多奇迹的道人来说没什么不可能的。
  倒是妖狐每次将道人弄得血淋淋,最后还不是没拆骨头、没撕皮?给道人留的每一口气,最终都会变成妖狐身上一个又一个绯红暧昧的红印。
  察觉有人进殿,妖狐阴冷一侧眼,林栖双膝一软,立马跪地。
  不待林栖开口求饶,耳边刮去一阵森寒的轻风,殿中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林栖呆了两秒,难以置信贵妃娘娘就这样放过她——妖狐离去,红绸子随之消散,悬在半空的道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头往下扎,看得林栖心惊肉跳,连滚带爬伸手往前一伸。
  臂弯重了重,她接住了道人。
  -
  鱼肠久久盯着榻上昏迷不醒的道人,包扎好的地方源源不断往外渗血,很快一件干净的衣裳再度报废。
  血的颜色很浅,与道人身中各种奇毒的体质一点也不匹配——很正常。鱼肠想,道人浑身都是矛盾点,生与死,爱与恨,仿佛所有虚妄在一刹那凝成实质停在这人身体里。
  她疯也正常,冷漠也正常,存不存在都正常,没人能定义她。
  白影立在鱼肠身后五步开外,轻声开口:“你不必管她,她永远死不了。”
  熟悉的语调带着陆婵式嘲讽,她并不针对某一个人,除自己之外所有人都下等。
  饶是如此,她不得不承认——道人的底牌永远在下一张,没人能摸透。谁也不知道此刻的道人究竟是求生还是求死,或者两者皆有,她将选择权大方交给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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